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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

十二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武侠修真《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时安夏姜佑深,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十二妖”,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

主角:时安夏姜佑深   更新:2024-08-04 08: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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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安夏姜佑深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由网络作家“十二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武侠修真《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时安夏姜佑深,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十二妖”,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

《精品选集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精彩片段


说到猫腻,时老夫人将眼神投向了自家小女儿。

时婉珍如坐针毡,正想说点什么,西月就风风火火进来报,说官府来人了,在正宴厅等着。

时安夏忙站起身准备去见官爷,却一下被时婉珍给拉住了手腕。

“夏姐儿!”时婉珍极力忍着愤恨低声道,“听小姑母的话,去官府息诉吧,别追究了,好不好?”

时安夏不解,眉头皱起,“为什么?”

时婉珍咬了咬牙,“这,这会牵扯到你小姑父身上!”

时安夏更不解了,还是那句,“为什么?”

时婉珍气得心窝子疼,“你先去息诉,我再告诉你。”

时安夏摇了摇头,眼神清澈无害,“我不。”

“你是真想害死我吗?”时婉珍全身发抖。

时安夏歪头,仍是不解的迷茫,“我母亲的铺子被人动了手脚,关你什么事?何来害死你一说?你别拉着我,我还要去见官爷呢。”

说着抽回自己的手腕,款款向着门外而去。

时婉珍心慌意乱,再也没忍住,朝着她背影喊道,“售卖甘瓷的老板当初找到你小姑父……”

时安夏顿住脚步,缓缓转过身来。幽深的双眸,不起丝毫波澜。

其实不用时婉珍自己交待,她早就查得清清楚楚了。

差不多去年这个时候,有一个售卖甘瓷的生意人经朋友介绍,认识了常山伯府的世子宋世光。

宋世光正是时婉珍的丈夫。

常山伯府跟建安侯府有些相似,都是落魄世家。总结起来就一个字,穷。

那宋世光与时成轩也有几分相似,能力不行还好高骛远,大事做不来,小事不想做,最喜流连后宅。

妾室娶了一房又一房,越穷越娶,越娶越穷。

宋世光琢磨着在外面搞点银子,这不就巧了吗,遇上了做甘瓷生意的赵重阳。

宋世光这人好面子,在外吹牛一把好手,就把“明玉安瓷”这铺子吹出去了。

那时候他还没想过要在这铺子上动手脚,只是单纯觉得安瓷高贵,能压甘瓷一头。

那赵重阳知道后立时肃然起敬,连连自喝罚酒。

说有眼不识泰山,安瓷可是有钱人才用得起的瓷器。宋兄有一个专卖安瓷的店,那不是他赵重阳遇到了贵人嘛?

再往深里聊,竟知宋世子的夫人娘家是甘州人。

那不是更巧了么,赵重阳也是甘州人啊!

一来二往,两人聊得十分火热投契。

那赵重阳又是个大方的,每每吃酒找乐子,都是他抢着付账。

宋世光觉得此人仗义,是个值得交好的朋友。久了,就吐了实话,说那“明玉安瓷”是他夫人二嫂的铺子。

还说二嫂其实是护国公府嫡长女,家里有的是钱。

有一回,赵重阳问,“说起来,你那二嫂的铺子也算侯府的铺子了,是吧?”

宋世光对侯府的事知道得不多,但他经常听夫人埋怨,说那二嫂就是个木头美人,在家啥事不管,整天关在她那“海棠院”里伤春悲秋。

于是他便含糊应了声。

没想到赵重阳又道,“侯府的银子毕竟只是侯府的银子,世子爷您是侯府的姑爷,要沾点光,银子就能不知不觉流入你的荷包。”

这事宋世光感兴趣,问怎么个流法?

但见赵重阳拿了两只碗出来,“你分辨得出这哪个是甘瓷,哪个是安瓷吗?”

宋世光酒意朦胧一瞅,“这俩不是一样?”

赵重阳得意极了,“我们甘瓷并不比安瓷差,最重要的是便宜。”于是便将以甘瓷冒充安瓷的方法说出来,“只要你有办法说动掌柜从我手里进货,咱们这事十拿九稳,万无一失。”

宋世光回家就撺掇夫人回娘家办事,找谁呢?自然不能找正主唐氏,最好人选就是手握掌家权的温姨娘了。

谁曾想,温姨娘竟然不同意。这么好的事,温姨娘凭什么不同意?

