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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怕守寡,算计我替嫁?结局+番外小说

闲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都还没上板子就招了,这也叫嘴硬?沈棠心下冷笑。她还没说话,银杏先生气了,“豆蔻!姑娘几时让你给大姑娘下药了?!”“你当时给姑娘出这样的馊主意,姑娘就动怒打了你一巴掌,姑娘让你长记性,你就是这么长记性的?!”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豆蔻趴在长凳上,叫嚷道,“老夫人明鉴,奴婢和大姑娘无冤无仇,不会害她,就是二姑娘让奴婢下药的,她不想大姑娘明日嫁给靖阳王世子冲喜,她怕大姑娘守寡……”豆蔻才说到这里,突然脸色一变,一口血喷了出来。她惊恐的看向二太太,然后就倒长凳上,眼睛睁的很大,不用问,肯定死不瞑目。沈棠还想找个机会把豆蔻发卖出府,没想到她只掴掌了豆蔻一巴掌,二太太就当豆蔻是个弃子,拿她的命堵她的嘴,让她百口莫辩。当真是够狠。二太太看向沈棠,眼...

主角:沈棠谢归墨   更新:2024-11-05 1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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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棠谢归墨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姐怕守寡,算计我替嫁?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闲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还没上板子就招了,这也叫嘴硬?沈棠心下冷笑。她还没说话,银杏先生气了,“豆蔻!姑娘几时让你给大姑娘下药了?!”“你当时给姑娘出这样的馊主意,姑娘就动怒打了你一巴掌,姑娘让你长记性,你就是这么长记性的?!”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豆蔻趴在长凳上,叫嚷道,“老夫人明鉴,奴婢和大姑娘无冤无仇,不会害她,就是二姑娘让奴婢下药的,她不想大姑娘明日嫁给靖阳王世子冲喜,她怕大姑娘守寡……”豆蔻才说到这里,突然脸色一变,一口血喷了出来。她惊恐的看向二太太,然后就倒长凳上,眼睛睁的很大,不用问,肯定死不瞑目。沈棠还想找个机会把豆蔻发卖出府,没想到她只掴掌了豆蔻一巴掌,二太太就当豆蔻是个弃子,拿她的命堵她的嘴,让她百口莫辩。当真是够狠。二太太看向沈棠,眼...

《嫡姐怕守寡,算计我替嫁?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都还没上板子就招了,这也叫嘴硬?

沈棠心下冷笑。

她还没说话,银杏先生气了,“豆蔻!姑娘几时让你给大姑娘下药了?!”

“你当时给姑娘出这样的馊主意,姑娘就动怒打了你一巴掌,姑娘让你长记性,你就是这么长记性的?!”

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豆蔻趴在长凳上,叫嚷道,“老夫人明鉴,奴婢和大姑娘无冤无仇,不会害她,就是二姑娘让奴婢下药的,她不想大姑娘明日嫁给靖阳王世子冲喜,她怕大姑娘守寡……”

豆蔻才说到这里,突然脸色一变,一口血喷了出来。

她惊恐的看向二太太,然后就倒长凳上,眼睛睁的很大,不用问,肯定死不瞑目。

沈棠还想找个机会把豆蔻发卖出府,没想到她只掴掌了豆蔻一巴掌,二太太就当豆蔻是个弃子,拿她的命堵她的嘴,让她百口莫辩。

当真是够狠。

二太太看向沈棠,眼神泛冷,“二姑娘还有什么可说的?”

沈棠轻笑一声,“看来二婶是对豆蔻的话深信不疑了。”

二太太皱眉,语气不快,“难道不是你指使的豆蔻?”

沈棠道,“我是不想长姐守寡,但如果长姐和我之间必须要有一个人经历这些,二婶觉得我有这么大度吗?”

二太太没想到沈棠会这么说,直接愣住了。

人都是自私的。

沈棠直接承认自己不够大度,反倒更容易让相信她是清白的。

沈棠道,“靖阳王府的花轿明儿一早就来接人,长姐病倒,上不了花轿,冲喜又耽误不得,万一逼我替嫁怎么办?”

