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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权香,从基层开始辉煌腾达

梁健陆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奇幻玄幻《偶遇权香,从基层开始辉煌腾达》,由网络作家“梁健陆媛”近期更新完结,主角笔龙胆,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只是一个小领导的秘书,别说升迁机会了,就连保住此时的位置都费劲。可没想到,一个意外,让同事对他产生了误会,从此踏上了一条人人羡慕的道路。什么人脉,什么机遇,通通都是助他腾飞的垫脚石!什么?不信?且看他如何与官颜同行,走出一条常人羡慕的经官之道!...

主角:梁健陆媛   更新:2024-09-02 2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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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权香,从基层开始辉煌腾达》精彩片段


黄少华从拆开的硬中华香烟中抽出一支递给梁健。

梁健接了。梁健不是不会,但平时一般都不抽,现在领导有兴致,他也不推。他回想先前黄书·记问他镇上有没新鲜事时,无论是动作还是语句都与往常不一样,这不是他想多了,很可能黄书·记心里确有事。这会黄书·记专程让他坐下来,又递烟给他抽,更印证了黄书·记有话说。

对于领导想说的,梁健向来不会表示太大的兴趣。对领导的事太感兴趣不合官场的规矩。乡镇虽说是国家权力的最基层,规矩在上在下都是有的。梁健深知这一点,一般不愿意去破坏。领导想对你说的话,你不问,他也会说,领导不想对你说的话,硬问,非但什么信息都可能得不到,更要紧的是,在领导眼里,你的形象就变味了。

梁健什么也没问,掏出了打火机,打着,伸到黄少华下颌下,黄少华稍靠近了些,吸着了烟。梁健也给自己点着。

黄少华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才道,“有件事,我也不愿意接受。可我想,与其让你从别人那里听说,还是先告诉你为好。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了,我什么都没有给你解决,我有责任,也很抱歉。”

“黄书·记,别怎么说,这两年在你手下做事,我学到不少东西,这也是我人生经历当中的重要一课。你说没有替我解决什么,我觉得这两年学到的东西就是我的收获。”梁健说,“另外,黄书·记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尽管说,批评的话,我都能接受的。”

“没有批评的话。”黄少华摆了摆手中的烟,“你的工作我总体是很满意的。我向区委推荐过几次提拔你,区委对你也有了印象。只是最近,上头领导换了,你的事也就搁置下来。另外,今天召开了区委常委会,已经决定对我的工作要进行调动。”

最后一句话让梁健措手不及,指间的烟头不由抖动了下,烟灰掉在桌上。梁健用纸巾将烟灰裹了起来,放进烟灰缸才道,“黄书·记马上要换地方了?”

“是的,要换地方。我直说吧,我要去区体育局任党组书·记、局长。”黄少华注意到了梁健的情绪变化,不过他并没有怪梁健。这说明了自己在梁健心里的份量,这也是值得欣慰的地方。在基层,像梁健这样的一般干部,没什么背景的,升迁其实直接掌握在所跟领导的手中,黄少华的职务变动,可以说直接影响到了梁健的前途。梁健这时候没什么情绪波动,反而不正常了,说明你这领导在他心里也就这么回事了。

梁健连续抽了几口烟,才道,“黄书·记到上级机关当领导,这是好事情。我先恭喜您,黄书·记。不管你到哪里,你都是我的领导。什么时候走?到时,我、常戚、钱天一几个一直跟着你的,肯定要好好为您践一下行。”

黄少华微微地点了下头。他对刚才梁健的反映,如果说不上百分之百满意,起码也是非常满意了。黄少华对梁健说那些话时,不单单是通告一件事情,同时也在观察梁健的反映。就黄少华的个人仕途经历来说,人的一生中,不可能都是一帆风顺的,少不了磕磕碰碰、浮浮沉沉、失势失意,也少不了峰回路转、东山再起、柳暗花明又一村。

关键在于当你碰上挫折时,是否还能泰然冷静;当你遭遇失败时,是否还能心存希望。梁健年纪不大不小,二十七岁,眼看就要提拔,现在上头领导一变,眼看到嘴的鸭·子就飞了,而且自己这靠山一走,很可能今后一段时间的日子会很难过。面对突然间的一切,梁健在几秒钟的时间内,将失落的情绪调到了冷静的状态,并且还关心什么时候给领导践行,这就可以看出梁健这小伙子不容易,有潜力。



