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梦想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关苒苒沈彦洲全集

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关苒苒沈彦洲全集

草涩入帘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其中一个运送遗体的工作人员说:“我们把遗体交给小陈以后,就离开了。”马锐进拧着眉头,“小陈是谁?”曾叔回答:“是遗体整容组的新人,前天他是第一天上班。”马锐进说:“去把小陈找来。”“好。”曾叔又去找人了。小陈跟着曾叔急匆匆走了过来,见到了前面的几个警官,“警官,您找我?”马锐进上下打量着他,“小陈是吧?”小陈点头。“前天晚上,他们把何**的遗体交给你的时候,是由你送进遗体修复室的吧?”小陈想了想,点头:“是的。”马锐进问:“裹尸袋是你拆开的吗?”小陈点头:“是的,我在走廊上拆开的。”“你在拆开裹尸袋的时候,有没有在何**的手上见过一只翡翠手镯?”小陈沉思了片刻,有点不确定,“好像……没有。”马锐进眼神探过去:“想清楚了再回答,不要回...

主角:关苒苒沈彦洲   更新:2024-11-09 11:3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关苒苒沈彦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关苒苒沈彦洲全集》,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中一个运送遗体的工作人员说:“我们把遗体交给小陈以后,就离开了。”马锐进拧着眉头,“小陈是谁?”曾叔回答:“是遗体整容组的新人,前天他是第一天上班。”马锐进说:“去把小陈找来。”“好。”曾叔又去找人了。小陈跟着曾叔急匆匆走了过来,见到了前面的几个警官,“警官,您找我?”马锐进上下打量着他,“小陈是吧?”小陈点头。“前天晚上,他们把何**的遗体交给你的时候,是由你送进遗体修复室的吧?”小陈想了想,点头:“是的。”马锐进问:“裹尸袋是你拆开的吗?”小陈点头:“是的,我在走廊上拆开的。”“你在拆开裹尸袋的时候,有没有在何**的手上见过一只翡翠手镯?”小陈沉思了片刻,有点不确定,“好像……没有。”马锐进眼神探过去:“想清楚了再回答,不要回...

《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关苒苒沈彦洲全集》精彩片段


其中一个运送遗体的工作人员说:“我们把遗体交给小陈以后,就离开了。”

马锐进拧着眉头,“小陈是谁?”

曾叔回答:“是遗体整容组的新人,前天他是第一天上班。”

马锐进说:“去把小陈找来。”

“好。”

曾叔又去找人了。

小陈跟着曾叔急匆匆走了过来,见到了前面的几个警官,“警官,您找我?”

马锐进上下打量着他,“小陈是吧?”

小陈点头。

“前天晚上,他们把何**的遗体交给你的时候,是由你送进遗体修复室的吧?”

小陈想了想,点头:“是的。”

马锐进问:“裹尸袋是你拆开的吗?”

小陈点头:“是的,我在走廊上拆开的。”

“你在拆开裹尸袋的时候,有没有在何**的手上见过一只翡翠手镯?”

小陈沉思了片刻,有点不确定,“好像……没有。”

马锐进眼神探过去:“想清楚了再回答,不要回答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

小陈就认真的想了一会儿,确定答案:“没有。”

“在你接到何**的遗体,到你把她送进修复室,中间你有离开过何**的遗体吗?”

小陈犹豫了一会儿,“有离开过几分钟。”

马锐进问题犀利:“为什么离开?”

小陈:“因为……我忽然想上厕所。”

其实是因为——

他才刚刚拆开裹尸袋,才刚刚看到那位逝者的脸,他就忍不住了。

然后直接跑去卫生间吐了。

等吐完了,才从卫生间出来,把何**的遗体送进了修复室。

马锐进让曾叔把前天晚上何**所有的监控画面都调了出来。

确实如他们所说,监控视频里的画面,何**的手腕上都没有发现手镯。

但遗体修复室外面的走廊上没有监控,所以——

不确定小陈离开何**遗体的那几分钟,有没有其他人接触过何**。

看完视频,那位中年女人惊诧不已,

“怎么可能!”