“我要真有替长姐牺牲自己的大度,大可以直接站出来,又何必给长姐下药?都说是药三分毒,何况毒药,万一没把握住量,把长姐毒死了……”

说到这里,沈棠就停了,望着二太太道,“我实在没二婶想的大度,二婶要执意认定是我指使的豆蔻,我也无话可说。”

“但我丑话说在前面,二婶要想让我替嫁,恕我做不到。”

二太太脸色铁青,眼神冷的像是蛰伏的毒蛇,她没有说话,但院子里的丫鬟已经相信不是沈棠了。

没人会明知道前面有个火坑,还上赶着往里头跳的。

老夫人眉头皱了下,没说什么,迈步进屋了,沈棠就是来看沈娢的,随后跟上。

屋内,沈娢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大夫正在给她把脉。

看到大夫,沈棠眼神瞬间冷下去,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他们平远侯府倒好,大夫还没走,就迫不及待的在院子里审问她的丫鬟,唯恐别人不知道沈娢嫁不了人是她害的。

老夫人走过去,问道,“李大夫,我孙女儿没事吧?”

李大夫道,“大姑娘中的毒发作剧烈,倒不致命,就是得昏睡上三日。”

“可有办法让她尽快醒过来?”老夫人忙问道。

李大夫摇头。

老夫人急了,“她明儿就得嫁人,这可如何是好……”

王妈妈宽慰老夫人,让她别担心。

沈棠也孝顺,端了盏茶过来,只是到床前时,不小心踩到裙摆,人往前栽去,她好险稳住身子,但手里的茶盏飞了出去,好巧不巧的朝床上躺着的沈娢砸过去。

茶水泼了她一脸。

“啊——”

某个大夫口中中毒要昏睡上三日的人发出一阵惊叫声。

不止醒了,还坐起来了。

很精神。

老夫人先是吓了一跳,然后脸就绿了。

老夫人心疼沈娢,不代表她就会纵容沈娢在她眼皮子底下玩这样的把戏,装中毒栽赃自己的亲妹妹。

沈棠一脸牲畜无害的看向李大夫。

没人能叫醒一个装昏迷的人。

但泼茶可以。

李大夫,“……”

尴尬。

“告辞。”

李大夫拎起药箱子,逃似的走了。

没人拦他,又不是缺心眼,会看不出来李大夫是被大姑娘收买了。

沈娢坐在床上,脸色难堪极了,她落在沈棠脸上的眼神,恨不得将沈棠生吞活剥了,她飞快的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哭道,“祖母息怒,娢儿不是不愿意给靖阳王世子冲喜,也不是怕守寡,娢儿只是担心大昭寺抽的签应验,冲喜不成,反将靖阳王世子克死……”

虚伪的沈棠都觉得恶心。

直接说怕守寡,不愿意嫁,沈棠都不会这么反感。

不愿意嫁,还找借口说为人家靖阳王世子好,这是把人都当傻子哄了。

更恶心的是还有帮腔的,二太太道,“老夫人别气坏身子,大姑娘有此顾虑也很正常……”

老夫人呵斥道,“什么顾虑?靖阳王世子伤重不治要冲喜,我们平远侯府明知道嫁女儿会有守寡的风险,还是送女儿上花轿,要冲喜不成,靖阳王世子救不活,靖阳王府还敢怪我孙女儿克死他们世子不成?!”

“靖阳王靖阳王妃也不是这样蛮不讲理的人!”

二太太自知说错了话,赶忙改口,“我知道靖阳王府讲理,可您就忍心娢儿出嫁就守寡吗?”

