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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假欺真?我送侯府全家进地狱后续+全文

海棠映月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嘉嘉不会的,她性子软得很。”冯氏打断了冯落凝,服过药后,胸口的憋闷缓解了不少,但声音依旧虚弱,“今天的事肯定是慕渔说了些什么不应该说的,嘉嘉爱瞎想,如果她不先去惹事,嘉嘉怎么会…”如果不是担心自己一时冲动扇了冯落瑶,冯落凝真想抬起手便是狠狠一耳光扇过去,打醒这个不分是非的糊涂虫。终究是小时候太宠她,让她失去明辨是非。不愿再听那些胡言乱语,冯落凝冷声道:“住口吧,当初就不该听父亲的,我应该直接把阿鱼带回丞相府。”这话一出,冯氏如同被激怒的狮子,猛地拍桌而起,“慕渔是我女儿,无论我怎么对待她,也轮不到你这个姨娘插嘴,况且我们早已断了关系,丞相夫人如今在这里指指点点更是无稽之谈。”“丞相夫人恐怕也没心情参加宴席了,嬷嬷,请丞相夫人离开。...

主角:慕渔知书   更新:2024-11-17 0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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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渔知书的武侠仙侠小说《宠假欺真?我送侯府全家进地狱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海棠映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嘉嘉不会的,她性子软得很。”冯氏打断了冯落凝,服过药后,胸口的憋闷缓解了不少,但声音依旧虚弱,“今天的事肯定是慕渔说了些什么不应该说的,嘉嘉爱瞎想,如果她不先去惹事,嘉嘉怎么会…”如果不是担心自己一时冲动扇了冯落瑶,冯落凝真想抬起手便是狠狠一耳光扇过去,打醒这个不分是非的糊涂虫。终究是小时候太宠她,让她失去明辨是非。不愿再听那些胡言乱语,冯落凝冷声道:“住口吧,当初就不该听父亲的,我应该直接把阿鱼带回丞相府。”这话一出,冯氏如同被激怒的狮子,猛地拍桌而起,“慕渔是我女儿,无论我怎么对待她,也轮不到你这个姨娘插嘴,况且我们早已断了关系,丞相夫人如今在这里指指点点更是无稽之谈。”“丞相夫人恐怕也没心情参加宴席了,嬷嬷,请丞相夫人离开。...

《宠假欺真?我送侯府全家进地狱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嘉嘉不会的,她性子软得很。”

冯氏打断了冯落凝,服过药后,胸口的憋闷缓解了不少,但声音依旧虚弱,“今天的事肯定是慕渔说了些什么不应该说的,嘉嘉爱瞎想,如果她不先去惹事,嘉嘉怎么会…”

如果不是担心自己一时冲动扇了冯落瑶,冯落凝真想抬起手便是狠狠一耳光扇过去,打醒这个不分是非的糊涂虫。

终究是小时候太宠她,让她失去明辨是非。

不愿再听那些胡言乱语,冯落凝冷声道:“住口吧,当初就不该听父亲的,我应该直接把阿鱼带回丞相府。”

这话一出,冯氏如同被激怒的狮子,猛地拍桌而起,“慕渔是我女儿,无论我怎么对待她,也轮不到你这个姨娘插嘴,况且我们早已断了关系,丞相夫人如今在这里指指点点更是无稽之谈。”

“丞相夫人恐怕也没心情参加宴席了,嬷嬷,请丞相夫人离开。”

江嬷嬷想劝解,却被冯落凝的眼神制止。

冯落凝临走前拥抱了慕渔一下,轻声说:“受了委屈,大可尽管来找姨娘。”

姨娘的怀抱是又香又温暖,让慕渔的眼眶不由得湿润了。

娘去世以后,好像已经很久没人用这样的温暖怀抱搂着她了……

慕渔和她的丫鬟被扔进了柴房,她未曾料到外面的宴席比这儿还要热闹,慕庭樾竟然把楚世子给揍晕了。

那位楚世子,行事随性,嘴巴刻薄得能活活气煞个人,偏偏还是长公主的心头肉。

慕渔不由得笑出声,敢招惹这位,慕庭樾恐怕要有的罪受了。

知书可没有小姐那么看得开,她并非受不了这点苦楚,只是心里实在替小姐不平。

她才是侯夫人的亲骨肉,就因为嘉和小姐是在侯夫人膝下长大的,侯夫人便心就偏成了这样。

手心手背皆是肉啊,明知道是嘉和小姐推了小姐,第一个责怪的反倒是小姐……

现在居然还把小姐关进了柴房。

按规矩,只有犯错的仆人才会被关到这里,而小姐可是侯府的正牌千金。

“小姐,您怎么还能笑得出?”知书噘着嘴,“侯夫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慕渔摇摇头,“这才哪到哪儿,等他们应付完外面的事,还有更甚跟等着咱们呢。”

