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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

呼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现已上架,主角是裴郁行江婳,作者“呼也”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向江婳,“你可认?”“殿下,我对您一片真心,天地可鉴。那些话,只是为了活命骗人的罢了,做不得真,我可以发誓。”江婳举起手发誓,却吃痛的叫了一声:“啊,嘶~”裴郁行抓住她的手腕,“怎么?”江婳便刻意的露出受伤的胳膊,却假装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不让看,嘴上逞强道:“殿下,我没事,就是一点小伤而已。”裴郁行这才发现,她先前手上、身上的血都并非全......

主角:裴郁行江婳   更新:2024-07-21 12: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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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郁行江婳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由网络作家“呼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现已上架,主角是裴郁行江婳,作者“呼也”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向江婳,“你可认?”“殿下,我对您一片真心,天地可鉴。那些话,只是为了活命骗人的罢了,做不得真,我可以发誓。”江婳举起手发誓,却吃痛的叫了一声:“啊,嘶~”裴郁行抓住她的手腕,“怎么?”江婳便刻意的露出受伤的胳膊,却假装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不让看,嘴上逞强道:“殿下,我没事,就是一点小伤而已。”裴郁行这才发现,她先前手上、身上的血都并非全......

《全章节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精彩片段


裴郁行端看着她,只觉得演技十分拙劣,冷声唤了句:“过来。”

江婳捂着伤口,麻木的双腿不敢在原地多停留,跑了过去。

男人在马儿上,她居于下方,只得仰头去看。

不多时,她整个人被人直接拽上了马,跟他来了个面对面。

裴郁行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揽住她的腰身,那双冷凝的眸子看着她,“怎得一直往前跑,先前没听见是孤的人在找你吗?”

江婳摇了摇头,含雾眸子,眼睑轻颤:“我还以为是坏人呢,吓死了。”

她往他怀里靠,柔的仿佛没有骨头,手抵在他的胸前,声音娇软含怯:“殿下,我好怕。”

“怕什么?”裴郁行感受到怀里的人在颤抖。

她道:“怕再也见不到殿下了。”

“孤还以为,你是在怕再也逃不掉了呢。”裴郁行揽着腰身手一紧,迫使人往自己怀里贴靠的也更紧些。

真想打断了她这双腿,叫她不能再乱跑,日日揉进自己的怀里才好。

“暗六!”

他真有了这心思。

江婳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下意识拽着男人胳膊,来了个倒打一耙。

“殿下,你以为我在逃?”

她拉着男人的手,一把放在自己的心间,大声质问:“我看到殿下来救我,方才的心情有多高兴,连心儿都在狂跳,殿下是个冷心冷情的人感受不到吗?”

裴郁行没感受到对方的心儿在狂跳,炙热的掌心只感受到了一片柔软,喉间一痒。

江婳的语气失望至极,继续输出:“殿下这般想我,倒比直接杀了我还让人难受!若殿下是不想救我,那好,便就此把我放下,这天地之大,总有我的容身之处。”

她作势要下马,把男人一把拽住,语气比先前的冷硬要缓和几分。

“要去哪儿?”

江婳噙在眼眶里泪珠,看向男人时,一颗一颗的往下掉,“殿下都不关心我,还管我去哪儿作甚。就是是死是活,都跟殿下没有关系。”

男人俯身低头,一只手钳着她的下颚,吻了上来。

“孤怎么不关心你,调动这么多人马来救你,还不够?日后若再敢说这些孤不爱听的话,孤便要罚你了。”

裴郁行驾着马,往来时的路回去。

一旁的人则早在江姑娘上马后,就识相的退到几米远,见太子殿下回程,这才举着火把跟上。

山路到底还是不比平路好走,两个人在马上颠簸,又是这个姿势。

裴郁行不曾开过荤,可有过了念头,便再难自持。

他低声问:“葵水还有几日?”

江婳听罢,羞得低着头,似是嗔怪:“殿下~”

裴郁行:“三日后?”

江婳不言,手指在他胸膛的画着圈圈。

裴郁行心间大悦,拽着她的手,放在唇间,稀罕的轻啄了一下,连她手上染的血也不甚在意。

路过点燃的大寨不远,大部队也跟了过来。

一人颔首:“太子殿下,除了领头的五人还未捉到,其余的人已全都诛杀。”

“嗯。”裴郁行清冷的应了一声,偏头,好似才看到旁边的线人,“之前可是你说的江姑娘对外称,是孤强行掳获她,她日日受尽屈辱?”