黄少华的担忧减了不少,“饯行的事再说吧。下了班,我就要去区委组织部谈话了。我想对你说句话,我一直看好你,虽然我到区里工作,我也不会忘记跟过我的人。”

“谢谢黄书·记。”梁健原本以为黄少华会承诺带他到区级部门,但只得到模糊的一句“我也不会忘记跟过我的人”。这句话就跟以前承诺解决他党委委员一样存在悬念。梁健的情绪不由一阵低落。他很好地克制住了,没有明显的表露。

黄少华欣赏地点了点头。

梁健回到办公室,坐了下来,一言不发。

同办公室的曹颖老师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见他回来坐在椅子里不动,就拿花哨的眼角瞄了瞄他,“你夹着根烟蒂干什么?”

梁健才发现黄书·记给他的烟已经抽完了,只剩下一个熄灭的烟蒂,他却没有扔掉。初听到黄书·记要调走的消息,他不能说如遭雷击、五雷轰顶,至少也是五味杂陈、心乱如麻啊。当时他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怕自己会哭出来,喊出来,或者直接发癫痫病。他当时还真担心自己会这样,他死命地控制住了自己,不停对自己喊,“有什么大不了,不就是领导走了吗!最多被镇长钟涛暗算,不过是没了政治前途,又死不了人、丢不了饭碗。死不了人,丢不了饭碗!”

心里这么喊了几遍,他才发现自己慢慢镇定了下来,能冷静开口说话了。后来看到黄书记对自己露出了微笑,才知道自己的表现还算过得去,至少没有失态。

但看到自己手指间夹着一根灭掉的烟头,才发现自己的思想波动,都已经造成对外物视而不见、感而不知了。

“为不浪费嘛!”梁健假装在烟嘴上吸了口,掩盖自己的失态。

曹颖斥道,“还吸,都没烟了。下班,我先走了。”

梁健瞧曹颖提着坤包,扭着圆臀走出去,说,“要不晚上我请你吃饭!”

曹颖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眼他,“你也太没诚意了吧。到了下班时间才叫人吃饭。”

“我们不是同事吗?哪有那么多规矩,有空就一起吃个饭。”梁健心里乱乱的,想找个人吃个饭、说会话、散散心,不想马上就回家。

曹颖见他是真心邀自己吃饭,脸上露出抱歉的神色,“今天真不行了,我老公他几个朋友家庭聚餐,都约了两个礼拜了。下次吧,下次我一定去,最好提早说一下。”

“既然这样,那好吧,你回吧。”梁健不再强留,他这时也怀疑,真要留曹颖跟他一起吃饭,他真能消除心里的麻乱吗?他能跟曹颖说些什么?他知道,关于自己的烦恼,他是不可能告诉曹颖的。曹颖对于他,不是那种可以交心的异性朋友,至多是一位比他大了五岁的性感女同事。

曹颖走后,梁健从抽屉里找出拆封十来天的烟,半年多来他都没像今天一样需要一支烟来稳定情绪。



一支中华烟抽到三分之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还以为曹颖回心转意来跟他一起吃晚饭,结果进来的人是钱天一。

钱天一是城建办主任,他是常戚带出来的徒弟,常戚是副镇长,分管城建。常戚、钱天一和他梁健,这两年都跟着黄少华。

“在抽烟?还以为你戒烟了呢?”

“来一支?”梁健将烟递给钱天一。

钱天一把烟推开了,“谢了。你的烟我不敢抽,你偶然抽一支,这包烟说不定是十天前拆的,早就潮了,我得对得起我的肺。”

“还没回去?”梁健问了句。

钱天一在曹颖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你也听说了?”

“听说什么?”梁健看着钱天一。

“听说那件让你抽烟的事情。”钱天一套着话。

“你是说黄书·记调走的事情?”梁健想都是自己人,没必要绕弯子。

“是啊。”钱天一把身子往椅子里靠了靠,“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我想黄书·记这么一走,对你损失是最大的了。我听说,原本黄书·记已经向区委争取,要解决你的党委委员了啊。”

“这些都是道听途说。”梁健想,没落实到位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原本不是道听途说,黄书·记这一走,就真的成了道听途说了。我真替你惋惜啊。”钱天一接着又道,“黄书·记有没承诺你什么?”

