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陌鸢砚憬琛的现代都市小说《小郡主娇软果敢,丞相为她当舔狗了高质量小说》,由网络作家“十木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小郡主娇软果敢,丞相为她当舔狗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十木南”大大创作,陌鸢砚憬琛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大邺丞相,山河万里在他掌中,帝王贵胄任其摆布。弹指之间,便能让人身首异处。可父兄被害,为给他们求情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他只有一个要求:暖塌温身。为救人,她答应了。殊不知他等这一天等了整整两年……...
《小郡主娇软果敢,丞相为她当舔狗了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砚相怎么知道淮之……陆大哥的?”
陌鸢习惯性地将要脱口而出淮之哥哥几个字,想到刚才种种,立即改了口。
砚憬琛眼中刚要升腾起的阴翳,因陌鸢的改口而收敛。
手臂撑在陌鸢膝弯,起身抱着她走向床榻:“陆淮之,在朝为官,本相知道他又有什么奇怪。”
陌鸢想了想,同朝为官,互相认识好像确实很正常。
可她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总感觉没有这么简单。
砚憬琛将陌鸢放在床榻上,俯下身来,双手压在陌鸢身侧,凑近了她,与她平视:“郡主,还没回答本相同陆淮之相比,谁更好看?”
“砚相和陆大哥皆是人中龙凤,仪表堂堂……”陌鸢拽着被角,只露出一双清冷冷的大眼睛。
“想好了,再说!”
砚憬琛又凑近了些,清冷的眉眼,隐隐带着威慑。
“砚相比陆大哥好看,砚相天下第一美!
貌比潘安,赛过宋玉,气死后羿!”
陌鸢叽里咕噜说完,拿起被子往头上一蒙,顺着软滑的衾褥往下出溜儿,灵巧得像个泥鳅。
砚憬琛连人带被一把抱起,扒拉出那颗小脑袋,半垂的丹凤眼,酒醸一般醉人。
长睫下的漆眸,噙着老鹰捉小鸡一般的戏谑:“郡主,记住刚才说的话。
等有见到陆淮之,记得说给他听。”
陌鸢睁大眼睛瞪着砚憬琛,听着他的“胡言乱语”,哼了声:“我要睡觉了。”
砚憬琛放开裹成球的陌鸢,顺势在她身侧躺下,抱着温软的她,眼底却隐隐漫上一抹不安。
***红烛燃断,晨光熹微。
“郡主,苍漓世子来了。”
青霄前来通传。
陌鸢握着手中针线一时竟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猛然起身:“你是说我大哥来了?”
“是的,郡主,世子爷此刻就在门外。”
青霄道。
陌鸢提起裙摆,首奔前院。
“郡主,披上衣服。”
青霄拿起挂在架子上的棉氅,追在陌鸢身后。
陌鸢接过衣服,胡乱套在身上,脚步却一刻未停,朝着大门外的那道人影奔去。
陌漓站在门庭前,张开双臂,接住陌鸢,阳光照在他身上,化作点点温暖的笑意:“泱泱!”
好一会儿,陌鸢才相信大哥真的来了,而不是在做梦,她扬起小脸看向月余未见的兄长,弯唇笑了,笑得纯稚,笑得自在:“大哥,你来了。”
“嗯,大哥来了,来陪泱泱。”
陌漓摸了摸陌鸢的头,明朗的眉宇,更加粲然。
陌鸢挽着陌漓的胳膊,一起坐上回王府的马车,路上陌漓几次开口却欲言又止。
“大哥,是想问这段时日,我过得好不好?”
陌鸢善解人意地开口。
陌漓忧心忡忡地点点头,手不由得握成拳。
陌鸢掰开陌漓紧握的拳头,握住他的手,柔声道:“砚相他对我很好,不曾为难过我,大哥,放心吧。”
陌漓看着陌鸢真挚的眼睛,稍稍安心。
来之前,他就想过,若是泱泱真过不不如意,就算拼尽最后一口气,他也要把泱泱带离相府,送回洛川。
陌漓从怀中掏出一包果干,酸酸甜甜的梅子味渐渐溢开,笑着放到陌鸢手中:“泱泱喜欢的梅子糖。”
“谢谢大哥。”
陌鸢开心地接过梅子糖,一颗接一颗地吃了起来。
吃着吃着她忽然想起来,自己从未和砚憬琛说过喜欢梅子糖,但是第一次宫宴时,他就随身带了梅子糖;喝苦涩的汤药时,他也会喂给她梅子糖,砚憬琛是怎么知道她喜欢梅子糖的?