“我母亲的遗体从离开医院,到被送上丧葬车,我全程都跟着,我明明看见她手上是戴着手镯的。”

“怎么到了你们这里就不见了!”

她说到一半,看向她身后的男人,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弟也看到了。”

男人连连点头:“是啊,我们确实都看到了我母亲手上是戴着手镯的。”

马锐进看着他们,略作思索,“手镯是什么样子的?有图片吗?”

“有。”

中年女人立马拿出手机,在相册里翻了半天。

把手机屏幕递到马锐进眼前,“这个就是。”

一众人都认真的看着中年女人手机屏幕上的图片,气氛异常安静。

忽然,有清脆敲门声传来。

一众人又循声看去。

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站在办公区的门口。

她穿着非常保守的运动装,齐肩短发,皮肤不是很白,脸上有几颗不太明显的雀斑。

但脸部轮廓却很精致。

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塑料袋上写着“xx24小时便利店”。

办公区里一众人的目光都朝这个女孩子投射过去,她显得异常拘谨。

她小心翼翼的把塑料袋放在桌面上,礼貌的咧了下嘴。

笑的有点难看。

当众人都在疑惑时,林思言倒是先开声了,

“哦,我刚刚有点饿了,点了份关东煮。”

边说,边走向门口,去接她的关东煮,“谢谢。”

雀斑女孩微微点头,用手语比划了两下。

林思言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不会说话。

但她没看懂她比划的是什么意思,只尴尬的点头。

关苒苒侧过头来,对林思言说:“她跟你说不客气。”

林思言好惊讶啊,“苒苒你居然能看得懂手语。”

雀斑女孩把东西送到了,正要离开时,余光也不小心瞥到了那个中年女人手机屏幕上的图片。


关苒苒轻咬着下唇,眉心微蹙,不得不顺应他的意思,声音轻细地唤了声,

“阿彦哥哥。”

电话那端的沈彦洲满意地笑了笑,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中午陪我吃饭。”

关苒苒略一沉吟,脱口而出,“不行,我中午还有工作。”

没骗他,她确实有遗体修复工作。

在治安混乱的曼卡兰,总会有一些非正常死亡的遗体送来馆里进行修复。

沈彦洲语气淡然:“那就请假。”

关苒苒还想说什么,沈彦洲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你们馆长不会不批。”

关苒苒思量再三,抿唇答应,“好。”

中午十二点,关苒苒到达了沈彦洲约定的餐厅。

是一家古色古香的中式餐厅。

推开包厢门,就看到坐在主位那位气势非凡的男人。

男人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进来坐。”

关苒苒轻轻点头,迈着小碎步,坐在了离他最远的位置。

沈彦洲的目光紧紧跟随她的倩影落座。

今天倒是没穿小裙子了。

身着一件紫色连帽卫衣,搭配黑色休闲喇叭裤,头发高高地扎成马尾。

这身打扮跟平时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很明显,针对他的。

他心中暗笑:小麋鹿还真把他当禽兽了啊。

他这,要是不对她做点什么,是不是都对不起她这身装扮啊。

“叩叩——”

他两根手指轻轻敲了敲身边的桌面。

“坐这里。”

关苒苒轻轻摇头,平静地回复:“我坐这里就可以了。”

沈彦洲为她摆好餐具,眼皮轻轻一掀,眼神淡然无波,“让你坐过来。”

那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压又在空气里弥漫。

关苒苒无奈起身,缓缓走到他身边的座位坐下。

“关老师别总是那么紧张。”

沈彦洲说。

是她想那么紧张吗?

他也不想想他之前都对她做过什么?

要是她这点警惕和防备都没有,那就真的是没有心。

落座后,她开门见山的问:“沈少将打算什么时候放了韦恩?”

沈彦洲却倏尔一笑,“我什么时候说了要放了他?”

