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 以我无所出的借口,一年之内连纳了三房。
我们四人都看对方不顺眼,平日里争锋相对的斗。
只有当一顶新的红轿从偏门抬进府中,我们才会短暂的有一致的目标。
就是针对新来的。
我父兄皆为武将,母亲又去世的早,论心计,我比不过她们。
但是作为王妃,挑刺罚跪是家常便饭,小惩小戒我更是拿捏的得心应手。
说话不够恭敬,衣着不够得体,礼数不够周全,任何的小毛病都足够让我挑上,罚她跪上一个两个时辰的。
其他小妾没有我的的权利,但是私下的手段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送来的饭菜掀开爬满了青虫。
衣服被不知何处来的野猫全部刮毁。
对我们来说,既然你敢分走王爷的宠爱,要么还击,要么受着。
新来的当然会向楚逸辰哭诉,期望此时正宠爱她的王爷能为她出头。
可她不知道的是,我们之所以可以这么肆无忌惮,便是拿捏准了楚逸辰的性子。
他不屑于参与我们这些妇人的事,甚至可以说,他享受我们为他争风吃醋,勾心斗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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