毕竟前世就是这个样子,不论慕嘉和是有意还是无意推她下水,到最后,受到惩罚的总是她慕渔。

知书急得团团转,“那怎么办,小姐……我们去找姨母,她还那么关心您。”

丞相夫人吗?

慕渔倚在知书肩上,默不作声。

柴房的小窗紧闭,仅有的光线从缝隙间透入,斑驳陆离,房间里依然昏暗。

前世的种种让她明白,不能因为别人一点点的好意就掏心掏肺,这世上有太多的算计与利用。

在这复杂多变的侯府里,只能依靠自己。

柴房里一片寂静,知书以为小姐睡着了,一个人独自说:“我只信我阿兄。”

知书也信那位少爷,只有他对小姐是真心实意的好。


“慕嘉和,竟然推自己的亲姐姐下水,真是狠毒至极。”

今天的太阳格外赏脸,高挂蓝天,春风吹过,带走了冬日的尾巴,添了几分温柔的暖意。

冯氏压根儿没料到长公主会驾临。

自从五年前的风波之后,长公主便极少露面,连皇上亲自安排的宴席也屡屡缺席。

说实在的,冯氏心里并不盼望长公主的到来。

她给长公主府送请柬,更多是出于礼节,免得旁人说三道四,也不想因为没有邀请而得罪这位尊贵人物。

毕竟,五年前的那些事情不甚光彩,如果不是皇上出手相助,长公主与世子可能早已与楚家其他人一样,或死或流放。

与那种污点扯上关系,冯氏担心会影响夫君和儿子的前程。

尽管内心一百个不愿意,但鉴于长公主的高贵身份,冯氏不得不收起不满,听到侍女的报告后,只是一瞬的愣怔,旋即堆起笑容迎出门去。

可令她惊讶的是,冯落凝竟然陪伴长公主同来。

她分明没有给冯落凝发请帖!

姐妹俩自从和冯家断了联系后,虽然表面上保持着闺中情谊,但实际上的裂痕在慕渔失踪不久,嘉嘉刚到侯府时就已经显现。

冯落凝当时直截了当地说慕峰这么快就带回一个身世堪怜且长相与他相似的女子,一定是预谋已久,指摘慕峰心术不正。

那次争执之后,两人几乎形同陌路。

冯氏曾试图在嘉嘉十岁生日时修补这段关系,特意给丞相府送来请柬,结果冯落凝不仅拒绝了,还让人打了送信的管家。

如今,她突然来访,难道是为了示好吗?

冯氏是不会领情的。

“臣妇参见过长公主。”冯氏轻轻扫了冯落凝一眼,随即转向长公主规规矩矩行了礼。

“侯夫人无需多礼。”长公主的语气冷淡:“本宫今日则是陪同落凝前来。”

当然,这仅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则是她的那个无法无天的儿子,居然私藏了侯府的请柬,她此行也有抓人的打算。

不是因为自己的邀请吗?

冯氏的手紧了又松,脸色不由自主地起了变化。

“妹妹怎么这般消瘦了。”冯落凝突然开口,“慕侯不是最宠妹妹吗,怎地看上去倒像是妹妹更显得年长一些。”

冯氏再次紧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这才勉强找回一丝冷静。

“姐姐说笑了。”

冯氏皮笑却肉不笑:“偌大侯府,哪样不是我亲手打理,自然要在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不像姐姐,总有姐妹帮忙分忧。”

冯落凝望着面前的亲妹妹,眉头微蹙,这么多年,还是那么听不进劝。

算了……

“阿鱼在哪儿?”

