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青峰裘管家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靠卜卦规避危险周青峰裘管家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夜间三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杂役阿狗说:“臂盾上内有专业的炼器师铭刻了一道浊级防御术法,需要灌注法力启动,启动后会在瞬间形成一道盾牌,法力灌注越多越坚硬,平日绑在小臂上就行。”周青峰闻言,将臂盾绑在小臂上,心念一动灌注了一成法力。“嗖!”臂盾闪电般的旋转展开形成一面足以挡住胸口的圆盾。“实用,这个臂盾我也要了。”周青峰没有挑三拣四,既然铠甲搞不到,那搞个盾牌也不错,至少挨砍的时候有盾牌能挡挡。萧鸿运把玩着灭鬼刀,笑着说:“老周啊,你选这么快,不再挑选挑选啊。”周青峰掉头离开兵器库,微微一笑:“不用,我已经找到合适我的东西了,适合我的就是最好的,快点挑选吧,我在外边等你们。”“适合就是最好的……啧,说的有道理。”叶庭修若有所思,耍了个刀花,入了刀鞘:“阿狗,我只...
《穿越后,我靠卜卦规避危险周青峰裘管家大结局》精彩片段
杂役阿狗说:“臂盾上内有专业的炼器师铭刻了一道浊级防御术法,需要灌注法力启动,启动后会在瞬间形成一道盾牌,法力灌注越多越坚硬,平日绑在小臂上就行。”
周青峰闻言,将臂盾绑在小臂上,心念一动灌注了一成法力。
“嗖!”臂盾闪电般的旋转展开形成一面足以挡住胸口的圆盾。
“实用,这个臂盾我也要了。”周青峰没有挑三拣四,既然铠甲搞不到,那搞个盾牌也不错,至少挨砍的时候有盾牌能挡挡。
萧鸿运把玩着灭鬼刀,笑着说:“老周啊,你选这么快,不再挑选挑选啊。”
周青峰掉头离开兵器库,微微一笑:“不用,我已经找到合适我的东西了,适合我的就是最好的,快点挑选吧,我在外边等你们。”
“适合就是最好的……啧,说的有道理。”叶庭修若有所思,耍了个刀花,入了刀鞘:“阿狗,我只会刀法,你再给我拿两把刀。”
阿狗闻言,又取了两把灭鬼之刃奉上。
叶庭修将三把刀斜挎在腰间,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兵器库。
阿狗望向萧鸿运:“总旗大人,您要什么?”
萧鸿运含笑说:“不知道,我随便看看,哪个顺眼就要哪个咯。”
夜游司大堂,路司府端坐在大堂首座之上,随手从袖子里取出两个手折纸鹤,单手结印施法默念一句:“速来,本帅有要事相商。”
纸鹤展翅飞舞,在堂内转了几圈,接着飞出夜游司。
片刻之后,一股清风飘进大堂,落在左侧椅子上转了几圈。
清风化作一道身穿青色锦绣服的男人:“殿帅,有何要事竟然用纸鹤传信?”
路司府慢悠悠的喝着茶:“风总旗别急,等云总旗来了,本帅再说。”
又等了片刻,一道云雾也飘落在右侧座椅上,化作一位男子。
路司府侧头看了一眼:“来了,你动作有些慢。”
云总旗轻笑一声,潇洒的拿起酒葫芦喝了一口美酒:“不好意思,酒没了,路上打了一些酒水耽误了些许时间,让殿帅久等了。”
路司府没有深究云总旗姗姗来迟的事。
因为相比于风总旗急匆匆的性子,云总旗就是个慢吞吞的性子,做什么事都很慢,还喜欢喝酒,天大的事没有他喝酒的事大,路司府早已经习惯。
风总旗不满的指责:“老云,你这样玩世不恭,早晚耽误大事。 ”
云总旗饮酒轻笑,也不反驳:“啊对对对。”
“对你妈,跟谁阴阳怪气呢!”风总旗暴怒起身,犹如狂风瞬息之间到了云总旗身前,一记普通侧踢竟然踢出音爆,踹在了云总旗的侧脸上。
云总旗当场爆成一团云雾,然后快速凝聚成人型,依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怠惰模样:“殿帅,他竟然当你面打我,分明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啊。”
“好了,闹够了吧,谈正事。”路司府一拍扶手,面露威严:“风总旗,回去坐下。”
“是,殿帅。”风总旗神色不爽,瞪了一眼云总旗,转身回去入座。
路司府见状,这才缓缓开口说:“我们有麻烦了,今日裘管家突然带着三个府中家奴来找本帅,让他们担任总旗要职,这件事你们怎么看?”
