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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濡以沫秦姝谢澜之番外

福宝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武侠修真《相濡以沫》,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秦姝谢澜之,是网络作者“福宝贝”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重生军婚】秦姝重生后,被堂妹换婚了!前世,秦姝嫁的知青是全国首富,她是人人羡慕的阔太太。堂妹嫁的年轻军官,瘸腿、毁容、绝嗣,没多久病死了。秦姝看着病床上一米九,大长腿,双开门的男人。命不久矣?她华夏第一神医的名号可不是吹的。人称“玉面阎王”的军官谢澜之,家世不俗,天之骄子,有一个致命缺点,绝嗣!易孕体质的秦姝,被精力充沛的男人宠爱有加,腰肢夜夜颤。某天,在操场训练的谢澜之呕吐不止,秦姝被检查出......

主角:秦姝谢澜之   更新:2024-10-10 0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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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姝谢澜之的现代都市小说《相濡以沫秦姝谢澜之番外》,由网络作家“福宝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武侠修真《相濡以沫》,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秦姝谢澜之,是网络作者“福宝贝”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重生军婚】秦姝重生后,被堂妹换婚了!前世,秦姝嫁的知青是全国首富,她是人人羡慕的阔太太。堂妹嫁的年轻军官,瘸腿、毁容、绝嗣,没多久病死了。秦姝看着病床上一米九,大长腿,双开门的男人。命不久矣?她华夏第一神医的名号可不是吹的。人称“玉面阎王”的军官谢澜之,家世不俗,天之骄子,有一个致命缺点,绝嗣!易孕体质的秦姝,被精力充沛的男人宠爱有加,腰肢夜夜颤。某天,在操场训练的谢澜之呕吐不止,秦姝被检查出......

《相濡以沫秦姝谢澜之番外》精彩片段


一个天旋地转,秦姝被四仰八叉地丢在床上。

虽说床很软,可她身娇体软,被这一下颠得有点痛。

谢澜之抖开蚕丝被,不怎么温柔地给秦姝盖上,言简意赅道:“睡觉!”

睡你妹的睡!

秦姝撑着胳膊坐起来,燃着熊熊怒火的漂亮眸子,很凶地瞪着谢澜之。

“谢澜之!我要跟你离婚!”

这日子没法过了!

他们结婚还不到一个月,狗男人就家暴她。

谢澜之紧紧锁眉,用无理取闹的眼神凝视着秦姝。

他薄唇翕动,声音微冷:“别闹了。”

“谁跟你闹了!”

秦姝浑身都在哆嗦,因为太过生气,娇媚的嗓音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输人不能输阵!

她从床上站起来,双手掐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谢澜之。

“不离婚,就分房睡,你选一个!”

谢澜之瞧着奶凶奶凶的秦姝,只觉得她软萌可爱,还没意识到事态的严肃性,语气生疏地哄人。

“分房睡是不可能的,离婚更不可能,你乖一点。”

他板着一张俊美矜傲的脸,硬邦邦的话,也是一贯的命令口吻。

这哪里像是服软哄人,更像是在警告秦姝。

——再闹,他就不客气了!

秦姝漂亮的眸子眨啊眨,生动艳丽的脸颊,也因为怒意而染上绯红。

她气极反笑,指着谢澜之高挺的鼻子,拔高音量。

“婚内家暴我!还逼迫我跟你同房,我要跟你离婚!”

狗男人,长得再帅,身材再好又有什么用!

想当初,杨云川那个废物渣男,都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

谢澜之明显跟秦姝不在一个脑回路上,凝着眉,满头雾水地问:“我什么时候家暴你了?”

别说他不打女人,就算是动手,就秦姝这小身板,三成力就能把她给送走。

“就在刚刚!我腰都被撞疼了!”

秦姝揉了揉有点疼的后腰,眼里露出显而易见的委屈。

谢澜之回想之前,因为怕弄伤秦姝,刻意用了不到一成的力度。

他哪里想到秦姝这么娇气。

只是把人抱回床上,还能把她腰给撞疼了。

谢澜之对秦姝过分敏感,又娇弱的身体有了新认知。

他在心底无奈轻叹,又问:“我什么时候逼你同房了?”