冯落凝不愿与她争辩,她今天硬着头皮来到侯府,全是为了自己心疼的外甥女。

以冯落瑶那不分轻重的个性,阿鱼回到侯府恐怕会有不少苦头吃。

她已经给父亲写了信,打算亲自把阿鱼接到丞相府。

当年阿鱼的失踪,怎么看都和慕峰脱不了干系,可惜始终找不到证据。


你别忘了曦云可还在等着你……当初若不是需要冯家的助力,怎么可能让她迈进侯府的门。进了侯府还摆着将军府千金的架子,真是矫情……”

听着老夫人的唠叨,慕峰的头都大了。

“娘,冯氏的身子是真的不好。”

不知为何,慕峰难得地在只有家人的时候,会为冯氏辩解了一回,“这么多年来,她对您也算尽心尽力。”

孙氏随手抓起边上的茶杯就扔了过来,“糊涂蛋!你对得起曦云这些年受过的委屈吗?”

滚烫的水溅到慕峰的身上,就算有厚衣服挡着,那热气还是烫得他一激灵。

慕峰不耐烦地站起身,没有了平时的恭顺:“我心里有数,娘既然不舒服,就好好在净思居休息,外头的事情少管少说。”

说完,慕峰转身离开,老太太仍旧目光短浅,看不见侯府面临的困境。

“没良心的东西!老娘辛苦供你来读书,都读到哪里去了……”孙氏骂个不停。

孙氏骂得越久,慕嘉和就在一旁安抚了多久。

若非老夫人还有用,她才不会在这把老骨头身上浪费时间。

还好老太太容易糊弄。

但刚才慕峰的态度让慕嘉和心头一紧,连忙回到金玉院,她提笔匆匆写下一封信,交给了拂冬:“快去快回,别让别人知道。”

……

今晚的侯府难以平静,慕庭言一直侯在楚世子的客房外,连冯氏那边都没空去看一眼。

他对楚世子为人太清楚了,如果真像长公主说的那样放手让他们兄弟俩自己解决,三弟恐怕得吃不少苦头。

只有等楚世子醒来,亲自赔罪,虽然平时看不上眼,但他毕竟是朝廷官员,楚世子再胡闹,也要顾虑皇上的面子。

然而,本该在床上养伤的楚世子,此刻却在黑暗中悄悄探索侯府。

侯府里那些狠心肠的,竟然把鱼小姐押到柴房里。

这天气并不暖和,那池塘的水冰凉刺骨,那个纤瘦的女子怎么受得了。

楚予策如同进入无人之地,轻车熟路来到柴房外。

门口两个守夜的婆子喝得烂醉,正倚着墙打盹,倒是省去了他动手的麻烦。

柴房里传来低低的抽泣声。

楚予策没多想,开口:“鱼小姐?”

哭声停了,知书警觉地问:“谁在外头?”

“神仙。”楚予策边说边从柴房门缝递进一个瓷瓶:“给鱼小姐吃一粒,白天掉进池塘,肯定发烧了。侯府的人指不定什么时候才会想起来。”

知书不敢接,她怕这是慕嘉和派来的人,而里面装的是能毒物。

慕渔让知书接过瓷瓶,毫不迟疑地打开吞下一颗。

知书来不及阻拦,“小姐,这里面可能是毒药……”

边说边抢过瓷瓶,自己也吞了一颗。

若是毒药,那就和小姐一起承担。

说“神仙”的,绝非侯府中人。

而且,她回侯府才一个月,从未踏出过侯府大门,认识她的人寥寥无几。

此刻能在侯府里出现的外人……

“外面可是楚世子?”


慕峰哪受得了,一时冲动,竟在自家门前,当着众多下人的面冲冯氏喊了起来。

冯氏愣住了,眼圈泛红,声音打着颤:“你,你对我吼?“

慕峰眉头皱得能夹住一只飞鸟,瞥了冯氏一眼,叹了口气,甩袖回了侯府大门。

这次竟然没像以前那样温柔地哄她?!

她都伤心了,都哭出来了,怎么就不哄哄呢?

难道没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吗?

本来旧病就犯了,一直在硬撑,现在又被老爷当众数落,一个人晾在这儿,想想以前老爷对自己是何等呵护,别说流泪,就是微微噘嘴,老爷也会想尽办法逗她开心。

这种反差,冯氏实在难以接受,只觉得喉咙一甜,天旋地转。

“夫人……“

……

冯氏这一晕,侯府又炸开了锅。

刘大夫急忙从客院赶到扶风院,一阵忙活后,冯氏的脸色总算好了些,但还是昏迷不醒。

“老爷,这么多年夫人体质一直是靠药物调养的,按理说不该虚弱至此。

如今旧疾反复发作,绝对不可再受刺激。

我再开一些药,饮食上也得多加注意,禁忌的东西坚决不能碰。

如果旧疾还是这样频繁发作,只怕……“

慕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什么,快得周围的人都没察觉,除了离他最近的刘大夫。

再次抬眼时,老爷脸上满是悲痛。

刘大夫摇摇头,可能是自己多虑了。

老爷和夫人情深意重,怎么会做出那种腌臜事。

当年他本打算四海为家,最后选择在侯府当府医,也是被老爷对夫人的深情所感动。

只是……让他纳闷的是,按照他开的药方调养,夫人的身体怎么越来越差呢?

