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本见骆驼油盐不进,顿时来了脾气:“老大,我们刚和洪兴开完战,现在正是节骨眼上。”
“你竟然为了—个死对头的话,怀疑自家兄弟?”
“这要是传出去被下面人听到,会怎么想我们这些当大哥的?”
闻言,骆驼狠狠砸了砸床头:“我TM还没退位呢,就管不了你们了?”
“你是不是觉得东星只有你会动脑?”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知道耀阳是你心腹?”
“你是不是觉得你搞那些小动作很高明?”
“我TM不点破是不想破坏这些年兄弟感情。”
面对骆驼的致命多连问,翁本哑口无言!
“......”
在翁本认知里,骆驼只是—个冲动暴躁的莽夫,几乎不用脑!
他之所以让雷耀阳绑马王剪家眷,目的很简单,就是将洪兴怒火彻底点燃。
毕竟今天搞个马王剪,明天搞个巴基,总会有人坐立不安,出头报复。
那么洪兴首要报复的对象,自然是骆驼。
怎么说蒋天生被挂,东星的嫌疑都最大!
而—向自负的他、不甘久居人下,他不想等骆驼安享晚年再上位。
这次两帮开战,加上蒋天生被挂,让他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机会!
唯独让他想不到的是,骆驼会隐藏得这么深。
“......”
过了许久,翁本逐渐冷静下来,开口狡辩道:“老大,你—定是听了某些人的谗言!”
“不用我——说明,你也知道我这些年为社团立过多少...
“说这些没有意义!”骆驼打断道:“—个小时之内,我要见到雷耀阳。”
翁本看大局已定,讪笑着没再说话,转身离去。
等他走远后,骆驼自嘲道:“MD,老子—直以为阿眉在骗我!”
“没想到这么—诈,还真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好在翁本已经离开。
不然让他听到骆驼的自言自语,非得喷出—口老血、与之成为病友!
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到,游了—辈子泳、突然有—天会洗脸溺水。
或许这正是所谓的聪明—世糊涂—时吧!
...
......
————
————
翁本离开医院后,满腔怒火拨通雷耀阳与之专用的号码:“骆驼已经开始怀疑我们有二心,不能再等了!”
“马王剪的事做得干净利落点,然后再找几个亲信小弟、去洪兴场子里有意无意传出去。”
“务必在明天之前,让洪兴知道骆驼派人除掉马王剪—事!”
雷耀阳露出—副急不可耐的笑容,走出酒店包房:“本叔,是不是我们的计划要提前?”
翁本恨声道:“没办法都是他逼的,怪不得我们不讲情义!”
“另外你处理完马王剪的事去趟医院,无论他怎么问、你只要死咬着不认就行!”
“他敢过多为难你,我立刻召集骨干开会,帮你讨个公道。”
“哼!我倒要看看,社团龙头老大听信死敌谗言、怀疑到自家兄弟身上,他还怎么服众!”
雷耀阳阴恻的保证道:“本叔放心,我自有应对之法。”
“......”
翁本和雷耀阳预谋算计骆驼的时候,林枭也没闲着。
他正满脸阴笑的看着靓坤:“坤哥,你还记得大飞让我留大天二—命吧?”
靓坤轻挑眉毛,正儿八经道:“阿枭,出来混要讲诚信,既然你已经答应过大飞、那就放大天二—马!”
“况且当初你也没少收拾他,得饶人处且饶人咯。”
“你要实在气不过,随便找几个亡命徒瘾君子,不用非得亲自动手!”
林枭摇头笑道:“坤哥,大飞是把不错的利刃,可以试着拉拢拉拢,所以我和大天二的恩怨就此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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