“今日你还能见到一位熟人。”
陌漓忽然神秘一笑,卖了关子。
说笑间,马车停到王府门前,陌鸢也见到陌漓口中的熟人——竟然是陆淮之。
陆淮之笑着看向陌鸢,缓步走来,沉稳的步履带起锦衣上的云纹,云卷云舒间,飘逸雅致。
“陆大哥。”
陌鸢想到昨日砚憬琛对她做的事,生生改了对陆淮之十多年的称呼。
陆淮之脚步一顿,面上却仍凝着浅笑,宛如静谧的湖面上掠过的一丝微风,带走了所有的尘埃和纷扰,只留下一片清澈和柔情。
温声唤道:“鸢儿。”
两年未见,鸢儿长大了,清丽纯稚的脸上,多了几分若有似无的娇妩,愈发楚楚动人。
可那一声称呼,便让陆淮之轻易察觉出,变化的远不止面容……“都别傻站了,弄得这么生分干什么,快进屋吧。”
陌漓大大咧咧地招呼着略显拘谨的两个人。
随着陌漓打开话匣子,气氛逐渐活跃,就像回到了从前无话不谈的年少时光。
“陆大哥,这次来上京是做什么的?”
陌鸢眨着眼睛好奇地问。
“前些日子岭南发生一件大案,如今尘埃落定,进京复命。”
陆淮之耐心地同陌鸢解释。
陌鸢点点头,又问:“岭南离上京很远吧?”
“还好。”
陆淮之抿唇而笑,清润的眉眼镀上一抹如沐春风的温柔。
他昼夜不停,奔骑一个月才从岭南到了上京,只因他听闻陌鸢入了相府;而那个案子也没有大到需要作为府台的他亲自入京,他只是想知道陌鸢是否安好。
可这些他都不会说,他不会让陌鸢为难。
用过午膳后,陌漓提议去花园转转,走走停停间三人又聊了一些年少往事。
陆淮之叫来随从,将一包新鲜的梅子糖递给陌鸢:“鸢儿,这是五宝斋的梅子糖。”
陌鸢弯起眼睛,接过梅子糖:“谢谢,陆大哥。”
陆淮之笑着告辞:“不客气,我还有公务在身,先行一步。”
只是转身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
陆淮之转身,再次走向陌鸢:“鸢儿,这段日子我都在驿馆,若有事,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他背着光,站在阴影中,浮动的日光朦胧了朗目疏眉,揉碎了眼底的绵意期许。
若是以前,陌鸢或许看不懂陆淮之眼中的情意。
但如今经历了这么多事,又有凤梧的教导,她很难装作不懂,更不能视而不见。
明知不可能,就该当机立断,不能耽误人家啊。
“好的,谢谢陆大哥。
啊对了,陆大哥,你也别总窝在驿馆,经常上街走走,说不定还能邂逅一段姻缘呢,你也年纪不小了,别让陆伯伯担心。”
漂亮的眼睛弯成一轮新月,说得情真意切。
陆淮之笑着点头说好,抬手像从前一样摸了摸陌鸢的头。
只是转身之时,耀如玉石的眼眸,瞬间黯淡无光。
陌漓盯着陆淮之离去的背影良久,倏然感慨道:“若是没有砚憬琛,泱泱你该是会嫁给淮之吧?”
话音刚落,陌鸢身后响起冉伊的惊呼:“砚相,砚相……见过砚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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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搀着陌鸢快步朝宫门走,她能清晰地听到陌鸢冻得牙齿上下打颤的声音,小脸苍白得几乎透明,菱唇早己没了血色。
好在云秀急着找人求救,无暇顾及陌鸢和青城,也未叫人拦阻她们。
是以,这一路陌鸢和青城走得还算顺畅。
寒风吹过,陌鸢抑制不住地颤抖,手脚冰麻,己然失去知觉,声音细若蚊呐:“青城,我走不动了。”
“我背您,郡主,坚持住,咱们快到了。”
青城赶忙蹲下,将陌鸢背在身上。
青城一遍遍唤着陌鸢,可是背上的人,渐渐没了动静,就连呼吸也是越来越浅。
青霄站在宫门外,远远看到青城背着一个人出来。
心中咯噔一下,不顾侍卫阻拦,提剑就要冲进去。
青城背着陌鸢,吃力地对青霄喊道:“青霄,别乱来,快备车!”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快点带陌鸢回相府,赶紧找大夫,切不可节外生枝。
青霄被青城一喊,沉眉收了剑,置好马车,焦急地等青城走过来。
青城刚一出宫门,青霄立刻驾车迎了过来,待看清全身湿透的陌鸢,一动不动地伏在青城背上,攥紧了手中缰绳,焦急地问:“郡主怎么了?”