钱天一这么一问,梁健又想起黄书·记那句“我也不会忘记跟过我的人”,没有任何看得见、摸得着的承诺。“哪有什么承诺。”

“真的什么也没有?”钱天一又问了遍。

梁健明显感觉到钱天一似乎在试探自己,“没有。”

“看来领导都这样,自己拍拍屁股一走,手下是死是活,可不是他们关心的事情了。”钱天一道,“黄书·记甚至都没有跟我和常镇长讲他要走了。我们都是听别人说的。”

梁健明显感觉到了钱天一的抱怨情绪,他只好替黄书·记解释,“可能他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我想他什么时候还会好好跟你们谈谈的。”

“还有什么好谈的,反正人走茶凉,我们算是跟错人了。”钱天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软中华,“这么说着,我也郁闷了,想抽烟了。”

钱天一的不满溢于言表,毫不掩饰。梁健想,这也太过明显了吧,毕竟黄书·记现在人还没走呢。

梁健接过钱天一递过来的烟,对于钱天一的气话,没有接茬,一方面他不想跟着他说气话怨话,另一方面他似乎也想不出可以劝钱天一的话。

“你有什么想法?”

“能有什么想法啊?”梁健感觉钱天一接下去有话要说,“难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好主意倒是没有,总之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吧。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眼看镇上的天要变了,我们如果不变,很可能就有灭顶之灾了。常镇长说,梁健一直都是兄弟,让我来问你说一声,他有一个想法,就看兄弟你愿不愿意参加了。”

梁健说:“这个事情,让我考虑考虑。”

下班时间到了,梁健就先下班了。

独自一人开车回家,要大几十分钟时间。

开了一段之后,快要红灯了,前面的车加速、梁健跟了上去。



前面一辆闯黄闪的奥迪A6猛然停了下来,害得梁健紧急刹车,眼看急刹也不管用了,梁健眼疾手快,变换车道,车子在超过斑马线半个车身的地方停了下来。

开车时,就怕这种在黄闪面前冲到一半停下来的主,很容易造成后边的车追尾,而且是全责。

“马路杀手!”一个紧急刹车,把梁健所有的怒气都调动起来。

向旁边那个“马路杀手”瞪眼过去,一个胖丑矮的中年妇女缩在奥迪A6的驾驶室内,双手抓着方向盘,眼睛还瞪着前方,对刚才发生的一幕浑然不觉的样子。

看着这中年妇女驾车的样儿,梁健不觉联想到这是一只青蛙在开车。她开的车越大越豪华,显得这只青蛙越小越值得怜悯。

梁健决定君子不与女斗,不,君子不与女青蛙斗。红灯一转绿,立马踩下油门,向前冲去,把奥迪A6远远甩在后头。他绝对不能再跟着这辆车了,如果再来个什么意想不到的急刹啊、变道啊、甚至漂移啊,他可伤不起。

把奥迪A6耍到了看不见的地方,他才稍稍冷静下来。刚才差点发生车祸,也许跟自己心神不宁有关系。开车的时候,他大脑不停重复着钱天一跟他说的那些话。

这会路况好了起来,钱天一说的那些又一句句重复回放……

钱天一原本懒散的坐姿在那一刻突然端正了起来,回头向门口谨慎地瞄了一眼,见办公室外没什么动静,才压低声音道,“常镇说,明晚请钟镇长吃晚饭。到时我们要给钟镇长准备一份贺礼。常镇说,大家都是兄弟,他希望你也一同参加,毕竟都事关大家以后的前途。当然,你不想参加,也不勉强。”

听到这一安排,梁健算是明白了,刚才钱天一言语中对黄少华的不满,其实是一种铺垫,就是为上头这些话打基础的。梁健道,“明天还是公示期,钟镇长会参加晚饭吗?一般公示期,领导都是避嫌的。”

“对一些信不过的人,当然要避嫌。但对于信得过的人,或者想要拉拢的人,就不一样了。反正邀请钟镇长的事情,常镇会安排,你只要决定参不参加。说白了,要请客还真得在公示期请,否则落在别人后头,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梁健问,“那我们送些什么?”

“镇长什么东西没有?还有比钱更硬的硬通货吗?”

“多少?”