关苒苒下意识地接口:“昨晚你不是——”

沈彦洲好看的眉眼带着戏谑,话里有话,“关老师是想提醒我昨晚没做完的事情吗?”

关苒苒皱了皱眉头,“不是。”

沈彦洲递过菜单,“想吃什么?”

关苒苒没有接过菜单,表情淡然:“我都可以。”

沈彦洲也懒得费时间点菜,直接让餐厅上了招牌菜。

不一会儿,服务员开始陆续上菜。

很快,餐桌上便摆满了精美可口的菜肴。

关苒苒对桌上的菜兴趣缺缺,她犹豫片刻,缓缓开口:

“沈少将,关于韦恩——”

“关老师。”

沈彦洲夹起一块松子鱼,淡然道,“吃饭的时候要专心,不要想其他事情,不然会消化不良。”

他将筷子递到关苒苒唇边,“张嘴。”

关苒苒下意识地后缩,“我自己来。”

沈彦洲却淡然一笑,“关老师与其费那么多唇舌,不如将这番唇舌用在更有用的地方。”

关苒苒凝视着他,分析着他话中的含义,久久无言。

“张嘴。”

男人的声音柔和却又带着不容抗拒,

“我喂什么,关老师就吃什么。”

他挑了下眉:“等我高兴了,就放人。”

关苒苒的眼眸轻轻一抬,凝视着他手中那片金黄酥脆的松子鱼。

乖顺的张了嘴,用贝齿衔走了那块松子鱼。

随后,她整个身躯软绵绵地向椅背倾斜。

幅度有点大,手肘不小心撞到了桌上的杯子,杯中的饮料应声而洒。

褐色的液体沿着餐桌边缘,缓缓滑落,淌在了沈彦洲的裤子上。

“对不起。”

关苒苒反射性地道歉,边急忙抽了桌上的纸巾,边弯下腰,想替他擦干腿上的饮料。

可她的手还没碰到他,就在半空顿住了。

她发现了——

他明显,不对劲了。

她的天,怎么吃个饭都能这样?

所以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男人冷沉的声音从发顶飘来,清晰的撩过她敏感的耳膜,

“关老师,怎么停下了?”

关苒苒立刻挺直了脊背,将手从他的禁地迅速撤回。

“关老师。”

沈彦洲的大手却突然伸出,紧紧握住了她那纤细的手腕,往他的腿上按。

“帮我擦干净。”

关苒苒捏着小拳试图挣扎了几下,果然,挣脱不开。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沈少将,你自己擦吧。我,不太方便。”

沈彦洲笑意盈盈,“没什么不方便的。”

而后微微俯首,声音妖娆地在她耳畔绕啊绕的,

“是关老师的话,就方便。”

关苒苒浑然一抖,猝不及防的抬头。

迎上了他那双被淡淡水汽笼罩的眼眸。

深邃的瞳仁中欲念交织,连那浓密的睫毛似乎都承载着循环往复的欲色。

她就这样注视着他,也没动。

沈彦洲的声音低沉喑哑,“感受到了吗?”

握着她的手施了几分力。

关苒苒连忙收回视线,但下巴却被他的拇指和食指轻松抬起,迫使她与他对视。

“关老师之前是学医的,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关老师应该明白,此时此刻,我对你有着怎样的冲动。”

说话时,他还带着她的手,轻轻擦拭着他腿上的饮料。

就在这时,一位女服务员不合时宜地推门而入。

见到这暧昧的一幕,她立刻定格在原地。

沈彦洲向她投去一瞥冰冷的目光,“出去。”

这位女服务员被他的气场瘆的浑身发寒,连连往后退,“是。”

虽然这位男客人长的极为好看,但他那样犀利的眼神,又极为可怕。

她出了包厢门,并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门关上后,沈彦洲的目光重新落在关苒苒的脸上,继续刚才的话题,

“但到现在,我都没有碰过你一根手指,”

他停顿了几秒,重点强调,“所以关老师,我已经足够尊重你了。”


他敲了敲mini的玻璃,慢慢悠悠的说,“李作铃小姐,晚上好啊!”