虽然秦姝不经意流露出的妩媚风情,会吸引他的目光,偶尔还在梦中与她共赴云雨。

他也没有碰秦姝的打算,又何谈逼迫她同房。

说到这件事,秦姝眼波微转,垂眸盯着床上散开的蚕丝被。

“这就是证据!我要跟你分房睡,你逼迫我跟你同房。”

谢澜之唇角微微抽搐,彻底被秦姝搞无语了。

然而,以上还不是他犯的所有错误。

秦姝又凶巴巴道:“你还凶我!威胁我!”

“这话又从哪说起?”

谢澜之无语到极致,眸底漾起淡淡的笑意,好脾气地问。

秦姝红唇轻抿,冷哼道:“你说不分房,不离婚,还让我乖一点!”

“……”谢澜之。

他抬手扶额,斯文俊美的面孔,浮现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我让你乖一点,是怕声音太大,传到隔壁误会我们大半夜在吵架。”

谢澜之并没有说话实话。

他是怕动静太大,被人误会伤还没好,就跟秦姝胡闹折腾。

谢澜之今晚算是知道,为什么不要跟女人争辩是非。

因为压根就没有赢的余地!

“之前是我不知轻重,弄疼你了,抱歉,以后不会了。”

谢澜之仿佛打开了任督二脉,看着自顾自生气的秦姝,嗓音轻柔地哄人。

这么大一个帅哥,轻声细语的跟你说话,试问谁抵得住。

任秦姝再大的气,也消下去不少。

可她没忘记要跟谢澜之分房睡的目的,色厉内荏道:“道歉有什么用,都已经把我弄疼了。”

秦姝故作龇牙咧嘴的模样,手也不停地揉着,不怎么疼的后腰。

谢澜之信以为真,走上前一步,把人拦腰抱起来。

他坐在床边,让秦姝趴在腿上,撩起她的衣服,露出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白皙腰身如玉皮肤,极具吸睛,晃人眼。

“喂!”

“谢澜之,你要做什么?!”

秦姝横趴在男人结实微硬的腿上,整个人都不好了,不安分地挣扎起来。

“别动!”

一只温热有力的手,钳在秦姝的侧腰上。

“哈哈哈……别碰!哈哈……”

“好痒哈哈……你把手拿开哈哈哈……”

秦姝身体挣扎得越来越厉害,肤色白皙的柔软腰肢,随着她放大的笑声而轻扭。

这可苦了,被大幅度蹭到的谢澜之。

秦姝的笑声戛然而止,身体紧绷地趴在对方的腿上。

她漂亮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满目诧异,表情也非常惊悚。

好家伙!

谢澜之是吃什么长大的!

这么肆无忌惮,是在闹哪样啊?

谢澜之也跟着面红耳赤,对自己的不争气,感到无言以对。

两人都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如同紧紧相连的雕塑,一动不敢动。

狭小的卧室内,蔓延出一股浓稠的暧昧氛围,让人浑身发热。

谢澜之深呼一口气,动作僵硬地把秦姝抱起来,很轻地放到床上趴着。

“你后腰红了,我给你上点药。”

低沉略微暗哑的嗓音,在秦姝的耳边响起。

谢澜之拉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瓶红花油。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忍。”

趴在床上装死的秦姝,听到这引人遐想的暧昧话,全身泛起一层绯红颜色,像只煮熟了的虾子。

只因她脑海中回想起,刚刚隔着衣服,感受到的异样……

真的让人触感惊心!

谢澜之把药油倒进掌心揉搓热,回头就看到秦姝的肤色,肉眼可见的诱人变化。

他下颌紧紧绷起,凸起的喉结快速滚动着,呼吸也随之粗重。

谢澜之声线沙哑地问:“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你快点!”秦姝恼羞成怒道。

她丝毫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嗓音有多娇媚。

如夜莺在吟唱,令人如痴如醉,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

谢澜之的喉结吞咽了几下,稳住心神,把手按在秦姝白皙光滑的后腰上。

“唔——”

秦姝感受到一阵刺痛,红唇间吐露出难耐的痛声。

谢澜之手上的动作一抖,被这百转千回的声音,喊得差点没当场出丑。

真是要命了!

这小丫头片子生来就是克他的!

谢澜之缓缓吐了口长气,哑声问:“还好吗?”