“每人一万。”

梁健没表示多还是少,一时没有说话。

钱天一看出了梁健的犹豫,站了起来说:“考虑下,但时间不要太久,明天晚上请钟镇,明天上午给我回音。我最后只想说一句,对我们这几个人来说,这是一次重生的机会,否则我们个个都得凤凰涅槃。”

梁健明白钱天一这个“凤凰涅槃”的意思:如果现在不向钟涛示好,以后在他掌控的十面镇上非但甭想混出个头面来,指不定就要在水深火热之中。但送钱,这还是他工作以来头一遭。送还是不送,这是一个问题。



梁健笑道,“朱老板是痛并快乐着!”说说笑笑之中,足浴的工序基本要走完了。

梁健和朱怀遇对替自己服务的两位姑娘还都有些恋恋不舍。这时,9号梁梁问了,“足浴要结束了,两位还需要其他服务吗?”

朱怀遇道,“兄弟,‘其他服务’的时间到了。” “到底是什么其他服务啊?”梁健还是挺好奇。

梁梁道,“比如有泰式按摩、美式按摩等,不过最近我们又推出了一项日式按摩。”

“日式按摩?”朱怀遇笑问,“这么直接啊?”

“怎么直接了?”

朱怀遇道,“怎么不直接啊,都直接作为项目的标题了。”

“你这人真坏!”梁梁在朱怀遇地肩头又捶了一下,“不是这个‘日’,是日本的日,我们都会穿和服的。”

“穿和服,这倒稀奇啊。这个项目没做过。”朱怀遇转向梁健,“要不我们做这个项目?”

“按摩啊?”梁健道,“刚才已经按摩了啊,脚上,后来是手臂,背上都按摩过了啊?还要按摩啊?”

朱怀遇道,“反正时间还早,我知道的,黄老板和姚老板都没这么快的。我们不做白不做,反正这次是黄老板最后一次在十面镇买单。”

梁健听出朱怀遇这席话里隐藏了好多暗语:为了在这种娱乐场所避嫌,梁健将黄书记和姚区长都称为“老板”,他说黄老板最后一次在十面镇买单,意思就是这次是黄书记买单。

梁健却想,即使用的是黄书记买单,也不用重复浪费。只是他觉得这么跟朱怀遇说,会让朱怀遇没面子。

朱怀遇看出了梁健的犹豫,道,“我不是说了吗,要让兄弟你见识见识什么是‘其他服务’吗?这个任务你可别阻碍我完成啊。就这样了,我们要‘日式按摩’。”

“那稍等”,梁梁喜形于色道,“我们去准备下。”

“他们去准备什么?”梁健问。“应该去换衣服吧,她们不是说要换和服吗?”

梁健“哦”了下,又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不知接下去的节目到底是什么内容。两人一边看着对面墙上的电视,一边等了十来分钟。两位女浴师终于身穿白净和服出现在了房间里,来到他们床前,还微微屈膝鞠躬,活脱脱两个日本女人。

朱怀遇不由哈哈笑起来,“梁梁和菲菲,你们非把我们俩好好的大男人逼迫成制服控不可,刚才是穿海军服,让我们以为女海军在服务我们,现在又穿日本和服,让我们感觉日本女人在服务我们,这两项都是杀手锏啊。”

梁梁微笑道,“朱老板,跟我来吧。梁老板,跟着我们菲菲去。包间都已经安排好了。”

梁健疑道,“要换地方?”

朱怀遇道:“不换地方,怎么日式按摩!”梁梁敲打他的背,不让他再说,引着他走了。

菲菲道,“梁老板,请跟我来。”

菲菲在前面走,梁健看朱怀遇他们已经走出门外,也不好再多问,也就跟着菲菲出了包厢,又进入了低光的甬道。

对面也有一男一女走来,梁健忐忑想,不会认识吧,交错而行的时候才发现对方故意低着脑袋,梁健想估计这也是为避免被人认出,他也就不好意思去看别人,但从外表上看此人他应该不认识。



推门进入另一包间,空间比先前的大包间小了许多,因为房间所处位置更加隐蔽,因此也显得有些气闷,不过床铺和摆设也都还干净,整体风格也是统一的。

菲菲道:“要开电视吗?”在大包间时,四个人可以说说笑笑,现在两个人,梁健倒不知说些什么了,而且这种环境他第一次来,有些措手不及,

“开一点吧。”

菲菲很恰当地把电视机开到一定程度,声音不大不小,说话也听得清楚。

菲菲身穿和服,洁白的颈部肌肤散发着光泽让梁健有些窒息。开好电视,梁健见菲菲坐到了床沿上,却没见她有接下去的行动。梁健就问,“日式按摩到底是怎么样的?”

