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弥漫着尘埃，光线细细碎碎地融在扬尘中，我感到喉咙发痒。
战场上无数个与死亡对峙的瞬间，我会幻想和她相见的场景。
我想揽她入怀，在她皮肤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我想让刀刃拭过她的喉咙，看她追悔莫及的眼神。
我想要她的人、她的心，但也想夺走她的一切，毁掉她的一切。
此刻，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转身，那张熟悉的面庞映入我眼中。
细细的眉，小巧的鼻子，原先红艳但此时泛白的嘴唇。
她穿着一件普通士兵的作战服，肩头、腰侧的护甲己破损。
她像一只落魄的小狗，只有眼神还残存着一丝坚毅。
我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我说不出话。
“东屿，好久不见了。”
她缓缓走近，抬头凝望着我的眼睛。
我紧了紧心神，呼出一口气，心想，这一切总归要面对。
“你背叛我。”
讲出口的第一句话就带着指责，我对自己翻涌的情绪感到不快。
但如此轻而易举就说出口，我心里轻松一些，但也搅动起尘封的恨意。
“是，我是背叛了你。”
她干脆利落，我心里却阵阵发疼。
“但你不知道我在面对什么。”
她转身背对我，发出轻轻的叹息。
“你不怕我杀了你？”
我平静地提问。
“你会吗？”
我默不作声。
“你还是这样，一发脾气就沉默，一点儿没变。”
听着她语气轻快，我心里怒火愈演愈烈。
突然，我想到一个法子，我要羞辱她。
“杉木，带5个男战俘进来。”
我大声吩咐。
很快，5个披头散发、臭气熏天的男人被推进门来。
他们衣衫褴褛，失败在脸上蒙上厚厚的阴影。
看着我，他们眼神躲闪，畏畏缩缩地蜷在地上，镣铐发出叮叮咣咣的声音。
“将军，人都到了。”
杉木退到一边。
“你们5个听着，作为战败者，你们死不足惜。
但本将军给你们一次机会，死之前，可以尽情尝尝女人的滋味。”
说完，我盯着雨珊的脸，看着她脸色迅速发白，死死咬着嘴唇。
5人男人不知所措地互相对视，旋即又小心地看了看我的神色。
我一脸平静，没有任何反应。
男人们争前恐后地冲向雨珊，把她逼到了墙角。
她身体微微颤抖，不可置信地望着我，眼眶泛红。
这群人恐怕很久都没触碰过女人了，兴奋又粗鲁地冲上前去，争相迎接雨珊的拳脚。
一阵骚乱后，我听见作战服被撕裂的声音，雨珊的皮肤暴露出来，惹得男人们更加兴奋。
“兄弟们，一起上。”
为首的男人舔舔嘴唇，兴奋得像一头野兽。
我烦躁不安，背过身不想再看。
“东屿，救我……”柔弱的声音带着哭腔，瞬间击碎了我所有的心理防线。
我转身，拔刀，一瞬间便割下5个新鲜头颅，鲜血喷涌而出。
我心里慌乱、愤怒，但没有过多思考，我快速把她拢到怀里，轻轻拍她的背。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的。”
她揪着我的衣服，因为太用力骨节泛白。
她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一颗颗眼泪簌簌而下，沾湿了我的胸口。
我小心地把她横抱起来，她顺手搂住我的脖子。
她瘦了好多，我心想。
“跟我回去吧。”
我在她耳边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