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沈白露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名门千金,甚至连追求爱情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她曾天真的以为只要是她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可自从她遇见了一个叫付明修的男人后,她从天堂坠落地狱。一场变故,父亲含冤入狱,母亲郁郁寡欢,而她再也不是曾经那个满身华丽的千金,而是众人眼中落魄的女孩……
主角:沈白露,付明修 更新:2022-07-16 03: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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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白露,付明修的女频言情小说《白月光他不可能是绿茶》,由网络作家“小熊饼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白露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名门千金,甚至连追求爱情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她曾天真的以为只要是她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可自从她遇见了一个叫付明修的男人后,她从天堂坠落地狱。一场变故,父亲含冤入狱,母亲郁郁寡欢,而她再也不是曾经那个满身华丽的千金,而是众人眼中落魄的女孩……
“滚开,我不需要你的礼物。”
这是这场宴会上,付明修跟沈白露说的第一句话。
尽管在这场持续了几个月的追求里,她已经将这个“滚”字听了无数遍,但此刻,却也难免羞恼。
她拦在付明修面前,双唇微抿,突然道:“你真的就一点都不想跟我在一起?”
她不死心的追问:“明明是你的生日宴,你却无人问津,不会不甘心么?只要跟我在一起,我保证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置喙你,沈家将会成为你的后盾!”
付明修俯视沈白露。
身着高定礼服的沈家大小姐高高在上,连追人都像是施舍,成功踩到了他的逆鳞。
付明修的眼中闪过一丝讥诮。
他忽然俯身靠近,轻佻的挑起沈白露的下颌,将温热的吐息喷在她的耳畔,说出的话却冷漠如冰。
“你死心吧。”
“沈白露,你的靠近,让我恶心,我喜欢的人,只有赵琼。”
欣赏着沈白露蓦然苍白的脸色,付明修微微抬头,却注意到了不远处站着的少女。
赵琼温婉的朝他眨眨眼睛。
“明修,你现在有空吗?我有事要跟你说。”
付明修满面戾气如初春薄雪般融化的干干净净。
他唇角带了抹真实的笑意,一把推开了面前的沈白露。
“好,我这就来。”
良久,沈白露才慢慢地回过头去。
她表情有些黯然的看着二人登对的背影,满嘴苦涩。
整个上流社会都知道,英才校花,沈家大小姐在追付家刚刚认回的私生子,付明修。
可付明修不屑她。
尽管沈白露身份显赫,美貌一流,恋慕者与跟屁虫无数,但其中肯定不包括付明修。
会让他展现半分温柔的人,永远只有赵琼。
被看笑话、被嚼舌根、被付明修一次次拒绝的时候,她都没想过放弃。
但此刻,她确实失去了最后一点动力。
也许,是时候放手了......
再度找到付明修的时候,沈白露是想来跟他道别的。
空旷简洁的房间内,付明修靠着雕花的浮窗,齐整的衬衫纽扣打开两颗,侧脸对着沈白露。
阳台很暗。
但他挺拔的鼻梁、纤薄的嘴唇、还有形状性感的喉结,在微弱的光里却如此清楚。
或许是注意到了沈白露的炙热注视,他优雅的转头。
付明修素来有种隔绝人间烟火的清冷气质,但此刻脸却有些不自然的泛红。
他看向沈白露,脸上全是不加掩饰的厌烦。
“你又来做什么?”
沈白露有点鼻酸。
她强压下心中苦痛,递出一杯酒。
“我来跟你道别。”
沈白露道:“这段时间打扰你,真的抱歉,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纠缠你了。”
付明修安静的看着她,面无表情。
沈白露苦笑一声,些微退缩:看来即便这最后一杯道别的酒,他也不会接。
正当她略显迟疑,付明修却突然踱步而来,接过她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冷声道:“最好如你所言。”
沈白露叹了口气,转身就要离开,却注意到付明修身形不稳,晃了一晃。
她眼睛瞪大,下意识的扶住付明修。
“你怎么了?”
