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的一声，我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触碰着皮子的手因为震惊而无法动弹，一阵惊怵的战栗从脚尖窜到头顶，我想尖叫，但是却完全张不开嘴！
“生！生！”
“姐！”
一阵呼喊后，我的意识才慢慢回归，而此时我已经跌倒在地，身体微微发抖，喉咙里似乎团着烈火，灼的我又痛又发不出声！
等我眼前不再发黑时，看到了父亲裂开嘴笑了，那笑容就像是地狱的恶鬼，森狞可怕！父亲很兴奋，对着弟弟笑说：”我就说你五姐聪明，能帮你，这摸几下就摸出来名堂了！”
承辉笑的僵硬：“爸，只要五姐能......好，我怎么样都行。”
“生，摸出啥了？这可是这几天收的新皮子！”
我恐惧的努力推开他，眼泪不争气的往出流：“爸，这到底是啥？你跟我说实话？”
“你不是摸出来了吗？”父亲似乎想从我嘴里听到答案，他眼睛瞪的奇大，额头上的青筋因为兴奋，根根暴起，黄黑的牙齿又长又凸。
我又往后挪了挪，嘴里挤出两个字：“人......皮？”
父亲像个疯子一样用力拍手：“老五随我了！老五真他妈聪明！生！以后你就跟着爸，帮帮弟弟，帮帮咱老孙家，把这手艺传下去！”
“爸......”我吓得全身瘫软：“你......你杀人了？”
“这可是人皮子！是女人后背的皮子！一张值30万！”父亲癫狂的指着墙上的皮子：“都是处女的皮子！干净！你弟弟的房子，咱家的房子，咱家的货车和你舅妈的院子，牛羊，甚至你弟弟娶媳妇的钱都用的是卖人皮的钱！你以为卖个破鼓能挣多少？生，你听话，爸就把孙家的钱都留给你和承辉，到时候，你想上大学就上，你想嫁人咱也嫁不了孬人！爸啥都给你置办好的！”
我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父亲嘴里说出来，而承辉此时也蹲到我面前，拉住了我的手：“姐，咱们都是孙家人，这是咱们的责任。”
“什么责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