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早早谢洄年的现代都市小说《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心碎puppy”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是作者“心碎puppy”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陆早早谢洄年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从小到大她都觉得自己和这个家格格不入!一朝身死,被一辆超速还酒后行驶的大货车当场撞成一摊肉泥,灵魂飘在半空三米高,看着自己这副惨不忍睹的死状。她才知道原来全家都是大主角,只有她是小炮灰。龙傲天的爸,大女主的妈,霸道总裁的哥和平平无奇的她。本想着死后上天堂就解脱,结果却意外重生回一个人拿到DNA检测报告当天.........
《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沈星遥看起来还要说什么,可是被陆傲天拽住衣角,短短几秒之内,陆早早就跟逃一样似的,在几人的视线之中只留下一个背影,随后消失不见。
沈星遥呼吸声加重,胸腔起伏不定,看起来似乎在生气,很不满陆早早这样无礼又神经质的逃跑行为似的。
陆傲天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看了眼窗外夜色浓稠的天色,道,“算了算了,很晚了,回房间吧。”
在沙发上又坐了几分钟,沈星遥像是终于平复好了心情,跟着陆傲天一起回了房间。
陆识卿中途说公司临时有事,接了个电话就走了,眼下早已经不见人影。
与此同时,沈熹言也上楼睡觉,整个楼下就只剩下陆清婉和沈怀瑾两个人,无声沉默得如同夜晚降临时的两只鬼魅。
陆清婉的花朵终于修剪好,被她一支一支错落有致地摆进一只白净的素色瓷瓶里。
几分钟之后,沈怀瑾也开始踏上楼梯,陆清婉端着那瓶花慢慢悠悠地准备回房,两人一前一后。
不知道到底抽了多少根烟,陆清婉都闻到沈怀瑾经过时,阶梯上散发着的烟苦味。
两人的房间不在同一楼层,一个三楼,一个四楼,台阶最后一步,马上要上三楼,“啪”地一声脆响,陆清婉手一个不稳,花瓶碎在石阶上,各色的花散落,瓶中的水一大半溅落在沈怀瑾裤腿上。
沈怀瑾淡淡地转过身,陆清婉垂眼看了一眼地上枝条花茎鲜嫩的花,毫无愧色地抬头望着沈怀瑾。
头顶昏黄的暖光照亮两人的脸,相视而顾,沈怀瑾不冷不热地说:
“下次再拿不稳的话,可以让佣人帮你搬到房间去,免得糟蹋了一晚上的劳动成果。”
陆清婉没接话,目光偏移,盯着某一处位置,从头至尾没看他的脸,径直说:“二哥,你今年快十八了吧。”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也不等沈怀瑾做出任何反应,陆清婉已经撤回视线,手里握着一把湿漉漉的山茶花,从容地越过他上楼去了。
等沈怀瑾回神,才发现沈熹言不知道何时打开房门,站在了房门口,他熄灭手里的烟,走过去问,“怎么突然出来了?”
“听到一声响,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他拧开房门把手,揽着沈熹言的肩膀一同走进去,“清婉随手把一个花瓶打碎了,我提醒她注意点,她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沈熹言点点头,“她性格向来清清冷冷的,也只会跟大哥多说两句话。”
她钻进被子里,沈怀瑾站在她床边问,“怎么还不睡觉,最近还会做那个梦然后失眠吗?”
沈熹言摇了摇头,说,“大概小半年没做了,外面有些吵才没睡着。”
“嗯。”沈怀瑾点点头,手无意识地贴紧裤子边缘,讷讷地说,看起来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们已经快十八了,那样的事情过去了,就不会再发生了。”
说完,他又盯着沈熹言的眼睛轻声说,像是一种宽慰。
“别害怕,都过去了。”
等走回自己的房间,陆早早那种类似于心悸的感觉才慢慢平复下去,她拉开抽屉,拿出自己的日记本,崭新空白一片。
陆早早撑着手腕,想着第一页要记录些什么呢,最后思索了很久,才写下了——
永远不要期待,就永远不会受伤。
然后,她把这段时间跟李简安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令她愉悦欣喜的瞬间全部记录了下来。
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不确定重生之后还会发生什么其他的变故,未来的轨迹又是否会偏移,自己或许又会忘记一些东西。
那就先把快乐的东西先记录下来吧。
初八之后,李简安已经从老家回来,受她邀请,陆早早跟她出去玩了一天。
当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雪,陆早早第二天起来低烧,随后高烧不断,断断续续的,躺在床上不住地发冷汗。
在和李简安聊天的过程中偶尔被对方知晓这件事,李简安十分抱歉,都说是因为自己要拉陆早早出去玩才会让她感冒发烧,陆早早表示否定。
她体质一向不算太好,这种冷天会发烧感冒实在是司空见惯的常事,让李简安不要有心理负担。
下午的时候又开始烧起来,陆早早裹紧帽子围巾,自己打车去医院挂水开药,一系列流程已经十分熟悉。
本来阿姨要陪陆早早过来,被陆早早拒绝,她才刚从老家回来,看样子过年期间没少在家忙活,眉眼之间很是疲倦,陆早早让她先好好休息几天。
磕磕绊绊、感冒发烧对陆早早实在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习以为常,医院里人来来往往,小孩身边都有家长陪伴,嘘寒问暖,眉眼之间挂满了担心。
陆早早孤身一人,闻着熟悉的消毒水气味,突然想起来自己前一世死的时候,应该也是被送入医院,那自己的亲人呢?
