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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

奶糖甜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奶糖甜甜”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盛怀瑾海棠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前世她态度坚决,宁死不愿当妾。这辈子,她要换个活法,不是正妻又如何?只要能待在世子身边,她就有希望。人人都觉得她是世子养在身边的宠物,随时都会被抛弃。可是他们错了,世子对她上瘾,把她当心肝宠,最后还扶她上位主母。...

主角:盛怀瑾海棠   更新:2024-08-16 0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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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怀瑾海棠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阅读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由网络作家“奶糖甜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奶糖甜甜”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盛怀瑾海棠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前世她态度坚决,宁死不愿当妾。这辈子,她要换个活法,不是正妻又如何?只要能待在世子身边,她就有希望。人人都觉得她是世子养在身边的宠物,随时都会被抛弃。可是他们错了,世子对她上瘾,把她当心肝宠,最后还扶她上位主母。...

《完整文本阅读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精彩片段


脸上热辣辣地疼,心底恨意翻涌,海棠却只能低眉敛目回话:“少夫人,奴婢真的不知道。想来世子爷念起了您的贤惠体贴,特意一下朝就来看您。”

这话让赵曼香头脑冷静了下来。

对啊,她昨日刚把海棠送去,今天盛怀瑾就破天荒来齐芳院了。

看来送海棠这步棋走对了。

只可惜没能留住他!

海棠见状,继续哄道:“少夫人别懊恼,以后,奴婢天天在世子爷跟前说您的好处。人心都是肉做的,天长日久,世子爷总会明白您的心。”

赵曼香心里又燃起了希望。看来,还得忍一时之气,笼络住海棠这个贱婢。

想到这里,赵曼香握住了海棠的手:“原是我急糊涂了,误会了你。杜鹃,去拿一盒玉颜膏来。”

杜鹃不情不愿地去拿了。

“这玉颜膏能消肿去疤,还能美肤,你快敷一敷脸吧,别怪我脾气不好。”赵曼香不自然地笑着。

接过玉颜膏,海棠扑腾一声跪在地上,眼里含着泪:“奴婢知道少夫人心里苦,不敢怪少夫人。奴婢一定会想办法让世子爷回心转意。”

赵曼香很满意,将海棠拉起来,让杜鹃把盛怀瑾的春衣收拾好,递给了海棠。

海棠这才行礼离开。

出了齐芳院,海棠长长吁了一口气,她太难了!

如今,她必须表现出臣服,稳住赵曼香。这样,她才有时间慢慢争取盛怀瑾的怜惜和宠爱,以图来日。

书房里,盛怀瑾正在看一本账册。

海棠特意没有敷玉颜膏,依旧顶着头上星星点点的茶叶,眼里泛着泪光:“世子爷,您的春衣都拿来了。”

盛怀瑾抬眸,盯着海棠脸上红肿的掌印看了片刻,问:“少夫人让你想什么?”

原来,盛怀瑾在外面听到了一些。

“少夫人……少夫人逼迫奴婢将您的一举一动都告诉她。”海棠低着头说道,声音里有无尽的委屈。

没有男人忍得了被刺探监视,海棠相信。

果然,盛怀瑾的眸色冷得吓人。

海棠却还嫌盛怀瑾的怒气不够,继续道:“奴婢说了些不打紧的,少夫人逼着奴婢再回忆,想让奴婢把所有细节都告诉她,包括您的动作、语气、神情。”

盛怀瑾气极,冷笑了两声。

做奴婢,自然要会察言观色,海棠适时表忠心。

“世子爷,奴婢的身契虽然在少夫人那里,但奴婢的心向着世子爷。世子爷让奴婢说的事,奴婢就说;世子爷不让奴婢说的事,奴婢一个字都不会提。”

盛怀瑾望了海棠一眼:“你先换身衣裳,再来书房。”

海棠称是,起身将春衣放进壁橱,回住处沐浴换了衣裳,就又来了书房。

但一个白天,盛怀瑾都让海棠在外间待着,什么也不支派她。

因为容貌出众,从赵府到国公府,海棠一直被打压,干着最粗重劳累的活,每天疲乏得像驴一样,从没有这么闲过。

海棠闲得发慌。

看书、写折子、看舆图……盛怀瑾忙个不停。他有时出入,从外间经过,看都不看海棠一眼,仿佛海棠是墙角不起眼的一个盆栽。

海棠坐不住,偶尔轻手轻脚送一杯热茶进去,盛怀瑾倒也都喝了。

到了午后,小憩醒来,盛怀瑾重新坐在案前,准备写些什么,却发现砚台里的墨没有了。

恰好简极不在,海棠便鼓起勇气:“世子爷,奴婢来试试吧。”