也不算是自夸,放眼在整个京城,他的医术也算得上是一流的,如果不是不喜欢被束缚,进太医院当医官也不在话下。

难道是这段时间夫人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刘大夫没多想。

另一边,在净思居,老夫人听说冯氏因旧疾晕倒,非但没有表现出一个婆婆应有的关切,反而悠闲地品着竹香嬷嬷递上的上等茶,刻薄的面容掩饰不住对冯氏的不满和嘲讽。

“真是娇贵!还以为是在将军府里当千金呢?一点小事就晕来晕去……我这把老骨头还没晕呢。“

“竹香,去扶风院请老爷过来,便说我觉得胸口堵得慌。“

竹香从慕峰还是个小官时,她就在孙氏身边服侍了。

慕嘉和和慕峰一同步入静心阁,孙氏一见他们,非但没有丝毫不快,反而笑眯眯地向着她招手:“嘉嘉,快到祖母这儿来。”

除了竹香嬷嬷守在孙氏身边,屋内的其他丫鬟都退下了。

慕峰揉了揉鼻梁,满是疲倦地说:“娘,您怎么又假装生病了,我差点就要请刘大夫过来。”

还是嘉嘉在一旁提醒他,祖母这会儿称病,恐怕是有要紧事要商量。

果不其然……

“冯氏能装晕,我就不兴胸口闷两下?”

孙氏悻悻地哼了一声:“峰儿啊,你被她迷得越来越深了。


知书没敢抬眼看冯氏的反应,继续说道:“老爷,夫人,您二位不知,小姐在韩家的日子并不顺心。韩家老爷宠妾灭妻,夫人没了养母,又因养女身份常遭姨娘欺负。小姐终日提心吊胆,时常拉着我的手流泪,说若在父母身边,定会被万般宠爱。”

“如今苦日子总算熬出头,小姐渴望得到您二位的疼爱,不愿让你们失望。其实午后小姐就发起高烧,但她不让小婢打扰您们,说睡一觉就好。若非晚饭时叫不醒小姐,奴婢怎敢打搅二位的安宁。”

接慕渔时,江嬷嬷早送信回家,冯氏对怡州的情形了如指掌。

韩家在怡州数一数二,后院那些腌臜事儿用点银子就能打听清楚。

冯氏对女儿所受的委屈感到愤慨,但毕竟韩家有养育之恩,纵使心中怒火中烧,也不能借着侯府的名头欺人,以免双方撕破脸,丢的是侯府的颜面。

慕渔未归时,冯氏就想好好补偿她,就算当年是因其任性被拐。

知书的话如同一记记耳光,火辣辣地打在冯氏心上。

慕渔归来后,她全神贯注于嘉嘉,确实忽略了慕渔。

罢了,是自己疏忽。

“爹娘,大哥,你们回去吧,嘉嘉在这儿陪姐姐。”

冯氏欲言又止,慕嘉和忽地开口,打断了她的话,“姐姐很可怜,这些年我得到的宠爱本该属于姐姐,我感到很不安。”

慕嘉和圆圆的脸上满是泪痕,病情未愈,显得有些虚弱。

“别胡说。”冯氏心疼地擦去慕嘉和的泪水,柔声哄道:“你身体还没恢复,又吹到冷风,快跟大哥回去休息,姐姐这里有娘呢。”

慕嘉和不同意:“娘前几日旧病复发,刚好转,哪能再熬夜。嘉嘉没事的,嘉嘉要留下来陪姐姐……”

母女相互心疼,情感深厚。

“胡闹!”一直沉默的慕侯终于开口,“身体不好,在这儿逞什么能?慕渔旁边有丫鬟照看,哪轮得到你们?你们都回去休息,她懂事,知道你们身体不好不能照顾,不会怪你们。”

“庭言,先送妹妹回金玉院再回去。”

慕庭言应了一声“是”。

临走前,慕侯严厉地看着知书:“好好照顾着,若再让我发现你怠慢,定将你驱逐出府。”

