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祁月乔的其他类型小说《招魂卫祁月乔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照烧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快马加鞭不过个把时辰,兰樾坊就到了。我沿着台阶顺势而上,一间偌大的包房外挂着精美的红灯笼,嬉笑怒骂声不断从里传来。门口两个侍从是卫祁的人,他们也很快认出了我。但还是抽出长剑挡在门前:“将军有令,府内人不得入厢房。”我扫视过他们,冷冷道:“将军府还是我当家吧,连府里的女主人也被拦在门外。今日拦我,我回去砍了你们头也不会有人有异议。”成亲当家来我从未对府里人说过重话,更不用提杀头这种威胁。两个人面红耳赤地对视一眼,还是给我放了行。开门扑面而来就是一阵暖香,奇异又勾人。温香软玉在怀,也不怪卫祁不着家。随着推门声厢房里的人也转过来视线,主位上坐着的就是卫祁。而一旁的月乔半个身子都快倚到他身上。见到我卫祁皱了眉,眼神里都是不耐烦:“你来这里干...
《招魂卫祁月乔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快马加鞭不过个把时辰,兰樾坊就到了。
我沿着台阶顺势而上,一间偌大的包房外挂着精美的红灯笼,嬉笑怒骂声不断从里传来。
门口两个侍从是卫祁的人,他们也很快认出了我。
但还是抽出长剑挡在门前:“将军有令,府内人不得入厢房。”
我扫视过他们,冷冷道:“将军府还是我当家吧,连府里的女主人也被拦在门外。
今日拦我,我回去砍了你们头也不会有人有异议。”
成亲当家来我从未对府里人说过重话,更不用提杀头这种威胁。
两个人面红耳赤地对视一眼,还是给我放了行。
开门扑面而来就是一阵暖香,奇异又勾人。
温香软玉在怀,也不怪卫祁不着家。
随着推门声厢房里的人也转过来视线,主位上坐着的就是卫祁。
而一旁的月乔半个身子都快倚到他身上。
见到我卫祁皱了眉,眼神里都是不耐烦:“你来这里干什么?
岑安你是将军府的主母,别跟那些京中的泼妇学,丢了将军府的面子。”
他不问我为什么来,只是怕我闹起来丢了他的面子。
我把那股痛意压下去,只哑声说:“念儿高烧不退,盼着你回去。
太医也说再这样下去,她恐怕熬不住。”
我话说的简短,却被一阵娇笑声打断。
开口的是月乔,她眼波流转柔情似水,话里话外却都是刺。
“卫夫人,你这样的借口我见了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女人家留不住男人,不要将孩子掺和进来,倒是丢了脸面。”
这些话无疑给卫祁添了把火,他起身朝我过来,紧紧攥着我的手腕耳语:“别在这里胡闹,我会回去但不是现在。
岑安,你别犯了善妒的过错,借着念儿发泄。”
我张了张口想辩解,但还是只干巴巴说了句:“不是骗你。”
我一向不擅长口舌之争。
卫祁从前说我笨口拙舌得可爱,可如今从他低沉的脸色里只能看出怀疑和厌烦。
月乔以退为进一般冲着卫祁开口:“快回去吧卫将军,不然夫人还不知道要编出什么来。
倒是惹得我白白背了身骂名。”
卫祁彻底黑了脸,众目睽睽下坐回了主位。
随后便对着门口的侍从下令:“天色太晚了,送夫人回府。”
不是劝告,是命令。
我喉头泛起绵密的酸涩,想开口眼眶里却好像要掉下泪,只能转头离开保住最后一丝体面。
厢房里丝竹管弦再次响起,谈笑声将我和墨色的夜隔成两半。
骑马往回赶时,我只觉得京中夜厚重的要把我淹没了。
卫祁的大婚如约而至。
月乔被一顶大红色的喜轿抬着从正门入了,远远地我看见卫祁嘴角带着意气风发的笑。
一如当年娶我过门时那般喜悦。
那日琼花观后,道长也曾来观礼,不过没等礼成他便离去。
只留下一句他日你们二人分开,就是卫祁半数寿命折损之日。
我只觉得荒谬,经历过生死的人又何谈分开呢。
转头看着卫祁因为酒醉而微微泛红的脸,神情还带着恍惚,我更坚信。
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就是卫祁了。
如今恍若穿越到五年前那场大婚,只是红盖头下卫祁心悦的人已不是我。
烛火燃到了半夜,外面的喧闹声依旧不绝于耳。
卫祁显然没心思关注我的动静,今夜对他来说或许是得偿所愿。
更深露重,烛火初歇时,我骑着枣红马出了府。
一路疾驰,我左手紧紧攥住手中的钗环,终于在天亮前赶到了皇宫城墙外。
出示过信物后,守门侍卫替我传了太监。
跪在大殿里时,我还有些恍惚。
左手紧握的钗环尾部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掌心划出一道血痕。
我感受不到痛一般,将它双手平举呈上,哑声开口:“民女卫祁将军发妻,五年前将军府大婚时得幸见过皇上。
钗环为当时皇上亲赐。
不知道皇上是否还记得这件信物?”