时婉珍眼珠子一转,便想明白了。

因为温姨娘认为那是她亲儿子的产业啊!她帮着祸祸“明玉安瓷”,不就跟祸祸自家的东西一样么?

以为这样时婉珍就没办法了?

其实她一直就知道时云兴跟时云起被互换了。唐氏和温氏生产那会,她才十三岁多。

那天她亲耳听到刘妈妈跟温姨娘说,“换了换了,一切顺利。”

她人不蠢,稍微观察一下,就推断出是换了孩子。

她那时因为嫉妒唐氏的身份和美貌,还幸灾乐祸了一阵,觉得唐氏蠢死了。

时婉珍再次找上温姨娘,威胁她要是不帮忙,就把换子的事捅到唐氏跟前去,让她一分好处都捞不着。

温姨娘怕事情败露,想着就祸祸一个铺子,损失也不大。况且等到儿子继承唐氏的嫁妆时,再把时婉珍踢出局便好。

于是温姨娘答应下来,提出要分三成。

温姨娘又去找了杨掌柜,一通威胁下来,加之杨掌柜没抵御住诱惑,便也答应下来。

如此,这件事里,宋世光占六成,温姨娘占三成,杨掌柜占一成。

而占得最少的杨掌柜,被时安夏送进了官府。普通老百姓进官府本就吓没了魂,哪能撑得住,定然有的没的全吐了!

时安夏今早就收到消息,说官府连夜查封了赵重阳的甘瓷店铺和仓库,并带走了赵重阳。

如今赵重阳的夫人正在常山伯府闹得鸡飞狗跳呢,也难怪时婉珍火急火燎跑回侯府求救。

但她自来看不上唐氏母女,求人没个求人样,一来就把人得罪个精光。还指望母亲替她兜底,命令唐氏母女去息诉。

她哭道,“母亲,世子也不是故意要坑嫂嫂。是那赵重阳撺掇世子,世子昏了头才干出这种事。母亲,你就帮帮女儿?嫂嫂,您息诉吧。您这次放过我们伯府,我记您的好。夏姐儿,我可是你的亲姑母啊!你不能这么逼死我!这要传出去,以后你也找不上好婆家的……”

啧!都到了这时候,时婉珍还不忘威胁人!

时安夏眸色淡淡,“息诉也不是不行,那就把这一年来我母亲损失的银子翻倍赔偿!以往我们‘明玉安瓷’年盈利六百两银子,你就赔我们一千二百两。算了,给你把零头抹掉,一千两银子,少一文也不行!”


时安看似不经意的话,深深戳中了时老夫人的心病。

她是侯府继室,所出仅时成轩一子,其余还有两个女儿。

除此之外,老侯爷共有四子。长子时成逸乃先夫人所出,二子便是时成轩。三子和四子,皆为妾室所生。

老侯爷早年便想为嫡长子请封世子,好让其顺理成章继承爵位。谁知还没来得及进宫请封就病倒了,一躺便是大半年。

这大半年中,时老夫人衣不解带守在床边侍候,时成轩也是表现积极。

而长子时成逸却天天在外喝酒吃肉,花天酒地不归家,根本不管他的死活。

老侯爷病好之后,心灰意冷,也就不再提起请封世子的事儿。

时老夫人筹谋二十几年,为的可不就是让时成轩成为承袭侯府的世子吗?

如今眼看着侯爷老态龙钟,缠绵病榻,十日里有七八日都昏昏沉沉,不理世事。

前几日听说孙子死了,直接就两眼一翻,晕死过去。到现在还时清醒时糊涂,也不知道会不会哪天两腿一蹬就见了阎罗。

她必须在侯爷活着时,让儿子时成轩坐稳世子之位。

奈何现实就如时安夏所言,时成轩根本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整天只留恋后宅那点子事。妾室通房七八个,有时候一晚上要在好几个院子轱辘转。

但昨日阳玄先生不是说了,她儿子仕途顺畅,将一飞冲天,位极权臣。后一转念,难不成那私设的香案祭台,把她儿子的仕途真的冲撞得干干净净,一丝好运不留?

