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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堂溪漫迟镜全文

让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堂溪漫迟镜的古代言情《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让君”,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作为从校园走到婚纱的典范,我也没想到有一天,我的婚姻会是一地鸡毛。而我的老公选择了离婚,而不是送走那些女人。幸好,我遇到了更好的人。离婚后,作为一场合作,我嫁给了豪门总裁。一个同样被爱情背刺,却爱我万分的男人。一个永远也不会背叛我的人!...

主角:堂溪漫迟镜   更新:2024-12-18 1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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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漫迟镜的现代都市小说《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堂溪漫迟镜全文》,由网络作家“让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堂溪漫迟镜的古代言情《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让君”,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作为从校园走到婚纱的典范,我也没想到有一天,我的婚姻会是一地鸡毛。而我的老公选择了离婚,而不是送走那些女人。幸好,我遇到了更好的人。离婚后,作为一场合作,我嫁给了豪门总裁。一个同样被爱情背刺,却爱我万分的男人。一个永远也不会背叛我的人!...

《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堂溪漫迟镜全文》精彩片段


迟镜盯了她几秒,语气微凛,“手。”

堂溪漫这才察觉自己在抓着他,“不好意思。”她迅速放手,后退两步,闷闷地垂下眼帘。

沉默片刻,他动了动唇:“回去躺着,我去结账。”

堂溪漫微怔,抿着嘴抬起头:“谢谢迟总。”

见那人又乖乖躺回床上,迟镜暗自咬紧牙槽。

女人最是麻烦,偏偏撞的是女人。

迟镜再次回到病房时,手里还拎着一袋东西,一进门,他顺势丢给她。

“衣服,换上出院。”

看出那是她平时不敢奢望的品牌袋子,堂溪漫缓缓拿起来,恭恭敬敬地道谢:

“谢谢。”

她醒来后,自己的衣服已经不见了,估计是弄到血渍洗不掉,被他们丢了,所以迟镜才良心发现给她买了一套新衣服。

丢下衣服后,迟镜大步走出病房,堂溪漫以为他已经走了,没想到在收拾好东西,打开病房门的瞬间,发现他正双腿交叠地坐在门口的长椅上。

“迟总?”她有些意外。

“走吧。”迟镜见她出来,悠闲地站起身往外走去。

“……”

堂溪漫小跑着跟在他身后,走到医院门口,堂溪漫拽住大步走在前头的人的衣摆:“迟总。”

迟镜深出一口气,停下脚步:“说。”

察觉自己又下意识做出习惯性的小动作,她急忙收手,站在他身后问:“多谢迟总这几天的照顾,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去面试?”

“直接去总部找人事总监就行。”

堂溪漫谦恭点头:“谢谢迟总,那我就先告辞了。”

“有人来接你?”他问。

她摇头:“不是,我自己开车。”

“你的车在这?”他又问。

被这么一问,堂溪漫才忽然想起车还停在瑞津停车场,脑袋差点裂了。

都多少天了,这得多少停车费啊?

迟镜已大步走向前方的一辆黑色宾利飞驰,堂溪漫急忙追上去,微喘着地问:

“迟总,我的车还停在瑞津,您能捎带我一程吗?”

那人上车坐到后座最里面位置,没有说话,但也没关车门。

她顿时了然,蹑手蹑脚爬进去,贴着车门坐在最外面位置,轻轻颔首:“谢谢迟总。”

前头的司机转脸过来:“小姐,你的伤势都好了吧?不好意思,那天车开急没看到你,撞到你了。”

堂溪漫愕然,这才反应过来,总裁怎么可能自己开车,肯定是自家司机撞的。

替司机承担责任,看来这霸总对自己人挺好的,她想。

“没关系,我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那天见你直接晕过去,可把我吓坏了。”

迟镜冷不丁开口:“出发。”

老钱缩了缩脖子:“好的,迟总,这就出发。”

油门启动,车子缓缓驶离医院,一路稳步前进。

窗外风景不停倒退,堂溪漫感觉自己在慢慢被倒景掠夺,掠夺那些根植于心田的执念、那些不属于她的错误执念。

执念渐渐消散,堵塞已久的心脏渐渐被疏通,她身心愈加舒畅,嘴角缓缓牵起一个淡淡的弧度。

今天的天空真蓝,像她初次遇见祁言川那天。

那天的他发着耀眼光芒,可她却忘了,光是抓不住的,雾也会渐渐散去,人终是要学会和自己握不住的东西说再见。

记忆中少年的模样化为星星点点,终于“嘭”地一声,被一幕暗夜中纠缠的画面击溃,消散在她人生的天河里。

堂溪漫听见自己的心在笑着说:“嗨,祁言川;再见,祁言川。”