关苒苒也就乖乖降下车窗,顺着他的话回了句,“沈少将晚上好啊。”

说完,她收回视线,没再去看他,“沈少将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特地在这蹲你的,”沈彦洲倒是坦坦荡荡的回答,“没看出来?”

空气凝固了片刻,关苒苒轻轻舔过干燥的唇瓣,疑惑中带着几分警惕,“你,有什么事吗?”

沈彦洲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她的车内空间,淡然提议,“不请我到车上坐坐?”

车上有什么好坐的?

关苒苒知道他肯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于是断然拒绝,

“我的车空间太小了,不太方便,沈少将有什么事可以在这里说。”

“这样啊,”沈彦洲拖着尾音,若有所思,“我车里空间大,还挺方便的,要不……去我的车里?”

关苒苒还在想要怎么拒绝,可沈彦洲的那只长臂却在顷刻间伸进了车窗。

绕过她,灵巧的按下了中控台上的解锁键。

“咔——”的一声,车门被解锁。

沈彦洲毫不犹豫的拉开车门,把关苒苒整个从驾驶座上抱了出来。

关苒苒是真的没想到,他会如此粗鲁。

她惊诧不已,在他怀里拼命挣扎,“你要做什么?”

沈彦洲把人紧紧抱在怀里,步履稳健的走向自己那辆黑色吉普。

他拉开吉普的后座车门,小心翼翼的把关苒苒放在座椅上,自己也随后进入车里。

“咚——”

车门被重重关上。

关苒苒立刻挪到另一边的车门,想从那边推门出去。

可她的手还没碰到门把手,就被沈彦洲孔武有力的手掌紧紧捉住。

她扭过头来,疑惑地望向他,“你要做什么?”

沈彦洲轻轻握着她的手,目光在她细腻的手背上流连几秒。

她的皮肤很白很嫩,经他轻轻一握,便留下了几道淡淡的红印。

他把她的手放在面前,温柔地吹了几许。

“放心,不碰你,别那么拼命的挣扎。”

片刻后,他又补充,“搞得好像我会对你做什么似的。”

关苒苒拧眉看着他。

这阵仗,难道还不算?

还有上次,还莫名其妙把她按在腿上给强吻了。

沈彦洲垂眸,眉宇间露出一抹疼惜之色,“瞧瞧这双拿针拿线的手,都被蹭红了。”

“听话,”他的声音缭绕在她耳边,像在诱哄,“嗯?”

关苒苒视线往下挪了挪,轻微用力,想把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可男人却把她捉的更紧了。

男人侧头,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刚刚在挣扎的时候,女孩子的裙摆在不经意间被掀了起来,露出一双雪白的腿根,被漏进车窗的月光衬的过分妖冶。

如果裙摆再往上掀个两三厘米,怕是都能看到她的内裤了。

看到眼前的画面,沈彦洲喉间不觉滚动了一下,感觉浑身激素开始疯狂涌动。

他暗自思忖着。

女人他见的倒是不少,就还从来没有遇到一个能让他浑身激素疯狂窜动的。

可那天在直升机里看到她的第一眼,它就开始春心萌动了。

他看出来这只小麋鹿是想去整理她的裙摆。

于是,他替她将掀起的裙摆轻轻扯了下来,盖住了那一阙让它蠢蠢欲动的春色。

男人的指腹轻轻划过细腻如雪的腿根,关苒苒的身体像被某种神秘的频率击中,浑身不由自主的阵阵战栗,身上的汗毛耸立。

狭窄的车厢内,男人的声音缓缓弥漫开来,

“虽然我刚刚说了不会碰你,但我还是得提前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语气中掺了几分戏谑,“关老师如果再这样引诱我,我很难保证不会食言。”

关苒苒对他的逻辑无言以对,秀眉紧蹙。

谁引诱他了?