被对方有些粗暴的摔在床上的时候,沈白露还有些没能反应过来。
待她终于剧烈的挣扎起来,却已无甚作用。
付明修骨节分明的手像是牢笼,紧紧锁住她单薄的腕骨。
他们对视,沈白露越发不安。
付明修的理智似乎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
他眼中欲火烧的越发浓烈,摧枯拉朽,像出笼的猛兽。
沈白露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付明修,是我,沈白露,你看清楚,我不是赵琼!”
付明修不语。
他漆黑的眼睛色彩越发深沉,吐息逐渐灼热,冰凉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
紧接着,男人俯身,略显粗暴的吻住了她的唇。
半晌,他突然起身,按灭了房间的灯。
衬衫纽扣飞落一地。
后来思及这一夜,很多东西沈白露其实已经记不清楚了。
但她还是很开心。
甚至失去意识前的一秒钟,沈白露想。
这是不是证明,付明修也是有点喜欢我的?
但沈白露怎么也没料到,她醒来之后迎接的,是付明修的滔天怒火。
男人面色冷峻,眼眶发红,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在沈白露反应过来的瞬间,他已经掐住她的脖颈,像是处理某种垃圾般,将她重重摔在地上。
“沈白露,设计我跟你上床,你怎么这么贱?”
沈白露刚刚醒来,此时更是被摔的两眼发晕。
“......什么?”
她面色茫然,下意识的试图解释。
“我没有!我遇到你的时候,你已经醉——”
付明修却打断了她。
“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上你这种恶毒又随便的女人。”
他衣冠齐整,宛如天神降世,俯视脚边卑微的沈白露。
“如果赵琼真的有事,你也别想好过。”
他只留下这句话,便消失在了沈白露的面前。
这一天,沈白露失去了自己的第一夜。
这一天,沈白露也结束了一场无疾而终的单恋。
沈白露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看着关闭的房门,她缓缓闭上眼睛。
随即,她捡起自己略微凌乱的礼服,对着镜子重新穿好。
暴露在空气中的手指在抖,但她没有停留,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她窒息的房间。
走廊上没有人,宴会狂欢之后显出枯败,她亦如此。
沈白露漫无目的,走在蜿蜒的公路。
暴雨化作细密的小雨,沾湿她微微颤抖的身躯。
她将泪意生生逼回眼眶,沈白露勾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自言自语。
“这样也好,我再也不会喜欢你了。”
但不等她处理好心中的痛苦,手机铃声便打断了她的思绪。
蒋珊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露露,你在哪里?先别回来!”
沈白露紧张地握住手机,片刻怔楞。
“妈,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响动,没有回答。
紧接着,电话被挂断了,化作一阵忙音。
沈白露六神无主,迅速往家里赶去。
警车的鸣笛声划破天际,别墅辉煌的大门被贴上封条,沈长生被铐住双手,眼眶通红的对她说:“露露,爸爸对不起你跟妈妈。”
这理应是沈白露人生中最为记忆深刻的一天。
她生生从天堂坠落到了地狱。
沈父沈长生因受贿落马案被牵连,查出勾结罪证,一夜之间,如日中天的沈氏兵败如山倒,一代霸主灰飞烟灭。