会不会有一点难过?
还是无所谓?
又或者是短暂地忧伤过后,又长久庆幸起来,自己终于摆脱了这样一个累赘?
护士走过来打针,针头的凉意窜进陆早早的身体里,让她没忍住打了一个寒颤。
“如果有什么不舒服,记得及时按下响铃。”
“好的,知道了,谢谢您。”
针管上的流液缓慢地滴着,像是屋檐边缘往下垂落的水珠,陆早早半躺在床上,脑袋昏昏,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
以往的症状都比这严重,经常冷热交替,胃里也总是不舒服,有时候还会呕酸水,夜晚都会折磨地让人无法入睡,即使睡着了,也频繁地做一些噩梦。
这次要好很多,只是单纯地发烧而已,而且竟然没做噩梦,只是断断续续地做了一些关于前世的记忆片段——
一截被风吹起来的白色衬衫,一轮沉下去再也不会升起来的黄昏,一枚永远不会送出去、不被人知晓的戒指,一些不小心也或许是故意让她听到的话。
还有……
一张清隽漠然的脸。
幸好有操作指导书,陆早早根据上面的步骤,一点一点慢慢地弄,整整一个下午也才拼接好了三分之一。
有些尖利的地方还把陆早早的手心和指腹都刮出了红痕,把这一切都‘归功’于自己的手实在是太笨拙了,陆早早把剩余的部分装进盒子里,准备明天下午继续拼。
想起来上次在这里past扑到她身上,陆早早竟然没有什么心有余悸的感觉,那一瞬间陆早早似乎想的是死就死了吧,活着也挺烦的,完全丧失了求生欲。
不过显然是个误会。
误会了动物的心思实在有些抱歉,陆早早绕道,专门去看了past,past正被饲养员牵着,估计是刚刚吃过晚饭,肚子圆滚滚的,精神振奋,昂首阔步地走着。
见了陆早早,在远处就开始叫起来,陆早早走过去摸了摸它的头,past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脸,很温暖很柔软的触感,弄得陆早早侧脸湿润一片。
莫名的,陆早早想起前几天在学校里看见的那只野猫,如果有可能的话,自己要不要收养它?
想起前世那只最后死亡的小狗,想到自己也不知何种境遇的命运,注定要死去的结局,陆早早还要把这种想法抛弃了——还是算了。
国庆整整七天假,李简安都在外公外婆家,哪里也没去,每天被老人家投喂,整个人圆润了一圈,回来就跟陆早早嚷嚷着要减肥。
捏了一下她的脸,陆早早觉得手感十分得好,摸着十分舒服,压住那点私心,陆早早笑着说:“行,明天开始给你带减脂餐。”
下午第一节课,没有任何预警,也没有提前预告,刘青松又带着一位新同学进了门。
讲台上的人笑得春风拂面,露出一口大白牙,眉目深邃,面孔俊朗,话很多,显得整个人带有一种张扬开阔的活力。
这个人她有印象,是谢洄年的好朋友,上大学的时候她在一本财经杂志上看过两人联合创办公司的消息,当时室友还点评过这两张脸去当电影明星都绰绰有余,这个年纪竟然已经创业成功,走上人生巅峰了。
然后一看两人的家世背景,感叹这种权贵逼人的家庭中养出来的孩子,成功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按照那本杂志上的采访,贺风应该一直都在国外生活,直到二十岁短暂回国工作才对。
陆早早的视线盯着讲台上的人,对方的头顶上也有那种屏幕,但是格外的淡,趋近于一种透明的白色。
如果按照原本的小说故事线,贺风要在多年以后才会出现,出现之后也不过作为谢洄年的好朋友,生意上的合伙人,充当戏份不多的背景板,为谢洄年这个人的人设增光添彩而已。
所以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遇见他?
还是跟谢洄年一起进入这个普通的班级?
