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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末日基建我们是专业的》精彩片段
人群里顿时哗然一片,纷纷往外退了一些,带头那人也明显哆嗦了一下,色厉内荏地指着秦越顾道:“你做什么?
想在大厦门口滥杀无辜吗!”
顾宴舟气归气,也没气到要拔枪的地步,他又被吓了一跳,连忙扑过去挡秦越顾的枪:“秦副,使不得使不得真使不得!”
秦越顾侧身一让,分毫不差地躲开了顾宴舟这一扑,同时他竟然还抽空扭头,朝着带头那人笑了一下,安抚道:“别紧张”对方明显不信,面带警惕地紧盯着秦越顾的动作秦越顾随手将枪往对方怀里一抛,轻描淡写道:“接着”那人一头雾水,却还是下意识地接了过来“给你个机会吧,”秦越顾唇角含笑:“我是指挥部的副部长秦越顾,目前补给部的资源调配算是我一人说了算”那人闻言,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枪,神经质地咽了咽口水“如果你有机会坐到我这个位置,”秦越顾了然一笑,暗示性地扫了一眼那把枪,意有所指:“那么所有你想,都可以成为现实”在顾宴舟惊恐的目光中,秦越顾漫不经心地笑:“所以现在的问题在于,你敢不敢?”
那人呆呆地低头,看着自己手里陌生的枪秦越顾还在煽风点火,似乎深谙此道,他轻笑道:“上膛啊”那人的理智似乎终于随着这一道声音而分崩离析了,他猛地抬起手,生疏却又狠厉地上了膛,抬起枪来对准了秦越顾的胸膛在顾宴舟还来不及拦下对方的动作,招呼门口巡逻兵将人压制住之前,是一声刺耳又突兀的枪响顾宴舟大脑宕机一瞬,顿时顾不上那么多了,一把扑上去将人压在了身下,同时一脚将枪踢得远远的游行示威的群众里传来一阵骚动和哗然,显然他们临时带头的领袖突然开枪这件事并不在计划之中,当众射杀最高长官之一可不是什么小事,机灵点的人当下就是脚底抹油,转身就跑,生怕这事波及到自己身上但门口的巡逻兵也在这时火急火燎地将人都给围了起来,面露凶色,一个人也没打算放走秦越顾身体晃了一下,但很快被他稳了下来,他唇边溢出的鲜血被随意抹去,他又笑了起来,声音有些沙哑:“机会都摆在你面前了,你却不知道珍惜,也是让我很难办啊”顾宴舟急得喊了他两声:“秦副!
去医疗部!”
秦越顾偏头咳了两声,只是冲他摆摆手,又若无其事似地蹲在了那人面前,轻轻挑起那人的下巴,轻而易举看到对方眼里的惧色,和微微发抖的身体后,他满意得笑了笑秦越顾轻声说:“我明明给过你机会了”……路知生拔草的动作蓦地一顿,肩头突然传来一股剧痛,他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感地抬头看了一眼指挥部的方向他下意识地想去拿通讯器,然而忘了自己现在穿着的是补给部的统一服饰,包裹得严严实实,就是一个口袋都没有他的通讯器也就跟着原先的衣服,一起放到了专门的储物柜里路知生心里不详的预感愈演愈烈,他扭头,遥遥冲着岁茸茸喊了一声:“我的……”然而才刚说出来两个字,剩下的话就被他自顾自地咽了下去,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他的目光毫无预兆地一凛岁茸茸没去看自己的背后,只是奇怪得问道:“怎么了,终于想起来要和我道歉了吗?”
路知生没回他,却是扭头朝着西周喊:“都回室内!”
他神色严肃,语气冷冽,天生有股不容置疑的感觉,再加上路知生执行部一队队长的身份,尽管有些不明所以,周遭不少人还是选择第一时间听从路知生的话,匆匆上了田坝但也有人没有动作,只奇怪得问:“路队,您怎么了?”
路知生一手一个,不由分说得拽了两个懵懵懂懂的小成员领子,动作粗暴得把他们推上了岸路知生语气又急又冷:“虫灾!”
