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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难当:夫君是病娇司空疾明若邪前文+后续

萌千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们到了大门,正好看到朱管家似乎是看到了什么,震惊着急急迎上去了。司空疾也快步迈出了门槛,正好看到二枣驼着一人正朝着这边奔了过来。“星坠!”朱管家看到趴在马上的星坠,赶紧把马叱停住,把星坠背了下来,一转身就看对了司空疾。“王爷,星坠回来了。”看来陶大夫是把实情告诉了王爷,所以王爷才会急着出来了。但是现在星坠已经送回来,王爷也不用担心了,咦,不对,明姑娘呢?朱管家反应了过来,又猛地回头去看,马还是只有一马,马上再无他人。后面的街,早在之前就已经宽旷无人,也没有看到明若邪的人影。明姑娘竟然没有回来?朱管家顿时就觉得不好了。“快,我看看星坠。”陶大夫过来帮着扶住星坠。朱管家正应了声准备先把星坠给背进门,就见司空疾快步下了门前两级台阶,要朝...

主角:司空疾明若邪   更新:2024-11-11 12: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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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空疾明若邪的其他类型小说《医女难当:夫君是病娇司空疾明若邪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萌千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到了大门,正好看到朱管家似乎是看到了什么,震惊着急急迎上去了。司空疾也快步迈出了门槛,正好看到二枣驼着一人正朝着这边奔了过来。“星坠!”朱管家看到趴在马上的星坠,赶紧把马叱停住,把星坠背了下来,一转身就看对了司空疾。“王爷,星坠回来了。”看来陶大夫是把实情告诉了王爷,所以王爷才会急着出来了。但是现在星坠已经送回来,王爷也不用担心了,咦,不对,明姑娘呢?朱管家反应了过来,又猛地回头去看,马还是只有一马,马上再无他人。后面的街,早在之前就已经宽旷无人,也没有看到明若邪的人影。明姑娘竟然没有回来?朱管家顿时就觉得不好了。“快,我看看星坠。”陶大夫过来帮着扶住星坠。朱管家正应了声准备先把星坠给背进门,就见司空疾快步下了门前两级台阶,要朝...

《医女难当:夫君是病娇司空疾明若邪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他们到了大门,正好看到朱管家似乎是看到了什么,震惊着急急迎上去了。

司空疾也快步迈出了门槛,正好看到二枣驼着一人正朝着这边奔了过来。

“星坠!”

朱管家看到趴在马上的星坠,赶紧把马叱停住,把星坠背了下来,一转身就看对了司空疾。

“王爷,星坠回来了。”

看来陶大夫是把实情告诉了王爷,所以王爷才会急着出来了。

但是现在星坠已经送回来,王爷也不用担心了,咦,不对,明姑娘呢?

朱管家反应了过来,又猛地回头去看,马还是只有一马,马上再无他人。

后面的街,早在之前就已经宽旷无人,也没有看到明若邪的人影。

明姑娘竟然没有回来?

朱管家顿时就觉得不好了。

“快,我看看星坠。”陶大夫过来帮着扶住星坠。

朱管家正应了声准备先把星坠给背进门,就见司空疾快步下了门前两级台阶,要朝二枣走过去。

他心头一惊,下意识就叫了一句。

“王爷,不可啊!”

王爷这是要骑马再出去寻明姑娘吗?