沈长生锒铛入狱,诸多家产全数查封。
沈白露扶着泣不成声的蒋珊,几乎毫无实感。
她也想哭,痛彻心扉的哭,但她却必须坚强。
十九岁的沈白露一夜长大,失去了流泪的资格。
后来,沈白露才知道,当天晚上,前来送醒酒药的赵琼偶尔偷听到了他们的纠缠。
她伤心欲绝,连夜驱车离开,却遇到了车祸,被送入重症监护室抢救,但......没救回来。
醒来的时候,付明修的手机上全是赵琼的未接来电。
而等到他接起电话,得知的便已经是赵琼的死讯。
何其造化弄人。
付明修恨透了身旁的沈白露,这个给他酒里下药的女人。
他甚至因此没能见到赵琼的最后一面。
他要与她当面质问,要她付出代价。
但当付明修处理完赵琼的后事,重新回到学校的时候,沈白露已经辍学了。
付明修得知了沈家的动荡,原来上一次见面,就已经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沈白露消失了,消失得干干净净,不知归期。
有人说,她自杀了。
有人说,她去了别的城市。
众说纷坛,却又无一定数。
人类是健忘的生物,即便是曾经呼风唤雨的沈白露,也逐渐消失在了时间的洪流中。
大家如常的学习,休息,毕业,各奔前程。
最开始,她还会出现在某个课间的某个讨论中,到了后来,就没人记得她是谁了。
沈白露成为了众人青春里一抹曾经耀眼过的色彩,一位陨落的过客。
时间带走了一切,也淡化了那荒唐的一夜,物是人非。
盛极一时的沈家成为了历史,时代的一粒沙。
而不被看好的私生子付明修,却最终在这次现代版九龙夺嫡大戏里最后胜出。
付辛逝世,付明修脚踩鲜血尸骨,手握付式集团超过50%股份,登上了搅动风云的宝座。
其后,他凭借着足够雷厉风行的手段与绝对的头脑,坐稳了这个位置。
付明修越来越强大。
却也越来越冷漠。
别人都说,他如此无情,是因为白月光赵琼的死过于刻骨铭心。
但付明修午夜梦回常常想起的,却是沈白露。
笑着的,哭着的,痛苦的,以及他们的第一面与最后一面。
暮色西斜,残阳如血。
人群如摩西分海,让成两片。
年轻女子生一副艳丽至极的好皮相,被几个女孩簇拥着,俨然众星捧月。
她满头长发乌黑柔滑如绸缎,更衬的肌肤如雪,唇红齿白。
沐浴着灿烂的晚霞,少女宛如浸在细碎的金箔里,被镀上一层明亮的光圈。
“你好,我是沈白露。”
沈白露笑起来。
“付明修,我喜欢你,跟我交往吧。”
十九岁的少年浑身戾气,疏离,骄矜,微微上挑的眼皮像锋利的刀刃。
付明修只送了她一个字。
“滚。”
这是沈白露与付明修的初见。
复而,又看到她匍匐在地,黑发丝绸般垂在纤细的脖颈上,脆弱又妩媚、易碎又撩人。
她抬起一张苍白美丽的脸,看向付明修,眼睛里盈着浅淡的泪水。
那滴泪后来掉下来了吗?
就连付明修也逐渐记不清楚了。
凌晨一点,飞花夜色。
偌大的包厢里弥漫着尼古丁与酒精掺杂的刺鼻气味。
深红的灯光混合着升腾的烟雾,像是兜头泼洒下来的血。
售价将近一万一瓶的轩尼诗干邑白兰地被一只纤细白皙的手熟练地开启,泡沫流出,被倒进玻璃杯中。
沙发上的男人粗鲁而肥胖的指头蹭过沈白露的手背,发出暧昧的蛊惑。
“小露,你要是今晚肯跟我走,这一万的酒算什么?十万一瓶我也开得!”
沈白露被浓妆覆盖的脸庞上,笑容微微凝固。
她推开了对方的手,娇声道:“李老板,您说笑呢,您知道的,我就只卖酒罢了。”
李老板面露不悦,第四次被拒绝,他终于失去了耐心。
“沈白露,你不要不知好歹,在这种地方工作,何苦当了下贱人还立牌坊呢?”
就在二人争执之时,一个女人突然座在了男人腿上。
张美睫熟练的脚踩一双恨天高,朝李老板抛出一个媚眼,指甲上的水钻闪闪发光。
“李老板,你别生气嘛,我们白露的性格你还不知道?我代她向你赔罪了。”
她给沈白露使了个眼色,从桌上托起一瓶洋酒。
“李老板,还喝么?”