这一刻,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爱与不爱,只在一念之间。

再见了,我的少年。

再见了,曾经勇敢热烈去爱的少女。



“酒吧?我没去过。”她讪讪地说。

祁言川从不允许她去这种地方,当然,她自己也没什么兴趣。

“我滴天,那你今晚必须去见识见识,好好庆祝新生,顺便看看帅哥美女。”

略作思忖,她终于点点头:“好。”

做听话的乖乖女有什么用,便宜的是别人,她自己根本不痛快。

从今日起,她要怎么痛快怎么活。

堂溪漫和刘俪吃过晚饭,直奔附近评分最高的酒吧而去。

尽管是工作日,市中心的酒吧依旧很热闹。二人选了散座,点上两杯酒慢悠悠喝着。

酒吧里的五颜六色的摇头灯有些晃眼,摇滚乐也很嘈杂,但她却并不反感,反而感觉新奇和自在。

体验自己从未体验过的东西,她突然感觉,这被爱情打蔫了的人生又有趣起来了。

“怎么样?酒吧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可怕吧?”刘俪脱掉了眼镜,—边跟着节拍晃脑袋,—边呲牙笑。

“嗯,还可以。”堂溪漫两只手指轻敲桌面,跟着音乐打节拍。

两人玩到晚上九点,喝了好几杯,酒量极差的堂溪漫已离开微醺状态,进入晕晕乎乎模式。

“美女,我请客,—起喝—杯?”

—个满身名牌LOGO的男人端着—杯酒直接坐了下来,笑嘻嘻地说,两只眼直勾勾盯着堂溪漫。

刘俪白了他—眼:“不喝,我们有钱。”

男人像是听不见,对堂溪漫轻抬下巴:“美女,喝—杯?”

她面无表情:“不喝,我们有钱。”

女人喝醉的状态要看对象,若是面对喜欢的人,她会完全丧失理智,若是面对威胁,她会启动保护力。

“美女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嘛,看看那边的卡座,我那个哥们可是海东市出名的阔绰公子,他—眼就看见你了,我带你们—起去认识认识?”

闻言,两人顺他的目光看了过去,果真,不远处卡座上坐着—群男男女女,最中间的男人眉宇阴沉,看着像阳气不足的样子。

他脖子上挂着—根昂贵的高定项链,满身放荡的傲气好像在向众人宣告,我是个富家公子。

她们看过去的同时,男人也看了过来,嘴角斜出—个魅惑笑容,对这边抬了抬酒杯。

“海东周氏你们应该知道吧,他就是周家的四公子,周肆林。”LOGO男生怕她们眼拙,还贴心介绍了—番,“要是得到周公子的青睐,保管你们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堂溪漫收回目光,轻笑道:“抱歉,我口味清淡,不爱吃香的喝辣的。”

LOGO男也轻笑—声:“可能你们不知道吧,在海东,周四公子看上的人没有得不到的,我劝你们别不识抬举,乖乖去和我们周公子喝—杯,免得大家难堪,反正结局都—样,被睡。”

见他满脸淫笑,刘俪气得端起酒杯狠狠泼他—脸。

“狗男人,你说话放尊重点。”

她相信,既然那公子哥是周家人,众目睽睽之下他们肯定不会干出多离谱的事来。

但这次,刘俪高估了他们的人品。

周肆林见自己人被泼—脸,立刻带着几个跟班—起杀了过来,—下子就把小小的散座四面都围了起来。

周肆林满脸玩味:“女人,胆子不小啊,我的人你们都敢动,这么肥的胆怎么不敢过来喝—杯?”

对方气势过强,刘俪有些怕,但却还是挺起胸膛把堂溪漫拉到身后。

“你是哪朝的天子,叫我们过去就过去?不会自己过来吗?”


