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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精选全文

心碎puppy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是作者“心碎puppy”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陆早早谢洄年,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从小到大她都觉得自己和这个家格格不入!一朝身死,被一辆超速还酒后行驶的大货车当场撞成一摊肉泥,灵魂飘在半空三米高,看着自己这副惨不忍睹的死状。她才知道原来全家都是大主角,只有她是小炮灰。龙傲天的爸,大女主的妈,霸道总裁的哥和平平无奇的她。本想着死后上天堂就解脱,结果却意外重生回一个人拿到DNA检测报告当天.........

主角:陆早早谢洄年   更新:2024-06-23 13: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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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早早谢洄年的现代都市小说《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心碎puppy”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是作者“心碎puppy”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陆早早谢洄年,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从小到大她都觉得自己和这个家格格不入!一朝身死,被一辆超速还酒后行驶的大货车当场撞成一摊肉泥,灵魂飘在半空三米高,看着自己这副惨不忍睹的死状。她才知道原来全家都是大主角,只有她是小炮灰。龙傲天的爸,大女主的妈,霸道总裁的哥和平平无奇的她。本想着死后上天堂就解脱,结果却意外重生回一个人拿到DNA检测报告当天.........

《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不过我说你也真是的,这才回国多久,怎么又生病了,林黛玉啊你,身体也他妈的真够差劲的。下次我让老爷子捎点大补品给你,看看有没有用。”

说了这么多,谢洄年一句没应,随口问了一句,“转学手续办好了?”

贺风从小在国外长大,后来又阴差阳错认识了谢洄年,一起长大,算是他人生最好的朋友。

谢洄年回国之后,贺风属实觉得太过无趣,没什么能谈天说地的人,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玩也玩腻了。谢洄年这个人从小到大状况频出,生病属于是家常便饭,一个月之后,贺风索性也回了国。

懂为什么谢洄年会要转学到这个学校这个班级,为了搞清楚谢洄年的动机,贺风已经提前把这个班级里所有人的照片、家庭背景、兴趣爱好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调查审阅了一遍。

没什么特别的,都很普通,普通的长相、普通的人生阅历、普通的家世。

在贺风的认知里,这些人几乎都是在大马路上看了一眼就会忘记掉的人,存不住任何印象。

只有这个陆早早的家庭十分显赫尊贵,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不明白为什么会退而求其次。

贺风觉得有趣,指着电脑上的照片笑着说:“看着挺无聊的,不过可能本人有点意思。”他又往后翻了几张,突然小声叫了一下,“这个叫林昭的看起来挺漂亮的。”

谢洄年看一眼照片,兴致缺缺,十分漠然,反问贺风,“你觉得呢?”

贺风撇撇嘴,耸了一下肩膀,明白是自己小题大做——谢洄年小时候被爷爷奶奶带着,压根不在这个城市,八岁的时候,前往英国,后来一直在治病,跟这些人没有任何交集,更别说对其中的谁感兴趣,专门为了某一个人而来。

而且只从外表和家世上看,没有谁可以跟谢洄年相配。

贺风跟谢洄年认识很多年,也明白对方是多么矜贵挑剔的人,绝不会向任何东西妥协,向来都要最好的、最能入他眼的。

如果不是,那就干脆毫不犹豫地摒弃掉,或者干脆长久地等待,直到最好的出现。

“那你转去这个班干嘛?”贺风问。

谢洄年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头也没抬,用格外冷硬的声音说:“谁知道呢,找份清净吧。”

这个理由成立,谢洄年向来是那种格外讨厌交际、讨厌人群的人,有时候说话做事也冷淡得过分,完全不给人预留任何可供想象的空间。

“这种小事办不办好的有什么关系,反正也懒得读。”贺风边打游戏边装作感动的样子,抽抽泣泣的,“难为你生病了还这么惦念小爷我,实在是太感动了。好兄弟,抱一个。”

谢洄年懒得搭理他,侧身背着他,“打游戏滚出去,我要睡觉了。”

贺风立马准备躺到里间的沙发上去,没走几步路,又听见谢洄年略带警告的声音传来。

“下次出去的时候,把门关好,不然我杀了你。”

“尼玛……至于么。”

国庆头两天,陆早早就已经把所有的作业完成,无所事事,也不知道能做什么事情。

索性让司机开车带她去后山,坐在巨大的草坪上拼模型,这还是之前她生日的时候李简安送的,为了买给陆早早当生日礼物,花光了她攒了将近半年的零花钱。

是一艘巨轮,造型结构都很复杂,而且体积稍大,所以才一直没拼起来。


因为这种莫名其妙又太过荒唐的事情,陆早早连连叹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八百个来回还没有睡着,夜深人静,或许是因为翻动的声响太大,屋外很快有人礼节性地敲了敲门。

敲门的声音很重,听起来很急切。

“小姐,您没事吧?”