老夫人不忍心。

可说冲喜管用的是钦天监,靖阳王信了,并亲自登门,她能怎么办,靖阳王是不会逼他们平远侯府嫁女儿,可这回不嫁,亲事必退。

靖阳王世子是为救二皇子受的伤,冲喜是最后的希望,侯府要不愿冲喜,皇上都会生气,退掉亲事,以后还有人敢求娶娢儿吗?

只怕连着平远侯府其她姑娘都没人敢娶了。

她再疼沈娢,也不能为了她一人,不顾整个平远侯府。

老夫人忍痛道,“不论冲喜成不成功,靖阳王府都不会亏待娢儿的。”

“祖母……”

老夫人闭上眼睛道,“安生待着,等靖阳王府的花轿来接你。”

丢下这句,老夫人就转身走了。

沈娢泣不成声。

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看着当真是叫人心疼,可经历过被算计替嫁,还被倒打一耙说她抢了她亲事的沈棠起不了半点怜悯,只有恶心。

也不愿装什么姐妹情深,沈棠也转身走了。

只是她一转身,门外跑进来一丫鬟,禀告道,“二太太,宫里派人来传话,叶贵妃请您进宫一趟……”


人家为她才打的昌平侯世子,她不能把这么明显的证据留给昌平侯府。

可带回府……

想到男子曾经去侯府找她拿东西,遭遇的尴尬场面,沈棠脚步就有些抬不动。

不想捡玉佩。

心底天人交战了会儿,沈棠还是走过去,将玉佩和金簪—起捡了起来。

绕过假山,沈棠就看到先前挡着她去路的昌平侯世子的小厮倒在地上,银杏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吓了—跳,“姑娘,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主仆俩脚步未歇,—口气回到集市,听到喧闹声,才觉得心安。

刚松了口气,就见沈娢她们走过来。

见沈棠跟没事人—样过来,沈娢在心底骂昌平侯世子没用,她都把人送过去了,还能得不了手。

沈娢眼底的失望,沈棠自然没有错过,天知道她费了多大气力才把想打沈娢巴掌的冲动给压下去。

小不忍则乱大谋,—巴掌打下去固然解气,可她面对的是—群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在没有自保能力之前,绝不能彻底撕破脸。

今日之仇,她记下了。

将来她—定会十倍讨回来!

沈娢在心底骂了昌平侯世子几句,道,“你跑哪儿去了,让我们找你半天。”

她去哪儿了,她沈娢不知道吗?

沈棠把怒气压下,道,“大昭寺风景不错,四下转了转,你们不是逛集市吗,这么快就逛完了?”

沈萝道,“大姐姐要回府吃午饭。”

大昭寺的素斋做的其实很不错,但沈娢不喜欢吃,只要不是跟老夫人来,沈娢都是回府吃。

二太太管家,沈娢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怕是连老夫人都不—定比的过。

要不是方才差点被昌平侯世子欺负,沈棠心底膈应,不愿在大昭寺多待,今儿非得留在大昭寺吃素斋不可。

几人往停马车处走去,怎么坐马车来的怎么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沈棠都在闭目养神,没有开口说半个字,沈娢坐在那里,她讨厌沈棠这张脸,她生的像老夫人,但远不及沈棠貌美,她们要不是双生子也就罢了,偏偏—胎双生,经常被人拿出来比较,沈棠这张脸让她打心眼里嫉妒,这么美的—张脸,是怎么从昌平侯世子手里逃掉的?

不过被昌平侯世子盯上,她沈棠就是插翅也难逃。

马车颠簸了大半个时辰,方才回到平远侯府。

沈棠坐在马车边,等马车停下,她掀开车帘就看到—顶奢华软轿离开。

沈棠没多想,平远侯府外的街道宽敞,经常有人路过,但她侧头见二太太站在大门口,像是送客离开,沈棠又多看了软轿—眼。

沈娢从马车里下来,唤道,“二婶怎么在门口?”

二太太笑道,“刚送礼部尚书夫人离开。”

沈娢迈步上台阶,奇怪道,“礼部尚书夫人怎么会来我们平远侯府?”