盛怀瑾在看舆图,随口“嗯”了一声。

海棠便学着简极的样子,在砚台里加了一些水,然后一只手捉着袖角,另一只手拿着墨条,前后推着研磨起来。

“你没有研过墨?”盛怀瑾突然问。

海棠一下子红了脸,低头小声回道:“奴婢一直是粗使丫鬟,没有研过墨。”

盛怀瑾将舆图放下,温声道:“往砚台里加一点清水便好,少量多次地加,你这加的太多了。”

“奴婢知道了。”海棠惶恐点头,将砚台中的水倒出来一些。

盛怀瑾看着海棠,轻轻摇了摇头,捉住了海棠的手,教道:“记住重按轻推,墨条和砚台要垂直,尽量划大圆。刚开始,墨条的磨口还没泡软,要轻些用力……”

大手扶着小手,在砚台上绕了几圈。海棠的脸微微有些热,想来脸上应该白里透着粉。这样恰到好处的局促无措,应该最能激发盛怀瑾这种文人“好为人师”的本能。

过了片刻,盛怀瑾松了手:“你自己试试。”

海棠点头,温顺地按着盛怀瑾教的法子,一只手扯着袖子,另一只手研墨。

“很好,就这样。”盛怀瑾似乎很满意,也不再看,拿起自己的书忙了起来。

墨磨好以后,海棠回到外间,唇角不由得带上了一抹笑。盛怀瑾没有训斥,而是耐心教她,看来如今世子应该并不讨厌她。

后半晌,简极发觉盛怀瑾的圆领袍被挂烂了一处,不是显眼的地方,海棠便自告奋勇接过了缝补的差事。

为了看不出痕迹,海棠特意去尚衣处找同色的丝线。但尚衣处一时没有,那里的副管事周嬷嬷说,等找到了就遣人给她送来。

海棠只好先给盛怀瑾做鞋垫。

翌日凌晨,里间一有动静,海棠就又起身了。

她如今弄清楚了盛怀瑾洗漱穿戴的习惯,与简极配合着,一个递刷牙子,一个端痰盂。一个给他系内衣的盘扣,一个给他披外袍。一切都还算默契。

照例,海棠送盛怀瑾出门。

到了内院门口,盛怀瑾突然转身,问:“你知道该怎么跟少夫人回话吗?”

海棠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世子爷希望奴婢怎么回?”

盛怀瑾背着手,看了一眼外院的马车,似乎漫不经心:“少夫人让你来干什么?”

“少夫人让奴婢侍奉世子爷。”自然不是普通的侍奉。

盛怀瑾淡淡说:“嗯,就这么回。”

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海棠愣了愣,似懂非懂问:“奴婢就说……昨夜侍奉了世子爷?”

盛怀瑾点头,便要离开。

海棠心念一动,红着脸说:“可是……可是奴婢怕说得不像……”

屋檐悬挂的灯笼投下昏黄的光,盛怀瑾转过身,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子将海棠笼在了自己的影子里。


赵曼香怎么突然转了性子,大方赏她金镯子?

最不对劲的是,她说要出远门几日,赵曼香居然没有提到避子汤的事。

是疏忽吗?

不太像。

就算赵曼香疏忽了,旁边还有常嬷嬷这个千年狐狸呢。

赵曼香不可能突然改变主意允许她有孕,她为何不在意避子汤的事情了呢?

除非……她有旁的法子确保自己不会受孕。

想到这里,海棠眸光闪动,低头看向腕间的金镯子。

听闻空心的金镯子可以留出小孔来。这个花枝玉叶的镯子,外面浮雕的花与叶本就有镂空造型,层层叠叠,看不真切是不是有空隙。

凑近了闻一闻,似乎有一缕幽香,但又闻不真切。里面会不会有对身子不好的东西?

海棠凝眉思索,她今日才得了消息要出远门,仓促前去辞行,赵曼香与常嬷嬷似乎早就商定好了要给她这个镯子。

是怕避子汤不保险吗?

还是……她们发现自己察觉了避子汤的药性太冲,偷偷服药中和?