陶大夫也反应了过来,赶紧也跟着出声,“王爷,您现在不可擅动。”

这可能会是要命的啊。

王爷还有伟业在肩,坚持了这么多年。

司空疾站住了。

他望着门前的大街,只觉得秋风萧瑟,夜色悲浓。

没错,他不能随意丢了自己性命。

那不过是一个只有一场交易的陌生女子。

但是,司空疾站在二枣旁边,看到马鞍上沾着的那一点血迹,只觉得浑身冰凉。

“王爷。”

朱管家把星坠交给了跑过来帮忙的仆人,给了陶大夫一个眼色,陶大夫便再次担心地看了司空疾一眼,先进去给星坠诊治了。

朱管家走到了司空疾身边,递给了他一枚六角形暗器。

“王爷,扎在星坠伤口上的,是太子殿下的人。”

这个太子殿下,指的自然是他们大贞自己的太子。太子一直就想要王爷性命,已经不止一次派人来澜国下手了。

如果是太子的人,明若邪一个没有武功的弱女子,绝对不可能再有生还的可能,太子的人向来都是心狠手辣的。

星坠只怕是自己侥幸逃脱回来了,但是明若邪撞上去,那绝对就只是送命过去的。

朱管家一时也觉得很是难过,明姑娘毕竟是为了找星坠而去的。

“王爷,都怪小的当时没有拦下明姑娘。”朱管家垂下头。

司空疾声音也染了这夜的寒凉,“她主动去寻星坠吗?”

“是。”

司空疾就没有再出声。

他站在那里,良久不动。

夜风渐渐大了些。

“王爷,先进府吧.朱管家低声劝道。

“朱管家,本王是不是.很没用?连已经快要成为他的王妃的女人,他都护不住,他都不能去寻她救她。

司空疾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看到了前面街上有一道纤细的身影正慢慢地朝着这挪动过来。

不知道后面谁家府门口的灯笼照来的暗淡的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淡。

“朱管家。”

司空疾突然就喊了朱管家一句,同时,他的手下意识地握紧了起来。

朱管家也看到了那一道人影。

他蓦地睁大了眼睛,又揉了一揉,“老天啊,明姑娘回来了!”

说完了这句话,朱管家已经提起了衣摆,飞快地朝那纤细人影奔了过去。

司空疾就站在那里,掐紧了掌心,沉默地看着他们。

看着朱管家扶着明若邪慢慢地走近。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微抬眼睑扫了一眼殿外,神情松缓了一些。

很好,缙王还没来。

等到退朝,缙王还没有及时赶到的话,这次交易就算他输了。

他也能够保住龙涎草籽。

龙涎草籽本就珍贵无比,澜国皇室也只收了一点点,给了缙王,他的心要滴血。

反正,只要缙王选不到王妃,他就可以把龙涎草籽省下来。而且缙王也会很快熬不住死去,也就不用担心临玉那个丫头再闹了。

到时候他跟大贞国君也有得交代。

百官们面面相觑。

缙王还没来啊。

难道是真赶不上了?

皇帝又扫了个眼风给太监总管,太监领会,扯着声音:“退……”

“缙王晋见——”

殿外,一道通传声,打断了太监总管的声音。

咣。

澜帝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缙王竟然险险地在最后一刻赶到了。

太监总管向来最擅长揣摩帝心,见状便凑了过去,小声地道:“皇上,这缙王也未必能选了妃子回来。”

澜帝皱了皱眉,不过,想想也是。他是知道皇后暗中做的小动作的,把缙王车夫给换了,把人拉到了沉仙岭去。

不过他没有从中阻拦,就是觉得这么一来缙王更不可能找到王妃人选,这样正中他下怀。

“宣。”

就让他进来吧。

马车驶进宫门时,明若邪掀开了车帘。

微白晨光之下,雄伟壮丽的皇宫屹立在眼前。

朱红宫墙,白玉雕栏,琉璃黄瓦,勾檐飞角。

重重宫阙,华丽丽地展开了一幅皇家画卷。

宫门前,持刀侍卫面无表情,列队如松。

马车竟未被拦下,直冲而进。

宫殿在两旁掠过,寂静里带着皇宫的古沉气息,缓缓压了过来。

离金銮殿还有一重门时,马车便停了下来,崔公公望了眼天色,赶紧跑向金銮殿。

“缙王晋见!缙王晋见!快报!”