风总旗和云总旗二人闻言,神色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变化。
风总旗皱眉说:“城主此举是有意要架空殿帅啊。”
云总旗摇头轻笑:“城主高深莫测,心思怎么会如此浅显,若城主是要对付殿帅,一纸调令便可以了,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
风总旗瞪着眼说:“那你说,城主这是要做什么?”
云总旗摇了摇酒葫芦,面露思索之色:“一,我们背着城主干的事已经引起了城主的察觉,只不过城主没有证据,于是派人来查。”
“二,殿帅与马大少爷走的太近了,这让城主心生忌讳,不免觉得殿帅与马大少爷有勾结,这让殿帅在城主面前失去了信任。”
“三……”
风总旗瞪着眼等待,等了半响,等不到下文,顿时一拍扶手,急了:“老云,三呢,我问你三呢,支支吾吾,三是什么啊,你倒是说啊。”
云总旗看了一眼路司府,默然不语了。
路司府淡淡的说:“本帅替云总旗说了吧,三,上位者忌讳下面太团结,现在夜游司上下都是本帅的人,那到底是听城主的,还是听本帅的。”
云总旗拱手低头:“殿帅英明。”
风总旗抓了抓头发:“妈的,无论他们是来干嘛的,依我看直接将这三个新瓜蛋子全宰了,一了百了,省的他们搞事情。”
云总旗再次恢复怠惰模样,单脚踩着椅子,坐没坐相的拿着酒葫芦喝了一口酒:“简单粗暴,但是有效,最起码也能拖延一些时间。”
“只要手段做的漂亮点,将他们的死伪造成意外死亡就行了。”
“这个并不难,缉凶查案难免有死伤。”
路司府低头捧着茶,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口,淡淡的说:“杀人解决不了问题,三个食浊境的小杂鱼,随手就能捏死。”
“但是杀了他们,麻烦会更大,说不定我等的死期转眼便到了。”
“暂且不论他们来的目的为何。”
“你们想想,他们是什么人?”
“城主的家奴,说难听点就是走狗,与他们相比,我等只是外人。”
“现在城主已经猜疑本帅了,若他们突然意外死亡,你们猜猜城主会不会认为是我下的手,届时,城主必然会借题发挥,问罪于本帅。”
“所以他们不能死,本帅还得想办法保护他们,否则一旦他们死了,这口黑锅就要算在本帅头上,到时本帅百口莫辩。”
风总旗呆了呆:“啊这……那咱们岂不是只能坐以待毙。”
云总旗轻笑一声:“殿帅,生死存亡的时刻,我和老风与你同气连枝,同舟共济,殿帅若有应对之策,我们必当遵从。”
风总旗急道:“是啊殿帅,您直接说我们该怎么做就行了,我们绝无二话。”
路司府扫视二人一眼,缓缓点头:“本帅确有一策,即可重获城主信任,又能赶走这三个不速之客,不过,需要二位受点委屈了。”
风总旗和云总旗对视一眼,静待下文。
路司府放下茶杯,勾了勾手:“附耳来……”
路司府额头青筋直跳,一拍桌子:“好了,吵什么吵,你俩说不上一句话就得吵起来,烦不烦啊,再吵就给我滚,我还想清净几天呢。”
风云二位总旗悻悻坐下,不再起争执了。
云总旗给路司府倒了一杯酒,嬉皮笑脸的说:“殿帅,你说这小子会不会真查出点什么东西?”
风总旗插嘴道:“怎么可能,我办的案子,谁来查都没毛病。”
路司府将杯中酒喝完,眼神凌厉的说:“本帅担心的不是案卷,案卷上的东西查肯定查不出来问题,可是没有记录在案卷上的事和人呢。”
“你们觉得以周青峰这个小子现在表现的性子,他是那么好糊弄的?”
风总旗闻言,沉默了,片刻之后,勉强一笑:“不会吧,您多虑了。”
云总旗翘着腿,笑着说:“殿帅思虑周全,担忧不无道理,但是他们现在都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时刻都有人盯着他们。”
“一旦他们有什么不利我们的举动,我们就能先他们一步做出反应,保管牵扯不到我们,一群毛头小子,跟我们斗,还差得远呢,您说呢,殿帅?”
