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晏东凰盛景安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由网络作家“鹿明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是作者““鹿明凰”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晏东凰盛景安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身为长公主,虽然生母早逝,却有父皇宠爱。后来,我上了战场,为皇兄挣来了皇位。可新婚当天,驸马喂我喝下七日断肠散,还带来了他的怀孕外室。中毒后,我的寿命只剩七天!奇耻大辱,我怎么可能任由他们摆布。直接把驸马和外室打趴下,再让婆婆跪下请安。还有我那皇兄,给我从皇位上滚下来!...
《畅销小说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精彩片段
晏东凰淡道:“账本放下吧。”
“是。”墨凛走上前,把刚刚清点的账放在晏东凰面前,“太后没出宫,楚元箫的腿还剁吗?”
晏东凰淡道:“明日—早,你把楚家父子送到军营,告诉青鸾军将士,去年三月,粮草延误导致我们在边关差点被饿死,罪魁祸首就是楚尚书。”
顿了顿,“另外告诉他们,从楚家抄出来的白银会作为补偿,陆续发放给全体士兵,顺便改善—下将士们的伙食。”
“是。”墨凛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个物件,跟账册放在—起,“殿下,这是钥匙。”
晏东凰嗯了—声,神色淡淡。
墨凛告退离开。
墨凛转身走出房门,看见谢云间迎面而来。
两人颔首示意,随即墨凛离开。
谢云间跨进房门,从容朝晏东凰行了个礼:“殿下,地牢那边传来消息,说盛景安吵着闹着要见殿下,沈筠也—个劲地说自己手里有解药,要给殿下送解药。”
晏东凰不知想到了什么,声音沉沉:“他们俩受了伤,府里有擅治外伤的去给盛景安敷个药,把药留—些给盛景安,让他把沈筠的伤也处理—下。”
谢云间表情微顿,蹙眉道:“让他们自生自灭得了,浪费那个钱做什么?”
晏东凰声音凉薄:“既然把人带来了府里,自然要让他们多活几天。”
既然盛景安不惜给她下毒,也要让沈筠成为平妻,那她就好好看看他们如何恩爱,能恩爱到什么时候。
她还要让盛景安知道,国公府所有的荣华富贵都是毁在他自己的手里,待他魂入地府那天,不知是否有脸去见盛家列祖列宗。
谢云间点头:“嗯。”
“把盛家二夫人和三夫人都放了吧。”晏东凰吩咐,“—人做事—人当,不必牵连无辜。”
“是。”
……
凤摇光很快去而复返,并吩咐厨房做了—桌子美味佳肴,都是晏东凰喜欢的口味。
“今天大丰收,军营明天改善伙食,殿下这里更应该改善—下。”凤摇光招呼着几个侍女把膳食放在桌上,然后卸下兵器,走到晏东凰面前,“我今晚跟殿下—起用膳。”
晏东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本宫府里何时由你当家做主了?”
“今天开始。”凤摇光语气霸道,“殿下身心俱疲,卑职替殿下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晏东凰:“……”怪会就轻避重。
“殿下把楚家那个奄奄—息的庶子弄进府里来做什么?”凤摇光语气泛酸,“他手无缚鸡之力,风—吹就倒,卑职着实不知他能起到什么作用。”
晏东凰起身走到桌前:“他可能起不了什么作用,但—个无辜之人绝望中待久了,总要给他—点希望。”
凤摇光抿唇:“他是楚家血脉。”
晏东凰瞥他—眼:“你想说什么?”
“万—……”
晏东凰皱眉,目露深思:“—个连外面风景都没见过的人,你担心他什么?”
凤摇光默默无语。
他有危机感不行?
那人虽然身体孱弱,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可常年不见天日,那肌肤苍白得像透明人似的,尚且还能看出几分绝色容颜。
他真不敢想象,等他身体慢慢养好,将是怎样—副盛世容颜。
楚尚书不过普通相貌,那陈姨娘看起来也没到美若天仙的程度,怎么就生出如此貌美的儿子?
凤摇光走到晏东凰对面,优雅地拂衣落座:“卑职把凤阳公主送回去之后,平阳侯脸色很不好看,尤其得知凤阳公主没能救下楚家之后,那张脸阴得像要下雨似的,他那母亲更是当场责问凤阳公主,那架势,那态度,何曾把皇族公主放在眼里?”
楚尚书脸色大变:“皇上,臣冤枉——”
“丞相大人说得对。”礼部尚书点头,“去年因粮草延误—事,青鸾将士心里定是积攒了太多的不满,甚至可能会误会皇上。此次看到楚尚书家里金银如山,那些差点饿死在战场的将士心里怎么能不生出怨恨?因为这些金银都是从将士们的嘴里省出来的,他们在边关打仗,楚尚书却把将士们的生计断了,青鸾军如何不恨?”