皇后娘娘可说了,缙王今天务必要娶了王妃。

要他成亲,也要他受辱。

“皇上宣缙王晋见——”有唱声传了过来。

明若邪望着外面白玉宫廷广场,还有那正中的一座大殿,手指也微微握了起来。

澜国皇帝和文武百官就在那大殿里了。

他们要去打这一仗了。

明若邪伸手拽了拽司空疾的衣袖。

“王爷,醒醒,皇帝宣了。”

司空疾缓缓睁开了眼睛。

美男如此轻抬眼眸时,睫毛如扇,微微颤动,乱人心弦。

“下马车吧。”

进宫时,星坠和陶大夫是不能进来的,换了一公公驾了他的马车进来,这时也正伸手来扶缙王。

“王爷快些下车,莫让皇上等急了。”

他看了明若邪一眼,赶紧移开眼神去。

缙王如此清朗无双,竟然要娶这么一个灰头灰脸的丫鬟为妃?

而且,他还在这个丫鬟身上闻到了很浓的血腥味,想必是一身的伤。难道缙王当真去沉仙岭选妃了?

等缙王带着明若邪往大殿走去,拉了马车的公公立即就招手叫来了一名小太监,压低了声音。

“去,跟各位给了银子买消息的娘娘说,就说缙王当真带了一个灰头灰脸又丑又弱还浑身是伤的丫鬟进宫来了。”

“是!”小太监机灵地跑了出去。

顷刻,后宫各妃嫔都收到了消息。顿时都炸开了。

缙王那般绝色男子,当真捡了个罪婢回来?

“快,再去探,看皇上赐不赐婚。”一时间,妃嫔们都让身边的人动了起来。

她们久居深宫,平素里消遣不多,缙王选妃这件事可以算是她们这一年来最关注的八卦了。

听得人心儿怦怦跳呀。

刺激得紧。

那边,明若邪正跟在司空疾身边,低着头走上了殿前的台阶。

不过这么十几级台阶,缙王和这丫鬟都喘得要提不起气来。

两旁守着的太监看着都不由得嘴角抽了抽,神情又是同情,又是幸灾乐祸,一时间有些扭曲。

澜帝坐在龙椅上,看着两人跟乌龟一样挪了进来,嘴角也是一抽。

缙王看着快要不好了啊。

“咳咳咳.缙王好不容易走到了澜帝座前,就要行礼,“臣咳咳咳咳.

只说了一个字,然后便又是一连串的咳嗽,咳得文武百官听着都觉得自己的喉咙和肺也不舒服了。

这病痨!

他们俱是一脸嫌弃,然后注意力便都落到了明若邪身上。

这一看,那叫一个嫌弃啊。

澜国多美人,上从皇后,下到一个小官家的千金,都美得各有不同,清粥小花,或是明艳牡丹,应有尽有。

这澜国百官们眼光倒也都不低。

可眼前这个少女,怎么能如此.糟蹋他们的眼睛呢?

全身上下,最好看的就是那身衣裳了!

——虽然这衣裳明显也不咋滴合身,太宽松了,袖子都长了,连手指头都盖住,长度也过了,走起路来拖拖曳曳,像是随时要踩到裙摆摔倒一样。

头都要垂下去了,一身的也不知道什么臭味.

文武百官都下意识地往两旁避了避。

有些衣衫鲜亮的文臣大夫们更是十分嫌弃地以袖掩鼻,眉头皱得快能夹死苍蝇。

更有人难掩幸灾乐祸看好戏的笑意。

“这就是缙王从死人堆里扒拉出来的王妃?”

“什么王妃,不还得等皇上赐了婚才能算?”

“这万一是哪家后院处死的贱妾,缙王他不是扒拉了个破-鞋回府了?”

吃吃吃.

有人笑得十分轻佻邪气。

“如果是妾倒也罢了,万一是欢楼女子呢?这堂堂王爷,娶个欢楼女子为妃,他们司空家的脸面都要丢尽了。”

“别忘了,缙王可还是大贞六皇子,这丢的是大贞国皇室的脸啊。咱们皇后娘娘这一招可当真绝了。”

“你不要命了?竟敢当朝议论皇后娘娘的不是.