是照顾她的阿姨,陆早早摆了摆手,很快反应过来对方在门外看不见她的动作,于是喊了一句:“没事的,吴妈,你去睡觉吧。”

对方得到肯定答案,又说,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记得及时叫她。

等脚步声逐渐消失在门外,陆早早又重新陷入胡思乱想之中,不过想来想去都没有什么确切的头绪,这种反人类的能力不是她一个普通炮灰能考虑清楚的。

算了,都这样了,还是既来之则安之吧。

而且眼下确实不是思虑这个的时候,六月底,初夏的阵阵暑气伴随着各种大型考试一同到来,蝉鸣声不停,像是要立马造势,叫出一番新世界。

陆早早出发前把考试要准备的东西再三查看,身份证、准考证、涂卡笔、橡皮,各色各样的东西准确无误地装在透明袋子中,确保自己并不会因为这些必要品犯错和失误,从而耽误考试。

进入考场时精神奕奕,试卷发下来,陆早早得心应手,做得很快。

甚至对有些题目还有些微薄的记忆,因为上一世她的中考成绩实在烂得出奇、惨不忍睹,陆早早后来复盘过这次考试,发现其实大部分都会做,不知道为什么考试时候脑子浑噩,犯一些奇怪的错误。。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那种熟悉的困倦和不适感再度涌上来,试卷才堪堪完成三分之一。陆早早强忍着那种想吐的冲动,继续往下做,可是手心发潮,越来越抖。

终于,像是不受控一样,笔“啪嗒”一声重重地掉在地面,像是命运深重的一声嘲讽。

监考老师转到她身边,轻声问了一句没事吧,陆早早摆了摆手,脑袋有些无力地垂在桌子上。

窗外的阳光倾泻进来,像一捧圣神的光圈,照耀在每个人的头顶。陆早早坐在角落里,阳光吝啬,堪堪照着她的手臂,空调冷气不停运作,让她身上愈发得冷,寒气几乎顺着毛孔钻进骨头缝隙。

她颇有些费力地弯腰将笔捡起来,结果还没写几行字,指尖无力,笔再度摔在洁白的试卷上,晕出一个像小痣一样的黑点。

墙面上的闹钟一刻不停地旋转行走,滴滴答答的声响像残酷的宣告,陆早早抬头,盯着那钟表,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

她并不意外,也不觉得惶恐,因为上一世也是一模一样的经历,不过重演一遍而已。

最后一场考试,阳光依旧灼热,蝉鸣不停。

陆早早记得她考完这场试,走出考场门的时候因为明白成绩必定十分糟糕,从而心绪不宁,在出校门的时候狠狠摔了一跤,双腿鲜血淋漓,一瘸一拐地上了车,去医院缝了两针。

后来暑假在家休养了整整一个月,才渐渐把伤养好,还留了一个疤痕。

在这期间,她总是很孤独地坐在床上或者轮椅上,能听到屋外花园内传来的笑声和说话声,模模糊糊地钻进她的耳朵里。不过一个星期后就没有了,他们举家去了国外的一个小岛度假,听说气候很好,是个优渥秀丽的宜居地。

陆早早每天必做的事情是在窗户边待一会儿,与她亲近最多的是大自然的风和植物清冽的香气。

热闹都是他们的,陆早早什么都没有。

她只是寄居在这个家的一抹幽魂。

陆早早不由得想起前一世的事情,她望了一眼钟表,最后一场考试时间还剩半个小时,陆早早仍旧被那种极端的不适感控制,什么都没办法进行下去。

连正常思考都变成一种奢望。

怎么重来一世还是这样?

会有不一样的人生吗?

要怎么做呢?