如果是真的,是不是那日有人暗中跟随?或者,青山院里有赵曼香的人?

等走到青山院门口的时候,海棠心里有了主意。

她将袖子往上捋了捋,慢慢走进了青山院,莹白如玉的手腕上,金手镯在阳光下耀眼夺目,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海棠姑娘,哎呀,您得了个金镯子?”周嬷嬷上前来,羡慕地看着。

“是啊,少夫人赏的。”海棠嘴角噙着笑意,眉头却微微蹙着。

“哦,好看,很好看。”周嬷嬷似乎察觉到海棠并非打心底里高兴,也有些讪讪的,随口夸了一句,便去一旁洗大葱了。

海棠进了屋子,走到自己住的暖阁,从床围架子拿下自己的小木匣子,思量了片刻,取下腕上的手镯,背过了身。

等她将木匣子重新锁好,站起来的时候,腕上已经光秃秃的,不见金镯子的踪影了。

盛怀瑾迈步走了过来,他今日穿着天青色的圆领香云纱长袍,看起来素净儒雅,矜贵持重。

“收拾好了吗?”盛怀瑾问。

“好了,世子爷。”海棠挎着包袱,跟在盛怀瑾身后,出了青山院。

到了外院,盛怀瑾上了马车。

勋贵人家的马车宽敞,在车厢的前面,车夫之后,有一个窄窄的横凳子,丫鬟小厮可以坐在这里,既方便伺候主子,又不至于跟主子挤在一起,尊卑不分还碍事。

简极单独骑马,海棠则自觉地坐在了车厢前面。

车帘被掀开,盛怀瑾俊美的脸露了出来:“谁让你坐在外面了?进来!”

海棠心中暗喜,俯身进了车厢内,坐在了盛怀瑾的对面。

马车起动了。

国公府的马车轩阔,里面地方很宽敞,在海棠与盛怀瑾之间,有一个小几案,几案上放着几样瓜果点心,旁边还有一壶清茶,两个茶盏。

“你那金镯子,为何不戴了?”盛怀瑾漫不经心地问。

“奴婢戴金镯子未免招摇了一些。”海棠浅浅一笑,回道。

盛怀瑾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没有说话。

“世子爷,奴婢这段时间积攒的金银财物都在暖阁的木匣子里放着,不会丢吧?”海棠惴惴不安地看向盛怀瑾。

盛怀瑾眸光一转,带了几分审视:“你怕东西丢?”

“奴婢好不容易才积攒了那些东西。”海棠略带尴尬地笑道。

“不妨事。”盛怀瑾淡淡回答。

海棠摸不清他这个“不妨事”是什么意思,是不会丢,还是丢了也不妨事?


想让她出丑受罚吗?

海棠将手中的本子合上,笑着说:“王嬷嬷,去年夏天,世子爷一共做了六身寝衣,八身家常服,十二身外出服。世子爷爱干净,夏日容易出汗,衣服需要多备一些。您方才说的,比这个数目少了许多吧?”

王嬷嬷没想到海棠了解得这么清楚,心虚地掩饰道:“是吗?我去查一查旧档,许是我记错了。”

“那劳烦您把旧档找出来,我看一看吧。”海棠的语气很客气。

王嬷嬷眼珠转了转,讪讪笑道:“哎呦,真是不巧,我没带文档柜的钥匙。”

“是吗?” 海棠直视王嬷嬷的眼睛:“王嬷嬷,您记错的似乎不止方才那一处。”

王嬷嬷眼神闪躲。

她的模样,一看就是有鬼。

“王嬷嬷,世子爷夏日喜欢纱衣和葛衣,轻薄凉快。您方才说世子爷喜欢宋锦中的重锦,那么厚重,岂不会捂出痱子来?重锦本就不适合做衣裳。”

“方孔曰纱,椒孔曰罗,您方才恰好说反。还有,这种料子是妆花纱,而不是实地纱。能做到逐花异色的,是云锦,不是蜀锦。您数数,光这就几处错了?”

海棠看着王嬷嬷。

王嬷嬷没想到,不过一天时间,海棠居然学会了这么多!

她挑的这几处错,的确是自己故意浑说的。

倒是小看她了。

见王嬷嬷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海棠决定见好就收。她并不想把王嬷嬷得罪狠了,毕竟她没有处置人的权力,只是想告诫王嬷嬷,自己并不好糊弄。

于是,海棠缓和了语气,赔笑道:“王嬷嬷,您方才是故意考我吧?您看我学得怎么样?”

