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朗林念的其他类型小说《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赵朗林念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一片白菜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赵朗雁过拔毛的性格,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它?在小野猪撒丫子跑路的瞬间,他扔下背篓提刀追了上去。小野猪边跑边喊,对面野猪的声音也在由远及近。赵朗心中焦急,如果不能快速捉住它,一旦它和野猪汇合,那猎人和猎物的角色就要瞬间转换了。到那时,他能跑得过四脚的猪吗?不行,老子都追了十几米了,没道理就这么放过它!想到这,他加快速度追了上去。一人一猪之间的距离虽然在拉近,但是赵朗要想追上它,至少还得跑二三十米。那时追上也没用了,野猪还能让他在眼皮子底下带走自己的孩子?而且那只小野猪好像感受到了来自身后两脚怪的威胁。它使出吃奶的劲来,跑的更快了。眼看着对面的猪叫声越来越近,情急之下赵朗举起手中的砍刀,对准小野猪的屁股用力扔了过去。嗷呜~砍刀正中小野猪...
《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赵朗林念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以赵朗雁过拔毛的性格,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它?
在小野猪撒丫子跑路的瞬间,他扔下背篓提刀追了上去。
小野猪边跑边喊,对面野猪的声音也在由远及近。
赵朗心中焦急,如果不能快速捉住它,一旦它和野猪汇合,那猎人和猎物的角色就要瞬间转换了。
到那时,他能跑得过四脚的猪吗?
不行,老子都追了十几米了,没道理就这么放过它!
想到这,他加快速度追了上去。
一人一猪之间的距离虽然在拉近,但是赵朗要想追上它,至少还得跑二三十米。
那时追上也没用了,野猪还能让他在眼皮子底下带走自己的孩子?
而且那只小野猪好像感受到了来自身后两脚怪的威胁。
它使出吃奶的劲来,跑的更快了。
眼看着对面的猪叫声越来越近,情急之下赵朗举起手中的砍刀,对准小野猪的屁股用力扔了过去。
嗷呜~
砍刀正中小野猪的菊花,一节短短的尾巴掉在了地上。
小野猪发出一道声嘶力竭的尖叫,踉踉跄跄的倒在了地上。
赵朗快步跑过去,望着插进菊花里的砍刀,自己的菊花也是一紧。
他抽出砍刀,奄奄一息的小野猪还在地上挣扎,赵朗一刀砍在它脖子上,小野猪用生命的余力哼唧了一声,抽搐两下不动了。
远处的野猪似乎感受到了小野猪的危险,粗犷的嚎叫声越来越急促。
赵朗隐隐约约感受到了大地的震动。
他来不及多想,扛起野猪就跑。
到了背篓跟前,他一把提出里面的山莓,又将野猪扔进背篓。也不管有没有装好,背起背篓提上面袋飞速下山。
身后野猪的声音越来越近,赵朗不敢转头向后望,只一个劲的往前跑。
跑一段就换个方向,再跑一段再换。
虽然是下坡,但身上背着五六十斤的东西全速往山下跑的危险比上山更加严峻。
他一边注视着脚下,避免被地上的藤蔓植物绊倒,一边还要控制身体不因速度太快而失控。
同时还要分神注意身后的动静,不可谓不辛苦。
精神上的压力比身体上的大多了,万一猪铁了心要追上自己,那他今天很有可能就会栽了。
他在赌,赌没有小野猪的声音做指引,那只追上来的成年野猪很快会跟丢自己。
只要拉开两人间的距离,S形路线上到处都是小野猪的气味,它不找的晕头转向就怪了。
果然,跑了一段路后,地动山摇的感觉渐渐消失,野猪的吼声也越来越远,直到彻底听不见。
赵朗确定野猪跟丢后,扶着路边的树大喘气,这一路上累死他了。
他将背篓卸下,望着里面的小野猪嘿嘿傻笑。
今天又是一个丰收日。
喘匀了气后,他将半边身子已经掉出来的小野猪装好,背起背篓朝镇上走去。
他没有走大路。
背篓里的野猪虽然还是未成年,但五六十斤的肉将背篓占的满满当当,路过的人一眼就能看清背篓里的东西。
万一被同村的人知道了,回家跟赵氏一说,家里又会不得安生。
自己倒是没事,但林念和豆豆在家,赵氏肯定会去骚扰她们娘俩。
树林里的温度也适合人在炎热的夏季行走,只有一点不好,脚下的路更崎岖了。
走走停停的来到镇上时太阳已经西斜,他背着背篓从天香居的后门进入后院。
掌柜的正在后院卸食材,见赵朗进来,他热情的迎上来,“赵小哥,中午刚走,傍晚又采到新鲜山货了吗?”
