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搂住衣服起身,伤心落跑。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红色露肩紧身战裙,又看了看江安,一时有些进退两难。
“你也是哪个合作方的千金,来解除合作的?”
江安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我,微微蹙眉,明显不耐。
“我是来….” 我以为说着话想法就会自动冒进我的脑袋, 可却啥东西也没有。
快哭了….看到总裁办里模糊的玻璃,我灵机一动!
他好像没认出我到底是谁。
“擦边!”
“什么?”
“呸呸呸,擦玻璃的,我是来擦玻璃的。”
从包包里拿出我新买的shalimar丝巾肉疼地上前擦着玻璃。
江安明显不信,上前准备抓住我,把我扔出去。
我“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江安的手僵在空中。
我操着我爸爸老家那边我还练得不太纯熟的四川话: “小伙子,行行好嘛。
我上有好吃懒做的爸爸和体弱多病的妈妈,下有癞皮狗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