对面的男人身居高位,声音里却有些尴尬。
“岑校尉孤女,你父亲是功臣,朕当然记得。”
五年前那场战争里,父亲身死,我们全府上下都因北蛮报复身死。
唯独我被卫祁招魂续命救下。
这副钗环也是大婚当日皇上亲赐,只嘱咐我日后可以以此得来一个愿望。
但显然他会错了意,只当我是为了卫祁抬了平妻一事而来。
他摇摇头感概:“若是为了让卫将军休妻而来,那朕也不能承诺。
这是家事,夫人还是回府吧。”
纵使五年前皇上也曾听过卫祁亲自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可如今世事变迁也只余留惋惜,绝不会加以干涉。
听到这我只俯身颔首,郑重而坚定:“民女是来求与卫祁和离,而非棒打鸳鸯。
但求皇上成全。”
卫祁哑了声。
他从前确实不知道我在府中每日做些什么,只觉得不过是带着念儿悠闲度日。
他看不到将军府吃穿用度上下打点的艰辛,只嫌弃我为何不懂诗文只知道世俗之事。
只是如今脱去了将军府的枷锁,我反倒展现出几分清闲。
和卫祁所想的艰难谋生截然不同。
像预感到要失去什么一般,卫祁的声音软下来乞求到:“岑安,不要再和我闹别扭了好吗?
从前种种我确实做了糊涂事,但是如今我只绝不会偏私。”
一视同仁仿佛就是卫祁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我没回答他,只看了看如今已经井井有条的武馆。
长凳是我一条条搬进搬出的,一日餐食也是我细细打点的。
可卫祁看不到这些,只看到穷苦朴素的我。
“卫祁,从前未嫁给你时我最期待的就是同阿爹阿娘一起有间武馆谋生。
不必管家国大事,不必纠结儿女情长,我只学武术功夫不用讨好任何人。”
“后来你救了奄奄一息的我,我好像就忘记了我为什么活着。
我只替你料理府里的事,替你结交官员。
直到和离那天我才知道我不应该为任何人活着的。
卫祁,其实是我们都自由了。
我可以做喜欢的事,你可以爱你真正爱的人。”
卫祁看着我眼里的光芒像被刺痛一般,他还想说些什么辩解又被我拦下。
“你走吧,我们今日不待客了。”
冷淡地说完这句话,我重新蹲下身拾起衣物。
不过多时,身后那道灼人的视线也消失了。
京城的秋天要来了,我望向门口簌簌落下的枯叶。
有的事好像再躲避也还是要发生了。
马车行至一处破败的府宅前停了车轮。
我把念儿转交给乳母后上前推开了大门,屋内杂草丛生,已然是一片荒凉。
自从五年前一场有预谋的刺杀让阿娘长眠,我便再没回过这。
只把将军府当成我唯一的家。
收拾整顿了几天后,屋子里堪堪像了样。
念儿在前宅同乳母玩闹,她并未问为什么见不到卫祁,只一心一意陪着我。
那天的事,让卫祁这个当爹爹的伤了她的心。
纵使念儿不说,我也知晓。
搬着长凳往主厅走时,嬷嬷有些心疼:“夫人你如今与将军和离,府中分文未取。
现下又带着小主子,将来时日艰难可怎么好?”
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抹了抹额上的汗微笑道:“我和卫祁和离的事情已定,阿嬷不必担心。
爹爹教我武术功夫,离了将军府我准备开间武馆谋生。”
嬷嬷点点头,摸了摸我的发髻表示赞同。
武馆很快开张,倚仗阿爹的名讳许多人家专程送了孩子过来习武。
念儿在武馆比在府中自在许多,她不再提起心心念念的卫祁,像出生时就只有我陪伴一般。
但卫祁却坐不住找上门来了。
当日卫祁只以为我在说气话,直至一连十几天在府中不见我人影,甚至连念儿也没见到才慌了神。
武馆名声鹊起,卫祁才在同僚口中得知我的去处。
念儿在门口玩,被他弯腰一把抱在怀里,卫祁皱着眉推开主厅的门。
我正低着腰浆洗衣服,身上早没了那些富贵的首饰衣装。
察觉到卫祁视线时,我抬起头还没出声,他的话音已然落下:“岑安,你何必负气为难自己?