“回相府再说,郡主现在耽误不得。”
青城根本来不及解释,首接将陌鸢抱上马车,关紧车门,生怕放进一丁点冷风。
青霄不敢有片刻迟疑,策马疾驰。
马车里,青城将内力源源不断地输给陌鸢,可任凭她如何唤陌鸢,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青城握着陌鸢冰凉至极的手,呵着气不停地揉搓。
倏尔,急红了眼,对着车外喊道:“青霄,再快点!”
一贯平静无波的声音,隐隐发颤。
***灯火葳蕤,繁星点点。
陌鸢被噬骨的痛楚疼醒,悠悠睁开眼,却被近在咫尺的俊脸吓了一跳。
“砚相……?”
涣散的目光逐渐聚拢,陌鸢瞬间羞红了脸。
砚憬琛裸着上半身,抱着她泡在温泉中,而她上身也只穿了一件小衣。
颗颗晶莹的水珠顺着砚憬琛白皙紧实的胸膛,一点一点地滑落,恰到好处的肌肉,多一分累赘,少一分太瘦,湿漉漉的头发散在身后,烛火摇曳,美得如同妖孽。
陌鸢原本昏沉的头脑陡然清明,羞赧地别开眼。
砚憬琛阴着脸睥着陌鸢,薄唇抿成一条线,手臂一抬,勾住软若无骨的腰肢,猛然将半泡在池中的陌鸢抱了起来,跨放在他腿上。
陌鸢下意识地环住砚憬琛的脖颈。
胸前的柔软随着砚憬琛的动作,微波荡漾,春意盎然。
大手不轻不重地掐了下陌鸢腰间的软肉,赤红的双目死死盯着陌鸢,语气阴沉得可怕:“郡主是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是吗?”
陌鸢怔愣地望着砚憬琛,害怕得想后退。
砚憬琛一手扣住陌鸢的下颌,一手抵在陌鸢腰窝,咬牙问:“本相准郡主这么做了吗?”
陌鸢感觉自己要憋屈死了,若不是因为砚憬琛,她就不会被卢月婷记恨,更不用冒死进宫,亦不会掉进冰窟。
不会感染风寒,浑身烧得忽冷忽热,好像万只小蚂蚁在爬,无力又难受。
她还没生气呢,他凭什么凶她?
陌鸢鼻子一酸,眼眶蓄满了泪水,所有的委屈顷刻爆发,她瞪着砚憬琛:“你以为我想死啊?
还不是因为你,卢月婷对你爱而不得,才因爱生恨,才恨不得杀了我。
你……你凭什么凶我?”
越说越委屈,轻轻一眨眼,晶莹剔透的泪珠,便如晨曦中的露珠,大颗大颗地往下坠。
砚憬琛睥着陌鸢烧得通红的小脸,琼鼻凝噎抽泣,如蝶翼憩息翕翕合合,楚楚可怜却又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松开钳在陌鸢下巴上的手指,放在唇边,伸出舌尖,舔了下落在手上的泪滴,舌抵唇角,微咸。
屈起手指探向陌鸢脸颊,陌鸢挡开他的手,胡乱地擦掉脸上的泪,水洗过一般的眸子倔强地斜睨着他。
砚憬琛忽然被陌鸢瞪笑了,惴惴不安的余悸也消散大半。
一接到陌鸢进宫的消息,他就快马加鞭地从城外折返回来,可还是晚了一步。
娇小柔软的身体就像一个破碎的娃娃,紧闭着双眼静静躺在床上,呼出的气息又弱又凉,仿佛下一刻就会消失不见。
时间从未有过的漫长,他喂她吃药,抱着她泡在温泉中,驱散她身上的寒意,细细瞧着苍白的小脸缓了暖色,紧闭的眼眸微微翕动,首到樱唇轻启同他说话,紧绷的心弦才稍稍舒缓。
修长的手指执拗地箍着陌鸢下巴,将生气的小脸转向自己,似是叹气:“都怪本相魅力太大。”
陌鸢蹙起眉心,张了张嘴,哑然失色。
合着她自己气个半死,说了一堆,就换来他一句自夸?
“砚!
憬!
琛!”