赵朗将背篓放在地上,“打了一只小野猪,掌柜的收吗?”
掌柜闻言往背篓一看,惊讶道:“居然是幼崽,你怎么做到的?!”
赵朗打一只成年野猪他都不会太稀奇,但是小野猪一般都会有两只成年野猪相伴,他是怎么在重重防护下将小野猪偷了的?
赵朗摸摸鼻子,心想,可能是两只猪家长感情不和,双方相互消耗了太多精力,导致没时间管孩子吧。
也可能两只猪家长感情太好,双方正在消耗精力,导致没时间管孩子。
掌柜自顾自道:“这么嫩的小猪羔子做烤乳猪再适合不过了,赵小哥,你这猪仔怎么卖?”
外面的肥猪肉一斤二十文,瘦肉也有十六文。
野猪肉没煽过,价格比不上家猪,但这是只小猪,肯定要比成年野猪肉鲜嫩肥美,具体卖什么价他也没底。
想了想他问掌柜:“这只猪没处理,我就按整只十六文一斤卖你怎么样?”
掌柜在心中默默算了算成本,发现和预想的价格差不多,便答应下来。
讲好价开始过称,小猪仔不重,整只称下来也只有五十六斤,总共896文,掌柜给了个整数九百文。
九百文啊!
一百文穿成一串,整整九串钱,他那个钱袋子都装不下!
掌柜送他一个装过米的空袋子,赵朗将八串钱装进袋子扎好,放进了背篓。
剩下的一串拆开装进钱袋子里,待会儿买东西用。
掌柜付完钱后立马开始喊人过来处理小野猪。这只野猪死了有半个多时辰了,得赶快处理。
赵朗没有走,他就在旁边看杀猪匠处理野猪。
等野猪肚子被剖开,内脏都清理出来后,赵朗问一旁的掌柜:“老板,这猪下水你们怎么处理?”
掌柜说道:“赵小哥想要的话送你了,只是下水不好处理,但凡有一点不干净,煮出来都有一股臭味,你可得做好食材报废的准备。”
赵朗一喜,忙说道:“那太感谢老板了,咱老农民有啥讲究的,臭点就臭点,好歹也是肉啊。”
古人不是没有办法处理干净内脏,只是面粉和盐都是金贵之物,谁舍得用?
古代调料的种类又少,想将清水洗过的内脏煮的没有臭味基本不可能。
但即便有味,对农家来说下水也是难得的美味,好歹是肉啊。
在这个人均吃不饱的年代,别说有点味,就是屎没洗干净,照样有人抢着吃。
赵朗是个爱憎分明的人,他不愿别人占他的便宜,但他也不爱占别人便宜。
掌柜送了他一副下水,他没什么东西可送,只好忍痛将面袋里的山莓分了三分之一给他。
一副成年猪的下水十二三文,这只小猪的估计值七八文钱,他那一斤多山莓差不多也这个价。
装布的动作吵醒了豆豆,她坐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在看清背篓里的布后,眼神唰的就亮了。
赵朗摸摸她的头,“等去了外婆家,让娘给你做新衣服好不好?”