念儿如今跟你漂泊不定,还要抛头露面。”
“你在京城中无依无靠,将军府才是你的退路。”
听到这卫祁怀里刚刚还安静着的念儿突然挣扎起来,没等我开口就从卫祁身上扑下来。
小小的人带着敌意,卫祁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儿。
“念儿和阿娘在一起就很开心了,你再也不是我爹爹了。
你和坏女人是一伙的!”
几乎是嘶吼着,念儿一下子跑进了里屋。
我淡淡看着卫祁:“念儿已经是懂事的年龄了,知道孰是孰非。
如果你是为了寻个主事的回府,那将军告辞吧。
我们二人再无瓜葛。”
月乔在京城大办百花宴的事早就传遍了,诗书玩乐,珍馐美馔,流水般的银子哗啦啦地就出去了。
卫祁为人正直,府里自然不会有太多积蓄。
因此府里的管家也暗暗给我递过几次信传话求我回去当家。
所有人都把我的离开当做是对月乔的嫉妒不满一般。
如愿得到想要的东西,我一路快马加鞭。
回府时已是天光大亮,没等我下马,府里的嬷嬷已经高声叫嚷着扑到我跟前。
“夫人,小主子寻你不到,冲撞了月乔姑娘。
现在还被关在厢房,夫人你快去看看吧。”
尖锐的嗓音几乎要冲破我的耳膜,手心的汗濡湿袖口。
我脑中空白一片,只麻木地疾步跨过门槛。
越靠近侧边厢房念儿的哭喊声越大,我心里像被密不透风地针扎一样痛苦。
守在厢房门口的是个陌生面孔的女子,见到我来也丝毫不觉心虚,一把挡住入口。
“滚开。”
我扬起手甩下一个巴掌,没有收住任何力气。
她被我一巴掌打翻在地,却还在叫嚷:“我家姑娘和将军说了没有她的吩咐不会给你开门的,这是将军府,我家姑娘才是新主子。”
话音被我甩落在后头,我颤抖着拔了插销推开门。
念儿显然已经被关了有几个时辰,整个人头发乱糟糟,脸上还带着泪痕。
我心疼地抱起快要晕厥的念儿,心一寸寸麻木起来。
卫祁如何另觅良人我不在乎,但是念儿是我们两个历尽千辛万苦得来的孩子。
他不该为了讨别人欢心伤害念儿的。
我一言不发往主厅走,越过层层叠叠的竹林。
那是卫祁曾经为了讨我欢心一日日亲手种下的。
等主厅里的卫祁抬眼撞见我,他明显不悦地蹙起了眉头:“昨夜你去哪了?
念儿寻你不到还冲撞了月乔,如今你又一副狼狈样。
没有一点当家主母的样子。”
他自然地忽略受惊睡着的念儿,只目光灼灼地盯着身旁娇艳的月乔。
我没回话沉默地把睡着的念儿抱给嬷嬷,紧接着上前一步狠狠扇在月乔脸上。
惊呼声响起,卫祁一把挡在月乔身前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冷冷看着面前的两人:“卫祁,念儿被关在厢房里哭闹你为什么不说呢?
你们俩大喜之日又何必管我的行踪?”
听到这卫祁才有些疑惑地将目光投向身侧的人:“你让人把念儿关进厢房的?
不是说让嬷嬷带她下去吃些点心。”
月乔话里带着心虚,着急地辩解道:“我是这么吩咐的,肯定是下面的人听错吩咐了。
阿祁,你信我。”
卫祁没说话,只疾言厉色吩咐将月乔身边的人都拉去杖责。
目光再回到我身上时,他有些尴尬,随即又重复了一遍。
“昨晚你到底去哪了?
害的念儿和…和我都担心。”
大喜之日推杯换盏,担心我倒是有些讽刺。
我低下头眼眶有些发烫。
从袖口取出那份和离书时,我解脱一般开口:“求和离。”
“卫祁,你自由了。
陛下亲赐和离书,你我此生不必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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