她思量片刻,沉着冷静的问,“那你把我堵在这里做什么?”

沈彦洲眉间阴鸷,嗓音淡淡,听不出起伏,

“那关老师要不要先解释一下——作家的作,铃铛的铃。”

关苒苒沉默了三秒,面不改色的说,“我告诉你的确实是个假名,但这,不犯法吧?”

“确实不犯法。”

沈彦洲点头,声音又有点懒洋洋的,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

“关老师今天白天送过来的衣服,上面沾染了一块很大的污渍。”

“怎么会?”关苒苒眼底掠过一抹惊讶,“我再三检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才送过去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沈彦洲挑了下眉,“那应该就是那个跑腿的弄脏的了。”

果然呀。

这个男人就是故意找茬。

“沈少将,”她目光清澈,眼神里还透着那股自带的无辜感,“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彦洲也那样深深的看着她。

太多人叫他“沈少将”了,但此刻这只小麋鹿这么叫他,

还挺别有一番风味。

要是,以后在床上的时候,她也用着这软绵绵的声音,带着哭腔这么叫他……

草。

估计天灵盖都要爽爆。

收回思绪,他问,“关老师,你要不要跟我,做我的女人?”

关苒苒没有犹豫,还是同样的答复,“抱歉,我不喜欢你。”

言下之意,不要!

沈彦洲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问她,

“那你告诉我,你喜欢谁?”

关苒苒垂眸,平静地回答:“我没有喜欢的人。”

沈彦洲轻轻嗤了声。

既然礼不行,那他就只好兵了,“是那个跑腿的对不对?”

关苒苒就无语了,他这是什么逻辑啊。

堂堂一个高级军官,思维逻辑不应该更缜密才对吗?

“不是。”她很快否认。

沈彦洲全然不顾她的否认,反而更加深意地说,

“不然,我让管家给那家跑腿公司的老板打个电话。你说,那个跑腿的会不会失业啊?”

关苒苒无奈的低呼口气,同时也怕他真的会为难无辜,

“沈少将不要牵连无辜的人。”

沈彦洲不以为意地说,“想让我不找他的麻烦,那你就跟我怎么样?很公平是不是?”

关苒苒:“???”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她跟那个跑腿小哥一点关系都没有啊,怎么就能被用来威胁她呢?

关苒苒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

真的,她发誓她是头一次遇到一个这么没有逻辑还强势霸道的人。

她尽量让自己冷静,

“沈少将,你为什么想让我做你的女人?”

“你喜欢我吗?”

沈彦洲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复。

喜欢不喜欢不知道。

但想上她倒是真真切切。

瞧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疼她也是真真切切的。


关苒苒不停的扭动身子,想要从钢琴上下来。

“你放开我!”

可每一次挣扎都伴随着琴键不和谐的振动。

一连串混乱交织的琴音在琴房里荡呀荡。

沈彦洲向前倾身,把关苒苒整个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关苒苒挪了下腿,想踢开他。

但沈彦洲却轻松的捉着她那两条纤细的腿,并小心翼翼的将其分开。

然后,那健硕的腰身利落灵活的跻身于她两腿间。

女孩子的两条腿就那样尴尬又暧昧的缠在男人的腰上,挣脱不开。

关苒苒被惊的浑身一颤,呼吸和心跳也不自觉加快。

沈彦洲垂眸,看着她的脸,似笑非笑,用的是肯定句,

“关老师,你喜欢我。”

关苒苒又尝试挣扎了一次,还是挣脱不开,“你误会了,我不喜欢。”

沈彦洲捉着她的脚踝,粗粝的掌心沿着她脚踝处精致的骨节缓缓往上滑。

每一寸的触碰都像电流穿过身体。

关苒苒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汗毛也不断颤栗。

“沈彦洲!”