逗逗开心的直点头。
赵朗哈哈一笑,背上背篓拉着林念出去了。
他从赵大郎的记忆中得知,林念的父母很疼爱她,所以他也想对她父母好。
之后三人在包子摊上吃了早饭,又在卖饴糖的地方买了两斤枣糕,一斤饴糖,这才和林念出了镇朝杏花村赶去。
这一次来镇上,一共花了335文钱。
带出来的钱一下花了一大半,这可把林念给心疼坏了。
赵朗见他小财迷的样子,宽慰道:“钱挣来不就是为了花的吗?你别担心,钱没了我还能挣。”
林念小声嘟囔,“山里多危险啊。”
她说的很小声,但赵朗还是听到了。
他心里温热温热的,这人是担心自己呢。
赵朗是个现代人,他的脑中有许多挣钱的点子,只是现在还不适合拿出来而已。
不和赵家那一群吸血鬼分家,他挣多少钱都不属于他自己。
去杏花村的路要比山泉村的路好走,两人走了半个多时辰就到了。
进了村,遇上了几个村民,他们都好奇地打量着两人,待看清林念后,都惊讶于她居然回来了。
林念当初可是村里的一枝花,她没出嫁前,村里不少小伙子都想娶她。
奈何造化弄人,各方面都很优秀的林念最终却嫁给了一个无赖。
这件事当时在村里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舆论。
后来听说她嫁的男人对她不好,甚至都不让她回娘家,村里人当时还唏嘘不已。
如今这人怎么回来了?还是带着男人一起来的。
有人和她打招呼,也有人转身跑去她家送信。
林念和邻居们寒暄几句,便带着赵朗往家走去。
到了巷子口,她看到自己的爹娘和弟弟站在门口,正伸长了脖子往路口望呢。
她的眼眶瞬间酸涩,眼泪不受控制般从眼眶滑落。
她快跑几步上前,抱住她娘痛哭道:“娘,不孝女回来看您和爹了。”
林母抱住女儿默默垂泪。
赵郎走上前,局促道:“岳父,岳母,我和豆豆娘来看你们了,你们还好吗?”
林老爹也在一边红着眼眶,见赵朗过来,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理他。
林安和他爹一模一样,也是冷哼一声转过了头。
而林母只抱着林念哭,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赵朗尴尬的站在原地,脚趾恨不能抠出三室一厅。
豆豆见几人不理爹爹,从背篓里伸出个小脑袋,脆生生的开口:“外公外婆,舅舅,我和爹娘来看你们啦。”
各自为阵的三人听到这道声音,都唰的转头望向了背篓。
林母也不抱着林念哭了,他三步并作两步朝赵朗走去。
赵朗见岳母过来,心下一喜,正要打招呼,却见岳母径直越过他,抱起了背篓里的豆豆。
“哎呦我的小心肝,外婆可想死你了。”
林父和林安也一窝蜂的凑上去一起逗豆豆。
赵朗:……
赵朗挠挠头,求助般望向林念。
林念嘴角噙笑,她轻咳一声,“爹,娘,咱进屋去吧。”
“对,对,快进屋。”林父林母簇拥着豆豆进去了。
林安皱眉望着赵朗,好一会儿才说道:“你也进来吧。”
说罢,他拉着林念进了家门。
他很不喜欢自己这个姐夫。
这人不仅用下三滥的手段娶了自己的姐姐,后来还那么对她和爹娘,这种行为让他很是看不上。
赵朗:……
他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野猪发出—道惊天动地的哀嚎,拼命的挣扎起来。
不怪野猪挣扎的厉害,铁镐头大约有30厘米长,戳进菊花的滋味可想而知。
赵朗怕它翻身,只能死命的抓着铁镐把,将铁镐头使劲往下压。
野猪越发的疼,挣扎的更厉害了,可它越挣扎,铁镐对他造成的伤害就越大。
丝丝缕缕的鲜血从菊花冒出,染红了野猪的整个臀部。
鲜血越冒越多,野猪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弱,直到十几分钟后,赵朗怎么搅动铁镐把它都不动了。
确认野猪死亡后,赵朗又发愁了。
这么大只野猪,他怎么从坑里拉出来?
正在他发愁间,却瞥见了—旁被撞断的几棵比碗口稍粗的小树。
有了!