这话已经把台阶送到了王嬷嬷脚底下。她要是有心,接住话头,两人就算说开了。毕竟,世子爷的差事,尚衣处还得接着办不是?办砸了,尚衣处也得担责。

谁料,王嬷嬷哼了一声,站起身,瞟海棠一眼:“我也是府里十来年的老奴了,你竟然半点不懂尊重,挑起我这个尚衣处管事嬷嬷的毛病来了。到底海棠姑娘发达了,我们尚衣处的人不配伺候您。”

说完,她将海棠晾下,转身离开!

海棠快步跟上,语气更恭敬了些:“王嬷嬷,您不是为我办事,是为世子爷和少夫人办事。世子爷的夏衣要是做不出来,耽误了穿,您也落不了好不是?”

王嬷嬷轻蔑地冷笑了一声,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海棠心中气极,目光扫视尚衣处的其他人。

有的人在偷偷嗤笑她,有的人脸上带着敌意,有的人躲闪开目光,不敢与她对视,也有不少人眼神里带着几分同情。

收回视线,海棠拿起一块布头摩挲着,思索着对策。

王嬷嬷管了尚衣处多年,不会真的什么都不懂,她一开始就没打算配合。

为什么?

她得了齐芳院的指示?或者她纯粹就是看不起自己通房的身份?

海棠打算试一试,到底是王嬷嬷本人不配合,还是整个尚衣处都得了话。

海棠拿着布头,走到一个看起来和善的绣娘面前,笑着问:“姐姐,这种珍珠缎香云纱……”

她的话没有说完,那名绣娘就警惕地瞥了瞥四周,一脸害怕地站起身离开了座位。

竟然像是躲瘟神一样!

旁边传来一阵嗤笑。

海棠抬眼看去的时候,她们又都低下了头。

这一刻,尴尬又无助的情绪吞噬了海棠!很明显,整个尚衣处,不会再有一个人搭理她。

她转身回到那些搭着的锦绣绸缎之间,微微仰着头,逼自己将眼泪忍回去。

她才不要在这些人面前哭!

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在华贵的丝绸上,每一根丝线都流光溢彩。布匹像流动的河水般丝滑,又像婴儿的肌肤一样细腻。

太美了!

这样美好的事物,激发着海棠的上进心。死过一回的人,不能被这点困难打倒!

海棠按了按眉心。

诚然,她可以回去向盛怀瑾告状,说这些人孤立她,不肯配合。

但是,盛怀瑾本身已经够忙了,如果自己次次遇到麻烦就去向他求助,他能有多少耐心?

那也显得她自己太无能了!

去向赵曼香求助吗?她不确定事情的缘由,不知道会不会是自取其辱,给赵曼香借口处罚她。

罢了,她要想办法靠自己解决这件事!

打定主意之后,海棠平静了下来。她拿着手札,对着面前五彩斑斓的布料,独自琢磨了起来。

越看手札,她越觉得周嬷嬷昨日讲得极好,很详细,一点都没有因为她只是一个小小的通房丫鬟而轻慢懒怠。

周嬷嬷今日为何没有来?真的是生病了吗?

海棠想起来,周嬷嬷似乎在府外有宅子。无论如何,她打算出府探望一下周嬷嬷。

入夜时分,海棠悄悄找内务处管事告假出了府,买了一些糕点,叩响了周嬷嬷家的门。

看到海棠,周嬷嬷有些吃惊。

海棠笑道:“嬷嬷,听说您病了,我来探望探望您。这是一些糕点,不值什么,希望嬷嬷不要嫌弃。”

周嬷嬷脸上带着了然的笑,将海棠请了进去。

“今日不好过吧?”周嬷嬷一边倒茶,一边问海棠。

海棠愣了愣,苦笑:“嬷嬷猜到了?”

“昨日,我见杜鹃悄悄找王婆子过去说话,就猜到了。”周嬷嬷将茶递给海棠,坐了下来。

杜鹃?果然是她!