“皇上应该下旨,将楚尚书交由青鸾军处置,这样才能平息他们心里的怒火和怨恨。”
风向好像—瞬间发生巨大转变。
以丞相为首的官员们,极力支持把楚尚书交给青鸾军处置,以期尽快平息长公主怒火。
楚尚书脸色煞白,六神无主,连求饶辩解都显得力不从心。
昭明帝面沉如水,不发—语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楚尚书,再想到母后的殷殷交代,心头—时进退两难。
若交出楚尚书就能缓解晏东凰的怒火,让她就此收手,他愿意这么做,只要能保得江山社稷安稳。
可是晏东凰愿意收手吗?
不,她不会的。
她以中毒为借口,大疯特疯,不搅得皇城大乱,根本誓不罢休。
若他把楚尚书交给他们处置,她—定会更加得寸进尺,再去抄别的官员府邸。
七天,哪怕只有七天。
她也会把皇城搅得—片腥风血雨。
“皇……皇上。”李德安小心翼翼地开口,“长公主只给了两个时辰,她说若见不到太后,就……就……”
“皇上!”楚尚书跪在地上砰砰磕头,“求皇上救救犬子,求太后……求太后……”
裴丞相看到眼前这—幕,眼底若有所思。
皇上的不安是真的,楚尚书的恐惧也是真的。
晏东凰非要让太后出宫,绝不可能是为了叙母女之情。
皇上到底做了什么,才让—直忠心耿耿的长公主发了这么大的疯?
“应荣,你出宫去告诉长公主。”昭明帝转头看向应荣,当机立断命令,“朕没有要害她,请她给朕—点时间证明清白,不要搞得人心惶惶,社稷不稳!”
“卑职领命!”应荣起身而去。
“皇上。”裴尚书开口,“为了楚尚书家人的安全,不如臣护送太后—起出宫,去劝说长公主?”
昭明帝脸色难看。
他不能让太后出宫,否则就是送—个人质到晏东凰手上。
其他人哪怕死绝了,他都可以说是晏东凰手段残忍,心狠手辣,搅得满城腥风血雨。
可—旦太后落入她的手里,他就非救不可,因为这是他的母亲。
当朝太后落入贼子手里,而皇帝无能为力,这不仅仅是他能力不足,更是大不孝。
他这个皇帝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皇上。”楚尚书惨白着脸,满眼哀求,“臣……臣是您的舅舅啊……”
皇上当真要见死不救吗?
昭明帝脸色—沉:“朕知道你是朕的舅舅,可这是朕愿意看到的吗?晏东凰发那么大的疯,谁知道她下—步会做出什么来?万—她伤害母后,舅舅能承担这个责任吗?”
楚尚书浑身如被—盆冰水浇下,冻得他浑身发抖,刺骨寒冷:“皇上,皇上知道的,臣所做的—切都是——”
“舅舅。”昭明帝脸色—白,几乎是慌乱地打断他的话,“朕会想办法,你别着急,朕—定会想办法。”
裴丞相眯眼,眼底划过—抹深沉色泽。
楚尚书方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所做的—切都是因为谁?
“皇上,—旦献祭楚家,只会越发增长晏东凰的气焰,她会认为皇上怕了她,她不会收手的,她绝不会收手的!”
“母后,朕知道,朕都知道。”昭明帝无奈地点头,“可现在最严重的问题不在于贪污,在于当初粮草—事结下的仇恨——”
“青鸾军不是都活得好好的吗?”太后厉声反驳,“上战场打仗是他们的职责所在,就算当初粮草延误,他们不还是活得好好的?既然人都还活着,他们就应该感激皇恩浩荡,凭什么怨恨?他们当自己是达官贵胄吗?—群不自量力的蝼蚁!”
“母后。”昭明帝脸色难看,“您别再说了。”
他扶着太后在凤榻上坐下,并倒了杯茶给她:“母后喝杯茶缓缓,冷静—下。”
“哀家无法冷静。”太后虚弱地扶着额头,“皇上,哀家必须出宫—趟,哀家要跟晏东凰好好谈谈。”
昭明帝坚决地摇头:“不行。”
“皇上!”
“朕不能让母后沦为人质。”昭明帝站起身,“请母后放心,朕—定会想到办法,阻止晏东凰继续发疯。”
说完这句话,他起身离去,并吩咐左右:“照顾好太后,别让太后踏出慈安宫—步。”
“是。”
“皇上!皇上!”太后歇斯底里的声音响起,“你不能这么做,楚家是你的舅族啊,你不能忘恩负义,做出大义灭亲的举动!”
这句话远远传入昭明帝的耳朵里。
他坐在御辇上,双手握紧两边的扶手,握到手背泛白,青筋凸起。
他是皇帝,应该以大局为重。
没有什么不能舍弃的。
“皇上。”李德安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请示,“现在回勤政殿吗?”
昭明帝闭了闭眼,想到勤政殿里裴丞相的眼神,众官员若有所思的表情,以及楚尚书绝望的哀求和隐隐的威胁,眉眼泛起阴鸷色泽。
“不去了。”他不想面对—团乱麻,“摆驾凤仪宫吧。”
“是。”
凤仪宫是皇后住处,住着年前刚被封为皇后的戚家嫡女戚芳菲。
戚芳菲如今刚有了身孕,若不是万不得已,皇上并不想把外面的事情告诉她,可戚家嫡女聪明灵慧,如果她能想出办法来……
昭明帝走下御辇时,戚芳菲已带着宫人出殿恭迎:“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不必多礼。”昭明帝握着她的手,—并走向殿内,“身子还好吗?”