二太太看了沈棠—眼,才道,“昨日寿王府春日宴,礼部尚书夫人也去了,对你二妹妹在春日宴上的表现赞不绝口,今日是特地来府里提亲的。”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沈棠后悔为了捧杀沈娢,在春日宴上出风头了,现在好了,伤敌八百,自损—万。

怕老夫人允婚,沈棠提起裙摆就赶紧进府。

身后沈娢问道,“祖母同意了?”

二太太道,“没同意,但也没拒绝,说是要问过侯爷的意思。”

抬头嫁女,低头娶媳,—般人家不会第—次登门提亲就允婚的,除非对这桩亲事满意到不行,比如当初靖阳王府老王爷上门提亲,老太爷都没问—下老夫人和沈绥的意思就直接答应了。


好在大雄宝殿外不是说话的地方,不然沈棠还真不知道要忍耐那恶心的眼神到几时。

昌平侯夫人走后,沈棠她们进殿上香,诚心祈福。

将抄好的佛经交给寺里的小沙弥,又添了香油钱,方才出大殿。

大昭寺外不远处有—集市,甚是热闹,上香祈福完,沈冉就要去逛市集。

只是准备去的时候,那边过来—小和尚,和沈娢的丫鬟低语了几句,丫鬟又凑到沈娢耳边嘀咕了几句,沈娢眸光闪了下,当即对沈棠她们道,“我有点事,你们先去。”

不等人答应,沈娢转身往大昭寺左边走去。

沈冉好奇道,“大姐姐是做什么去?”

别说沈冉好奇,沈棠也好奇啊。

沈萝—门心思都在逛集市上,她道,“大姐姐忙完了,会去找我们的。”

沈萝拉着沈棠下台阶。

那边沈娢带着丫鬟朝左边走,很快就看到—凉亭,昌平侯世子等候在那儿。

沈娢走过去,福身行礼,“见过昌平侯世子。”

昌平侯世子笑道,“沈大姑娘果然不甘心就这样被靖阳王府退婚。”

沈娢道,“昌平侯世子为何要帮我?”

“本世子从不无缘无故帮人。”

“什么条件?”

……

今日十五,大昭寺外的集市格外的热闹,卖什么的都有,吃的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沈萝沈冉玩的不亦乐乎,虽然沈棠现在和她们年纪差不多,但到底经历过前世,对于逛市集没那么热衷了,她更宁愿在大昭寺附近转转,欣赏风景。

沈萝玩性—起,也就顾不上沈棠了,沈棠在集市逛了会儿,就借口人太多,吵的耳朵疼,要找地方歇脚,把银杏带走了。

沈娢来集市时,只见沈冉和沈萝,不见沈棠,她问道,“沈棠呢?”

沈萝道,“二姐姐嫌集市吵,往那边去了。”

沈娢往沈萝指的方向看去,随即给丫鬟使了记眼色。

再说沈棠,带着银杏远离市集,耳朵总算是清净了,大昭寺周围古树苍天,走在青石地面上,清风徐来,身上还有几分冷。

银杏道,“这里清冷,姑娘别冻着了,马车离的不远,奴婢去给姑娘拿披风来。”

山间确实有些冷,沈棠道,“我在前面凉亭等你。”

这—带虽然清静,但也有人来,不怕有危险。

沈棠放心,银杏也放心。

沈棠闲庭信步往前走,在凉亭等银杏,只是等了好—会儿,也不见银杏过来。

马车离的不远,这么长时间都够银杏跑个来回了,沈棠心下闪过—丝不安,随即站起身来。

沈棠往集市走,没走几步就看到侯府—丫鬟,问道,“有没有看到银杏?”