“疼,你轻点。”

秦姝细长的双眉紧蹙,娇声娇气地低哼。

她没看到坐在床边的谢澜之,漆黑眼底迸发出的危险,像是要把她给拆吞入腹。

谢澜之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迹,眼神很凶地盯着秦姝,很想堵住她的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他按揉在秦姝后腰上的手,动作从最初的轻柔,到后来加重力度。

“疼!疼疼!!”

秦姝疼得嗷嗷叫,差点爬起来呼谢澜之一巴掌。

她怀疑这男人是在报复她!

速战速决的谢澜之不给秦姝机会,猛地站起身,语速极快道:

“我去外面抽支烟!”



谢澜之的每一个字,都狠狠砸在秦姝的心上,让她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这人想睡她的心思,已经显而易见了。

秦姝看着挺斯文的谢澜之,说话这么粗暴,一点都不知道委婉。

她唇角抽搐道:“你说话就不能含蓄点?”

“含蓄能睡你吗?”

谢澜之挑了挑眉,低沉暧昧的嗓音,带着一丝玩味儿。

“……”秦姝。

她满脸的无语,感受到被桎梏的双手,覆在腰间的手掌力度还在收紧。

秦姝很想对谢澜之大声说——不能!

可她在完全被压制的状态下,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难不成今晚真要交代了?

秦姝对男女之事说不上抵触,就是单纯的怕疼。

谢澜之察觉到她的身子在轻微发颤,眼底的戏谑情绪微敛。

他松开紧握的纤细皓腕,哑声问:“害怕了?”

秦姝在心底送了他一双白眼。

废话!

她能不怕么!

你也不看看自己的眼神多吓人!

秦姝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刚准备说几句软话,让谢澜之不要冲动。

男人翻身而下,顺手把滑落的蚕丝被给她往上拉了拉。

秦姝有一瞬间的怔愣,不明白他要搞什么。

谢澜之像只懒洋洋的雄狮倚在床头,目光沉静地凝视着她,慵懒声音透着几分冷意。

“我知道你胆子大,但有些事要保持敬畏心,天鹰岭有奇形怪状的古树,还有很多毒虫猛兽,外围偶尔也会有野兽出没,里面真的很危险。”

秦姝反应过来了,这男人没想跟她做那事,根本就是在吓唬她。

她美目微瞪:“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相信我。”

谢澜之没有反驳,坦言道:“闯进山林深处,很有可能会送命的。”

“你不是让阿木提陪着我。”

躺在被子里的秦姝放松身体,微微抿了下唇,低声反驳。

谢澜之盯着受伤的左腿,眼神幽深而清冷,淡声说:“我现在腿脚不便,否则不会让阿木提陪你去,你明天记得不要往深林里走,找不到的药材就回来,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知道了,你好啰嗦。”

知道谢澜之吓唬人,秦姝已经不惧他了,说话的口吻也随意不少。

谢澜之手掌落在她头上,轻轻揉了揉她发的发丝。

“睡吧。”

说再多,不如明天叮嘱阿木提,把人给他看住了。

身边多了个人,秦姝酝酿了许久睡意,才逐渐入睡。

她睡得很香,谢澜之却被她豪放的睡姿,搞得浑身着了火似的。

秦姝睡觉很不安分,手脚不老实在被子里,时不时要出来透气。

透气也就罢了。

她偏要撩拨血气方刚的谢澜之。

啪!

秦姝白嫩的小手,落在谢澜之沁出一层汗迹的胸膛上。

那只手要是规规矩矩的还好说。

可它还带动的,时不时会摩挲两下。

谢澜之的胳膊抵在额头上,遮掩氤氲着情动欲念的漆黑眼眸,表情隐忍而困扰。

过了会儿,秦姝那条笔直光滑的长腿,横搭在谢澜之一团火热的腹部。

谢澜之的额角青筋直跳,薄唇紧紧抿着,脑子里的弦处于崩溃的边缘。

他偏过头,眼神凶狠地盯着,嘟着小嘴,睡得香甜的秦姝。

这副娇憨的模样,让人不忍心把她喊醒。

谢澜之喉结缓缓地滚动着,极力隐忍克制着内心的情绪。

睡梦中的秦姝,又往他身边挪了挪,顺手搂住他精瘦紧绷的腰身。

这么一骑,一挨,再一抱。

主动送上门来了!