明若邪垂着头,跟在缙王身边,把周围文武百官的小声议论都听得一清二楚。

“缙王免礼了。”

澜帝实在是被缙王咳得难受,索性就不要他行礼了。

“谢皇上咳咳咳。”缙王便站直了。

澜帝的目光也早已经落在了明若邪身上。

“缙王,十日期限已到,你可挑中了王妃人选?”

“回皇上,咳咳,选中了,就是她。”

司空疾伸手将明若邪拉上前半步。


这是?

“要我跟你出去?”

明若邪摇头,“不,想都别想,我现在累坏了,只想等着吃饭,吃饱睡觉,睡到天荒地老,什么事都不要找我。”

外面突然就伸出来一只手,速度极快,一把抓住了那只乌鸦。

明若邪:“嗬!”

吓她一跳。

司空疾站在窗外,看了手里的乌鸦一眼,眉微攒,又朝窗里的明若邪瞥来。

“本王以为你在自言自语,没想到竟然是在与一只乌鸟说话,是它听得懂你的话,还是你懂鸟语?”

“我说着玩不行吗?”明若邪嗤了一声,“看它的模样,就是想让我随它出府去。”

“你是说这只乌鸟竟通晓人性?”司空疾觉得讶然。

“王爷,你之前也看到了,它好歹是百乌之王,也许是比一般的鸟要聪明些?”明若邪说得认真,司空疾却只当听着玩。

虽然他也觉得这只乌鸦又飞回来有些奇怪。

“不过,王爷难道有躲在女子寝室窗外的癖好?这里是拾霜院,并非你的薄欢院。”

明若邪看了一眼他的脸。

烫伤一样的红已经彻底褪了下去,现在他已经恢复了俊雅无限的容颜。

站在月色下,能勾得闺房里的少女爬窗出去与他苟且——

啊呸。

这绝对不是她。

星坠送了饭菜去了花厅,过来时看到了司空疾手里抓着的乌鸦,顿时骇得脸色都变了。

“王王王爷,您怎么能抓着乌鸦?这鸟太不祥了,晦气会冲撞了王爷的,王爷快松手.

包子脸星坠急得眼睛有点红。

府里怎么又有乌鸦来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明若邪。

该不会真是她招来的吧?

明若邪见了他怀疑的眼神,问道:“王爷派人去查过香草了吗?”

“本王人手不足。”司空疾一点都不脸红地说道。

他一松手,那只乌鸦便飞到了院子里一棵树上,栖在叶子已经快落光了的枝桠上,不走了。

“嘎!”

“满月,快给王爷打水洗手。”星坠冲花厅那边叫了一声,然后就勾起脚脱下了一只鞋,咬牙切齿走向那棵树,“我得把这只乌鸦赶走。”

不能让它留在府里。

星坠抓着那只鞋,手一挥,把那只鞋朝着枝桠上的乌鸦抛了过去。

“嘎!”

乌鸦粗厉叫了一声,挪都没挪动一下,低头看着星坠。

明若邪抚额,“别闹了。”

“星坠,退下。”司空疾平静说了一句。

“可是,王爷,万一有人又说咱们府上招了邪秽.

“退下。”司空疾打断了他。

星坠无可奈何只能退下了。

“过来用膳。”司空疾对明若邪说道。

虽然明若邪不知道司空疾为什么好端端地要过来拾霜院跟着她一起吃饭,但她现在饿得慌,先吃了再说。

好在朱管家已经让满月去给她多买了几套衣裳和鞋袜,要不然这一回她又得找司空疾借衣服去。

到了花厅,四方膳桌已经摆了六菜一汤,两小碗白米饭。

司空疾洗了手,又仔细地拿细棉布擦干了,走了过来,先行落坐。

见明若邪还站在那里,他抬了下眼皮,“站着做什么?”