一时,又喜又悲,内心惶恐。想着定要请阳玄先生来化解一二,花多少银子都不心疼。

时老夫人放下茶盏,拿起时安夏的手细细抚摸,“夏姐儿,难为你小小年纪就操心家里的事儿。祖母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将来定要好好替你选一门亲事。话说回来,世子之位虽只是个虚的,但对你将来的亲事定有助益。祖母老了,最大的心愿也不过就是盼着你们好。”

“祖母的意思,咱们还得替父亲搏上一搏?”时安夏睁着天真明亮的眼睛,温软又贴心。

时老夫人点点头,“祖母本已有成算,待你哥哥再年长些,便直接……可人算不如天算,他就这么走了。”说着说着,眼泪瞬间布满眼眶,顺着脸颊流下来。

这倒作不得假,毕竟时云兴嘴甜,总是哄得她开心。

那厮又惯会两面派,在外浪荡无耻,回府便是一副才学满腹又有上进心的模样,不止蒙骗了唐氏,连时老夫人同样蒙在鼓里。

时安夏便是要撕了这层遮羞布,“我母亲太过溺爱哥哥,为他挑选的贴身小厮全都是心术不正的东西,带着他不务正业。孙女儿查过了,哥哥早就被各大书院除名,没有哪位先生肯教他学问。”

“什么?”时老夫人一时无法接受。

尽管孙儿人没了,但在她心中,终归是满腹经纶的才华少年,更曾将兴旺侯府的重任放在这孙儿身上。

现在告诉她,这竟是个不学无术、不务正业的草包?

时安夏沉沉唏嘘,低眉垂目,“不止如此,去年哥哥还惹上了人命官司,花了八百两才堪堪了结。”

时老夫人心里咯噔一声,“八百两?”

站在一旁的温姨娘脸色骤变。

时安夏假装没看见,仍旧自顾自说着,“嗯,哥哥看上个刚成亲的新妇。那新妇是个贞烈的,抵死不从。结果哥哥伙同一帮混子,污了新妇的清白。新妇羞愤,次日就投了井。新妇的丈夫拿着哥哥遗落的玉佩,上府衙状告哥哥。最后哥哥用八百两银子,平息了此事。”

上一世,新妇的丈夫知道权贵相护,无法替夫人报仇,便收了那八百两银子火速离开京城,最后努力经营成了皇商。

八年后,时安夏在宫中如履薄冰之时,被此人联同后妃构陷,差点就死在冷宫中。

还听说,曾经跟时云兴一起侮辱新妇的那帮混子,每一个都死状凄惨。

这一世,她已经来不及救下那可怜的新妇,却是不想与这位厉害的未来皇商成为死对头。

冤有头,债有主,谁作的孽谁承受。

时安夏真诚发问,“祖母,这笔银子可是您出的?我母亲说,她没给过这笔钱。”

时老夫人提起八百两银子就牙疼,这可是她小半个私库。

不是说拜大儒为师吗?怎的是了结官司?

去年温姨娘找时老夫人索要银子时,说兴哥儿要拜一个大儒为师,需投其所好买幅名画作为拜师礼。

那大儒叫方瑜初,曾是皇上的启蒙先生。后来因年迈精力不济,请辞在家逗弄儿孙,颐养天年。

时老夫人被“方瑜初”这个名字喜得心花怒放,想着要是自己嫡孙能拜大儒为师,以后请封世子就简单多了。

本来她打算让唐氏出这笔银子。但温娘姨说,不能让唐氏知道这事,因为方瑜初和护国公府有私怨。她是托了好多人情,才求得大儒语气松动。

时老夫人不知怎的就信了,忍痛拿出自己的私银,贴补了嫡孙。

当时她那好孙子可是信誓旦旦保证,定会好好努力,将来出人头地,好好孝敬祖母。

可万万没想到,真相竟是这般不堪。

时老夫人气得又想拿茶杯砸破温姨娘的头,看看杯里的茶,强行忍住,只沉声问,“说!那八百两银子可是拿去了结官司了?”

温姨娘吓得两腿一软,跪在时老夫人面前哭诉,“姑母,兴哥儿犯了错,不敢去找他母亲,寻到了侄女儿跟前儿,难道我能见死不救吗?侄女儿又怕吓着您老人家,所以,所以才编了这话来哄您。”

时安夏睨了一眼温姨娘,眸里没有半分波动,起身告退,“祖母,您和温姨娘说说话。孙女儿得去瞧瞧母亲的身子,可别伤心坏了。”说着福了福身准备离开。

走到帘前,她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事,又转过身来,“对了,孙女儿把府中的哥儿都叫到海棠院去了。想着让他们多陪陪母亲,到时再从中挑个合意的养在母亲名下尽孝,咱们侯府二房总不能连个嫡子都没有,您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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