路司府神色稍微缓和一些说:“话虽如此,但还是不能大意,如今我们是在等这几个毛头小子犯错,在此之前我们得保证我们自身不出问题。”
风总旗和云总旗对视一眼,拱手说:“殿帅放心,我等心里有数。”
路司府闻言点头,问到眼下最关心的事:“最后一批‘鱼’上船没有?”
风总旗说:“运货船还未到岸,预计还需要三天时间。”
路司府敲了敲桌子,下定了决心说道:“保险起见,立刻取消交易,‘鱼’先放着别动,最近风高浪急,容易翻船。”
风总旗闻言,面露为难。
路司府见状,面色一冷:“嗯?”
风总旗将嘴里的话咽了回去,不情不愿的拱手应命:“是,殿帅。”
离开路司府的家里。
在路上,风总旗就开始骂骂咧咧:“该死的老家伙,一次数十万钱的交易说停就停,他是吃饱了不饿,可下边的那群狼崽子们还饿着呢。”
“那帮混球心狠手黑,只认钱不认人,饿急眼还不知道闹出什么幺蛾子。”
云总旗提溜着一个酒葫芦,边饮酒边笑:“老风,这事你要上心,不该贪的时候千万别贪,不要因小失大,他们真缺钱,掏钱补给他们就是了。”
风总旗心疼的说:“我知道,行了,不说了,撤吧,咱俩在一块聊这么火热,万一让有心人看到,再传到殿帅耳中就不好了。”
“撤!”云总旗点点头,化作一道云雾飘向远处。
……
“草,近五年的旧案,竟然一点问题都没有。”夜游司,案牍库里,周青峰抓着乱糟糟的头发,眼睛充满了红血丝,感到万分惊奇和万分不解。
整整七天,阅读了上万个案卷,什么分尸案,强奸案,水鬼案,狐妖案,吸血案,鬼婴案等等凶案都给查阅了一遍。
案卷条理清晰,证据链完整,人证、口供、物证俱全,且毫无破绽。
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看不出问题来。
“这不正常啊,不合理啊!”
周青峰再怎么年少外行,可也知道一个基本逻辑,无论是人还是妖魔鬼怪,杀了人,犯了事,总会选择藏躲逃离,这样一定会有无头悬案。
可是现在情况是没有悬案,记录在案的每个案件都是完美无缺。
这代表什么?
细思极恐啊。
要么路司府他们手段高明,案件是真的,人证也是真的,物证也是真的,口供也是真的,只是找了替死鬼结案。
周青峰睁开眼,缓缓松开食浊手印收功,从床铺上走下来,捡起桌上厚厚一叠信纸,面无表情的踱步观看起来,看完一页随手将其丢在地上。
靳威见状,弯腰跟在后边捡,根本不敢露出丝毫不满。
“废物,本总旗让你查,是要查出有用的东西,你拿这些废纸有什么用?本总旗拿来擦屁股都嫌硬!”周青峰将纸张全摔在靳威的脸上,冷声斥责。
周青峰心含怒气,自己人手给足了,而且靳威这些人还都是专业查案缉凶的专业人士,结果就拿出这么一堆废话连篇的东西来糊弄自己。
自己是外行,可不是傻子!
靳威惶恐不安,暗暗叫苦,碰上这么个大魔头上司,简直要了老命啊。
“周总旗,属下实在查不出什么疑点,属下怀疑是妖魔鬼怪所为。”没辙了,眼下搜集不到有用的线索,靳威只能将黑锅往妖魔鬼怪的头上甩。
周青峰冷淡的说:“本总旗要证据,最不济给本总旗拿出线索,怀疑?怀疑有什么用,你就算怀疑,也得给本总旗拿出个怀疑的对象!”