慕渔睁眼时夜已深沉,窗外风声紧,呜呜似泣。

屋里散落几束微弱烛光,映衬着空间的幽暗。

她支起胳膊,半倚床沿,脸上红斑密布,却无一丝波澜,即便在昏暗中,这景象也足够惊心。

知书携药入门,一阵凉风趁机溜进,烛焰随之摇曳,慕渔的轮廓在这光影交错中更添了几分难以捉摸。

“小姐,您醒了?”知书喜出望外地搁下药碗,忙着欲增添灯火,“奴婢估摸着时间,猜您该醒了,就提前去厨房煎了药来。”

众人散后,知书悄悄取出随身瓷瓶中的药丸,轻轻送入慕渔口中。

这些药是郎君特意请金娘子配置,自知夫人将返侯府,郎君竟一夜未回,次日递来满满一包药瓶,装着各式药丸,说在那错综复杂的大家族里,预防总是好的。

“知书,这样就好。”慕渔轻声阻止,“别让人看出破绽。”

“是,小姐。”知书贴近,吹凉药汤,递至慕渔面前,“正如小姐所料,主母本想留宿照看您,却被嘉和小姐几句话说服了。”

言罢,知书满腔不忿,“那嘉和小姐手段高明,连姨娘都不是对手。”

慕渔吞下苦涩胜过黄连的汤药,轻蔑一笑,“哪是手段高强,不过是慕峰跟冯氏心里没我。若真在乎,任嘉和如何使计也是徒劳。”

知书闻言心疼不已,慕渔却笑中带着温柔,抚了抚她的脸颊,“他们不在意我,我也不必在意他们。早晚我们要离开侯府,现在要做的是消除他们心中的戒备,让人觉得我单纯易操控。”

慕峰多疑,虽非善类,但在官场这个名利场,慕渔不得不承认他如鱼得水。

仅凭此事无法完全消除慕峰的猜忌,但却能让慕峰以为她是重视血脉亲情之人。

前世,正是因此,慕峰一步步利用她,对外宣称对冯家权势无意,私下却怂恿她亲近冯家。

目的达成后,他又成了第一个站出来,伪善地批判冯家的人!

而慕庭言,那个看似正直、重情的男子,也不过是第二个跳梁小丑。

无情自私,仿佛是家族遗传的诅咒。

……

侯府的老太太孙氏,于三月初回归。

冯氏对老太太的孝顺远胜于与她断绝关系的亲生父母,闻讯老太太归期,令江嬷嬷从私库中取出不少珍品。

那些是冯家陪嫁的遗物,多年以来为补贴侯府,讨老太太欢心,所剩已无几。

慕渔随冯氏、慕嘉和立于侯府门外,恭迎老太太。

慕侯与慕庭言因公繁忙,约莫傍晚才能归家。

“姐姐别紧张,祖母和蔼可亲,对孙儿们尤为疼爱。”

慕嘉和安慰道:“祖母此行至弘安寺,全是为了姐姐,愿你一生平安。”

慕渔面纱遮面,红疹未褪,听罢,笑容勉强:“妹妹这话何来?祖母乃我亲祖母,何谈惧怕?”

孙氏和蔼可亲?

若非孙氏,前世她怎会差点成为那位暴虐自身正室,仅为一秀才之名便趾高气昂,生命即将凋零的老翁之妻……

在外头足足等了一个时辰左右,老夫人孙氏所坐的马车,才慢悠悠地露了面。

冯氏主动上前,搀扶着孙氏下马车。

孙氏身穿一件抢眼的墨绿袍子,里头配了件淡青色的小褂,外披一件纯白狐狸毛披风,满头珠光宝气,虽然年逾半百,这打扮却显得格外扎眼,可孙氏对此装扮却是情有独钟。

那件纯白狐狸披风,其实是冯氏的陪嫁之物。

“这就是渔丫头吧。”孙氏慈祥一笑,这笑容与她平日里的严厉颇有些不符,“真是个乖孩子。”

话音刚落,她的目光轻轻移开,落在慕嘉和身上,不满地瞪了冯氏一眼:“这么冷的天,怎么也让嘉嘉出来,你明知道她身体不好……”

“祖母……”慕嘉和撒娇地上前挽住了孙氏的另一只胳膊:“是嘉嘉自己要出来迎祖母的,不关阿娘的事,祖母去了弘安寺半个月,嘉嘉每天都想祖母呢……”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步入了侯府,仿佛慕渔成了个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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