江婳浑身一僵,偏头看去,竟然就是在门口跟那大小姐对话的人。

看他样子完好无损,这人该是个卧底。

她一番演戏的话,也全被他听了去,还告起了状!什么人啊!

线人点头应道:“是属下说的。”

裴郁行一双幽深的眸看向江婳,“你可认?”

“殿下,我对您一片真心,天地可鉴。那些话,只是为了活命骗人的罢了,做不得真,我可以发誓。”江婳举起手发誓,却吃痛的叫了一声:“啊,嘶~”

裴郁行抓住她的手腕,“怎么?”

江婳便刻意的露出受伤的胳膊,却假装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不让看,嘴上逞强道:“殿下,我没事,就是一点小伤而已。”

裴郁行这才发现,她先前手上、身上的血都并非全是从别人身上溅的,更像是她自己的!

他急声道:“让孤看看!”

语气不容置喙。

江婳将手拿开,在男人打量,眼神晦暗莫辨时,她低低的说了句:“殿下,我最怕疼了,那些坏人刺伤了我,我才不要命的一直往前跑,不敢回头的。”

“你跑之前,没听见那线人喊是孤来了吗?”裴郁行目光欲裂。

江婳有一种预感,但凡她说没听见,旁边这线人的脑袋就要不保。

她无意害人。

“其实,隐隐约约听见了些,但我以为殿下是为了剿灭这群贼人,应当不会是为了我……”江婳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无法抓住对方心思,只能小心翼翼的揣度。

裴郁行心疼的将她搂进怀里:“孤是为了救你才来,江婳。”

像是想让对方明白自己的心意,又重复了一遍:“是为了你,不为别的。”

“太子殿下……”

江婳的戏还没演完,就晕了过去。

这次是真晕。

中间,胳膊处的刺疼,让她迷迷糊糊醒了一回。

她身下是柔软的大床,能听见水声,应该是已经回到了船上,伤口也正在被人清理,敷了些黑黑绿绿的草药裹上。

还有那张大夫的声音在耳边,说什么失血过多,受冷高热。

她在空中伸出一只手,含糊不清的喊着:“太子殿下,殿下……”

裴郁行上前,抓住了那只小手,“孤在。”

江婳发烧了,面容绯红,半眯半睁的眼睛朦胧,她虚弱的咳嗽了两声,从袖中掏出一个红绳珠串,串起来的平安符,“殿下,这是我去光远寺为您求的平安符,我向佛祖许愿,愿您以后……”

“咳咳~”

“愿您以后,能日日平安事事顺遂。”

话音刚落,烧糊涂的小脑袋又晕了过去,拽着平安符的手也松了。

那小玩意掉落在了床上。

裴郁行俯身攥在掌心,红绳朱串,粉白色布袋子上绣着平安符三字。

他不知道先前她说的,看到他来救她,心儿都狂跳了可是真话。

此刻,他的心儿……

倒是跳的厉害极了。


半夜,不知什么时辰,江婳迷迷糊糊又醒了一回。

她咳嗽了两声。

听到动静的冬儿连忙从旁边的小榻上起身走过来,问:“江姑娘,可要喝点水润润嗓子?”

“要的,麻烦你了。”

她的确想喝点水,此刻出声连嗓子都是哑的。

很快,茶杯里温热的水抵在了唇瓣,她微微张开唇,水从喉间流下去,浑身就都舒坦了些。

只是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的发胀,她知道自己这是发烧了。

她的余光瞥见冬儿的走路姿势有些奇怪,呼吸间有一股不同她身上伤药的另一股药味。

她问:“冬儿,你怎么了?是身体不太舒服吗?”

冬儿摇头道:“江姑娘,奴婢没事。”

话音刚落,另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半空响起。

“怎么了?这还不是都怪你,非要去什么光远寺求平安符,害我们违背殿下的命令,连累了冬儿和五爷我受罚,挨了整整二十鞭子。这伤没好全,又要来看着你这祸害。”

冬儿斥责的语气:“小五,你在姑娘面前胡说八道些什么!”