菲菲瞧了他一眼,道,“你真没有玩过?”

梁健道,“没有。”

菲菲微红着脸道,“我先帮你按一下。然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或者你需要我做什么,也可以跟我说。”

梁健这才明白了日式按摩的真实意味,如果说刚才的按摩只是模拟演练,那么此刻完全可以真刀真枪了。梁健还头一次面对这种,有点不知如何开始,如何收场。

看着眼前的菲菲,她娇艳欲滴,现在放在眼前随便他摆弄,他完全可以像饿狼扑羊一样把她吞了。但脑袋里又出现一个词语“嫖娼”,就有些扛不住了。

菲菲见他没有动作,道,“你这人还真奇怪。”

梁健这次回过神来,“怎么奇怪了?”

菲菲道,“刚才梁梁姐,还特意嘱咐我。我今天是第一次工作,一定要加倍小心。一些男人看到我这样的都会饿狼扑羊的。她说。还有最重要的是,一定要让男人带上这个,否则落下什么病,没人会心疼我们。”

梁健看到菲菲的手张开了,里面是一个小方形的塑料袋,袋里一个圆环,梁健作为有妇之夫,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看到这个,梁健道,“你梁梁姐姐想多了吧。”

“肯定没有想多。”菲菲道,“既然你们需要日式按摩,那肯定有需要。”说着菲菲伸出了手来,在梁健脸上轻轻揉过:“这是我第一次服务客人,如果你觉得哪些你有不舒服,可以告诉我。”

梁健等到她的手触到了他,下意识地抓住了她,“其实我真的不需要,只是今天朱老板是我朋友,我只是陪他来的。”

“你是不是担心这里不安全?”菲菲安抚他的不安,“这你放心好了,我们老板背景够硬的。”

“不是,不是因为这个。”梁健坚持着道。菲菲的手不再坚持,放回了自己腿上,道,“也许你是真的陪朱老板来的,但既然你要了包间,即使你什么也不做,钱也是一样收的啊。”菲菲又定定地瞧着他说,“而且今天是我的第一次,如果你不需要我服务,我会很没面子的,以后店里可能也会觉得我留不住客人的。”说着,菲菲有些眼泪汪汪。

梁健道,“其实,你完全可以做其他的工作,凭你这么漂亮,找个工作应该不难。”

“不可能了,我与店里签了合同了,而且我家里的情况……”菲菲似乎陷入了沉思,“不想多讲了。反正今天你是我的客人,我只想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开心。如果今天你不要我,明天我的第一次还会给别人的。我觉得你这人真的不错,我宁可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梁健很难相信菲菲是真的第一次,但他不好意思质疑这种问题,否则也太伤感情,即使这完全是个谎言,她也无非是想给客人找点刺激,寻点开心,的确也有很多男人稀罕女人这样。



话都说到这份上,梁健还真是难以拒绝、他也不知是出于同情,还是出于欲念,手不自觉地放到了菲菲的腰间。

“嘟嘟”。这时梁健的手机响了起来。手机的声音,似乎也让梁健清醒了过来。

“能不能不管它。”菲菲微喘着道。梁健道,“可能是我老板,我得看一下。”短信居然是余悦发来的,信息中写着,“不会还在活动吧?”

看到短信后,梁健的想法一下子似乎全部消失了。他内心中升起一种奇怪的愧疚感,就如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个纯净的女神,而他却在背地里干着卑鄙的事情。这种感觉如此强烈,他觉得必须停止眼前的一切。

他抱歉地道,“不好意思,菲菲,我们老板已经结束了,我得出去了。”

“可是,你还……他们等一等应该没有关系的。”

“谢谢了,菲菲。钱会照付的,我很感谢你。”梁健拿上手机,循着来路返回包间。包间里没有人,他猜测姚区长、黄书记和朱怀遇都还在,可他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兴趣。

他带上自己的衣物和号牌,来到了楼下柜台,把牌子交出道,“待会会有人结账的。”