陆早早像个原始动物,只有最本能的思考,她一口咬在自己削薄的腕骨上,牙齿深入皮肉,带来无法伪证的极端疼痛,血腥味蔓延在她嘴里。身体里那种不适感被压下去一点,陆早早拿起笔,艰难地开始做卷子。

没过几分钟,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卷土重来,陆早早在原本的伤口又咬下去,血顺着手腕往下滴,意识回拢,她继续往下做题。

直到那种不适感越来越重,压迫性地席卷了她整个身体。手腕上的痛感也并不能再让她保持相应的理智,陆早早再也握不住笔,安然地坐在位置上等待时间流逝。

铃声一打,陆早早便冲去卫生间,不住地想要呕吐,胃酸倒流,像是要腐蚀她的食道,足足五分钟,身体中的寒气才慢慢消散,身体机能恢复正常。

终于考完,大家的脸色都格外喜悦,带着对放暑假的愉悦和对新生活的向往。

只有陆早早煞白着一张脸,慢腾腾地从学校踏出,前世摔倒的画面犹在眼前,陆早早这次小心了些,总算没有摔倒,平安无事地上了车。

陆早早在家躺了一天,实在觉得无聊,索性每天跑去书房看书,这里的书房很大,藏书很多,堪比半个大型图书馆,里面还收集了各种罕见又珍贵的模型,价格高昂,而且有些还不对外出售,只是那些人用来讨好陆家的工具。

陆早早在看书的中途得知家中其他人要去海滨小岛度假,她翻动书页,风把窗户玻璃吹得哗哗作响。

说毫无触动是不可能的,只是比之前要从容了一些,她想,之前是因为自己的腿伤,带着她出行实在太麻烦,难道游玩时还要时时刻刻照顾一个腿脚不便的病人吗。

凭借着这个理由,陆早早才说服自己家人把她落下是情有可原,可是现在她的腿并没有受伤,完好无损,完全不需要麻烦任何人。即使这样,还是被义无反顾地抛下了。

或许并不需要什么特殊的原因和借口,她的出生和存在,对这个家庭而言,本身就是一种累赘。


看见陆早早望着她,林昭一脸平静地和她对视,冷笑了一声,“看够了没有?”

意识到这样毫无遮掩地盯着一个人看,是十分不礼貌的行为,陆早早低下头,但很快又抬起来,“你身上的伤……,不然我送你去医院吧,做一下检查,我怕有内伤。”

林昭胸腔起伏,哼出一口气,什么也没说,绕过她,径直往前走,应该是双膝有些疼痛,走路有些一瘸一拐。

想起来上次林昭说的情况,陆早早追上去扶着她,“不用担心医药费,我来付就好了。”

林昭偏过头望着她,用一种带着讥笑和嘲讽的语气,但其中又掺杂两三分真诚,于是听起来格外怪异。

“那真是谢谢你了,大活菩萨。”

这一句话倒是把陆早早逗笑了,下一秒,她很快又听见林昭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会拒绝,一般稍微有点自尊的人都会拒绝的是吧,但我不是那样的人,白白捡来的便宜为什么不要。”

“嗯嗯。”陆早早应答得十分敷衍,从书包里抽出一件衬衫给林昭披上,幸好早上出门的时候觉得有些冷,多拿了一件衣服穿上。

“你小心点吧,别感冒了,不然按照你说的想法,岂不是又要浪费一笔不该浪费的钱。”

“……”

送去医院检查之后,倒是没什么内伤,各项指标也都正常,陆早早递给对方一个袋子,里面装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药还有纱布、消毒水和营养补充剂。

看着对方头顶显目的恶毒女配标签,陆早早有些恍神,如果林昭的小说有开头,是否会一开始就显现她的恶毒、刻薄、无所不用其极。

完全省略她的经历过往,无视她过去所遭受的欺凌、痛苦、伤病,不写她的转变,忽视她的灵魂,只把她日后的恶毒放大,彰显女主的善良光明。

那属于自己的那本小说呢?——

大概就是几笔寥寥而过,沾了几丝陆家的光,但却是个愚钝、蠢笨、恶毒、没有任何长处的炮灰。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笑?”

本来还沉浸在思考中的陆早早,被林昭这句突如其来的质问拉回来,她摇摇头,随后在林昭身边坐下来。

“没有,为什么会这样问。”

“不为什么。”林昭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膝盖上的伤,已经被医生妥善处理好了,“你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会欺负我吗?”

