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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诈死,我送他一程结局+番外小说

刚刚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夫君死后,我变卖嫁妆填补亏损,呕心沥血将家产经营得蒸蒸日上。尽力侍奉婆母,替小姑子寻得如意郎君。可婆母怨我没有侍奉好夫君,小姑子恨我克死她兄长。我满腹委屈,但只要想起夫君曾为了救我险些丧命,便也咬牙支撑。直到我病入膏肓,死去的夫君却搂着外室站在我床前。“多亏娘和妹妹给你下了药,让你早点去死,否则若若怎么能如此顺利取代你?”原来他们一家早就知道夫君假死私奔,却瞒着我让我当了阖府上下的血包。等榨干我的价值,就毒死我给外室让路!我肠穿肚烂,痛苦死去。再睁眼,我重生在夫君假死这天。……“贱人,你为什么没有侍奉好知行?现在我儿子死了,我要你偿命!”谩骂声充斥灵堂,眼前是婆母怨毒的面孔。小姑子沈蓉扶着她,和她唱双簧。“你克死你爹娘,现在又克死我...

主角:沈蓉沈知行   更新:2024-11-13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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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蓉沈知行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诈死,我送他一程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刚刚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死后,我变卖嫁妆填补亏损,呕心沥血将家产经营得蒸蒸日上。尽力侍奉婆母,替小姑子寻得如意郎君。可婆母怨我没有侍奉好夫君,小姑子恨我克死她兄长。我满腹委屈,但只要想起夫君曾为了救我险些丧命,便也咬牙支撑。直到我病入膏肓,死去的夫君却搂着外室站在我床前。“多亏娘和妹妹给你下了药,让你早点去死,否则若若怎么能如此顺利取代你?”原来他们一家早就知道夫君假死私奔,却瞒着我让我当了阖府上下的血包。等榨干我的价值,就毒死我给外室让路!我肠穿肚烂,痛苦死去。再睁眼,我重生在夫君假死这天。……“贱人,你为什么没有侍奉好知行?现在我儿子死了,我要你偿命!”谩骂声充斥灵堂,眼前是婆母怨毒的面孔。小姑子沈蓉扶着她,和她唱双簧。“你克死你爹娘,现在又克死我...

《夫君诈死,我送他一程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夫君死后,我变卖嫁妆填补亏损,呕心沥血将家产经营得蒸蒸日上。

尽力侍奉婆母,替小姑子寻得如意郎君。

可婆母怨我没有侍奉好夫君,小姑子恨我克死她兄长。

我满腹委屈,但只要想起夫君曾为了救我险些丧命,便也咬牙支撑。

直到我病入膏肓,死去的夫君却搂着外室站在我床前。

“多亏娘和妹妹给你下了药,让你早点去死,否则若若怎么能如此顺利取代你?”

原来他们一家早就知道夫君假死私奔,却瞒着我让我当了阖府上下的血包。

等榨干我的价值,就毒死我给外室让路!

我肠穿肚烂,痛苦死去。

再睁眼,我重生在夫君假死这天。

……“贱人,你为什么没有侍奉好知行?

现在我儿子死了,我要你偿命!”

谩骂声充斥灵堂,眼前是婆母怨毒的面孔。

小姑子沈蓉扶着她,和她唱双簧。

“你克死你爹娘,现在又克死我哥哥,你就是个扫把星!”

我恍惚,视线移向灵堂正中蒙着白布的沈知行。

我重生了,重生在我的夫君假死那天。

上一世,他不顾我的劝阻执意上山打猎,被熊咬死,只有尸身被蒙着白布带回来。

沈蓉怨我,婆母恨我,可也是我变卖嫁妆填补亏空,才让她们活得舒舒服服。

最后我却被婆母和沈蓉联手下药毒死,给沈知行的外室让路!

现在再看,我才知道当初被蒙骗的自己有多可笑!

为这扒在我身上的吸血虫一家呕心沥血,被他们榨干价值后无情抛弃!

见我无动于衷,婆母干嚎几声,扑上前来抓我。

“你害死我儿子,让我沈家绝了后。

你必须一辈子给我儿子守寡,不许再嫁!”

沈蓉也大声叫喊:“你害死我哥哥,让我没了依靠。

你必须给我准备一百抬嫁妆,让我风风光光出嫁!”

婆母尖利的指甲狠狠嵌进我肉里。

疼痛从伤口处密密麻麻传来,我心底却觉得可笑。

不许再嫁?

恐怕不是为了让我给沈知行守寡,而是怕我带着嫁妆跑了吧!

我爹娘早逝,万贯家财都是我的嫁妆。

有许多人都想娶我,可都被我通通拒绝。

沈知行这才剑走偏锋,安排人假扮山匪打劫,演了出英雄救美的好戏。

和我成婚不到半年,就假死脱身,把亏空丢给我,和若若在外逍遥过日子。

“娘!

我那么爱夫君,怎么可能再嫁?

你放心,我一定为夫君守一辈子寡!”