他仅仅两个字,就成功让岁茸茸变了脸色,岁茸茸不可置信地回头,见远方真的凭空出现了一大片黑点后,终于面色难看地开始拿出对讲机吼:“赶紧跑!
跑!
别去管作物了,所有人赶紧进室内,避难!
避难!”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听到了虫灾这两个字,整个田园里蓦地慌乱了起来,每个人都面色慌张,脚步匆匆闷头就往就近的建筑物里冲天边的黑点越来越近,隐隐能听到一些翅膀振动的声响,铺天盖地的黑色似乎都遮盖住了原本湛蓝的天空路知生又抓紧时间推了两个腿脚发软的年轻人上岸,他动作不算轻,却又刚好卡在不会让人摔个趔趄的力度,他正打算再去带两个人回来,岁茸茸就隔着不远冲着他喊:“跑!
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你先走,”路知生咬牙又冲着虫灾的方向跑了两步,匆匆又带了一个人过来:“还有人来不及跑!”
岁茸茸气得骂街:“那你来得及跑了?”
路知生不回,只是又朝着虫灾过来的方向又跑了几步岁茸茸跺脚,一边招呼着补给部的人员赶紧避难,一边分神看着渐行渐远的路知生末日下的虫灾不同过去,以往的虫灾过境只代表收成惨淡,而现如今的虫灾,却是横尸遍野的代名词异端构成的虫灾相当嗜血,相比起作物,他们反而更喜欢鲜活的人,每每被丧生在虫灾之下的人,都只留下了一副光秃秃的骨骸,血肉皮肤通通不翼而飞,死状相当凄惨路知生又推了几个腿软的人几把,刚打算继续,就听到岁茸茸声嘶力竭地喊:“路知生!”
路知生顿了一下,他飞快地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虫灾,耳旁那种嗡鸣声越发明显,又看了一眼明显跑不到安全区的补给部成员还有些数量,肉眼可见地犹豫了片刻岁茸茸见他不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路知生!
你他妈……”他话还没说完,就见路知生只顿了一下,然后就不再管还来不及进屋躲避的人,飞快地折返了岁茸茸松了口气,回头开始让人准备关门路知生前脚刚进屋关上了门窗,后脚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轰鸣声就蜂拥而至,伴随着偶尔撞击玻璃和门的砰砰声,在一方死寂的沉默之中,没来得及避难的人们凄惨的叫声就越发凄厉路知生跑得太急,此刻正在努力把气喘匀,他侧耳听着那种动静,一语不发岁茸茸泄了气,毫无包袱得瘫在了地上:“我靠……”建筑里没人说话,大家脸上是如出一辙的麻木和隐隐的崩溃这段时间的付出即将一无所获,昔日的伙伴再见面时只能是森森白骨世事无常,但总归是对一群奋力求生的人来说太残忍了些于是有人忍不住啜泣起来,不少人也跟着红了眼眶岁茸茸也是疲惫地叹了口气,尽管作为副部长,他这时候有义务对大家进行鼓励,但此刻他也是心灰意冷,一句好话也说不出来路知生喘匀了气,也不说话,只是起身,去拿了自己的通讯器他是整个房间里唯一行动的人,在此刻,不自觉的吸引了大多数,或者说是全部人的目光路知生也不在意,他只是自顾自地拨打了个号码房间里很安静,等待接通的声音格外明显三声之后,通讯被人接通路知生语气平静:“你又在作什么死?”
那头传来秦越顾含笑的声音:“路队,我有权为我正常的工作进行一下辩护,这可不是无谓的寻死”路知生语气依然没有什么波动:“那解释一下?”
秦越顾却是避而不答,只道:“很遗憾,在阐述我的故事之前,我有一个坏消息,路队不得不听一下”路知生回:“好巧,我也有一个”秦越顾似乎是来了兴趣:“哦?”
在所有人复杂又无奈地神色中,路知生的波澜不惊显得格外突出,他说:“虫灾过境,作物应该都没了”秦越顾顿了一下,面对这样的噩耗也只是稍作沉默,很快回了话:“人呢?”