不等陆早早回答,她自顾自地径直往下说。

“因为欺负我这样的人最保险,我长得好、成绩也不错,家庭还差劲,光是体面一点活着就要费一点力气,根本没多余的心思想怎么反抗,也根本没还手之力,每个人都这么想,那群人的笑和体贴是展现给有钱人的,我被当成发泄的靶子实在再正常不过,他们就是喜欢看我被蝼蚁一样地戏弄。”

“人就是这样,欺软怕硬。有时候像我这样的人,活着简直就是找罪受。”

“我知道。”陆早早说,“人本来就很容易被很多东西击垮的,伤病、自尊、感情,所以才会经常感到难堪,让人无法忍受。”

“你错了。”林昭的视线直直地钉在她脸上,“真正击垮穷人的,从来都不是伤病,也不是自尊,那些东西算个屁,忍一忍就过去了。”

“能击垮穷人的,向来只有一样东西——”

林昭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看起来像是无奈,又像是轻蔑。

“那就是穷。”

“不过……”林昭顿了下,“他们也是真的蠢,蠢到非要来招惹我。之前有一个女孩子也是像你一样,假心假意地来关照我,最后耍我耍得最狠。她抓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撞得血流不止,还叫一堆人来围观拍照,当我当成乐子取笑,到现在我额头上那个疤都没消。”


谢洄年的语气很诚恳,瞳仁此刻圆润温软,是看上去很能让人信服的眉眼。

如果不是人群褪去之后,谢洄年苍白着的—张脸和近乎要站不住的双腿,贺风倒真的要相信他此刻云淡风轻的说辞了。

但逼问他真正的原因,也不大现实,谢洄年此人圆滑沉稳,有时候甚至有些阴沉。

除非他主动说出口,否则旁人无论如何敲打威逼、软言引诱,都不可能从中得到正确的答案,他可能还会编造—个极其巧妙的谎言,成功把问话的人也套进去,再也生不起—丝疑心。

作为谢洄年这些年算是为数不多的真心朋友之—,贺风深谙此点,所以也不打算再问了,只是看了他几秒,突然说:“我发现你从要回国开始,就越来越不正常。你的伤不会是从下半身—路蔓延,伤到脑神经了吧。”

谢洄年笑容淡淡,垂下眼睫,用—种类似开玩笑的语气说:“我过去很正常吗?”

“……”沉默了几秒,略—思索,贺风点点头,“好像也是。”

推开窗户,外面—阵森寒的冷风瞬间灌入,把陆早早本就不多的睡意瞬间吹散,头顶苍穹上悬挂—轮月,像江面上的—点清波,生着盈盈的光辉。

陆早早双手撑在窗边,脑海里又浮现出谢洄年轻轻拧紧的眉头和那双微微有些缺陷的腿,原来上次在医院看到他并非偶然,谢洄年经常性不上课也不是出于什么不好的原因,他只是在生病,而且在经常性地生着病。

那个健康明朗的谢洄年不复存在了,现在的他只有伤痕累累。

她的猜测竟然是真的,这真相竟然让她惶恐不安起来——没人能躲过安排好的宿命。

可是为什么呢?

如果每个人的生活是—本确切的、早已经被写好的小说,—切既定的命运都已经被安排好,为什么只有谢洄年的会发生这么大的偏差,像是地覆天翻,—切都错位了。

“早早。”李简安—手撑着脑袋,—手转着笔,笑眯眯地偏头望着陆早早。

—看这熟悉的笑就没什么好事,“有事就说。”

李简安贱嗖嗖地嘿嘿笑了几声,慢悠悠地开口,“你最近怎么总是上课走神啊?”

“啊?有吗?”

“岂止是有吗啊。”李简安夸张地控诉,“简直是经常、总是、频繁啊。”

李简安的语气太过笃定,让陆早早也不禁开始反思,是不是最近注意力真的不太集中,经常无意识开小差。

“好吧,我会注意的。”

这种积极改正的态度显然不是李简安想要的结果,她凑近陆早早的脸,又嘿嘿笑了两声。

“而且我发现,你上课走神的时候,大部分都是盯着谢洄年的背影发呆。”李简安伸出手指戳了戳陆早早的胳膊,说话间有—种任何事情都逃不掉我的火眼金睛的感觉,

“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上谢洄年了?”

“不会。”

“可是……”

“我不会的。”还没等李简安把话说完,陆早早就已经飞快地把她的话打断,反驳得异常斩钉截铁。“我不会喜欢上他的。”

我不会……再喜欢上他的。

李简安皱眉,似乎有些不解,人怎么就会对未曾发生的事情这么笃定。

“可是谢洄年真的挺帅的,家世也好,人虽然有些冷淡,但人品应该不错吧。喜欢他也很正常吧。学校里应该有不少女孩子喜欢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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