李老板欲盖弥彰的咳嗽一声。
而沈白露暂时脱困,站起身来,走出乌烟瘴气的包厢。
她神色冷淡,离开前回过头,看到张美睫的背影,与大片露出的脊背。
张美睫今年二十八岁,已经不再年轻。
尽管皮肉保养的柔软干净,却到底有些松垮,挂在纤瘦的骨架上,食之无味。
沈白露不太确定那会不会就是她的未来。
她反手关门,走出一段距离,倚着走廊的墙壁,呼吸一口空气里晚秋的潮湿,那冷意从脚底板一路窜过脊椎。
沈白露随意拨开卷出弧度的长发,点起一根烟,白皙的侧脸映在橙红火光里,又被烟雾浸染,似真似幻。
等了约莫两根烟的时间,张美睫走出来了。
她向沈白露讨要了一只烟,抱怨道:“要是我不在这里,你可就麻烦了。”
沈白露笑了笑。
“谢谢你了,张姐。”
张姐看她一眼,似是奇怪。
“沈白露,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觉得你特别矛盾。”
沈白露歪了歪头,“为什么这么说?”
张美睫吐了口眼圈,“你气质谈吐,都不像必须做我们这一行的。”
沈白露愣了愣,随即笑起来。
她越笑越大声,直到笑出眼泪,才终于停止,表情里闪过一丝悲凉。
“你的错觉。”
沈白露回道:“其实李老板说的也没错,我就是个立牌坊的下贱人罢了。”
沈白露在四年前来到C市。
离开英才时,她才刚成年,没有文凭,自然找不到一份太好的工作,处处碰壁,去做售货员,赚的钱又太少,不够债款的牙缝,阴差阳错,应聘了飞花夜色的前台。
到了后来,为了还上沈长生留下的窟窿,她又受经理建议,晚上兼职卖酒。
沈白露长得漂亮,身姿优雅,在一众公主里出类拔萃,格外显眼,业绩节节攀升。
经理又劝她卖身,只是无论如何,沈白露就是不肯,甚至不惜撕破脸皮,提出辞职。
沈白露说:“我虽然挺贱,但也没贱到来者不拒。”
因为她业绩实在是好,经理尽管无奈,却也破格留下了她,但跟其他同僚想法倒是出奇一致。
沈白露现在嘴硬,但早晚都会屈服。
没人能受得了金钱的诱惑,有了一点钱就想要更多的钱。
她宁死不从,只是没人提一个能让她满意的价钱。
但偏偏,沈白露真是特殊。
她真的坚持了整整四年。
张美睫混迹社会多年,最开始也看她不顺眼,觉得她又当又立。
到了后来,却是真的对她敬佩有加,感慨万分,称她能在这种地方保住底线,寸步不让,实属不易。
沈白露彼时听到张美睫的评价,却只是笑,不说话。
抽完最后一根烟,沈白露跟张美睫一同走进更衣室,卸了妆,露出满脸疲倦。
她换上宽松的衣物,感到张美睫拍了拍她的肩膀。
“对了,我问你个事儿。”
沈白露挑眉,“怎么了?”
张美睫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
“最近我们飞花夜色要来几个特别有身份的大人物!你知道吗?”
沈白露摇摇头,面色平静。
“哦,没人跟我说。”
倒也正常,除了张美睫以外,沈白露跟这里的绝大部分人关系都很僵硬。
张美睫露出个果然如此的神色。
“啧,估计怕你抢了风头吧。”
见沈白露若有所思,她又语重心长。
“我知道你家里有债,这种能让我们经理都如临大敌的角色,一定出手特别阔绰,你不考虑考虑?”
沈白露兴致缺缺的摇摇头,“算了吧。”
太厉害的,她反而应付不来。
张美睫还想说什么,沈白露却已经摆了摆手。
“那我就先走啦。”
徒留张美睫看着她的背影,怨念深重,“真是白瞎那张脸了。”
沈白露拎着高跟鞋,沿着路边往回走。
C市不如A市,已是凌晨,便没那么繁华喧闹,路上已经空无一人。
她呼吸着夜里还算清凉的空气,想到蒋珊还在家中等待,加快了脚步,与一辆低调的宾利擦肩而过。
“付总?”