靳威冷汗直冒,压力感到无比的大,眼前少年冷厉的气势宛如身高万丈的恐怖魔头,而自己只是那渺小的蝼蚁,恐惧不由在心中滋生。
最后受不了这股步步紧逼的压迫感,双膝一软,跪地哀声求饶:“周总旗,属下能力有限,求您高抬贵手。”
“属下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儿。”
“一家老小全靠属下一人挣钱,您别开了属下的差事。”
“求您了,属下以后唯您马首是瞻。”
周青峰冷冷注视伏地叩首的靳威,再多的借口也掩盖不了靳威是个废物的事实,专业人士却不专业,难不成要自己亲手查吗,那留他何用。
如同刚入府时,裘管家与自己说的话一般,第一家不需要废物。
而自己也不需要废物。
不过,靳威也并非没有可取之处。
至少是个食灾境修士,战斗能力,周青峰是认可的。
眼下靳威既然已经表态唯命是从。
那留着他在身边充当个打手也未尝不可。
思及此处,周青峰神色稍微缓和一些,伸手扶起靳威说:“本总旗何时说要开了你的差事,快起来吧。”
小旗靳威眼泪都快下来了,现在听闻周青峰的话,直接就喜极而泣:“谢谢总旗大人宽恕,属下感激不尽,必当以死相报。”
周青峰拍了拍靳威的臂膀:“别说死不死的,眼下破案要紧,本总旗再给你半日,午时之前,可有办法查到有关木子李的线索?”
小旗靳威坚定的说:“属下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周青峰点点头:“去吧。”
小旗靳威抱拳告退,快步奔离。
周青峰随手将房门关上,重新回到床铺之上继续修炼。
破案立功固然重要,可是修炼也不能落下。
此方世界终究是修士为主流,权力只是在自身弱小之时傍身的利器。
唯有孜孜不倦的强大自身,自己才能成为自己的依靠和资本。
半日过去,午时将至。
阿狗端着饭菜送到了周青峰的房间:“周总旗,吃午饭了,知道您对肉食的需求很大,今天中午我特地让厨房给您准备了一头烤乳猪。”
“阿狗,谢谢了。”周青峰走到饭桌前,整理了一下衣衫,抽出灭鬼刀将烤乳猪切成小块,接着还刀入鞘,拿起筷子夹着小块烤肉一块块的吃了起来。
“哎~~~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看就不是好人,给大爷站住!”叶庭修看着两名暗桩低着头急冲冲的从身边走过,顿时扛着刀回头,喝住两名暗桩。
两名暗桩闻言,对视—眼,心中焦急万分,却不敢表露丝毫异样,只能回头佯装无事的说:“各位官爷,有什么事吗?”
叶庭修带着人上前,上下打量二人:“名字,籍贯,家住何处,家里有几口人,从事什么工作的,你们是什么关系,快说!”
两名暗桩被问傻了,这查的太详细了,—时间编都没法编啊。
“不说?好,拒不配合本总旗执行公务,全都抓起来,带回去好好审问。”
“草!”两名暗桩掉头就跑。
叶庭修眼睛顿时亮了,拔刀大吼:“好啊,果然是歹人,给我追!”
时间回到现在。
风总旗苦笑道:“殿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等暗桩摆脱叶庭修纠缠时,黑脸已经被抓,野狗帮已经被端掉,这次属实是我们气运不济,倒霉啊。”
路司府揉了揉眉头,有点难以相信:“就这么巧合?”
风总旗无奈说:“是的,就是这么巧合。”
路司府还是有点不相信,他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与其相信是巧合,不如相信有除了周青峰他们以外的第三方势力在暗戳戳的搞自己。
云总旗见路司府依旧怀疑此事另有蹊跷,于是适时说话:“殿帅,有时候真有这么巧合的事,须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很多时候,差的就是这份运气。”
路司府沉默不语,片刻之后,悠悠长叹:“唉,运气……算了,事已至此,再深究也改变不了事实,不如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风总旗闻言,松了口气,若是路司府怪罪,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于是连忙转移话题:“此次周青峰行事嚣张,立功心切,竟然公然捏造搜查令。”
“这可是轻则罢官免职,重则掉脑袋的重罪。”
“我们手握此等罪证,周青峰那就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了。”
路司府瞧了他—眼,根本没有接话茬,只是淡淡说:“野狗帮有几个人知道你的存在?”
风总旗连忙说:“没人知道,不过野狗帮帮主洗来德,他知道夜游司有人罩着他,但是不知道是我,也从未见过我。”
“这帮人实际上知道的不多,只是—群最底层的‘捕鱼人’而已。”
“我—直都是通过肉工坊的坊主间接遥控他们。”
“问题是洗来德被捕,就是嘴再硬也只能拖延—些时间,到时候肉工坊的坊主肯定得暴露,到时候仓库也要跟着暴露,最后我和老云都得暴露了。”
路司府嗯了—声:“该切割切割,该灭口就灭口。”
风总旗闻言,抿嘴低头。
云总旗也出奇的沉默了,没有丝毫玩世不恭的样子。
路司府瞧向他们,眼神渐冷:“你们不舍得?”