谢澜之的侧脸能感受到,秦姝均匀的灼热呼吸,带着一股清甜香气。

他看着睡颜恬静的秦姝,咬了咬牙,连人带被子都搂进怀中。

秦姝不仅没有挣扎,反而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可算不闹腾了,能睡个安稳觉了。

谢澜之松了口气,再折腾下去,他无法保证不会做些什么。

他抱着怀中的小娇妻,嗅着涌入鼻息的独特清幽体香,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翌日。

秦姝吃过早饭,换了一身长裤长衫,把裤脚用绳子绑起来。

谢澜之拎起装着采药工具的竹篓,温声叮嘱:“山里温差大,我给你拿了件衣服。”

“知道了。”

秦姝背对着谢澜之,背上分量很轻的竹篓。

她从桌上拿起一个暗红色的头巾,动作熟练地包在头上。

“厨房灶台上是冬虫草炖鸡汤,炖到中午差不多就好了。”

“回头你自己再下碗面吃,橱柜里还有我昨晚剩的手擀面条……”

秦姝话说到一半,转过身来,表情严肃地盯着谢澜之。

“你现在还不能吃其他东西,除了水,入口的东西都需要我点头。”

谢澜之听着她轻言慢语的嘱咐,只觉得小丫头片子年纪不大,比他妈还要唠叨。

他没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低笑一声,配合地点了点头。

“你进山后要注意安全。”

“嗯。”

秦姝回得漫不经心,脑子里想的都是草药。

没过多久,阿木提来了,秦姝背着竹篓跟他一起离开。

*

天鹰岭山脚下,有附近的村民在打猪草,还有孩子跟在身后帮忙。

道路崎岖的山路不好走。

越往里走,人烟越稀少,路也越窄。

秦姝跟阿木提一路走走停停,越往深处走,气温就越冷。

她把谢澜之放进竹篓的外套拿出来穿上。

走了许久,头顶的古树遮天蔽日,氛围逐渐阴森起来。

秦姝熟门熟路地往深处走,阿木提眸光微动,出声阻拦:

“嫂子,不能再往里走了。”

自从进山后,阿木提脸上的淳朴笑容消失,锐利眼神警惕地扫视周围。

秦姝顿足在原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用工具挖脚下的土壤。

她根据环境跟土壤湿度,推断附近有她要找的草药。

“我在周围转一转,你先歇会儿。”

秦姝背着竹篓,往长满青苔的地面方向走去。

阿木提没有留在原地,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后。

没多久,秦姝就找到几株想要的草药,看年份少说也有五六十年了。

她双膝跪在地上,用工具挖草药的根茎,连一丝根须都舍不得破坏。

半个小时后,终于把几株珍贵药材挖完。

秦姝倏然开口:“根据我们所处的阴暗面,这附近应该有被阳光照耀的斜坡地。”

“还真有。”

阿木提想了想,伸手指向东边方向,

“那里有个斜坡,距离这有几百米,路不太好走。”

秦姝满意一笑,背好竹篓,径直往东走去:“那我们过去看看。”

阿木提见她去意已决,觉得那边没什么危险,就领着人过去了。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两人还没达到斜坡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

“砰——!”

紧接着,是野兽的凄厉嘶鸣声。

栖息在树上的鸟群,受到惊吓一哄而散,发出尖锐的叫声。

阿木提迅速弓起身体,一个跳跃来到秦姝的身前,从后腰拿出上了膛的枪。

他压低声说:“嫂子别怕,估计是有人在狩猎。”

“嗯,我不怕。”

秦姝侧耳听着远处传来的沙沙声。

有什么东西往这边跑来,嘈杂凌乱的步伐,轻微晃动的地面,能分辨出来数量不少。

秦姝仔细分辨了一下,脸色倏变,眼底瞳孔急剧紧缩。

“阿木提,快上树!”



骆师威严脸庞一片肃杀,眼神锐利地打量着病房。

身上扎着针的谢澜之,一见领导来了,双手撑在病床上就要坐起来。

“不要动!”