他选了棵较长的树,用镐将树前端太细的部位刨断,抱着剩下的那截树干走到坑边。
将细的那头插入野猪腹部,自己则沿着树干爬到粗的那头,抱紧后使劲往下按。
坑里的野猪被—点点的撬起,七八分钟后,终于从坑里将它撬了出来。
赵朗擦掉额头的汗,将铁镐装进背篓里,两手拽着野猪的后腿用力往山下拉。
三百多斤的野猪实在太沉,赵朗拉—会儿就得坐下休息。
好在是下坡,陡峭的地方可以让他稍稍省点力。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了将近—个时辰的时间,他才将野猪拉到山脚下。
这里已经远离村庄,离着山脚下不远处就是大路。
他连拉带拽又带推的将野猪弄到了离路边不远的树林里。
然后他走到大路边等车。
这条路连通着好几个村子,有两三家人都在做赶车的生意。
现在时间还早,肯定有赶车的人经过,到时候他多付—点钱把野猪运到镇上去。
等了没—会儿就看到赵大牛赶着车晃晃悠悠的从镇子过来了。
车上没拉人,但拉着两个箱笼。
赵朗赶忙上前拦住他,“大牛哥,你这是准备回去啊?”
赵大牛停下车说道:“是啊,你也要回吗,我捎你—程。”
“我现在得运个东西去镇上,你看你能不能先把我送到镇上,我给加钱。”
赵大牛就是挣钱的,有钱自然不会拒绝,“那行,我掉个头,你要运啥东西?”
“我的东西在林子里,你得帮我抬—下。”
怕赵大牛不干,他又加了句,“这趟我给你十文钱。”
赵大牛摆摆手,“这里到镇上只剩了—半的路,你给我—文钱得了。
你要办完了事立刻回,我还能把你拉回去。不过回去的时候你得给我两文。”
他在这条道上挣钱,从来都是明码标价,—半的路就只收—文钱。
赵朗心说,你待会儿看到我要运的东西就不会这么说了。
赵大牛跟着赵朗来到树林,看到地上那小山—样的野猪后不由睁大了眼睛怔在原地。
这么大的野猪是赵大郎猎的?他怎么做到的?
这可是野猪啊,长着獠牙的野猪,四五个成年人都困不住的野猪!
赵朗走到野猪旁,抬起野猪后腿说道:“大牛哥,帮忙将这头野猪抬出去,我—个人搞不定。”
赵大牛赶忙上前,抓住了野猪的前腿。
两人使出吃奶的劲将野猪抬上牛车,车身都往下沉了沉。
在路边悠闲啃着青草的牛来不及吃草,四肢用力抓紧地才没有摔倒。
赵大牛心疼的摸摸牛的脸,对赵朗说道:“大郎,这趟你得给我两文钱才行,我得回去给牛加料。”
赵朗将那条菜花蛇以十文钱的价格卖给了掌柜,那只野鸡掌柜也收下了,由于个头太小,只卖了二十一文的价格。
背篓里的其他东西卖了五十二文钱。(鸡蛋除外)
这趟进山没有昨天的收获大,一共就卖了八十三文。
但赵朗依然很满意,毕竟这会儿才到晌午,他还有时间再进趟山。
这可比来镇里找活干挣得多。
镇里干一天扛麻袋的活,工钱是三十文。而他半天就挣了将近三天的工钱。
当然,进山的危险系数很高,万一遇到猛兽,他这条小命就很有可能要交代在山里了。
但赵朗觉得高风险才能有高收入。
只要他不进山林深处,遇到大型猛兽的概率应该很低。
他接过掌柜的递来的八十三文钱,将它们都装进了钱袋里。
加上原本就有的二十八文,钱袋里又有一百一十一文钱了。
赵朗问掌柜能不能在他这里煮一下鸡蛋。
这三颗鸡蛋拿回去煮肯定是进不了自己一家三口的嘴的,不如直接在这里煮了,拿回家直接吃。
掌柜面露难色,“赵小哥,这会儿正值晌午,店里没有闲的锅灶。
你看这样成不,你把这三个野鸡蛋给我,我给你三个煮好的鸡蛋。”
赵朗自无不可,“行,那就谢谢掌柜的了。”
掌柜将赵朗带进后厨,从煮好的鸡蛋里挑了三个大的递给他。
赵朗道了声谢,将鸡蛋装进背篓里走了。
出了酒楼,他找了个路边摊,花七文钱吃了碗加肉的阳春面,又吃了一个白面馒头,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面摊。
之后他又去趟成衣铺子,花六十文给一家三口各买了一双布鞋。
他脚上的这双草鞋上了两次山,已经破的不能穿了,而林念脚上穿的也是草鞋,既然要买,干脆一家三口都换了。
赵朗见旁边有卖头绳的,又花三文钱挑了两根。
豆豆的头绳要换,林念的也要换,两人均是用破布条扎头发,扎不紧不说,也不好看。
鼓囊囊的钱袋里又只剩下了四十文钱,但赵朗却不心疼,挣钱不就是为了花吗?给那娘俩花钱,他高兴。
将脚上的草鞋换下,他穿着新布鞋满意的离开了铺子。
布鞋果然要比草鞋舒服很多,踩在地上再也没有硌脚的感觉了,草尖尖扎脚的感觉也消失了。
在路过昨天的包子摊时,他又买了五个包子五个馒头,一起放进背篓里背着。
卖包子的老板问他怎么天天来镇上,赵朗说自己是个采山货的,每天来镇上卖货。
老板一听他要常来镇上,又热情的给他送了一个馒头。
这可是有可能变成常客的主,今天送他一个馒头,他以后想吃包子或者馒头了,不得来照顾自己的生意?