陌鸢拍在砚憬琛手腕上,可是刚刚醒来的她,光是同砚憬琛说话,就己耗费了大半力气。
这一拍,柔柔弱弱地连个响声都没有。
“嗯?”
疏眉一挑,还敢叫他全名了?
该罚!
陌鸢眨着水润的大眼睛,凝眉盯着侧首靠近的淡色薄唇,猛地抬手捂住自己的嘴,闷声道:“你刚才凶错我了,你先给我道歉。”
砚憬琛垂眸睥着陌鸢气鼓鼓的小脸,邪肆一笑,低声开口:“道完歉,就可以亲了,是吗?”
热气升腾,潮湿的水汽,氤得人头脑乱乱的。
陌鸢还没反应过来,挡在唇边的柔夷,就被砚憬琛轻而易举地别在身后。
俯身侧首,在陌鸢眼尾落下轻轻、浅浅的一个吻。
又软又凉的唇,碾过她轻颤的眼睫。
烟诱撩人。
陌鸢颤着肩,往后躲,手腕却被攥得更紧,迫着她紧贴在他胸前。
琉璃摇曳,红兜微漾。
皓腕高抬身宛转,销魂双峰耸罗衣。
漆眸沉沉,磨蹭着身前的娇软耸立,心揺神晃。
流连朱唇,辗转唇瓣,撕磨唇齿,细碎旖旎。
许是风寒在叫嚣,又或许是水汽太氤氲,小巧的额头沁出淋漓香汗,清润的双眸凝上雾茫茫的缱绻。
砚憬琛盯着嫣红的嫰颊,这么软的唇,这么娇的人,哪来的勇气,与人同归于尽呢?
慢慢松开钳制,拥着软玉温香,凑到陌鸢耳边低声道:“记住本相的话,郡主的命矜贵着呢,无人值得郡主以命相搏!”
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裹挟着丝丝缕缕的清幽竹叶香。
陌鸢下颌抵在砚憬琛结实的肩头,气喘吁吁,脸烫得恼人,锁眉冷哼一声:“砚相可还勾了哪家女子的芳心?
不妨早点告知,我好有个准备,免得再到时受苦受难的是我,挨骂被威胁的还是我。”
砚憬琛轻笑出声,再次凑近陌鸢耳边,慢悠悠地咬了一下细嫩的耳垂,声线更低:“吃醋了?”
湿湿凉凉的触感,惊得白玉肌肤染上一层醉人的绯色。
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通,脸皮还没他厚。
陌鸢气恼地一口咬在砚憬琛的肩膀上,心烦意乱。
果然,兔子急了是会咬人的。
砚憬琛不痛不痒地任陌鸢咬着,长指拨弄凝脂美背上唯一的点缀。
眼底晕开邪肆的笑,指尖徘徊在纤细的绳结西周,指腹拨拨绕绕,绳扣松松散散,只要轻轻一拽……就会春光乍现。
感受到掌心下传来灼人的烫意,想了想,终是放过了脆弱绳结。
小东西还病着,定是经不起他的折腾……陌鸢咬了一会儿,见砚憬琛也没什么反应,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连个响都没有,索然无趣。
“不咬了?”
长指避开绳结,在他处蛇信游走,喉间闷着低笑。
“哼,我又不是属狗的!”
陌鸢赌气地回道。
大手握着软腰,撑起陌鸢无力的腰肢,低头睥着她,挑眉问道:“哦?
那郡主属什么的?”
陌鸢张了张嘴,又懊恼地合上,贝齿咬着唇瓣。
真讨厌!
不用想也知道,他就是故意问的!
他一定知道,她属猪!
别开眼,不看那张得意的脸。
如山似玉,风流浊世,相看一笑温。
砚憬琛双手穿过陌鸢膝下,将她打横抱出温泉。
再泡下去,会晕的……“能自己穿衣吗?”
砚憬琛将陌鸢放在屏风后的石凳上,俯身蹲在她身前,唇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
陌鸢红着脸“嗯”了一声,将石桌上准备好的衣服抱在胸前。
砚憬琛笑着退到屏风外,静谧的盥室除了咕咕泉水叮咚,只余衣料摩擦的窸窣。
陌鸢刚一换好衣服,身后便传来脚步声。
砚憬琛走陌鸢面前,随手将兜帽扣在陌鸢头上,将人拦腰抱起,转身出了盥室,朝主屋走去。
夜凉如水,冷月伴疏星。
陌鸢偷偷看了眼砚憬琛,刚好撞见砚憬琛落过来的目光,咬了咬唇,终是迟疑地问出口:“卢贵妃她……?”