江婳发烧烧的脑子都仿佛迟钝一些,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暗五的声音,听着像是从梁上传来。

而冬儿,应是因为她去寺庙求符的事,被太子罚了。

江婳做决定前的确没考虑周全这些,她只是想为了逃而演戏,不想入那东宫做妾罢了。私心却也不想伤害到任何人,她一只手支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冬儿连忙过来,替她掖被子,“姑娘莫要再受凉了,张大夫说,你身子骨弱,这病需得养上好一阵子。”

“我拿一样东西给你。”江婳固执起身。

她也必须要起这个身。

太子只留给了她三天时间,葵水一走,她就再没有可拒绝的理由。

这次,必须下一剂猛药。

虽然,这出戏,她总觉得铺垫的还不够完美。

但她没有多的时间再演了。

她摸到桌上先前拿回来的木匣子,打开。

木匣子里头做的柔肤膏也有不同的功效,不少柔肤膏里头加了各种珍贵药材。

她在木匣子里挑选着,最终挑了一瓶,塞进冬儿的手心。

她一贯娇柔的嗓音带着几分歉意:“冬儿,是我考虑不周,连累了你,抱歉。你用这膏擦在伤口处既可以止疼,也能预防伤口留疤。女孩子的身子,断不要留疤的好。”

冬儿声音哽咽,“姑娘,你待冬儿真好。”

江婳的一颗柔软心被触动,心道:傻姑娘。

她分明是在利用她啊。

一颗从洞里头推出来的圆粒药丸,此刻被她紧紧藏在另一只手心。

梁上的暗五突然开口:“那我的呢?”

江婳本就是借着这房间光线暗淡的条件,又刻意用自己身子挡着。其实方才推木格时,她的手指都在颤抖。

她那颗担心会被发现的心,被暗五的声音吓的一颤,同男人说话的语气都冷了下来,“只有这一瓶了。”

冬儿听罢,稀罕的攥紧了瓶身,心情雀跃。江姑娘待她,果真是同待他人不一样的。

江婳浑身无力,重新回床上躺下,“我身子不适,便先继续睡了。”

“嗯,姑娘睡吧,有什么吩咐随时叫奴婢。”冬儿道。

江婳将半边脑袋也蒙入被中,借着转身的动静,将药丸吞咽下去。

这一躺,她整个人意识便彻底陷入昏沉,高热连着几日都不退。

期间,她只能被动的被人喂入吃食和药物,连是谁喂得,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她服下的药物,副作用太大。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好几日。

最终,船在水面行驶的声音,将她吵醒。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对上男人一贯冷情冷意的眸,好似看到她醒,那眸子里才有几分暖意。

他的腰间系上了她送的墨玉。

“太子殿下。”

她的鼻子呼吸不畅,说话的声音闷软。

“感觉身子如何了?”裴郁行心疼的看着她,食指带着手背抚过她惨白的脸颊。

不过几日,她瘦的如此厉害。

江婳背过身,抑制不住的咳嗽两声,“我应是感染了风寒,殿下应当离我远些,莫要过了病气给殿下才是。”

“孤都不怕,你怕什么。”

裴郁行强制将她瘦弱的身子抱进怀里,难以自控的俯身在她惨白的唇瓣亲了两口。

“你这病来的凶猛,那大夫是个没用的废物。等回宫后,孤让御医亲自来给你看看。”

门外,每日来例行号脉的张大夫听得这一句,心头哽着一口老血。

还是冬儿心善,在门外道:“太子殿下,张大夫要来给江姑娘号脉了。”

“还不快滚进来。”裴郁行眸色一沉。

张大夫顶着威压,进来行礼:“太子殿下。”

而后,冬儿拿出一抹方巾盖在江婳的手上。

张大夫开始号脉。

察觉到自己这一举一动都在被太子殿下盯着,他脸上不免浸一层薄薄的冷汗。

这病就得望闻问切,先前江姑娘一直躺着不醒,他如何能确诊治好。

往常风寒,几味药下去,确是出了汗就好。

太子殿下不知他这些年苦读医书,钻研医学之勤苦。

是这江姑娘体质稀奇。

断不是他医术不精的原因啊。

张大夫皱了皱眉,满腹心思,收了手,问道:“江姑娘,你可是打从娘胎出生就带了天生弱症?”