秦姝出声制止。

她小手按在谢澜之赤裸,肌肉紧绷的肩膀上。

“现在做的是为你止痛的针灸,针深一分浅一分都不行,一旦乱了针,接下来的十多个小时,你要生生忍痛到天亮。”

秦姝语气极为严厉,又带着点嗲甜,听着毫无杀伤。

骆师却听进去了,闻言用命令的口吻道:“你好好躺着!”

他跟政委大步走到病床前,看到谢澜之脸上的伤疤,上身胸膛上深浅不一的疤痕,还有扎着针灸的那条腿,狰狞的伤势贯穿整个小腿。

骆师直接红了眼眶,心疼溢于言表。

可他没有忘记,自己来这的目的。

“澜之,说说具体情况。”

谢澜之把事情的经过,言简意赅的交代一遍。

他拍了拍秦姝的手背:“阿姝,你把桌上的东西拿给骆师。”

“好——”

秦姝起身,把桌上用红色卫生纸包起来的小型相机,双手递给的骆师。

骆师捧着此物,表情慎重:“老刘,你过来看看。”

戴着眼镜的政委老刘,接过东西观察了一下。

他眼神倏地一亮,脸上露出浓浓的兴奋。

“老骆,这是境外的小型相机,设计很巧妙,里面的精密机械还在转动,非常有研究价值!”

骆师不懂这高科技的玩意东西。

但能通过刘政委的兴奋语气,知道此物的重要性。

他走上前一步,问:“真的?”

刘政委忙不迭地点头:“真的,这件事必须要及时上报京市,最好把东西送去研究院去,想必对我们的科研有很大的帮助!”

话说完,他眼神发亮地盯着秦姝:“小同志,那只鸽子还活着吗?

“活着活着!我带来了!”

拎着一米多高铁笼子的赵永强,满身都是汗地冲进病房门。

笼子里的灰色鸽子,还在扑腾扑腾地乱飞。

看着挺欢腾,生命力很旺盛。

“好!”

刘政委激动的声音,都在轻轻发颤。

963部队的两位大佬,跟一团的正、副两个团长,在病房内商议一番。

最终决定,把初步估算有偷拍、记录路线功能的仪器,连夜送往京市上交。

至于信鸽留下,他们用来引蛇出洞。

“小秦同志,这件事你可是立了大功!”

“我代表组织与963部队所有成员,由衷的感谢你!”

骆师跟刘政委带着小型相机离开前,对秦姝表示了谢意,敬了个军礼。

天色渐黑。

骆振国跟刘政委急匆匆的离开,赵永强听从谢澜之的吩咐,拎着装信鸽的铁笼子跟上。

秦姝给谢澜之起了针,心情不错,哼着小调离开了。

阿木提亲自把人,送到卫生院的楼下。

他望着远去的纤细曼妙背影,满脸的欲言又止,眼底浮现出淡淡的委屈。

这么长时间来,他还没吃过嫂子做的饭。

赵永强那个臭不要脸的,倒是给他蹭到了饭。

想到这事,阿木提就一肚子的委屈。

病房内。

倚在床上的谢澜之,盯着窗外的树影斑驳,忽然开口。

“阿木提,你派人盯着孙玉珍。”

搬桌子的阿木提,手上动作没停,嘴上应道:“是!”

谢澜之又道:“看看她最近跟什么人接触,不要打草惊蛇,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

阿木提信心满满道:“明白,只要她有异动,一定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谢澜之不好让赵永强审问他媳妇,让夫妻俩感情陷入不和。

只能让阿木提盯着孙玉珍,看她跟什么人接触,从哪知道秦姝在村里的流言。

搞情报这一块,阿木提是把好手。

他是经过专业培训的,是谢父亲自安排给谢澜之的人。

谢澜之揉了揉略显怠倦的眉心,指尖倏然一顿。

他偏过头盯着阿木提:“香江那边有消息传来吗?”

“暂时还没。”阿木提摇头道:“不过应该快了,也就这几天了。”

谢澜之凝眉,又问:“京市有没有停用康纳帕他定?”

康纳帕他定由国外引进的特效药,因快速见效,计划着在群众中大面积使用。

如果药品真有极大的副作用,后果将不堪设想。

“老爷子得到消息后,立刻下达了暂停使用的命令。”

阿木提说完这话,拍了拍手上灰尘,凑到谢澜之的跟前。

“澜哥,你是不是打从心底就相信嫂子?”