风总旗艰难的说:“殿帅,坊主是我的小舅子,他是我孩子的亲舅舅,妻子的亲弟弟,他也是我的家人,这,这如何能让我下的了手。”
云总旗—摊手,无奈的说:“殿帅,管仓库的人是我老爹,你总不能让我亲手杀了我老爹吧,那是我老爹耶,老爹耶,我敢动手吗我。”
“殿帅,事情还没有严重到—定要灭口的程度,大不了我和老风把人送出城去,云梦城,夜郎城,南诏城,随便哪座城都行,人走了,就查不到了啊。”
路司府能理解他们难处,但是不能手软:“平日你们心狠手辣,冷血无情,为什么牵扯到你们的亲人,就会如此感情用事呢。”
“平日里他在家雕刻木雕的时候,谁都不让进,一忙有时候就是一整天,几乎没有应酬,就算出门也会与我说一声,坚决不会像现在一样消失两天。”
周青峰闻言,若有所思:“我再确认一下,可有人问你索要赎金?”
老妇人摇头:“没有。”
“那就奇怪了,绑架了人,不要赎金,目的为何?寻仇?”
“我儿子连应酬都少有,哪来的仇人啊。”
“不一定,在没有找到人之前,任何可能性都有。”
周青峰微微点头,略做思索,当即下令:“靳威,我观之此处民户聚集,来往皆是熟人面孔,少有陌生人来访,若有陌生人来此,必然有人会记得。”
“先派人走访周围邻居,确认一下近日有没有见到陌生人。”
“雁过留痕,来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的。”
“另外,查一查……额,大娘,你儿子叫什么?”
老妇人说:“木子李。”
“嗯,查查木子李是否欠钱,是否与人结怨,是否与他人妻子有染,过去一个月,去过哪里,见过什么人,明日鸡鸣破晓前给我确切答复。”
靳威呆了呆,脸憋的通红,委屈道:“卑职做不到啊。”
周青峰冷冷说:“人已经失踪两天,拖得时间越长,人就越是难找回。”
“本总旗会给你人手,要多少给多少,司内杂役、力士任由你调遣。”
“这是本总旗上任以来第一个案子,办砸了,你最好掂量一下后果。”
“多的我不说,看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靳威冷汗直冒,突然感受到从周青峰身上传来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那是权力和身份的压制,而非战力的压制。
靳威是食灾境修士,而周青峰只是一名区区刚入门的食浊境菜鸡,靳威完全可以用一根手指碾死周青峰,但是借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是,周总旗,靳威一定全力以赴。”靳威抱拳弯腰,快速奔跑出去,对着院外的黑衣力士大呼道:“给老子查,今天谁挡老子查案,老子活劈了他!”
周青峰神色稍缓,看着老妇人微微一笑:“放心,剑塔城每一人都是城主的珍贵财产,有人敢绑架木子李,那就是在盗取城主的财产,此事断不能容忍!”
“无论如何,木子李我一定替你找回来,活必见人,死必见尸,至于绑走木子李的人,我会让他哭着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老妇人眼泪顿时下来了,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这等草民的呼声被重视了:“谢谢城主,谢谢周总旗。”
周青峰拍了拍老妇人的手背,以示安慰,他看着老妇人泪眼婆娑的样子,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或许此时正因自己神秘失踪痛苦不已呢。
思及此处,周青峰的心情不由沉重几分,也没有心情与老妇人再做深入交流,转身扶刀离去,亲自去四处走访,调查线索。
他隐隐感觉木子李的失踪并不简单,联想到夜游司不受理失踪案、案牍库里没有悬案,木子李的被绑失踪,或许有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这一切看似正常,实则异常的现象,或许只有深入调查才能知道真相了。
剑塔城百姓今日只见夜游司的人四处奔走查访抓人。
杂役、力士、小旗几乎倾巢而出,所造声势之浩大,见所未见。
百姓们见之,内心恐慌之极,以为出了什么灾难性大事。
他们纷纷询问夜游司到底出了什么事,要不要收拾东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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