车内,一名满脸谄媚的中年男子迟疑的开口,看向身旁目光落在窗外的付明修。
他双腿随意交叠,姿势慵懒,却透着令人不容置疑的绝对强势。
妥帖的高定黑西装与白衬衫裹着健美而有力的身材线条,微弱的光打亮他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与分明的下颌,就连喉结的线条都流畅性感,无一不完美的像是上帝精心琢磨的雕塑。
仿佛略感烦躁,修长的指骨扯开一截领带,腕上的audermarpiguet机械表盘闪过一丝金属感的冷光——
他优雅,疏离,追捧永远随之而来。
“您真是天生的贵族。”
付明修却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言辞,薄唇微勾,深邃狭长的眼中划过一丝嘲讽。
“这倒不必。”
中年男子愣了愣,意识到他的出身,顿时发现自己马屁拍到马腿上,出了满头冷汗,含糊着带过了话题。
“您......您一直在看窗外,是对接下来的安排有什么不满吗?我这就修改。”
被他小心翼翼注视的男人却突然顿了顿。
他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冷声道:“没什么。”随即,眼眸微眯,“只是好像见到了一个有些眼熟的旧识罢了。”
沈白露迈过老式小区破旧的台阶,找到自家贴满了广告的防盗门,打开。
蒋珊坐在沙发上打盹,留着盏微弱的台灯,简单的菜色摆了满桌,已经差不多凉透。
沈白露心下一软,走上前去,轻声叫醒她。
“妈,醒醒,我回来了,你快去睡吧。”
蒋珊惊醒,面露慈爱的看向女儿。
“我怎么睡着了?”她叹了口气:“这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沈白露眉头拧起,打断了她的话。
“干嘛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债快还清了,我们的日子会好的!”
蒋珊不知道沈白露的工作,只以为她做的是普通前台,沈白露也不敢叫她知道。
她没胃口,却不想浪费,硬吃下半桌子菜,结果又全数吐了出来。
沈白露往脸上扑了点凉水,与镜子里面无血色的自己对视,蓦然生出几分委屈。
她苦笑一声。
自己早就不再是那个挥金如土,一条裙子几十万的大小姐了。
债款还清之前,她又有什么资格委屈呢?
第二天,沈白露刚到飞花夜色,便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同。
再消极怠工的“公主”也画上精致的妆容,裙子短的要露出腿根,她们准备周全,像一样样等待挑选的商品。
张美睫也如此,从头武装到脚后跟,见了面容素净的沈白露,不死心的追问她:“你真的不打算争一争?”
沈白露拨弄着手下的计算器,“不打算。”
当夜,作为C市最为豪华的夜总会,整个飞花夜色持着草木皆兵,全员警戒的状态,迎来了它远道而来的尊贵宾客,直接清场。
有几个长得漂亮的姑娘被挑进去作陪,选上的欢天喜地,落选的灰头土脸。
但这跟沈白露无关,她百无聊赖的从厕所走出来,再熬一个小时,她就能下班了。
偏偏紧要关头,她撞上猝不及防的麻烦。
空旷的走廊里,一对男女正纵情拥吻,十分忘我。
女人背对着沈白露,看不清脸,男方却敏锐地捕捉到她的视线,两人短暂的对视了。
那是个长相出众的男人。
身材挺拔,倜傥风流,一双眼尾上挑的桃花眼更显多情,朝着沈白露暧昧地眨了眨。
沈白露心中警铃大作,暗叫倒霉,目不斜视,准备绕过。
对方却不肯放过她,一边暧昧旖旎的吻着那姑娘,轻佻的目光却落在她精致的面容上,眼睛挪也不挪,十分露骨。
他似是不满于沈白露的冷漠,蓦然把怀中女子一推,开口道:“你,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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