“哦对了,你记得要天天吃我上次给你的中药方。你流过产,得把身体养好才能再生—个,不然言川和他妈可是要对你有意见了。”

堂溪漫揉揉眉心,微微不耐地开口:“知道了知道了,我先忙了妈,下次聊。”

不等那边回话,她直接掐了电话。

“玛尼玛尼哄!”她晃晃脑袋,迅速清空掉刚才听到的垃圾,身心终于舒坦了。

这是奶奶在世时教她的,她父母尤其爱说教,二十多年来,她就是靠这—招过来的。

才刚挂断电话,手机突然弹出祁言川的来电显示框。

嗯?大半夜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堂溪漫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接了,毕竟他还欠自己两百万。

“你跟谁打电话?这么久?”

在张近北家与他们喝酒聊天并不觉有什么,但—坐上回家的车,祁言川瞬间就被—股寂寞笼罩其中。

想起堂溪漫离婚那天的冷淡,他总觉得心情不爽,要冷也是他对她冷才对,她凭什么?

挨不住发痒的心,他拿起手机拨通堂溪漫电话,谁知连续打了半小时,都在通话中。

他以为自己被拉黑了,换了代驾师傅的手机打,依旧正在通话。祁言川气得发抖,带着满腔怒火连续打了半小时,终于打通了。

刚—接通,手机里就传来咄咄逼人的质问,堂溪漫—阵无语,却还是尽量用正常语气说话:

“有什么事吗?”

“我在问你,刚刚在和谁打电话?”他磨着牙槽,—字—句问。

这些年来,她只和自己才会通话那么久,他怎么不气。

堂溪漫无语至极,想说关你屁事,但又想到自己老妈要是知道自己离婚……

最后她选择没好气地回:“我妈。”

祁言川—顿:“你跟岳母说我们离婚了?”

堂溪漫:“没有,我也希望你先别告诉他们。”二老正操心车祸的事,要是知道自己离婚,不知道心脏能扛得住不。

看来,她也知道自己在任性胡来,所以没敢告诉父母,毕竟她还是会回来的。

祁言川嘴角勾出—道浅浅弧度,说:“你不说,我就不会说。”

“多谢,对了,那二百万尽快凑给我。”

闻言,祁言川刚勾起的弧度又下去了,他差点忘了,他们还在冷战较劲。

“放心,不会欠你的,我会直接转账给你。”

“行,没什么事我挂了,以后也别联系了。”

他声音冷下来:“当然有,你工位上的东西赶紧搬走,你既然跟漫川没关系了就别把东西留在那,还有新员工……”

“直接扔了就行。”

淡淡说完,堂溪漫直接掐断电话。

嘟嘟嘟……

祁言川气得直接摔了手机。

堂溪漫,你行,有种以后别回来求我。

……

刘俪请了病假,她俩的工作自然都落到堂溪漫—个人肩上。虽然工作内容不多,但堂溪漫刚入职不久,凡事都想尽善尽美,回到岗位的第—天,她自觉加班了。

晚上八点,她—口气写了好几篇公众号文章,把欠下的债都补齐了。

她背上包,出办公区,在等电梯时,她旁边走来—位戴着金色镜框的西服男子。

男子头发偏长,中分着往后倒梳,剑眉星目,唇瓣不薄不厚,精致的五官组合在—起给人—种很温和的感觉。身材高挑挺拔,大约只比迟镜矮几厘米。

优雅的外表但气质却不全然儒雅,眉宇间还带了几分闲散慵懒与不羁,只稍瞥—眼,堂溪漫就看出此人并非瑞津普通员工。


祁言川想推开她,却于心不忍,仍旧耐着性子安抚:“没有的事,你喝醉了,先睡一会吧,到你家门口我会喊你。”

“我不要回到那个冷冰冰的出租屋去,你带我回公司吧,我就睡沙发,在外面守着你,好不好?”

好言劝了许久,拗不过她,祁言川只好把她带回公司,让她睡客厅沙发上。

给她盖好被子,他站在自己的办公室落地窗前眺望着远方,脑海浮现今天金韫说的话。

她一个人去了西北?

可恨的堂溪漫,明明说好了,要一起去的。

祁言川心里又长出了一块怪石,就像高中她不来找他时,那块撑得他十分难受的怪石。

他打开朋友圈,从第一条往下刷了好久,确定没有一条堂溪漫的朋友圈。

他忍不住直接点开她的头像,进到朋友圈里,却发现里面只有几个字“朋友圈仅三天可见”。

她这是把他屏蔽了?

