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月光背道而驰的我后。
江浸月带着迟晚在哪的消息回来了。
躺在我身边的男人开始频频走神,对我的疏忽越来越多。
后来,我才终于明白。
我怎么配和白月光比?
可我只是替代品吗?显然不是。
我比旁的人更可怜,我没有生活,所以又成了秦宥川的笼中雀。
一只别人眼里可以肆意羞辱的雀。
有记忆的三年里,我犹如漂浮在大海上即将淹死的人,周围能捞到的只有秦宥川这根浮木。
在秦园中,我完全按照秦宥川的习惯来活。
喜欢的菜品不能超过三口,但秦宥川给我夹的所有东西必须全部消灭完。
不许出秦园半步,如果偷偷溜出去,就会扣保安大叔的工资。
在保安大叔总计倒欠秦宥川一万元时,年迈的大叔终于来我面前吧嗒吧嗒掉眼泪。
“晚晚,你下次再想点麻辣烫,我去替你打包,你别再偷偷溜出去了。”
保安大叔顶着晒得黝黑的皮肤嘟嘟喃喃,委屈巴巴地向我哭诉秦宥川如何不是人。
迫于无奈,晚上我发狠地咬上秦宥川的肩膀,死死不松口。
秦宥川嘶了一声,低哑的声音像要把我完全吞噬。
“我们晚晚今晚……这么饿?”
“把保安大叔的工资加回来!我就松口。”
“我出去只是点了碗麻辣烫,又不会跑,犯得着扣人这么多钱吗?”
第三天,麻辣烫的老板被请进了秦园,保安大叔的工资也被加了回来。
当时,我真的天真以为,秦宥川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
也以为此刻,就是永远。
手机新闻的弹送铃声将我的思绪拉回。
上面说秦宥川高价在拍卖场拍下了一枚粉钻。
我像是有什么预感一样,打开了江浸月的社交平台。
虽然没有更新,但底下评论已经有一些在送祝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