出了门外,雨停的夜里空气如此清新,他全身都清醒了过来。他站在雨中给黄书记和朱怀遇都发了一个短信:家里有点事,我先回了,感谢,下次再见。

坐在出租车上,他又给余悦发了个短信:正在车上回家,你回了吗?余悦道:刚到家。余悦也结婚了,梁健知道她已经到家,就不再发短信给她。

车子滑行着,梁健非常庆幸自己没有与菲菲做那件事情。只是他并不清楚,不做那件事情,到底是为了陆媛,还是为了余悦?或者只是为了自己呢。

下午两点左右,两辆轿车直冲入十面镇政府大门。

以往架子十足的看门大叔,还没来得及从传达室出来,车子早已冲进大院十来米,继续开,在行政楼大厅前急刹,从车里匆匆跨出几个人,进了大厅。

看门大叔认得车牌,是区里的车子,不敢造次,嘴里嘀咕一声“开这么快!”,就回到传达室里去了。

第一辆车下来的是区委常委、组织·部·长朱庸良、区委组织部副部长王兆同、区委组织部干部科科长姜岩。

第二辆车下来的是新任十面镇党委副书·记、镇长金凯歌,金凯歌用的是他担任区政协办公室主任的专车,到了十面镇后,他这辆车就会归还区政协,座驾将换用十面镇的镇长专用车。

一行人下了车,干部科长姜岩心里就犯嘀咕,区委常委、组织·部·长到了,怎么十面镇没一个人来迎接的?事先都跟十面镇党委副书·记章华提醒过了。

姜岩刚拿出手机跟章华打电话,楼梯上就响起杂乱而响亮的皮鞋声。

“不好意思啊,朱部长,我迎接来迟了啊。”新任党委·书记钟涛的声音响了起来,“章华说你们会晚一点,没想到来得挺快啊。”姜岩接着就看到了身材不高、矮胖敦实的钟涛从楼梯上赶下来,他身后跟着十面镇党委副书·记章华、组织委员傅栋。

“没什么。”朱庸良部长在楼梯转角稍停,握了握钟涛的手,“是我们迟到了十五分钟。班子成员都在会议室?”

“都在了,等各位领导到来。”钟涛又仪式性地与区委组织部各位握了下手,与金凯歌握手的时候,故意加重了一下,“金主任啊,哦,说错了,我该改口了,以后就是我们十面镇金镇长了,欢迎来到十面镇,我们一定要精诚合作啊。”



“谢谢,钟书记,合作愉快。”金凯歌也用力握了握钟涛的手,但心里感觉到的却不是踏实,而是空落落。原因是金凯歌来十面镇报到之前,老领导、现任政协主席柯旭告诫他的一番话。

柯旭的话虽不多,但那几句至关重要的话他牢牢记在心里。“第一句话是十面镇不是一个简单的地方,做事得多留个心眼。第二句话是,情况复杂的地方容易锻炼人。第三句话是,你到十面镇不是来冲冲杀杀的,而是来过渡的,说白了,到了十面镇,你的任务就是韬光养晦,有几件可圈可点的好事就成了,明年换届区政协副·主席的一个位置给你留着呢。这三句话一定要牢记。”金凯歌连连点头,“谢谢领导指点,我记住了。”

金凯歌领会到了老领导柯旭的苦心,柯旭在明年换届时将会退居二线,金凯歌做了他多年的秘书,柯旭有意在自己退下来前,全力以赴解决金凯歌的副处级。金凯歌唯一的缺陷就是没有基层领导工作经历,这一点柯旭也使劲全力来替他弥补上,就等换届时在与上级疏通疏通,这个事就成了。

为此,金凯歌一直告诫自己,到了十面镇不要图出头露面,只要平平稳稳干到明年,这是最大的目标。会议桌前人都坐定了,钟涛开场白,“今天区委非常重视,区委常委、组织部部长朱庸良同志亲自带队来宣布干部,金凯歌同志也正式到十面镇来报到了。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对各位领导的到来表示欢迎。”

等掌声过去后,他又道,“今天会议有三项议程:一是请区委组织部副部长王兆同同志宣布区委任免文件;二是由我和金凯歌同志表态发言;三是请区委常委、组织·部·长朱庸良同志讲话,对我们班子提要求……”会议就以此程序按部就班地开下去。

曹颖回到办公室见到梁健时,愣了一下,“你怎么在办公室啊?” “我该在哪里?”

曹颖道,“今天不是领导班子会议吗?我听说,区委组织部来宣布干部,你没列席?”

