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是忍不住破口大骂：“这是杀人犯干的事！你们！”我喘着粗气：“你们是不是也想杀四姐？是不是？”
父亲收敛笑意，表情凌厉凶狠：“你四姐是自杀的！”
“那大姐二姐三姐呢？”
父亲和弟弟都没有回应，我指着那几张皮子忍着恶心和恐惧问道：“她们......她们是不是都被割了皮？”
我一把挣脱开弟弟声讨：“她们是谁？是家人啊？虎毒还不食子！爸你干的什么事儿啊？杀人能长久吗？你能忍心吗？”
父亲阴森着脸，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用手指轻轻敲出一根，就着火点燃，深吸了两口才看向我：“在咱们这，女娃值几个钱？你们都是些外人，我能留着你，就是你的造化！”他拍了拍墙上的皮子：“这一张是三队张虎的家的丫头，张虎家过的什么日子？生个儿子说不定也娶不上婆娘，有了这张皮子，张虎家不仅能娶上儿媳妇儿，还能盖新房子！人活着要有用，张虎丫头的用这不就来了！他爹妈好吃好喝养着她，难道是供山神土地的？”
虽然这些年父亲对我和几个姐姐都很冷漠，但是我从没想到过在他心中，女娃的命都是贱命，是为了家里男娃铺路的烂石块！我不服气：“凭啥女娃的命就不是命？”
父亲看我情绪激烈，又放缓语气：“生，爸咋着说女娃的命不是命了？但是你要知道你们以后都是外姓人！况且，那些老板们也只收女娃的皮子！”
10.
“为啥？”我咬牙问。
“这些老板都是迷信人，做生意都要求个太平和财运，你知不知道大城市有些盖楼的为了让当地的风水好，还专门杀人镇地！古代，献祭那都是常有的事情，皇帝死了还要百十来陪葬的，别说我们杀几个人了！你爷爷说过，咱们的鼓皮就是献祭，处女能通神，做成鼓后，特殊的敲击声响彻天际就能打通请神的通道！请下来的神仙就求他们保佑这些生意人财路恒通，四方来钱。老板们都信这个，但是女娃的皮子哪能说来就来？就只有到我们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