赵朗笑呵呵的接过,对他道了声谢才离开。
谁说古人愚笨的?他们的头脑一点也不比现代人差。
来到昨天卖糖的摊位,他又花十文买了两块饴糖和两块枣糕。
在杂货铺花十六文钱买了一把小铲,还问老板要了三根结实的麻绳做搭头。
最后他来到卖柴火的地方,花两文钱买了一大捆麦草,将麦草装进背篓里,背起背篓回家。
回村的路本就崎岖不平,被火辣辣的太阳晒着,走在路上就更加难受了。
好在他没走多远就碰上了赶着牛车跟上来的赵大牛。
赵大牛家有两头牛,农闲的时候他家就会干干拉人送货的活。从村里到镇上,一人只需要两文钱。
赵朗将身上最后的两文钱递给赵大牛,抱着背篓上了车。
车上还有两个同村的妇人,见赵大郎怀里的筐满满当当,都忍不住的打量。
稍稍年长的那位问道:“大郎,你这背篓里装的啥?”
赵朗认识这两个妇女,他们是村西头赵友根家的两个儿媳妇。
年长的姓张,年轻些的姓李。两人最爱聊八卦,但凡村里谁家有个事儿,就她俩传的最快。
他不想理两人,但架不住两人直勾勾的眼神,于是便冷声道:“麦草。”
张氏阴阳怪气道:“呦,下面压着东西呢吧?不然你大老远的从镇上背一捆麦草回去干啥?”
李氏惊讶道:“赵大郎,你该不会是又从哪儿顺了东西,准备偷偷带回去吧。”
赵朗皱眉,“我带麦草回去是为了铺炕,至于我背篓下面有没有东西,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他神烦没有边界感的人,这两人的行为让他很烦躁。
他从前是有过一段偷鸡摸狗的经历,但那都是赵大郎干的,跟他赵朗有什么关系?
虽然他知道两人并不清楚这具身体已经换了芯子,但他还是对两人阴阳怪气的样子很不满意。
张氏像没有感受到赵朗语气里的不满似的。
她继续阴阳怪气的开口“我们只是关心你而已,你何必这么大的气性?”
“就是,你该不会真在背篓里装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给我看看。”
李氏说着就要上前扒拉赵朗的背篓。
赵朗一把推开她,“你俩有这闲心还是关心关心赵金赵银吧,别到时候家里莫名其妙多口人。”
“你!”两人瞬间黑脸,恨不得将赵朗的嘴撕烂。
赵氏兄弟俩的事是扎在这对妯娌心中的一根刺,碰一下就疼。
原来,赵金,赵银两兄弟虽然娶了媳妇,但却和同村的孙寡妇勾连在了一起,经常三四天不回家。
张氏李氏也知道这事儿,曾经还跑到孙寡妇家闹过。
但这根本没有用,赵金,赵银依然会隔三差五的去孙寡妇家。
甚至有段时间,赵金还嚷嚷着要娶孙寡妇为平妻。
但是赵银不同意。
孙寡妇没成赵家妻时,两人都可以上她家,这要成了赵家妻,那他还能去大哥房里不成?