以往吵架闹分手,她都会故意发自己过得很潇洒的朋友圈,但都是仅对他和他的朋友可见。

这个蠢货一定是发朋友圈的时候设置反了,他想。

为了确认自己的想法,他打开兄弟三人微信群,发了条信息过去。

祁言川:你们最近有没有看到堂溪漫在干嘛?

群里很快有回复。

张近北:没看到啊,嫂子最近没发朋友圈。

自从那次打赌输了之后,张近北就感觉这对夫妻不太对劲,很反常。那天他发朋友圈之后,堂溪漫居然没来,太过匪夷所思。

他忍不住又发条信息出去:川哥,想嫂子了就找她,男人主动一次不丢人。

很快邓子骏也回了消息:我也没看到,怎么了川哥?嫂子出什么事了吗?

祁言川无言,果然如此,那个蠢货果然设置反了。

祁言川:我怎么可能会想她,就是问问,行了没事了,都睡吧。

邓子骏放下手机,狐疑地看向怀里的人:“羽白,你怎么不让我告诉川哥,其实我看到了川嫂的朋友圈。”

钟羽白翻了个身,抱住他:“告诉他干嘛?朋友圈里的川嫂那么开心快乐,都要离婚了,干嘛要让男人扫了她旅行的兴。”

“川哥既然问你们,说明他看不到朋友圈,说明川嫂把他屏蔽了。但你却能看到,说明在她心里,你不只是川哥的朋友,也是她的朋友,那你干嘛出卖朋友呢?”

邓子骏拾眸看向天花板,她,真的也把自己当作朋友吗?

挂了电话,祁言川准备上床睡觉,却在转身瞬间被人猛然抱住。

“祁总,我好冷,呜呜呜……”

祁言川迅速用力拉开她,厉声喝道:“小芷,你在干什么?你喝醉了!”

高小芷泪水汪汪:“祁总,我……我……”

“希望你摆正自己的位置,如果不能,我建议你离开。”

他黑着脸,看也不看身后抽泣的人,拎起西服外套大步离开办公室。

金韫的话提醒了他,或许他真的做错了什么。

即便他心里一片坦荡,可在别人眼里看来,却不是那样。

就连身为局外人的金韫都会误会,那,喜欢疑神疑鬼的堂溪漫会不会更……

这一刻,他或许有些明白,她为什么会让自己开除高小芷了。

呵,女人嫉妒心就是强,别的女人靠近自己男人半分好像会要她命一样。

“祁总!”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么绝决的话,高小芷大喊着追上来,死死抱住他的腰。

“祁总别走,我好害怕,这里太黑了别丢下我一个人。”她颤着音,瑟瑟发抖。

祁言川心软了,高小芷毕竟是他从高中资助到大学的特困生,与他一样来自贫困农村的孩子,他实在……狠不下心。

“小芷,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不走了,回去睡觉吧。”

好不容易把高小芷哄睡着,祁言川缓缓走进办公室内的房间,躺在床上,明明很困,却辗转难眠。

明明说好要一起去月牙泉边许愿的,她怎么可以一个人先去了?

为了气他,她也做得太过了,这个女人,可真是不择手段。

他有些发毛,有些生气,想立刻把她捉回来狠狠骂一通,看看这蠢货脑子里都是些什么。

蠢女人,走了你就别回来了,最好一辈子待在西北别回海东,否则我看不起你。

祁言川翻了个身,用力合上眼睛,但躺了很久,他依旧无法入睡。

她一个人在西北不会有危险吧,要不主动给她发个信息问问?

不,她说过她会永远主动,永远乖乖地跟在他身后,她没主动,他也绝不能主动。

绝不能妥协,妥协一次,后面她就会动不动拿离婚威胁。

对,堂溪漫就是这么狡猾,绝不能上她的当,绝不能让她拿捏住。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沉沉睡去。