头有些痛,太多事情想不清楚了,像一团又一团的迷雾把陆早早罩在其中,她压根理不清一丝头绪,也不知道要从何处理起。
只是从这张仍旧笑意昭然的脸上,陆早早再次窥见和领教命运的不可捉摸和强悍无比。
位置已经排好,每个人都两两为同桌,贺风太过临时地加进来,所以被单独安排了一个座位,最后一排,正好坐在了李简安的后面。
除了沉默,陆早早也不知道还能再次辩解什么。
面对谢洄年,似乎也做不到理直气壮、面不改色地撒谎,但说出实话、流露出喜欢他的痕迹对现在的陆早早来说更是荒谬万分,绝不可能。
此刻站在原地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幸好谢洄年只是随口—提,并没有要刨根问底的意思,对陆早早的答案和解释似乎也并不感兴趣,说完之后没得到反应便转身走了。
望着谢洄年的背影,陆早早感觉如释重负,终于吐出—口憋在胸腔里许久的浊气。
她想,对于谢洄年而言,自己是个怎么样的人并不重要,她微不足道的喜欢更是无关紧要,跟海市蜃楼没有任何区别。在万千喜欢中,她的那份根本不算什么。
反正无论上—世,还是这—世,自己都是注定的炮灰。
如果可以,陆早早也但愿跟谢洄年不要有任何交集,最好自己是—个存在感、透明度都为零的过路人好了。
到了电影院,贺风从机器里取出电影票,顺手在前面的售卖柜台买了两杯可乐和爆米花,在询问过后给两个女孩买了两盒草莓牛奶。
检完票后进场,来得有些早,电影还没开场,只是循环播放—些预售电影和中插广告。
买的是四个连坐,李简安和贺风两个人已经挨在—起坐下,还剩下左边的两个座位,陆早早看向谢洄年,如果对方感到—丝的不舒服或者不愿意,她就会立马要求最外面的贺风跟她换—下座位——
没有。
场内的灯光很亮,还没关,陆早早很容易地就看清了谢洄年脸上的表情,依旧很淡,没什么情绪。
总觉得这样不太好,还是换—下吧,于是陆早早清了下嗓子,“贺风,可以跟……”
话没说完,影院灯光突然“啪”地—声关了,整个场地瞬间变得幽微昏暗,只余前面巨大的电影屏幕散发着光亮。
贺风转过头,迷糊着问,“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想……”
“进去吧,要开场了。”身后突然传来—声很轻的却又不容置疑的声响,陆早早此刻才意识到自己还站在楼梯的过道上,于是赶紧顺着缝隙走进去,坐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没过几分钟,终于出现熟悉的龙标图案,电影正式开场。
因为不是什么节假日,这部影片也不是什么热门的大电影,甚至与之相反,是部十分小众冷门的文艺片,所以这场都没什么人,寥寥几个,很分散地坐着。
估计是贺风看都不看随手选的,对此也有点疑惑的陆早早转头去看他——发现李简安和贺风两个人都已经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
陆早早看了眼时间,距离电影开场才不过八分钟。
这部片子也不太符合陆早早的喜好,出场人物很少,台词有些晦涩,整体画面昏黄,还充斥着—些不明所以的旁白,活像强有力的催眠曲,搞得她也有点昏昏欲睡。
但她旁边坐了个人,存在感实在太强,陆早早没法安然地进入睡眠。
随着电影场景的转变,屏幕上的光也随时变换,明明暗暗交杂,投射到谢洄年脸上,像是什么几乎找不出什么死角。很冗长无聊的电影,谢洄年手撑着下巴,兴致缺缺地看着,偶尔掏出手机来看—下时间。
整整一个星期,李简安都保持一种极度认真的态度看书做题。
遇到不会的,基本也都是自己沉下心来思考,实在不懂的才会请教陆早早,然后陆早早耐着性子一点点地教。
“哦,我懂了,早早,你好厉害。”李简安表示赞许,看着那几道稍显复杂的习题,她不解地问道,“好奇怪啊,早早。”
还以为她又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怎么了?还有哪里不会吗?”
“不是啊。”李简安用笔盖抵着面颊,挤出一个小小的肉涡,“你看你明明这些都会啊,为什么一到考试,成绩就总这么不尴不尬的,有时候还有些糟糕。”
没想到李简安会突然问这个,她愣了一秒。
总不可能把自己是炮灰,所以不太可能拥有很好的人生很好的成绩这么荒唐的理由告诉她,说出去也没几个人会相信,大概会以为是她得了癔症编造出来的谎言。
陆早早索性编造了一个还算可靠的借口,准备搪塞过去。
“可能一到考试就紧张吧,从小到大都这样,习惯了。”
原来是这样,但李简安显然更担心了,她握住陆早早的手腕,“那怎么办,这样可不行啊,要是每次考试都这样,你努力学习的成果都没人知道啦。”
看李简安的脸色就知道她是真的替自己操心这件事,陆早早拍了拍她的手背,开始安慰她。
“没关系的,我会努力克服的。”——
其实也不必努力克服,只要会忍痛就好了,就像当时中考那样就行。
就是不知道这个时候用牙齿咬住手腕会不会稍微清醒一点,也许经过上次的事情,这种行为只能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或许用更加疼痛的方法可以缓解一下。
一个学期结束得很快,窗外蝉鸣声再次盖过空调运转声响的时候,陆早早望着在低头看书的李简安,觉得还是要提前打个预防针比较好。
“安安。”
“怎么了?”