她大叫一声后,立刻捉住沈彦洲那只不安分的手。

他眉间透着若有似无的缱绻,笑盈盈的应答,

“嗯,我在。”

关苒苒努力控制着自己,尽量让语气显得平静,

“我们现在还在赌约期,你不要乱来。”

沈彦洲却不以为意,低头看着面前那神色坚定又倔强的漂亮女孩。

小麋鹿这是在强行控制着自己呢。

可那剧烈的喘息,还有她胸口随着剧烈喘息而上下起伏却仍尤为明显。

他的手还没在她的裙摆里,“关老师要是不喜欢我,”

停顿了两秒,嗓音淡淡懒懒的,“为什么我碰你的时候,你喘的这么厉害?”

关苒苒咬紧下唇解释,

“这只是正常女人出现的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不代表我喜欢你。”

沈彦洲挑着眉梢反问,“是这样吗?”

关苒苒下意识吞咽着口水,本能的点头,“当然。”

沈彦洲笑了,笑声在关苒苒的耳畔轻轻荡漾,

“可关老师身体的反应告诉我,我碰你的时候,”

他在她耳边轻轻吐息,一字一顿的说,“你、很、爽。”

关苒苒仰着头看他,也不甘示弱的回击,“谁这样碰我,我都爽。”

软绵绵的,又毫无气势可言的回击……

沈彦洲调戏的意味尤为明显,吐息如兰,“那关老师要不要试试更爽的?”

轻飘飘的尾音被暧昧的牵起。

在男人强烈的桎梏之下,关苒苒挣脱不开。

“沈彦洲你不要太过分了!”

男人一只手忽然在她的腰肢轻轻一掐,关苒苒的身子猛然一缩。

“关老师你说,你这全身上下都软,怎么偏偏这嘴这么硬呢?”

说到嘴……

他目光又看向了她的唇。

未加思索,他直接倾身而下,吻住了关苒苒那张漂亮的唇。

“沈——”

那人霸道的气息不断往关苒苒的口腔里灌。

愤怒的喝斥尚在喉间,便被他那股强悍的气息所吞没。

这个男人真的无敌了!

用流氓来形容他,她都觉得太过轻描淡写。

男人整个身躯紧紧贴着她。

她不断的把人往外推。

可她越推,她的身体就被他搂的越紧。

挣脱不开,关苒苒死死咬紧牙关。

可男人的舌头像破壁的长剑,强势的往她的口腔里钻。

她的抵御在他强烈的攻势下节节败退。

她情急之下,直接咬住了他下唇。

下一秒,唇齿间立刻弥漫起血腥的咸味。

“嘶——”

男人轻轻嘶了一声,却更加用力的扣住她的头,吻的也更加发狠。

根本没理会他被咬伤的嘴唇。

关苒苒感觉自己快要被他吻断气了。

她的天,他这哪是在吻人啊?

根本就是在吃人。

“唔……”

关苒苒在他怀里不断挣扎。

唾液混杂着咸腥的气息在两人的口腔里不断缠绕,

与那杂乱无章的琴音交织成一场复杂的奏鸣。

她的手往后伸,摸到什么就本能的用力往前砸。

沈彦洲伸出左手,轻松捉住了那只握着花瓶砸过来的小手。

他的唇离开了她,却没有一点恼意,

“关老师可别拿花瓶来砸我,万一把你的手割伤了,可就上不了班了。”

他从她的手里把花瓶夺了过来,放在她够不着的地方。

然后,再桎梏着她两只手。

他舌尖顶了下腮帮,用拇指指腹抹了下唇边的血,放在眼前瞥了一眼。

“关老师,你可是第一个尝过我血的女人。”

他调侃道,“评价一下,什么味道?”

关苒苒实在难以理解他的行为,“沈彦洲你这个神经病!”

听到关苒苒骂自己“神经病”,沈彦洲却笑出了声。

“关老师不是向我求助吗?”

“一点报酬都不想给,你觉得我会答应你?”

