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一样的女孩太多太多了，她或许坏了一点，但那些思想，假如没有人灌输的话，她也不会成为那个样子。”
“之后的几十年，我致力于发明，其中一个就是“旧衣”。
穿上那件衣服后，女孩们就能逐渐发现社会对她们潜意识的影响，对她们的束缚，对她们思想的潜移默化。”
我消化了一下话语的内容，又粗略计算了一下老奶奶的年龄，也就是说，老奶奶年轻时的那个时间！
甚至允许娶姨太太！
陈溪没有接着给我讲解，她和我告辞，说是想回去看看她的图纸了。
褚风逍又成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拍拍我的肩膀，耸肩道:“现在，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了，这回我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我看了看周围的人群，她们现在大多都取了假发，妆容也都卸了，年龄多种多样。
“你们所有人……都是？”
正在被包扎伤口的女人抢着说:“都是因为陈溪，聚在一起的。
小姑娘我跟你说，我年轻时被亲戚朋友们洗脑说女孩不用去学堂，我还真信了，要不是陈溪的旧衣，我就是个文盲。”
扮演陈思的那个女孩说:“我就简单了，社会都说我没有男生脑子聪明，这鬼话我也信，久而久之我真就认为自己什么都不如他们，要不是陈溪，我都不知道我的成绩可以暴揍他们。”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讨论着环境给他们施加的影响，比如什么要善良要心疼弟弟，亦或是女孩要顾家要生男娃…… 数不胜数。
我最后看向褚风逍，希望她也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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