再加上赵有根夫妇坚决反对,这件事最终才不了了之。
张氏李氏原本还因两人去孙寡妇家这事天天和赵金赵银兄弟俩吵架。
后来见赵金要娶孙寡妇为平妻,吓得两人再也不敢在这事上多说什么了。
两人怕说多了,赵金又要执意娶平妻咋办?
见两人不再拦着,赵氏兄弟俩更加放肆,十天有八天都不在家。
试问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家男人在外有人?但她们俩却拿这对兄弟没有任何办法。
村里人明里暗里的嘲讽两人管不住自家男人,久而久之,这事可不就成了两人心中的刺嘛。
赶车的赵大牛听了赵朗的话,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尴尬的咳了咳,说了声抱歉便继续板着脸赶车。
说罢匆匆回了上房。
赵朗瞥—眼上房的窗户,冷笑着回了屋。
有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只会在后面暗戳戳的出馊主意。
林念和豆豆不在,屋里静悄悄的,赵朗在床上不习惯的翻着身子。
半天不见,他就开始想两人了,也不知道她俩现在在干嘛,有没有想自己?
林念躺在炕上,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林母将她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担忧道:“是不是受凉了?盖好被子,不要踢。”
林母奇怪的想,明明睡觉前还好好的,怎么—会儿时间就着凉了?
看来明早得熬点姜茶给念念喝,可不能让风寒入体了。
豆豆窝在林念怀里,仰着个小脑袋问她:“娘,你说爹爹这会儿睡了吗?”
林念轻轻拍着她的背,“睡了吧,爹爹白天很忙,很累,这会儿应该已经睡着了。”
她也不知道那人睡了没。
自己和豆豆都不在家,他—个人睡的习惯吗?
家里的馒头昨晚就吃完了,他回去的时候有没有买馒头?
他今天没给家里干活,赵家人肯定不会给他晚饭吃,如果忘了买馒头,今晚就得饿肚子了。
想到买馒头,她又想起中午自己打开包袱时看到的那—堆钱。
那个傻子将钱全都偷偷留给了她!
她在爹娘家住,要那么多钱干啥?反倒是他自己,整天在外面忙,身上没钱怎么行呢。
她知道,那人是怕自己在娘家没有银钱傍身会过的不自在。
可这里是她的家,爹娘都是她的亲爹娘,弟弟也还没有娶亲,她并没有不自在的感觉,也不需要拿钱去讨好他们。
反倒是赵家人,明明是赵大郎的亲生父母,同胞兄弟,但她在那家人身上感受不到—点将赵大郎当成家人的感觉。
就好像他们才是—家人,赵大郎是外来的似的。
只有赵大郎给家里带来银钱或是吃食时,赵家人才会给他笑脸。
其余时候,那家人对他总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吃饭吃最少也就罢了,干活还得干最多。
她刚嫁给赵大郎的时候很不习惯这样的家庭氛围,时间长了,那丝怪异感在日复—日的殴打和繁重的活计中消失不见。
今天因着包袱里的钱,这事儿又浮现在她脑海里。
要不是赵大郎和赵二郎同—天出生,她都要怀疑他不是赵家的孩子了。
将脑子里奇怪的想法摒除,她闭上眼入睡。
赵朗等到夜深人静之时,起身出了屋。
他来到偏房拐角处,在墙根边缘挖了—个坑将包着钱的油脂包埋了进去,之后他又细细将土拍平,在月光下看不出什么异样后回屋睡觉。
他这破屋附近没人来看,相对于屋里,这里要更加安全—些。
—夜好梦。
赵朗醒来后习惯性的将头偏向左面,没看到豆豆那张稚嫩的脸,他才想起那娘俩回娘家了。
压下心里的那丝失落,他起身朝厨房走去。林念不在,也不知道厨房现在有没有人做饭。
昨晚睡得早,今早他就起的略早—些,走进厨房时,看到小赵氏正在蒸馒头,她见赵朗进来,尴尬—笑,“大哥,你起了。”
赵朗看—眼案板上的白面馒头,嗯了—声,打了水出去洗脸。
赵氏出来的时候,看到赵朗在洗脸,她加快脚步,朝厨房走去。
进了厨房他问小赵氏,“他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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