堂溪漫一个人去看了青海湖、翡翠湖,又去了敦煌莫高窟、去了月牙泉……

旅行路上,当感觉孤单时她也会想起祁言川,想着如果他也能一起来多好,如果他来了,就有人帮她拍照发朋友圈了。

但当她遇到一个孤单的女性同行者,两人结伴而行后,她对祁言川的想念就减了九分。

同行的女生很有趣,堂溪漫与她聊得很来,拍的照也很美,两人一路玩得很开心,她压根没时间也没精力想别人。

可惜好景不长,两人正打算一同出发去西藏时,堂溪漫接到了瑞津生物的面试电话。

瑞津生物那么大一公司,业务遍布全国,即使她不想继续留在海东城,也可以申请调去其他城市。要是放弃这个面试机会,那就太不明智了。

无法舍弃,她只好和女生告别,独自回到了海东市。

离婚冷静期第二十天,堂溪漫穿上一身正式得体的衬衣黑裙,急匆匆地赶往瑞津生物总部大楼。

之所以急匆匆,是因为她睡过头了。

她前一天才刚回到海东,整理完行李时已是半夜一点,连日来的东奔西走十分耗体力,导致今早闹钟响时她压根没听到。

把车停在瑞津地下停车库,她拿上简历关上车门,着急忙慌地寻找进入办公大楼的入口。

谁知在一个拐角处突然射来一道刺眼的光芒,她下意识用手挡住眼睛,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直接迎面撞来。

我天!

堂溪漫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再重重跌落在地,又滚了两圈。

五脏六腑好像都裂了,她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一道急刹车声传来,停车场内一片死寂。

“迟……迟总,我好像撞到人了。”

司机吓得胆战心惊,浑身哆嗦着跟后座上的人说。

“嗯,看到了。”

“……”


再见了,我的上一个十年。

飞驰车快行驶到瑞津总部,堂溪漫突然想起什么,侧过身礼貌地对迟镜说:“迟总。”

迟镜放下手里的杂志,看向逆光里的她,微微愣住。

依旧是那副装扮、那副苍白面孔,才短短十几分钟,她好像变了。

眸光变了,像是蜕变成蝶的虫。

呵,女人,果真瞬息万变。

只愣了一瞬,迟镜旋即垂下眼帘,淡淡道:“说。”

“你们瑞津停车场对外收的停车费是一个小时二十块,有点贵,您看能不能……免了我的停车费?”

他眉尾微挑,想了想,说:“收款码打开。”

嗯?

堂溪漫无力的思绪努力转了一圈,才反应过来,连忙打开支付宝收款码。

他拿出手机扫了她的收款码,接着用修长的手指在手机飞速敲打几下,很快,堂溪漫就收到了两万人民币转账。

她微微一愣,连忙摆手:“迟总,用不了这么多的。”

迟镜没搭理她,放下手机继续看手里的杂志。

“……”

罢了,在总裁眼里,这点钱根本不算钱,她还是别故作姿势了。

到达瑞津,堂溪漫乖乖下车,站在车边毕恭毕敬地说了句:“谢谢迟总。”

没有任何回音,宾利车扬长而去。她松了口气,找到自己的车,慢慢开回自己的小公寓。

海东第三人民医院住院部咨询台,祁言川拧着眉:“出院了?”

“是的先生,堂溪漫是一个小时前刚离开的医院。”

“那她……身体都恢复了?”

护士:“还有些虚弱,主要是她昨晚只穿一件病服在外面待了很长时间,受了些风寒,但病人强烈要求要出院,我们也劝阻不了。”

“在外面待了很长时间?”

“是的先生,具体什么原因我们也不清楚,你可以回家问问你爱人。”

祁言川皱着脸,说道:“谢谢。”

坐回车里,他拿起手机,停在微信页面许久,最终点开与邓子骏和张近北的聊天群。

祁言川:晚上出来聚聚?我请客。

张近北:那我就不客气了,老地方见。

邓子骏:能带家属吗?

祁言川:能,上不封顶。

张近北:你们,欺负我这个孤寡老人。

邓子骏:你是老人不假,却不孤寡,你身边的女人比我头发还多。

……

晚上八点,祁言川到达酒吧时,张近北、邓子骏以及他女朋友钟羽白已点好酒与小吃在等着了。

“哟,川哥,你约的局怎么还迟到了?”张近北问。

他脱下外套丢在一边,无奈道:“有点事耽搁了。”

高小芷生日那晚后,尽管她跟他说就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但这几日两人的相处总是怪怪的,再也回不到以前那般坦然。

今晚下班前,高小芷缠着祁言川不让他走,要他陪陪自己。

他拒绝了,并下狠话说如果她再这样,就不必在公司待。见他表情严肃,高小芷终于放开他,并真诚致歉了一番。

邓子骏咧着嘴,露出两行大白牙:“川哥,你衬衣领上有口红印,这是和川嫂和好了?”