关苒苒怒目而视,“沈彦洲,我跟你——”

未出口的话音再一次被男人的热吻所吞没。

一番交织缱绻的缠吻过后,男人才缓缓松开她,并用舌头舔去了她唇边的血迹。

关苒苒毫不客气的瞪他。

“沈彦洲,我跟你的赌约还没出结果。”

“我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能这样对我!”

沈彦洲神情认真,表示认同,“我当然知道,不然,我可就不只是亲你这么简单了。”

肯定得把人摁在地上,狠狠弄她。

关苒苒从他狂烈的眼神里,读出了不断迸发的、强烈的占有欲。

说完,沈彦洲身子往后退了半步,低头。

关苒苒不禁心中紧皱:“……”

她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

她趁他不注意,灵活的从他的怀里溜了出来,疾步向外逃去。

“关苒苒。”

沈彦洲长臂一伸,又轻轻松松把人捞了回来。

关苒苒呼吸一紧,喉咙不自觉地吞了吞。

“沈、少将。”

沈彦洲看着她的眼睛,目光深邃,

“怎么不叫‘沈彦洲’了?”


作为一名遗体修复师,关苒苒对人的皮相和骨相有着非常敏锐的感知力。

眼前这男人的长相过分浓烈,她自然是一眼就认出人来了。

她立刻低头,避开了他那穿透人心的目光。

绕开人群,快步往外走。

沈彦洲的视线追随她的背影停留了几秒后,便跟着其他家属一起进了修复室。

他在修复室见到了吴明轩最后一面。

虽然吴明轩的面部交错着细密的缝合线,但整张脸却被清理的很干净,没有半点血污。

经过精心修复,那张脸总算是恢复了可辨认的面容。

家属们站在一旁,悲痛的哭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

“你明明可以提前一个月退休的,可你倒好,非要干到正式退休的最后一天。”

“你说你,为什么就非要那么犟呢?”

“要是你一个月前就退休的话,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吴明轩的太太边埋怨边抹泪,她的儿子在身后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试图安慰。

沈彦洲见完吴明轩的最后一面,抬脚出了修复室。

这时,凯文和诺亚的车也驶入了殡仪馆大门。

下车后,他们直接去了遗体修复室,与吴明轩作最后的告别。

……

从修复室离开后,凯文跟着诺亚在沈彦洲身侧。

凯文喊了声,“彦哥。”

沈彦洲偏过头,目光落在他身上。

凯文说,“上次你让我查的事情,查到了。”

“那个女孩叫关苒苒,是一名遗体修复师,就在这家殡仪馆工作。”

沈彦洲淡然回应,“我已经知道了。”

凯文脸上露出些许疑惑。

沈彦洲解答了他的疑惑,“吴明轩中将的遗体就是她修复的。”

凯文点了下头,“这姑娘水平可以的,”随后,客观分析,“她把吴明轩中将的面部细节还原的很好。”

沈彦洲停下脚步,回了头,问道,

“她是十年前的那个女孩儿吗?”

凯文摇了摇头,“应该不是。”

“我们的人去查了,关苒苒十年前在曼卡兰的一家寄宿学校念书,一整个学期都没有离开过学校。”

“所以十年前的那个秋天,她不可能会出现在临风寨。”

沈彦洲闭上眼,陷入沉思。

真的……认错了吗?

“彦哥。”这时,另一侧的诺亚开了口。

“我们今天把顿索的飞机给轰了,总司令很生气,一直让你去见他。”

沈彦洲却显得漫不经心,“那就让他等着。”

诺亚点头。

凯文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彦哥,我们现在回去吗?”

沈彦洲的目光在殡仪馆的办公区域掠过,“你们先走,我还有事。”

诺亚虽然作战杀敌的技能不错,但却没什么眼力劲,想到什么就问出口了。

“这么晚了,彦哥你还有什么事啊?”

凯文直接拽住了诺亚的手臂,“彦哥,那我们先走了。”

边说,边把诺亚往外拖。

诺亚一脸迷茫地被拽上了车。

“凯文,你说彦哥这大半夜的留在殡仪馆能有什么事啊?”