路知生低声道:“没能全部跑掉”秦越顾淡淡地“嗯”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路知生适时地提醒道:“到你了”秦越顾开口:“事物补给少了的事,现在估计大半个城镇的人都知道了”但也有人是不知道的,闻言,人群里不少人面面相觑,都从彼此脸上看到了不可置信和欲言又止的神色路知生问:“你没有控制住口风吗?”
“也许可以,也许不行,我怀疑这事早在昨天就泄露了,现在才下令也太晚了点,”秦越顾无所谓得道:“而且我和人起了一点点小争执,现在正躺在医疗部呢”这回有人忍不住惊呼出声了,秦越顾作为指挥部二把手,要管的事情又多又杂,他这突然一住院,保不准整个城镇会不会小小得瘫痪一下在这个时间点,无疑是雪上加霜路知生轻轻皱了皱眉:“理由呢?”
秦越顾还是无所谓地笑:“找乐子”路知生顿了一下,语气却和往日无异,他说:“你在想什么?”
秦越顾似乎笑着叹了口气:“无聊啊,路队”路知生微微垂眸,掩去眼底神色:“我有话和你说,不过现在不方便”秦越顾懂了,这是秋后算账的意思,他也不在意,只道:“是好话吗?
不是的话,我就不听了”路知生首接就挂了电话周遭人似乎都意识到了自己似乎见证了两个二把手不合的现场,只觉尴尬,此刻一个个要么看天花板要么看地板,总之就是死活不看路知生,硬是装出了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路知生也懒得拆穿他们,拿回了自己的东西,又回了原位岁茸茸离得不近,两人通讯的声音也不大,但他们没有刻意遮挡的意思,再加上这屋里实在太静,岁茸茸也差不多听了个七七八八岁茸茸叹了口气,颇有些行将朽木的沧桑:“祸不单行啊……”路知生没搭话,他正听着外头动静,判断虫灾多久才能散去岁茸茸偏头看他:“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游戏里的困难模式?”
路知生分了个眼神给他,示意他继续说岁茸茸来了劲,也许是一切都坏的不能再坏了,他反而有种破罐子破摔了的豁达,他比划道:“先设置一个天灾——就是我们所说的虫灾,再来一个人祸——食物补给不够,这简首是天崩开局啊”路知生接了话:“一开始就设置团灭的游戏,玩起来会有意思吗?”
岁茸茸撇了撇嘴,不以为意:“说不定这游戏的受众就不是我们,或许我们就不是player,其实只是一群npc罢了”路知生一时又没说话岁茸茸其实也习惯了自说自话,他也没要求一定要有个回应,只是心情烦闷之中,一定得找个渠道宣泄一下罢了某种程度上,现在的路知生也是如此所以路知生沉默片刻,突兀地开了口:“我也和人说过,如果末日是场游戏的话,我们现在苟延残喘就只是为了等待主线任务的开启其实挺没有意思的,”路知生垂眸,语气还是轻飘飘的:“小角色辛辛苦苦一辈子,只是为了成为主角背景故事里一个匆匆而过的色块”岁茸茸有些惊讶:“你还想过这些?
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天塌下来都还会坚持天圆地方的理智派呢?”
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路知生也不介意短暂和人聊聊,但也许是很久没和人说过这些,他其实不太记得说这些话时自己的心情了可另一个人当时的神态和表情他倒是记得清清楚楚路知生想了想,又道:“不过有人觉得,如果如果我们都是npc的话也无所谓”岁茸茸识趣地没问对方身份,只是推测道:“因为每个人都是自己世界的主角?”
路知生扯了扯嘴角,是个没什么笑意的弧度:“不是,是因为如果npc都死完了的话,这个游戏也就走到game over了”岁茸茸被震撼到了,他咂咂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路知生难得说这么多话,也难得和人吐露一点真实的想法,岁茸茸想着“那个人”,突然琢磨出了点意思,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是不是还挺担心秦副的啊?”
路知生又不说话了岁茸茸等了一会儿,才发现这回他是真的不打算开口了因为路知生的目光投向了屋外,窗外的天空一碧如洗,现在一点也看不见虫灾的踪影了虫灾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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