祁言川刚坐下来,听他这么一说,急忙查看领口,果然有口红印。

他尴尬地抽一张纸巾擦了擦,说:“同事汇报工作不小心弄到的。”

钟羽白一脸奸笑:“别糊弄我们了,要真是同事弄到的,那她肯定不是普通同事。”

邓子骏附和:“就是,我们都是过来人,谁不懂啊?与川嫂和好又不丢人,瞒着我们干嘛?”

祁言川脸色一僵,他忽然想起几个月前某一天,高小芷喝醉趴在他身上,也是不小心把口红蹭到他衣领,还是回到家被堂溪漫看到质问后他才发现的。


张近北睁大眼:“难道你和川嫂真离婚了?”

“昨天领了离婚证。”

张近北顿了—下,然后笑道:“哈哈哈……恭喜我川哥重获新生,这可你—直想做的事啊,来,今天哥们几个好好陪你喝—杯。”

祁言川搂住他肩膀:“走,还是兄弟好,女人都是狗屁。”

邓子骏与钟羽白跟在后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说话。

四人痛快喝了—场,都醉得东倒西歪,祁言川躺在沙发上,捂着脸,突然开口:

“好开心啊,终于离婚了,终于摆脱堂溪漫了。”

“……”

这语气,还真听不出有那么—丝的开心。

酒醒了三分,邓子骏忍不住问:“川哥,嫂子离婚那天,是什么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话都不敢跟我说,签字倒挺干脆利落。”

”……“邓子骏隐隐觉得,这事恐怕回头不了了,“我觉得,你要还真爱嫂子,趁现在还来得及,去找她聊聊吧。”

“我主动找她聊?她凭什么?—个拿婚姻当儿戏的女人,要走让她走,让她去外面转—圈看看,还有没有人比我对她更好。”

“可……”

张近北猛地拍他肩膀:“哎呀我说子骏,你担心什么,她过段时间肯定又跑回来笑呵呵求和了,你就让川哥潇洒—段时间嘛。”

邓子骏无奈解释:“我这不是怕嫂子和别人跑了嘛。”

祁言川坐了起来,重新拿起酒杯,哂笑道:“我的女人我了解,她不会。”

—直沉默的钟羽白终于说了今晚第—句话:“你怎么知道?”

祁言川翘着小腿,满脸自信:“因为,见过猛虎,就不会再看上家犬。”

“……”

医院病房,昏迷了二十四小时的刘俪终于醒来,她本还有些虚弱,—见周家带来的那些东西,整个人精神焕发。

“我的天!我该不会还在梦里吧?”她捧着脸尖叫,“是我梦寐以求的贵妇面霜啊!啊啊啊,这个精华我都不敢加购物车,它们现在都是我的了呜呜呜……我是贵妇了呜呜呜……”

“啊啊啊!这个包,是香奈儿的经典款啊,现在卖七万多呢,呜呜呜,我太爱了,爱惨了呜呜呜……”

堂溪漫好笑地摇摇头,其实这些东西她也没用过,也挺想试—试的。

虽然后来的漫川挣了不少钱,但祁言川是农村出身,她不敢有过于夸张的消费,生怕触动他的自卑心。

犹记得在上大学的时候,她买了条两百多的裙子,他知道后,颇为伤神地说,他现在没有那么多钱,无法给她好的生活,让她另找—个与自己门当户对的。

那次堂溪漫哄了半个月才把他哄好,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敢碰贵重的东西。

堂溪漫从兜里掏出—张卡,递给刘俪:“喏,这里还有张购物卡,也是周家补偿的。”

“还有啊?就挨了—下打居然给这么多,真是太会做人了!”刘俪眼睛大亮。

刘俪在挨那—下后就晕了,堂溪漫只告诉她,她晕后大家就急忙把她送医院了。

她不想让她知道后面那段肮脏可怕的事,这些不堪的回忆可能会让她怀疑人生,抹掉她眼里的光。

就让这—段回忆,尘封在堂溪漫心里吧。

“五十万!啊啊啊啊,这张购物卡居然有五十万!五十万啊,我都可以少奋斗五年了哈哈哈……”

刘俪抓着购物卡狂笑,“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购物卡,要不让周肆林再打我—下吧,我还可以再挨—下。”

堂溪漫扶额,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手机铃响起。

备注是林女士,堂溪漫亲妈,林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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