陆早早说:“你这段时间学得很认真,到时候肯定会考得不错,但我到时恐怕并不能发挥太好,我们应该不能在同一个班当同桌了。”
李简安啊了一声,突然想起来这一年里这么多场大大小小的考试,似乎也没能能调整好陆早早一遇到考试就紧张的情况,看来这真是不能勉强的事情。
于是只好有些忧心地说:“没事,大不了到时候申请调班呢。你好好考就行了。”
“好的。”陆早早拍了拍她的手臂,“放心吧,我会尽力的。”
窗外香樟树安静挺立,树影斑驳,光斑打在陆早早手臂和半张侧脸上,卷子做到三分之一,似乎也没有之前那么疲倦和昏昏欲睡,掐自己几下、咬自己一口还能稍微克服,至少能囫囵急躁地勉强做完。
不过后两场似乎就没有这么幸运,熟悉的感觉奔涌。
想起昨晚跟李简安发消息,对方发挥得还不错,陆早早从口袋里摸出一枚小小的刀片,刀锋很利,能轻而易举地割破皮肉,涌出鲜血来。
所有的考试考完,陆早早用湿巾擦了擦手腕周围已经干涸掉的血迹,简单处理了下,贴上一张创口贴。
陆早早其实是很怕痛的人,疼痛对她来说无异于一种折磨。
可是经常出错,经常受伤,为了避免给别人带来麻烦,也防止别人讨厌自己,久而久之,就学会了忍耐。
再说了,如果疼痛一下,就能换取自己想要的结果,那真是好事一桩。
考完试之后就开始放暑假,漫长又炎热的假期来临,陆早早甚至还有些恍惚——
不敢相信,一年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过去了。
日子平淡,除了一些不大不小的磕碰,偶尔有点小烧小感冒,竟然没怎么生病,也没怎么受伤,简直是谢天谢地,还要顺便谢谢自己。
学校出分和排班很快,两人的成绩差不多,自然而然地被分在了同一个班级。
出来玩的时候李简安看到陆早早手腕上的伤口,急忙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陆早早只说是切水果的时候不小心用水果刀划伤了。
看着李简安半信半疑的眼神,陆早早只好详细地讲解了一下自己是怎么被水果刀划伤的,编造的有模有样,其实也稍有漏洞。
幸好李简安是个心眼大的马虎仔,就这么模糊过去了。
陆清婉这个夏天正好也刚刚中考完,要不是她所在的初中有明确的规定不许连跳两级,陆清婉大概率会和她一起初中毕业,然后和她一起上高中之后,再迅速地跳级参加高考,按下人生的加速键且没有任何负担和忧虑地活着。
沈怀瑾和沈熹言也高考完,成绩不出所料地高。
陆早早有时候经过学校公告栏的时候,经常能在上面看见沈熹言的名字,每次几乎都毫无悬念地位居前三,一张脸明艳大方,即使未施粉黛,也像夜色里浓烈嫣丽的红梅。
沈怀瑾一天到晚不学无术、纸醉金迷地乱混,人生设定还是个桀骜不驯的高冷校霸,只要稍微在女主角的督促下觉醒,然后努力一下,就可以轻而易举地逆袭成功,衬托得别人的勤勉和努力都像个笑话。
人生对这种豪门显贵、富埒陶白加持的主角而言,简直是易如反掌。
未免太不公平——
但人生向来没有任何公平可言。
从死亡那天开始,或许应该是从出生那天开始,陆早早就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不可违逆地接受这种命运。
这个暑假,陆早早照例没见到任何人,八月中旬,一行人纷纷游玩回家。
比预期的要早。
陆早早猜想大概是给陆清婉办生日宴,和操办沈熹言和沈怀瑾的升学宴。
陆清婉和陆早早的生日都在暑假,而且只相隔一天。
记忆里陆清婉的生日宴会都办得很盛大,自己的……自己的好像记不太起来的,总之肯定是过了的。
这两件事情都算大事,因为是陆、沈两家的孩子。
陆早早估计整个临市有头有脸的人都会收到邀请函,前来赴宴的人只会多不会少,当然不仅仅只是为了喝一杯酒,道一声恭喜,更是为了结交朋友拓宽自己的人脉,开辟更大的生意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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