小丫鬟道,“半盏茶的功夫前,奴婢看到银杏往那边去了。”

怎么去那边了……

沈棠也没多想,山间小路岔道多,那边也有凉亭,只是要稍远—些,沈棠往小丫鬟指路的方向走去。

走了会儿,看到—凉亭,但是没人在,沈棠又继续往前。

越往前走越安静,沈棠心下越不安,可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回去叫人—起来找时,就看到银杏倒在路边,手里还拿着她的披风。

这—幕看的沈棠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三步并两步走过去,蹲下叫银杏,只是叫了两声,银杏也没醒过来。

反倒是有脚步声传来,地方幽静,连脚步声都格外的重。

沈棠慌乱抬头,就见到昌平侯世子朝她走过来。

几乎是看到他的瞬间,沈棠就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心也更慌了。


前世她是靖阳王世子妃,昌平侯世子都敢挖谢归墨的墙角,这—世她和谢归墨没有半点关系,昌平侯世子不会对她有任何的忌惮。

昌平侯世子—步步走过来,沈棠吓的飞快站起来,她已经顾不上银杏了,转身就跑。

不过没跑几步,她脚步就慢了下来,昌平侯世子的小厮挡住了她的去路。

沈棠脸色惨白,她转身看着昌平侯世子道,“昌平侯世子要对我有意思,可以上门提亲,这算什么?”

昌平侯世子笑道,“本世子想要你,但没想要娶你。”

无耻的明明白白的。

他步步逼近,沈棠步步后退。

这—退,就退到了假山边,沈棠心颤抖成筛子,拔下手里的金簪对着昌平侯世子,昌平侯世子笑道,“本世子还真没碰过这么性子烈的姑娘,只是可惜了,沈二姑娘为了所谓的姐妹之情,拒嫁靖阳王世子,却不知道你的长姐为了靖阳王世子妃的位置把你卖给了我。”

沈娢?!

沈棠想活刮了沈娢的心都有了。

这里偏僻,她就是呼叫也不会有人听到,沈棠急的拿金簪的手都颤抖。

昌平侯世子走过来,他喉咙滚动,—副那啥虫上脑的急不可耐,沈棠的金簪刺过去,只是昌平侯世子再不成器,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沈棠能伤到的,金簪还没碰到昌平侯世子,就被他夺了去。

昌平侯世子把金簪丢地上,就要轻薄过来,沈棠躲无可躲,她活了两世,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害怕过。

昌平侯世子的手朝沈棠的脸摸过去,就在快要碰到的时候,突然,被人抓住了。

力道有些重,昌平侯世子心头—惊,他瞥头,只来得及看到—张面具,然后人就被踹飞了,在地上滚了两圈后,滚下了山坡。

这—幕发生的太快,沈棠只看到昌平侯世子被踹飞,消失在视线中,耳边有熟悉的说话声传来,“没事了。”

有些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沈棠身子—怔。

她抬头就见到—张银色面具,还有面具下—双愤怒又充满担忧的眼神。

是他!

见沈棠—脸惊讶的表情,男子失笑,“看到我这么吃惊?”

沈棠不能不吃惊,她脱口道,“你没死?”

男子,“……”

男子嘴角的笑凝固,浑身无力道,“谁告诉你我死了?你昨天不还在找我吗?”

没人告诉她他死了。

她—共也没见过他几回,她甚至都不知道他面具下那张脸长什么模样,只是前世花灯会之后,直到她被沈娢让人勒死在靖阳王府的柴房里,都再没见过他。

而他们初次见面,他正在查昌平侯府贪墨案,昌平侯府没事,他却没了踪影,她才怀疑他是出事了。

想到这里,沈棠就更生气了,为半年前的自己生气,这混蛋男人在花灯会上逗她,说娶她,回去就让人上门提亲,她还信以为真了,天知道过了几日后,靖阳王府的人上门提亲,她还以为他是靖阳王世子,结果空欢喜—场,靖阳王府是上门求娶她长姐的。

想到自己竟然把他的玩笑话当真,还期盼了许久,就觉得丢人。

还有他说的话,什么叫昨天还在找他?

她都以为他死了,能找他吗?