凯文低呼口气,看着诺亚无奈的摇头,

“我说你这个情商,难怪找不到老婆!”

诺亚皱着眉抗议,“你情商高,不也没有老婆!”

凯文:“……”

这,诺亚可就误会他了。

他不找老婆,还不是怕伤了他身边那些莺莺燕燕的心。

*

关苒苒完成了对吴明轩遗体的修复,本想收拾一下就下班的,可馆里临时又送来了一具需要修复的遗体。

她就又穿上了防护服,戴上口罩手套,在另一间修复室进行遗体修复的工作。

遗体修复师的工作就是这样,上下班从来也没个固定时间。

要是半夜有紧急修复工作,她半夜也是要从家里赶过来的。

修复工作结束的时候,已经三点多了。

关苒苒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办公区。

馆长本来说给她安排了一个助手,帮她分担一下工作。

嗯……这助手吧,倒也不是一点忙都没帮上。

去帮忙叫个家属还是可以的。

她拿了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要下班了。

“关老师。”

小陈也跑进了办公室。

关苒苒抬头,眼睛还是亮亮的,“怎么了?”

对于刚刚在修复室的事情,小陈觉得特别不好意思。

馆长本来是要他去帮忙的,结果……他不争气的吐了。

他胡乱抓了一把头发,尴尬又内疚的说,

“刚刚很抱歉,要是明天你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吃饭吧。”

关苒苒嗓音温温柔柔,“没关系的。”

而后,是开玩笑的语气,“饭就不用请了,你下次别再吐就行了。”

“……”

小陈更尴尬了。

关苒苒拿上包,“我先下班了。”

小陈点头,礼貌接话,“好,关老师再见。”

关苒苒走了两步,停下脚步,回了头。

耐心的提醒,“小陈,做我们这一行的,可以跟人说‘你好’,但从不说‘再见’。”

小陈在原地愣了片刻,才怔怔的“哦”了一声。

关苒苒驾驶一辆墨绿色的mini驶离了殡仪馆。

这辆车是她的父亲关树岑在她二十岁的时候送她的生日礼物。

关树岑的工作好像总是很忙,大多时候都在外地,关苒苒也经常见不到他人。

甚至到现在,她都还不知道父亲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虽然父亲经常不在她的身边,可他的生日礼物却从未缺席。

关苒苒以前每次问起父亲的工作,关树岑都没有正面回复她,只说让她好好念书,他会支持她的一切。

当然,关苒苒在学习上也确实非常努力,后来也考上了国内最好的医科大学。

大学期间,她所有学科的成绩都是拔尖。

所有人都以为,她毕业后,会进入国内最顶尖的医院工作。

可谁都没想到,她竟然进入了市殡仪馆,当了一名遗体修复师。

她低头看了看时间,还有十分钟就到凌晨四点了。

路上已经没有车了。

关苒苒独自往水月湾的方向驶去。

“呲啦——”

宁静的空气里忽然传来一阵急促刺耳的摩擦声。

前方的路口忽然蹿出一辆黑色吉普,关苒苒立刻踩了刹车。

好险,没撞上。

她抬头,冷静的看着前面的黑色吉普。

心中暗想:哪来的马路杀手?不会开车就别开!

但她现在还不知道,她所说的那位马路杀手,他不仅车技了得,还会开战斗机!

不仅会开战斗机,还分分钟能开火箭送她上云端!

黑色吉普的车门缓缓打开,一条笔直的长腿率先从车门里跨出,缓缓朝她走来。

当看清那人是谁后,关苒苒立刻转动方向盘,想赶紧离开。

车子还未启动,沈彦洲已经站在她的墨绿色mini旁边了。

“叩叩——”

他敲了敲mini的玻璃,慢慢悠悠的说,“李作铃小姐,晚上好啊!”

——

祝大家中秋快乐呀~

祝乖乖女生日快乐~(虽然迟了一天~)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