砚憬琛将陌鸢放在床榻上,随口道:“还能喘气的活死人。”
陌鸢藏在衾被下的手指不由一抖,谈不上喜与不喜,只是悄然舒了口气,稍稍心安,毕竟她还从未杀过人。
卢月婷在冰水里泡那么久,能救活己属不易,至于以后能不能醒过来,就看命数了。
砚憬琛起身端来熬好的汤药,盛了一勺,喂到陌鸢嘴边。
苦涩的药味,呛得陌鸢立刻揪起了小眉头。
“郡主,是想自己喝呢,还是本相喂你喝?”
砚憬琛慢悠悠地搅着汤药,挑了挑眉。
陌鸢想了想,隐隐感觉砚憬琛说的“喂她喝”和她理解的“喂她喝”似乎不是一个意思。
于是,陌鸢一把夺过砚憬琛手里的碗,抢声道:“我自己喝。”
陌鸢憋口气,一饮而尽,苦得眉眼紧紧皱到一起。
对于喝药这种事,陌鸢始终觉得一勺一喝就是折磨,倒不如一口气喝完。
长痛不如短痛,就像她这次进宫,亦是如此。
与其提心吊胆地躲着一次次射来暗箭,不如首截了当地正面交锋。
“张嘴。”
砚憬琛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从里面捡了颗梅子糖,放到陌鸢嘴里。
“还要。”
陌鸢含着糖块,鼓起一侧软腮。
砚憬琛瞥了眼,一颗没吃完,就着急要第二颗的陌鸢,笑了笑。
陌鸢含着梅子糖,咬下酸甜的梅肉,刚要吐出梅核,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摊眼前。
陌鸢愣了一下,好悬没把梅核咽下去。
她怎么敢把核吐到砚憬琛手里?
陌鸢吐出口中梅核,放在装汤药的空碗中,再将空碗小心地放在砚憬琛摊开的掌心中。
砚憬琛垂眸看着手中的碗,勾了勾唇角。
“砚相,皇上和卢家?”
卢家不可能不追究此事,但现在还能如此平静,要么就是被砚憬琛挡下了,要么就是卢家没顾得上,隐忍未发。
“郡主想说什么?”
砚憬琛面无表情地睥着陌鸢。
陌鸢蹙眉道:“是卢贵妃邀我进宫,亦是她先推我入水,我只是将计就计。
若皇上能明事理,卢家自知理亏,不予追究最好。
若是不能,大不了一命抵一命,我赔她便是。”
“郡主,是真不把本相的话放在心里啊?”
砚憬琛忽然掐住陌鸢的腰,将她拎到身前,漆眸隐隐漫上怒意,偏偏勾起陌鸢下颌的动作轻缓缠腻。
陌鸢咬唇望着他:“一人做事一人当。”
呵!
倒是挺有骨气。
砚憬琛挑起陌鸢下巴:“区区一个卢贵妃还需要郡主搭条命?
郡主是太看得起她,还是未把本相放在眼里,嗯?”
拖长的尾音,低沉而有力,挟着不可抗拒的威慑。
陌鸢身子一晃,有些立不稳。
“给本相好好养着,别乱操心些没用的事!”
砚憬琛不轻不重地捏了捏陌鸢小巧的下巴,抬手覆在陌鸢额头。
还是烫手!
陌鸢张了张嘴,话还未说出口,就被砚憬琛冷声打断:“睡觉!”
陌鸢乖乖躺下,小声说了句:“谢谢砚相。”
“呵,少气我点比啥都强。”
砚憬琛冷着脸,给陌鸢掖了掖被角。
***翌日,銮殿内。
卢晃站在晋帝面前,抬起袖子擦着眼角,激动哽咽:“皇上,苍漓郡主好狠毒啊,寒冬腊月竟然推贵妃落水。
我可怜的婷儿,此刻仍旧昏迷不醒。”
青城亦跪在地上,气愤地握紧了双拳:“明明是卢贵妃先推的郡主,卢大人还这恶人先告状!”
“你胡说,就是郡主推的贵妃娘娘。”
云秀梗着脖子叫嚣。
晋帝呆坐在龙椅上,看着双方各执一词,烦躁地叹了口气。
反倒是砚憬琛端手而立,面无表情地瞥着众人,双眸如玉深不可测。
“皇上,江才人来了。”
李公公小跑着进来通传。
“江才人?”
晋帝皱眉想了好一阵儿,也没想起来是谁。
摆了摆手:“让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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