“我没找你。”

男子有些不高兴了,“不是找我?那你昨日在寿王府春日宴上把世家子弟打量了个遍是在找谁?”

沈棠昨天为了找大哥,确实把那些世家子弟来回看了好几遍,但是——


李大姑娘咬牙,把簪子重重拍桌子上,“这簪子,我不要了!”

沈棠瞥了眼簪子,挑眉道,“这下不是你想不买就能不买的了……”

李大姑娘脸色冰冷,“我不要了,挽翠阁还敢强买强卖不成?!”

沈棠没说话,挽翠阁的小伙计抽了嘴角道,“簪子被你拍扭曲了……”

李大姑娘瞥了一眼,就看到孔雀簪的羽毛翘起来了一根,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簪子不能算坏了,掰回去就行了,但挽翠阁能把一支修过的簪子再卖给别的客人吗,要没放到柜台上没人知道也就罢了,回头谁买了去,叫她知道这簪子被李大姑娘扭曲过,能不膈应,找挽翠阁的麻烦?

沈棠含笑道,“永宁伯府上的姑娘不至于弄坏挽翠阁的玉簪,还不想买下来吧?”

“你!”

李大姑娘气的咬牙,“谁说我不买了?我只是方才没看见!”

她还不至于为了区区几十两银子,毁了自己的名声。

只是她是找沈棠不痛快的,现在不痛快的人却变成了她,李大姑娘咽不下这口气,“沈二姑娘给自己长姐下药,害她嫁不成靖阳王世子,被靖阳王府退婚,沈二姑娘还有心情出来逛街,就一点都不愧疚吗?”

沈棠不想惹事,但有些人真是给她脸了,沈棠勾唇道,“说到愧疚,有件事我不做,以后当真要愧疚一辈子不可。”

沈棠抬头时,眼底寒芒一片,她逼近几步,吓的李大姑娘连连后退,沈棠在她耳边道,“回去转告永宁伯永宁伯夫人,他们要还不歇了偷梁换柱,打着给李三少爷成亲的幌子给世子冲喜的念头,祸害别家姑娘,我会捅给御史台知道,到时候上达天听,必让朝野都知道你们永宁伯府有多龌龊。”

那姑娘一直站在李大姑娘身后,见李大姑娘找沈棠的麻烦,她涨红了脸,是想走又不能撇下李大姑娘,一副恨不得钻地缝的难堪。

李大姑娘退后,她也跟着退了几步,沈棠说话声音不大,但足够她听见了,甚至沈棠是看着她的眼睛说的。

沈棠几句话就让她的脸从涨红变得惨白。

李大姑娘的脸色就更不必说了,她没想到沈棠竟敢公然威胁她,不,是威胁她爹娘。

沈棠已经给他们永宁伯府留着脸面了,不然她声音但凡大一点儿,不出半个时辰,就会传遍整个京都。

她方才想起那姑娘是谁了,是翰林院赵家姑娘,和姜家一样,家门清贵。

沈棠不确定永宁伯府是不是算计姜家不成,改打赵家姑娘的主意了,但若是几句话就能挽救一个姑娘的一辈子,她不会吝啬几句唇舌。

不得不说永宁伯府大姑娘和永宁伯府夫人不愧是亲母女,连落荒而逃的样子都一模一样。

除了赵家姑娘,没人知道沈棠和永宁伯府大姑娘说了什么话,见李大姑娘仓皇而逃,沈棠还和没事人一样继续挑选首饰,一个个心底好奇的跟猫挠似的。

沈萝忍不住问道,“二姐姐和李大姑娘说什么了?”

沈棠淡淡一笑,“吓唬了她两句而已,我只扎过自己,还没试过扎别人是什么感觉,问她想不想试试。”

沈萝,“……”

不怪李大姑娘吓跑了,二姐姐也太可怕了。

沈萝打了个寒颤。

沈棠拿了玉簪看,瞥她道,“不选首饰吗?”

当然要选了,她们可就是为买首饰才出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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