只是不知道杜鹃这次是不是自作主张。

海棠站起身,朝周嬷嬷行了个福礼:“嬷嬷,求您帮我。”

周嬷嬷急忙将海棠扶了起来:“你快坐下。海棠姑娘,不是我不肯帮你,实在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她是尚衣处总管,我是副总管。她那个人,向来喜欢趋炎附势,拉帮结派,谁要是不顺从她,就会被孤立霸凌。”

“这我也看出来了。但是,有一点我特别好奇,王嬷嬷这样直接将我晾着,就不怕耽误了世子爷的夏衣吗?”海棠虚心求教。

周嬷嬷轻笑一声:“我猜想,王婆子是等着你认输走人。你要是坚持留在尚衣处,为了不耽误工期,她应该会悄悄向杜鹃请示衣料、样式之类的,先将布料带回家里做。反正,她笃定,你肯定斗不过杜鹃。”


要知道,之前她当粗使丫鬟的时候,可是六个人睡一个大通铺,何尝这样独自拥有过一张大床?

赵曼香唇角带着笑意,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两日,赵曼香除了去赵曼香跟前请安以外,在青山院里只需要歇着,连药都是周嬷嬷煎好了送来的。她实在闲得无聊了,便写写字,背背诗词。

仿佛不是一个小通房,而是富贵人家的小姐了。

赵曼香自嘲地笑着,暗自决定以后要抱紧世子爷的大腿。

月事这几日终于熬了过去。这一日早晨,赵曼香采了荷露回来,发觉赵曼香又回到了书房。

赵曼香将她唤进去,吩咐:“收拾收拾东西,跟我出去几日。”

出去几日?赵曼香一时怀疑自己听错了。

“怎么?不愿意?”赵曼香抬眸看着她,问道。

“愿意,奴婢当然愿意。”赵曼香笑答。

自从被卖到赵府,赵曼香偶尔才能告假出去,在附近采买些东西,还从没有出过远门。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要像笼子里的鸟一样,不成想还有出去看看的机会。

“还不快收拾,半个时辰以后,我们就出发。”

赵曼香答应了,带着几分雀跃,去收拾了衣物,又装上一些碎银子。

包袱打好之后,她凝眉想了想,得去赵曼香那里告个假。

于是,她拿着另外一瓶荷露,走进了齐芳院。

刚一进去,她就看见了蜜柚。蜜柚今日没有穿粗布衣裳,而是穿了二等丫鬟常穿的棉布衣裳。

看来,蜜柚成功了。

蜜柚手里拿着一个绣绷子,看到赵曼香,她甜甜地笑了笑。

赵曼香微微颔首,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

进了正屋,赵曼香将荷露交给青提,向赵曼香行礼:“少夫人。”

赵曼香慵懒地靠在罗汉椅里,意味深长地打量了赵曼香一番,撇嘴笑道:“气色好了不少。”

赵曼香低头笑着,没有说话。

“看来补气血的汤药的确管用。”赵曼香说。

“也许是吧。”赵曼香温声回道。

内间的珠帘一动,珠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常嬷嬷走了出来。

这可是个老狐狸。

赵曼香心沉了下去,面上却又惊又喜:“常嬷嬷,您老人家何时来了?好久没见过您了。”

常嬷嬷端详了端详赵曼香,虽也笑着,但目光却是冰冷的:“我刚到。可不是许久没见了吗?我还记得你刚被卖进来的时候,又瘦又黄,如今竟出落得这么标致了。”

“都是少夫人待奴婢好,会调教人。”赵曼香感激地看向赵曼香,赵曼香却淡淡的。

“那倒也是,我们当奴婢的,忠于主子、老实本分才是正途。”常嬷嬷语带告诫之意。

赵曼香笑着点头,转而对赵曼香说:“少夫人,世子爷要出门几日,让奴婢跟着伺候,奴婢这几日便不能到齐芳院来侍奉您了。”

赵曼香的面色更沉了几分,与常嬷嬷对视一眼,常嬷嬷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侍奉世子爷是你的本分,你要尽心。常嬷嬷,去我的首饰匣子里拿个金镯子出来,赏给赵曼香。”赵曼香道。

常嬷嬷很快走了进去。

赵曼香忙说:“奴婢当不得这么贵重的赏……”

“少夫人说你当得,你就当得。收着吧。”常嬷嬷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花枝玉叶浮雕缠枝的金镯子,不由分说便给赵曼香戴上了。

金镯子对赵曼香来说,圈口略大了些。

赵曼香惶然道:“多谢少夫人厚赏,奴婢以后一定好好侍奉少夫人。”

“你去吧。”赵曼香挥了挥手。

走出齐芳院,赵曼香看着自己腕上的手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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