梁健显得有些尴尬,按理说,他这镇党委秘书,理应列席领导班子会议。宣布干部属于人事工作,不列席也说得过去,可以往区委组织部来宣布干部,原镇党委·书·记黄少华一般都让他列席,做好会议记录。

梁健道,“领导没让我参加。可能是宣布人事,不需要记录吧?”

“也有可能,”曹颖继而压低了声音道,“会议室窗帘没拉上,我刚看到除了领导,我还看到石宁在里面。”

“石宁?”梁健皱起了眉头,一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钟涛担任了党委书·记,肯定不希望他这个前党委·书·记的秘书来列席党委会议,而是让自己的秘书石宁来参加。

但按常理,即便党委·书·记换了人,梁健的党委秘书职务还没免去,不让梁健参加会议可以,党委秘书的职责是记录,如果不需要记录,自然可以不参加。但让石宁这个政府秘书参加,显然是不合适的。

只是,在乡镇,很多事情都不按常理出牌,只要不牵涉其他领导的实际利益,这种事情一般也不会有人跟党委·书·记抬杠。至于区委组织部的领导,就更加不知道这个参加会议的秘书到底是谁,他们可不管这么多。



前方警灯闪烁。梁健降下车速,绕到外道,才看到两辆发生了刮擦的小车。两车主争得面红耳赤。梁健不想多事,打转方向,慢慢绕了过去。他拿起了电话,给老婆陆媛打电话:“过五分钟下楼吧,我快到了。”

梁健到达山水宜居小区时,陆媛已等在那里,脸上看不出阴晴,不知她是等久了,还是刚到。她今天穿了一身绛色针织连衣裙,腰间束着银扣黑皮带,略呈橘红的长发富有弹性的披及双肩,手中还提着一只坤包,看起来就像去赴一趟正规宴席,其实他们只是去陆媛父母家吃个晚饭。

对于陆媛的打扮,梁健已经习惯了。她向来如此,只要出门就会打扮一番。说白了,陆媛有些大家闺秀的范儿。她的父母跟梁健的父母不同,梁健父母是衢州乡下的农民,而陆媛的父亲以前是镜州市长湖区政·协副主·席,母亲是镜州市市直机关党工委办公室主任,一个实质副处级干部,一个享受副调待遇,可以说陆媛也算是出生干部之家了。梁健最初与陆媛在江中大学读书时认识并谈恋爱,只知陆媛家庭条件不错,不知道他父母都是领导。等知道了,已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两人也都已初尝“禁果”,分手已是不现实的事情。由于陆媛从小娇生惯养离不开父母,梁健父母农民出生,比较实诚,就同意梁健大学毕业后,随陆媛到镜州市发展,条件只有一个,就是两人生的孩子要姓“梁”。虽然陆媛父母不太乐意接受,但陆媛还是极力说服了父母,陆媛父亲陆建明勉强道,“你们还没小孩,这事以后再说”。这事就这么悬而未决。陆媛懒得做饭,没应酬两人就到父母这里吃。

上车之后,陆媛问,“听说你们党委书·记换人了?”

“你消息灵嘛!”

“不是我灵,是王巧玲消息灵。她在组织部有认识的人,她也喜欢打听嘛,人家就会告诉她。”

陆媛的手机响了,是父亲陆建明打电话催他们去吃饭,陆媛说了声,“快到了。”

坐了下来。丈母娘陈亚平上了最后一道汤。陆媛的父母陆建明和陈亚平退居二线后,陆建明就承担了早上买菜的任务,陈亚平承担晚上做菜的任务,分工还算合理。说实话,陈亚平还真是做菜的好手,菜色、荤素搭配都讲究。但今天梁健没胃口,草草把饭菜拨入了肚子,就打算到客厅看新闻,陆建明却叫住了他,“梁健,坐坐”。

梁健只好给自己倒了杯水,陪着还在咪小酒的陆建明。

陆建明道,“黄少华调区体育局了?”

“是的。”

“黄少华能力不弱,也是运气不好。如果能在十面镇党委书·记岗位上再干一届,冲个副区长应该问题不大了。这会儿到区体育局去,以后再上一个台阶的道路基本上算是堵上了。”

梁健没发表什么意见,陆建明是老官场,说的应该也是一种规律性的东西吧。

陆建明又道,“梁健,你自己有啥打算?”

“还没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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