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淌了满脸,仿佛真的爱极了沈知行。

婆母和沈蓉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随即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喜。

她们得了我的承诺,看我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满意。

我顺势要求:“夫君的尸身我还没有看过,不管他变成什么样,他都是我的夫君,我要见他最后一面!”

婆母脸上的惊喜还没藏住,转眼又变成惊吓。

“我儿是被熊咬死的,已经很不体面了!

你为什么还要让他死后也不得安生?”

沈蓉附和:“应该让哥哥早点入土为安才对!”

我不顾两人反对,从地上爬起,朝裹着沈知行的白布跑去。

“夫君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以连夫君最后一面都不见?”

“夫君,让我看看你!”

婆母和沈蓉白着脸,追在我身后。


好不容易撑过一夜,婆母和沈蓉急急拉着沈知行下葬。

我知道她们是怕沈知行的伤拖得太久会变成瘸子。

可我还是四处发了帖子请人来见证沈知行出殡。

拖了一夜,沈知行的脸色变得更差,伤口开始流脓。

乌泱泱的人前来,感慨着好好一个人就这样没了。

沈母看着人群,黑了脸。

可她终究没说什么,只一个劲催着我让沈知行下葬。

“知行都去了那么久,咱们还是让他入土为安吧!”

我敷衍着,不住往路上看。

“等等吧!

还有个人没来呢!”

沈母不耐:“什么人?

不来就不来吧.....”然后她瞪大眼睛,看见一个青袍道士缓缓走来。

“你这是?”

沈蓉质问我。

我抚摸着沈知行的棺椁,一副为他好的模样。

“夫君死的惨,我特意请来龙虎山的道长为夫君超度,让夫君下辈子投个好胎!”

其实哪有什么道长?

不过是我花几两银子随便请来的人罢了。

那人也尽责,捻着胡子一副得道高人的派头。

“公子横死,怨气深重,如果不压制,恐怕会让全族的福寿折损!”

听到折损福寿,我请来的族老坐不住了。

“大师有什么破解的办法吗?”

人群也七嘴八舌:“对啊,大师快教教我们怎么压制怨气!”

婆母终于忍不住,指着道士大声叫骂:“我呸!

我儿子怎么可能怨气深重?

你这个坑蒙拐骗的狗东西,赶快给我滚!”

道士居然真的拍拍衣裳,告辞一声:“既然主家不愿意,那我就不管了!

各位,后会有期。”

见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派头,原本不怎么信的人也害怕起来。

毕竟折损的可是福寿呢!

有人忍不住,指责婆母:“你这个妇人!

为什么不让大师超度知行?

难不成是存心让我们全族折福寿吗!”

族老拍板:“大师不用听她的,事关全族,这事由我们来决定。”

婆母气得七窍生烟,又不能直接说出沈知行假死的真相,只好哑巴吃黄连,问那道士:“你要怎样压制怨气?

道士微微一笑,把我交代的话原封不动说出来:“要用九九八十一颗鸡血泡过的钉子钉棺,再由我驱煞三天,方能入土为安。”

我在一旁冷笑。

沈知行不是要假死吗?

那就让我来帮他一把,送他真正去见阎王!

“我们马上去办!”

人们嚷嚷着,七手八脚准备东西。

婆母四处阻拦,可没人听她的。

情急之下,竟然晕了过去。

沈蓉扶着婆母,掐着她的人中,慌了神。

难道要真的看着哥哥被钉死活埋吗?她们知道沈知行根本就没死,哪来的怨气?

若是真的被活活钉死,那才叫怨气深重!

可寡不敌众,第一颗泡着鸡血的钉子已经叮叮咚咚敲下。

棺材内,却传来沈知行声嘶力竭的叫喊。

“我没死,别钉!

我没死!”

“放我出去!”


我站在门外,婆母与沈蓉在灵堂里为沈知行“整理遗容”。

听见里头若有似无传来的惨叫声,我心头无比畅快。

脑海中闪过无数曾与沈知行有关的画面。

山道上被土匪劫持,沈知行孤身犯险,抱着我逃出生天,自己却中了当胸一箭,险些丧命。

和沈知行成婚后,他温柔唤我卿卿,许诺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此生决不负我。

还有我死前,沈知行搂着怀里的若若,轻蔑地看我,像在看没有价值的废物。

他伪装的太好,太完美,最后真相揭露的时候才最伤人心!

一切都只是他骗我为他填补亏空的假象罢了!

好在上天可怜,让我重来一世。

这一世,我必定要让负心人通通不得好死!

灵堂门吱呀一身打开,沈蓉站在门口招呼我进去。

我敏锐地捕捉到她眼角的还未消散的一抹红。

想来亲手伤害哥哥的感觉不好受吧?

可这痛甚至还没有我上一世被她们下毒害死之痛的万分之一!

我慢悠悠踏进去,捏着帕子假装哭泣。

婆母面色难看,站在一旁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这次我端详沈知行的脸色,果然变得无比苍白,真有几分死人的神韵!