江婳眼眸微微一怔,满脸讶异,“张大夫,你怎知晓?”

这模样,就是认了他的话。

张大夫微微松了口气,总算是弄对了!

“你这脉象时强时弱,该是在娘胎里心口发育不全便生产,后又未能及时喝药调补身子。”张大夫说起病症来有了几分自信,这可是他在医书里看过的脉象。

只是嘛……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江姑娘,你这病,不好治啊。”

裴郁行脸色寒沉,眸光一凛:“少废话,孤要你治好她!”

“属下也不瞒太子殿下,江姑娘这乃是绝症,天下恐无人能解。”张大夫无奈摇了摇头,那医书上就是这么写的,他如实道;“先前姑娘不曾生病,这脉象便与常人无异。可一旦染病重了,这脉象便会凸显出来。这病需得常年静养,情绪不得大起大落,兴许还能多活几年。”

江婳眼眸微微睁大,被吓坏了的模样。

张大夫被裴郁行一脚踹了出去。

“没用的废物东西。”

江婳第一次,见他这般暴戾的一面。

她虚弱的咳嗽两声,小手抚在太子的胸前,轻轻拍拍:“殿下,莫要气。其实,我打小就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什么情况。”

裴郁行将那小手攥进掌心,安慰道:“莫怕,孤一定会寻遍天下良医,治好你。”

突然,船身剧烈一晃。


月黑风高夜,跑路绝佳时。

“呸呸呸。”珍珠吃了一嘴的草,用手扒拉开洞口爬上去,小声道:“小姐,我来拉你。”

江婳被拉了上去,柔嫩的手腕一下就红了,一向精致一尘不染的衣裳都沾着泥。

珍珠瞧着都心疼想掉眼泪:“真是苦了小姐你了。”

“不苦。”江婳揉着手腕道。

小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好在当初买这处宅子的时候,就发现了有密道,真是逃生的好去处。虽不知道那宅子到底是何人所建,但这密道直通城外,真是太哇塞了。

“小姐,我们快走吧,奶茶驾着马车,已经在道上等我们了。”

走了没多远,便跟奶茶碰了头。

奶茶坐在马车上,两只眼睛还是哭的红彤彤,哽咽道:“小姐,快上马车吧。”

江婳上了马车。

珍珠在外头陪着奶茶一块,两个人架着马车。

珍珠问:“好好跟张大夫拜别了吗?”

奶茶:“嗯。”

珍珠两手一拍,笑的开心:“太好了,再也不用担心你嫁人,吃不着你做的饭菜了。”

奶茶憋不住嗷嗷哭了起来。

江婳从马车出来,递出来一张帕子:“别伤心,等后头我再想办法送你来盛京,让你和你的张大夫团聚,可好?”

“不要。”奶茶摇了摇头,“奶茶的这条命都是夫人老爷给的,小姐去哪儿,奶茶就去哪儿。”

珍珠摸摸她的脑袋,安慰道:“这想法就对了,小姐这么美的可人儿,可不比那些臭男人香?我们一辈子守着小姐就对了。”

江婳:……

要是不会安慰人,还是别安慰了。

翌日。

“太子殿下,江姑娘跑了!”

暗六双拳一抱,如实禀报道。

“跑了,什么意思?”裴郁行深邃的眸一沉,将手中的笔搁在一旁。

“属下奉命一直在暗中保护江姑娘的安全,可今日日上三竿,这江宅里都无动静,便是江姑娘身边的丫鬟都不见人影。属下斗胆敲了敲江姑娘的房门,也无人回应,便踹开了房门,房间里空无一人。整个江宅……都不见人影。”暗六将情况一一道来。

裴郁行看向桌子上刚完成的画作,女子巧笑如嫣,一双眉眼最是勾人。

昨日她倚在他怀中,还说:“殿下英明神武,一表人才,小女子亦是心仪的”。

心仪?这便是她的心仪?

好,好得很。

从未有人敢这般戏耍他!这骗子!

暗六见主子迟迟不吭声,声音变小了几分:“殿下,可要派人去追?一夜时间,应当还未走远。”

“不用追。”裴郁行咬牙冷声道,“这世间心仪孤的女子何其多!”