明若邪走到了他对面坐下,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肴,略带嘲讽地说道:“看来跟王爷一起用膳果然吃得不一般,之前我自己吃的就两道菜,清水萝卜的。”

现在这六菜一汤倒是有荤有素,还讲究摆盘,看着就是色香味俱全了。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司空疾轻声一叹,摇头说道:“你一身是伤,饮食上要格外注意,毕竟是姑娘家的,留痕留疤就不好了,所以陶大夫特意叮嘱了朱管家,让厨房给你做些特别清淡的,不曾想你竟不领情。”


香草很是惊恐,但是却强自镇定地站在那里,“明姑娘,现在这乌鸦明明是跟着您啊,这些乌鸦分明就是您引来的.

说它跟着香草,那不睁眼说瞎话吗?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它想跟着你呢?要不然我们问问鸦兄自己?”

星坠瞪大了眼睛,这女人是疯了吗?这样不祥的乌鸟,她竟然喊它鸦兄!

明若邪唇角勾起一个极薄的笑意,那笑意莫名地让香草觉得心突突地跳。

似笑非笑,带着邪气。

她觉得这样的明若邪很可怕。

而在她惊悚和不安的目光中,明若邪缓缓地抬起了右手。

司空疾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想着要是那只乌鸦攻击她,他就出手。虽然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杀了这只乌鸦不是好的选择。

眼见她的手已经要碰到那只乌鸦,他终是忍不住,“你要干什么?”

司空疾皱眉,伸手要去拦她。

明若邪只是一眼扫了过来,他怔住,只觉得她那眼神也晦暗莫名。

伸出的手便收了回来。

明若邪就像是跟当真与那只乌鸦闲聊似的,问了一句:“鸦兄,你要不要去跟香草亲近-亲近?”

她的右手,抚过了乌鸦的眼睛,然后在它头上轻轻拍了拍。

“想去就去吧,别不好意思呀。”

她竟敢伸手去摸乌鸦,还拍它的头。

见鬼了,她哪只眼睛看到乌鸦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去亲近香草?

星坠圆圆的脸气成了包子。

他刚要出声,周围所有的乌鸦倏地同时张开了翅膀,一对对黑色眼睛齐齐盯着明若邪,竟似数百准备攻击的士兵。

星坠被这情形吓得僵住,大气都不敢出了。

邪门,他就怕这些邪门的东西的啊。

此时,那只怪异乌鸦蓦地一声急啼。

“嘎!”

明若邪看向了香草,微笑着说道:“我真的觉得这些乌鸦就是你引来的。”

她的话音刚落,本来栖在她肩膀上的那只乌鸦竟然扑索地拍起翅膀,朝着香草飞了过去。

“啊!别过来!”

香草吓得花容失色,转身就慌乱地奔跑,但是那只乌鸦竟然像是认定了她,一直追着她飞去。

“嘎,嘎,嘎。”

乌鸦瘆人的叫声又响了起来,本来四处栖着的其它乌鸦也都扑扑飞了起来,朝香草飞了过去。

香草回头看了一眼,后面黑压压的一大片乌鸦紧紧跟了上来,她尖叫着,抱住头,朝着缙王府大门逃命似地跑出去。

“啊!不要追我!”

这个地方她不来了,不来了!

给她再多的银子她也不来缙王府了,太可怕,太邪门了。

现在香草就只想逃出缙王府。

被这么一大群乌鸦追着,她竟然都忘了之前朱管家所说的,大门外有很多百姓将王府围得水泄不通,正等着缙王府的人将那个不祥的缙王妃给送回乱葬岗去呢。

星坠等人下巴都差点儿咣叽一声掉到地上。

他们愣愣地望着疯狂跑了的香草,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这一幕,估计也会在他们的脑海中很久很久都忘不掉了。

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一大群的乌鸦都紧追着一人飞的。

“你你你,”星坠指着明若邪,“那只乌鸦怎么会.他又指了指香草跑掉的方向,话都说不清楚了。

那只乌鸦怎么会突然就去追香草了!