掀开白布,底下有个深可见骨的伤口。

伤口血肉外翻,狰狞无比。

指尖轻轻一碰,伤口便不自觉抽搐。

我故意按压伤口,把伤口往外撕扯。

伤口更加狰狞,刚止住的血又从伤口处喷洒而出,温热的鲜血溅了我一身。

我嫌弃地掏出帕子擦擦血,然后继续伏在沈知行身上痛哭:“夫君你好惨啊!

从前你受伤时总说我给你按按就好了,现在我给你按按伤口,你好好上路吧!”

沈知行的身躯因为疼痛微微颤抖。

婆母急坏了,拉住我吼道:“行了!

知行都死了,你干嘛还要这么作践他!”

然后她赶我走。

“明日便下葬,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这里不需要你了!”

我怎么可能如她们所愿?

我流着眼泪,一副伤心过度的样子。

身上的帕子擦过沈知行的血,我嫌恶心,丢在沈知行伤口上没拿。

少了帕子,哭时也仿佛少了些什么。

“娘为什么赶我走?

我要给知行守灵!”

“我是他的妻,是他用命救下来的人,他的最后关头我怎么能不陪着他!”

婆母一噎,没奈何,也只能叫上沈蓉和我一起守灵。

夜里婆母和沈蓉不住偷瞟我。

沈知行的伤口重得很,若不及时上药,以后会变成瘸子。

可我在这,她们也不敢去给沈知行上药。

夜半子时,我终于撑不住的趴在矮桌上假寐。

婆母和沈蓉见状,顿时一激灵。

好不容易让她们逮到机会,准备好的金疮药被急匆匆拿出来,打开盖子就准备往伤口上倒。

我趴在桌上,听她们的窃窃私语。

药粉即将倒入伤口的那一刻,我迅速抬头,大喊一声:“娘,妹妹,你们在对夫君干什么?”

婆母手一抖,药瓶倒在地上,药粉洒落一地。

她愤怒地看我,呵斥道。

“你嚷嚷什么?”

我不解问她:“你和蓉妹妹手里拿的是什么?

为什么要洒在夫君伤口上?”

沈蓉心虚撇开目光。

婆母胡搅蛮缠:“我是他娘,我会害他吗?

自然是好东西!”

我了然一笑:“竟然是这样吗?

我还以为夫君没死,娘是在给伤口撒药呢!”

“是我病急乱投医,误会娘的一片好心。”

婆母被我的话激得大喘气,捂着胸口颓然坐下。

这一夜,我没有再给她们机会。

她们也害怕我发现不妥,不敢再有小动作。

正是夏日里最热的时候,捂了一夜的伤口开始散发恶臭。

沈知行也是能忍,居然丝毫没有露出破绽。


白布掀开,沈知行面庞安详,如同在睡梦中。

我嚎啕大哭,拳头死力捶着沈知行的胸膛。

“夫君,夫君!

你睁开眼好好看看我呀!

我是之念,我是你要共白头的娘子啊!”

我狠狠扇了他几个巴掌,指尖用力掐着他脸颊上的嫩肉。

沈知行脸颊高高肿起,浓密的睫羽颤了颤,竟生生忍住,没露破绽。

婆母追上来,拉着我往后撤。

“你看也看了,掐也掐了,这下可以让知行入土为安了吧?”

我挣脱开,一双眼睛恶狠狠盯着婆母。

里面是滔天的恨意。

上一世,她和沈蓉给我下了最烈的毒药,让我肠穿肚烂,死得痛苦万分。

可转眼,我又变成一副对沈知行用情至深,无法接受的样子。

“夫君的面庞完好无损,可熊咬人怎么可能没有痕迹?

伤口肯定在身上,我一定要好好看看夫君到底是怎么死的!”

见我一直依依不饶,婆母焦急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她们想得简单,打算用白布一卷骗过我,自然也没有准备什么伤口。

除非临时伪造一个。

我的手已经摸上布的边缘,马上就要看到白布下完好无缺的沈知行。

婆母急了,她用眼神示意沈蓉。

沈蓉匆匆拉住我。

我惊讶看她:“你为什么不让我看看你哥哥?

难道你不把我当你的嫂子吗?”

“既然这样,我还是带着嫁妆改嫁去吧!”

“我可不愿意和不让我看相公最后一面的人待一辈子!”

沈蓉也急了,她忙安抚我。

“怎么可能不让嫂子看呢?

只是哥哥刚刚被带回来,难免有些肮脏,我让下人清理一下再让嫂子看!”

我含笑看她:“原来是这样吗?

我还以为你和婆母有什么事瞒着我呢!”

她和婆母的脸上都闪过慌乱,不知怎么糊弄我。

好在我也知道不要把人逼到绝路的道理,整理好刚刚做戏时弄得凌乱的衣摆,施施然走了出去。

还不忘提醒她们:“夫君肯定是伤得很重,一会我看了要是受不了可怎么办!”

这话一说,哪怕是没伤,沈知行也得弄出伤来。

我已经开始期待一会沈知行的惨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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