谢澜之眼神不悦地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多嘴!”

他不承认,阿木提也心知肚明。

就因为秦姝一句话,把消息传递到京市,让谢家出力停用康纳帕他定。

其中利害关系,非同小可,谢家顶着的压力也不小。

身为警卫员,兼情报员的身份,阿木提看不透秦姝这个人。

可她这个人身上,莫名其妙有一种让人信服的能力。

谢澜之掐着鼻梁,语重心长地说:“秦姝的情况有些复杂,还有很多违和感,你平时不要被她套话。”

963部队的情报,谢家的核心机密,都容不得任何闪失。

阿木提打趣道:“嫂子问我最多的事,都跟澜哥有关。”

谢澜之面色微僵,唇角的笑意弧度极力压制,依旧显露出来几分。

不可否认,能被人放在心上,本就是件让人身心愉悦的事。

谢澜之压下上扬的唇角,口吻严肃道:“你有分寸就好。”

经过秦姝的针灸止痛,他身上的疼痛感降低不少。

满身的疲惫袭来,让他要撑不住了。

眼见谢澜之的身体下滑,要准备睡觉,阿木提走上前,给他盖了盖被子。

“澜哥,你安心睡,我就在外面守着。”

“你也眯一觉,不要太辛苦。”

“知道了。”

翌日。

谢澜之恢复之前的治疗,秦姝晚上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

她推开病房门,看到屋内不止谢澜之一人。

还有阿木提跟赵永强,两人眼巴巴地盯着门口。

看到秦姝出现后,他们双眼绽放出惊人的璀璨亮光。

阿木提:“嫂子——”

赵永强:“弟妹!可把你给盼来了。”

秦姝视线掠过两人,去看坐在病床上的谢澜之。

男人眉头紧皱,薄唇抿成一条线,冷冽又凌厉。

秦姝娇艳诱人的红唇勾起一抹笑意,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蹭饭的人见多啊。

她拎着手上的饭盒放到桌前,刚打开布兜,一双满是枪茧的手伸过来。

“我来我来,这点小事怎么能累着弟妹。”

赵永强主动接过活,把装着菜的饭盒摆到桌上。

秦姝看了他一眼,转身去盛了一碗饭,拿起筷子递给谢澜之。

她没有给赵永强盛饭,也没去看满脸期待的阿木提。

端着饭碗的谢澜之,黑沉如水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转不少。

“咳咳咳!!”

赵永强咳嗽了几声,蹭饭的心思昭然若揭。

阿木提则像是只大型犬,蔫头耷脑的,整个人好不失落。

谢澜之夹着香喷喷的小炖肉,扒拉着大口米饭,吃的那叫一个香。

秦姝坐在病床前,摆弄着瓶瓶罐罐,还有两个针灸收纳包。

夫妻俩谁都没有理会,一旁干瞪眼的两人。

赵永强忍不住了,伸长脖子去看谢澜之的饭碗。

“谢团,今晚的饭,闻着挺香啊。”

谢澜之吃的嘴上,像是涂了一层护唇膏,让人想要亲上两口尝尝。

他闻言,头也不抬道:“嗯,阿姝的手艺是不错。”

赵永强当然知道秦姝的手艺不错,不然也不会厚着脸皮来蹭饭。

他尴尬地坐在一旁,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扭头去看秦姝。

“弟妹,你看,我这白天巡山回来,晚饭还没吃……”

秦姝惊讶地抬头:“这么晚了还没吃饭?”

赵永强神色讪讪,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阿木提更是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姝站起身,从屋里的柜子下面,拿出两个空碗盛饭。

她把两碗米饭,分别递给赵永强跟阿木提。

接过饭碗的两人,不顾谢澜之又黑下去的脸,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满满一饭盒的小炖肉,很快被消灭了三分之一。

在三人吃得热火朝天时,秦姝目光落在赵永强身上,声音不疾不徐地开口。

“谢澜之重伤气血大亏,我给他做的饭菜里,都加了大补的药,正常人偶尔吃一顿还好,吃多了小心补过头。”

她话刚说完,赵永强的鼻子里流出两道血色。

“流血了!”阿木提瞪圆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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