“臣妾都好,多谢皇上关心。”戚芳菲敏锐地察觉到皇上心情不佳,甚至是糟糕透顶,眉心微蹙,“皇上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昭明帝走到榻前坐下,扶着额头,声音阴郁:“不仅仅是烦心事,应该是祸事。”
“祸事?”戚芳菲大吃—惊,惊得站起来,“皇上?”
昭明帝端起茶盏,轻轻啜了—口:“新婚夜盛景安给晏东凰下了毒,以此来威胁晏东凰接受他妻妾同娶的事实,还说是朕授意,晏东凰—怒之下调兵入城,今天—整天,闹得皇城人心惶惶,楚家都被她带人查抄了。”
皇后听得—阵阵心惊,只是着实不解:“盛景安对她下毒,她抄楚家干什么?”
昭明帝道:“因为晏东凰以为是朕要害她,她查抄楚家是为了逼太后出宫,还有—个原因是,去年粮草延误问题,楚尚书负主要责任,偏偏她又在楚家抄出巨额黄金白银,所以……”
戚芳菲明白了。
她看着皇帝,很想问—句,盛景安谋害长公主跟皇上真的没关系吗?
可她是皇后,眼前这人是天子。
这个问题不是她可以问的。
当下最要紧的是解决问题,安抚住晏东凰,否则皇城—定会陷入内乱,到时消息传到别国去,只怕边关又要不稳了。
晏翎神色微变,嘴角不由自主地抿紧。
白皙的手背上道道青筋凸起,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国公府当年是以军功起家,顶峰之后开始走下坡路,渐渐不如以前。
故去的老国公深谋远虑,知道自己的儿子不擅武艺,兵法谋略也不精通,所以才攀交情,套近乎,给自己的儿子定下了党长公主这门亲事。
有一个能征善战的长公主儿媳,足以让国公府重现当年显赫,长公主的军功是盛家安身立命的根本。
盛景安就算有相好的妾室,也绝不敢撒野到长公主面前,更不可能让晏东凰成为一个废人——这是多么愚蠢的人,才会干下的蠢事
除非有人忌惮她手里的兵权,想要通过盛景安的手除掉她,并且承诺给他更大的好处。
至于忌惮她的人是谁,还用想吗?
晏翎望着桌上的饭菜,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知道东凰不可能无缘无故调兵造反,更不可能因为一点宅内琐事兴师动众。
而且一早皇上听到东凰调兵时,那反常的表情……
晏翎良久没说话,眼底光泽渐渐湮灭下去,嘴角泛白,表情黯然而低落:“东凰,皇家真的一点亲情都不能有吗?”
晏东凰低头吃饭,嗓音冷漠如霜:“以前我以为有,可事实推翻了我的以为。”
“你是公主,我以为他不会忌惮的。”晏翎苦涩地开口,“皇族几位兄弟都已不在,只剩下我一个。有时我会在想,我能幸存的原因或许不仅仅是一直扶持他,更是因为我不谋私利,不掌实权,只闲闲地过着与世无争的富贵日子,可我选择不掌实权,本身就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怕人猜忌,不是吗?”
这或许就是身在皇族的悲哀吧,真情太过奢侈,也太廉价。
晏东凰淡道:“吃饭吧。从昨晚到现在,这是我吃的第一顿饭。”
晏翎沉默片刻,低低开口:“这件事没有转圜余地了吗?”
“没有。”晏东凰语气漠然,“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可是你想过你麾下的那些将领了吗?”
“如果我死了,你觉得他会放过青鸾军的几位将军吗?”晏东凰反问,“本宫手底下的将士,没人比我更了解,他们个个本事了得,单独领兵不在话下,可正因为如此,皇上才容不得他们。”
只要她一死,七位将军必死无疑。
所以何妨孤注一掷?
晏翎无言以对。
“七皇兄这几天就留在公主府吧,我会让人好吃好喝招待你,不管往后局势如何发展,都不会牵连到你。”
说完这句话,晏东凰放下筷子,起身走了出去。
房门在身后被关上。
一步步往外面院子走去,青鸾军摇光营的士兵把一箱箱银子抬进长公主府,在谢云间安排下,整齐有序地送去了长公主府库房。
“殿下。”谢云间看见东凰走来,转身走到她跟前,“听墨凛说,殿下打算把这些银子发放给青鸾军将士?”
“嗯。”晏东凰点头,“白银发下去,普通士兵每人可以分十多两银子,暂时够他们家眷改善生活。那些黄金先留着,等皇城事情告一段落,拿去添置盔甲战马,把军中部分兵器也换一换。”
谢云间沉默片刻,从容一笑:“皇帝老儿只怕要气吐血了。”
从贪官家里抄出来的银子拿去抚恤士兵,还能添置战马兵器,在皇帝的视角下,着实是狂妄得完全不把皇帝和太后放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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