言外之意,不是非要那个女人不可。

暗六遵命:“是,属下告退。”

“等等!”

暗六往外退的脚步一停,一张画纸落在脚跟前,那画纸上赫然是江姑娘的倾城之姿。

“敢这般戏弄孤的人,她是头一个。你带人去把她给孤抓回来……”

是抓,不是追。

裴郁行心口堵得厉害,眸光晦暗不明:“一旦抓到,即刻带回,孤定要叫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暗六:“是,属下这就去。”

-

“小姐,浔洲到了,要下船了。”奶茶轻声唤醒。

江婳睁开困顿的双眸,昨日连夜坐马车,一大早又坐船南下,总算是离盛京远了一些。

她特地跟爹娘分开两条不同的路,毕竟这次诓的是太子,不比那精明的书生好糊弄。

要去到跟爹娘约好的江州,路上还得四五日。

这船载着大多是来浔洲做生意的商户。

进了浔洲城,珍珠寻了家客栈,订了两间上好的房,要了一桌菜。

一碗剔缕鸡,一碗凉拌葵菜和一盘麦门冬煎。

这客栈旁便是河流,三人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微风从撑开的木头窗子往里头吹,带来些草木的香气,外头还有小贩的叫卖声。

江婳看着楼下那摊上的马蹄糕,出了神。

她姐姐最爱吃这个小玩意了。

珍珠是个鬼精明:“小姐想吃?我这就去买。”

珍珠这风风火火的性子,江婳一点头,她就手脚麻利的立马溜下去买吃的了。

“哒哒哒哒!”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珍珠在那小摊贩刚买到手的马蹄糕被突然冲出来的负坚执锐的士兵给挤掉了,一脚踩了个稀烂。

江婳瞧见了,对上珍珠抬头隔空跟她告状的眼神,珍珠不言不语,满脸写着话呢:“小姐,你看这些鲁莽的人,当真可恶。”

她冲珍珠略一扬手,示意她不要引起冲突。

这大阵仗惹得旁的小摊贩连忙收摊,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了?要打仗了吗?”

“打仗也是边境打,怎的会来咱这浔州了。”

“不是打仗,听说是在找什么人。”

“逃犯吗?”

“据说是个年轻漂亮的姑娘。”

“漂亮姑娘?”

……

一身甲胄的士兵进入这家客栈,小二胆战心惊的迎上去,“各位爷,咱都是良心经营,可没有犯事。”

站在最前面的人,腰揣长剑,一身甲胄泛着冷光,他手上的画像“刷拉”展露人前。

“这画像中的人,你可曾见过?”

小二看了眼,如这画像中般漂亮的姑娘,若是见过肯定印象深刻。他没有印象,当即摇了摇头。

“没见过。”

为首的人脑袋微侧,沉声吐出一字:“搜!”

珍珠已经重新买好了一份马蹄糕,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正是方才挤掉自己马蹄糕的人,她在心里暗暗咒骂了句。

不知怎的,那人突然回头,对上她的视线。

珍珠立马心虚的低下头去,慢慢挪步想往二楼去,把手里的马蹄糕趁热乎送给小姐。

“站住!”

男人一声厉喝。

珍珠怀里揣着马蹄糕,战战兢兢的停住脚步。

男人走到她面前,看了她一眼,随即把画像展开,问:“你可曾见过这画像之人?”

珍珠一眼瞧出是自家小姐的画像,当即摇头如波浪,“没有没有,没见过。”

男人瞧她那怂样,手一挥:“行了,既然没见过,你就走吧。”

“是。”珍珠俯身鞠一礼,抱着马蹄糕上了二楼,本来脸上的欢喜半点不见,甚至多了几分紧张,压低了声音:“小姐,你的马蹄糕。”

搜人的士兵,也到了此处,盯着三人瞧了瞧。

一人高喊:“这里三个都不是。”

然后又去了下一桌。

这样浩浩荡荡搜了一圈,也没搜出个结果,为首的人带着人又走了,去下一处搜。

一群被惊着了的食客开始七嘴八舌的聊了起来。

“这到底是在找谁啊?”

“谁知道呢?”

“听说是太子殿下在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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