明若邪很是无辜,“我怎么知道?我又不会说乌鸦的话。不过,我来了之后没事,刚买下香草,乌鸦就来了,这不是明摆着就是她引来的吗?”


朱管家下意识地看向了满月。

那怎么不说是满月引来的呢?

司空疾却在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一件事。

香草有轻功。

虽然轻功不怎么样,应该是三脚猫功夫。

在被乌鸦追着逃命的时候她就是用了轻功的。

等到回过神来,朱管家出了一身冷汗,赶紧问司空疾,“王爷,这要怎么办?”

“这丫鬟的来历如实说明便可,由着她去。”司空疾说着又咳了两声,看向明若邪。

朱管家拉上了星坠,“星坠快快随我出去。”

缙王府人手太少了,得拉上星坠前去帮忙才行。

薄欢院这里,眨眼间就已经不剩下一只乌鸦,恢复了原有的清静。

就像是刚刚的那一切是在梦中,虚幻得很。

满月则是还张大着嘴巴回不过神来。

她是谁?她在哪?为什么会有一大群乌鸦紧紧追着香草飞走了?

“你.

司空疾正要说话,明若邪却已经打断了他,“王爷要是没事,我先去沐浴上药了,再不治伤,你的王妃真的要死了。”

司空疾:

她都要死了,他还如何让她留下来好好解释?

明若邪拉了满月就走。

穿过月亮门,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司空疾望着那扇被紧紧关上的月亮门,半晌没动。

而明若邪刚刚过了那道月亮门却低头看了看路两旁的草。

满月也随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这一看,她便“啊”地一声惊叫了起来。

在她们过薄欢院之前,这片草地虽有些枯黄,但大部分还是绿的。

可是现在,小道两旁的草却都发黑,叶子卷了起来,像是被烧过一样。

明若邪蹲了下去,伸手捏上一株小草,手指轻轻一揉,小草就在她指间化成了黑灰。

同时,她的脑海里也出现了这种毒的名字。

“百草枯。”

高级除草剂吗?

满月跟着在她身边蹲了下来,憨憨地问道:“明姑娘,这是怎么回事啊?”

明若邪看了她一眼,说道:“香草做的,所以她不会再回来了。”

“啊?”

明若邪站了起来,望了一眼缙王府大门的方向,嘴角勾起一个凉薄的笑意。

所以,那些乌鸦,让香草背锅了。

一开始她就闻到了香草身上传来的古怪气味。她才进缙王府第一天,就已经有人按捺不住地要给她找事了。

她本来是想要将计就计留下香草,慢慢再跟她玩玩,寻出香草背后的人的,可很明显的是,香草背后的人没有耐心,香草刚进府就已经用了百草枯,准备对她动手了。

看来对方根本就不能容忍她在缙王府呆上一天。

正好碰到这么一群乌鸦,她就顺势把香草推了出去,倒也不算对不住她。

只是,用百草枯,是想干什么?

缙王府大门外,围观的百姓尚在激动地叫着让缙王交出明若邪,把她送回沉仙岭去。

“缙王爷!快把那女人送走吧,莫让咱们这京城染上晦气啊!”

“那罪婢原也是该死的,缙王您这是跟黑白无常抢命了,他们能同意吗?这不就派了乌鸟来算账来了!”

“缙王爷啊,我们的铺子离您这质子府可不远,这么重的晦气,别把我们的财气都冲了哟——”

只过了这么会功夫,这些人已经想东想西想,天马行空。

就在这时,他们看到有人尖叫着冲了出来,后面黑压压跟着一群的乌鸦!

有些乌鸦已经追上了她,围着她又扑又啄。

“啊!走开!走开!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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