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河林秀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八三:开局强吻白月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洛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唐河手里有枪,杜立秋背着柳条大筐,里面装着二人的补给,踩冰过河,一头扎进了老林子里头。雪地上,各种各样的脚印交织着,有鸡有兔有狸,甚至还看到了梅花状的猞猁脚印。但是,冬末的深山老林里静悄悄的,只是偶尔有几声奇怪的鸟鸣,让人心里慌慌的,像是踏足了另一个寂静的世界似的。深山老林里,各种各样的猎物很多,非常多。前提是,你得能找到才行。四条腿的,可比两条腿灵活得多,也更懂得隐藏。只有经验最丰富的猎人,才能凭着一双火眼金睛找到它们。唐河就是个半吊子,杜立秋就是个骡马。两人在老林子里转了两天,除了看到了几只野鸡之外,连只雪兔都没找到。手上的莫辛纳干可是正八经的步枪,用来打野鸡,太浪费了,一枪下去,能剩下半只都算烧高香了,那支气枪还差不多。倒也不...
《重回八三:开局强吻白月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唐河手里有枪,杜立秋背着柳条大筐,里面装着二人的补给,踩冰过河,一头扎进了老林子里头。
雪地上,各种各样的脚印交织着,有鸡有兔有狸,甚至还看到了梅花状的猞猁脚印。
但是,冬末的深山老林里静悄悄的,只是偶尔有几声奇怪的鸟鸣,让人心里慌慌的,像是踏足了另一个寂静的世界似的。
深山老林里,各种各样的猎物很多,非常多。
前提是,你得能找到才行。
四条腿的,可比两条腿灵活得多,也更懂得隐藏。
只有经验最丰富的猎人,才能凭着一双火眼金睛找到它们。
唐河就是个半吊子,杜立秋就是个骡马。
两人在老林子里转了两天,除了看到了几只野鸡之外,连只雪兔都没找到。
手上的莫辛纳干可是正八经的步枪,用来打野鸡,太浪费了,一枪下去,能剩下半只都算烧高香了,那支气枪还差不多。
倒也不是没收获,摘了好几兜子稠李子。
在树上挂了一冬的稠李子自然风干,核大肉厚,甜中带涩,味道非常不错,吃得两人满嘴雀老黑,舌头上也糊了厚厚的一层生涩果泥,这玩意吃多了便秘,两人今天怕是拉不出屎了。
杜立秋扫开浮雪,捧着雪下的冰晶含在嘴里,化了之后漱口又吐了出来,晃了晃空空的柳条大筐说:“唐儿,咱俩这么晃荡也不行啊,要是有条猎狗就好了,你连枪都能搞到,再找森警搞条狼狗呗,牵着进山多霸道啊。”
唐河只能报以苦笑。
狼狗是狼狗,猎狗是猎狗,它就不是一种狗。
渔也好,猎也罢,都是需要专业技能的。
大兴安岭地方,九成九以上的人,都是五十年代以后的开拓移民,连个鬼子炮楼都没有。
移民来的人目标也明确,开发大兴安岭,建设林业局,所以没什么专业的渔猎。
有玩这个的,也是爱好,有枣没枣的打一杆子,平时种地,冬季上山倒套子,没那个闲心养猎狗训猎狗。
两人两手空空地,都快走到村后的大河边上了,隐隐听到一声狗的惨叫,还有人的呼号声。
唐河和杜立秋对视了一眼,赶紧拨腿向声音的方向跑去。
爬上一个小坡之后,就见坡下的雪里,一只大黄狗被一头三百多斤的泡蓝子(公猪)挑飞,伸腿撂胯地在空中转了七八圈摔在地上。
大黄狗还没等爬起来,野猪吩吩地喷着雾气,脖颈处的鬃毛乍起,甩动着两颗大气蓝子(形容蛋大)冲上去连撕带扯,将那条大黄狗撕扯得肠穿肚烂。
两个年轻人棉袄开了,狗皮帽子也甩飞了,其中一人单膝跪地,举着一把小口径,砰地就是一枪,打在野猪的后丘上。
小口径只是简称,全称是小口径运动步枪,子弹是5.56的,做为一款早年风靡全国的训练用枪,威力小得可怜。
这一枪下去,子弹嵌在猪皮中,野猪屁事没用,调头就向这两个人冲了上去。
一人拎着斧子,抡斧向野猪当头劈去,结果一斧子劈了个空,反倒被野猪挑飞了出去。
另一人来不及上膛,怪叫着扔了枪,扑到一株大柳树后面。
两人想爬树,可是林子里的树树干光滑,连个横杈都没有,只能绕着树躲避。
杀了一条狗,见了血的泡蓝子凶性大发,崩着一根筋,追着二人撕咬。
唐河兴奋地架起莫辛纳干,拉栓上膛,趁着人猪拉开了距离,瞄着那只大野猪,砰地就是一枪。
太兴奋了,相距不过三十多米,这一枪却打飞了。
但是这一声枪响,却把一根筋的大野猪惊醒了,顾不上再追杀二人,撒腿就跑。
它呈直线这么一跑,反倒给了唐河从容瞄准的机会。
“砰!”
又是一枪,子弹刚好打在野猪的脖子上,7.62毫米的步枪弹在野猪脖子上爆起一团血花,掏出拳大一个洞来,颈骨都打碎了大半。
野猪一头扎地雪地里不动弹了。
杜立秋跳起来,一边跑一边拔刀一边大叫道:“还得是枪啊,痛快,真痛快!”
哪怕是在冬季,猎物也要在第一时间开膛去内脏,否则的话内脏里头的东西发酵窜味,根本就没法吃了。
杜立秋刚跑到野猪旁边,就被一人踹了一脚坐到了地上。
“这是我们打的野猪!”
唐河到了跟前认出来了,是村里的王老七和李自新。
唐河家跟王老二家关系很好,跟王老四,王老五家关系一般,王老七年轻,才二十出头。
李自新十八岁的愣头小子,跟王老七臭味相投,偷鸡摸狗的,不是啥好人。
平时欺负欺负别人也就算了,现在李自新居然一脚把杜立秋踹了个腚墩。
杜立秋可是出了名的缺心眼,比泡卵子还要一根筋,有事儿是真上啊。
杜立秋爬起来一头撞进李自新的怀里,抱着他的腰就将他举了起来,轰地一声摔到雪地里,骑在他的肚子上,抡拳就打。
李自新十八岁精壮小伙子,可杜立秋二十五六,正是一个男人最勇最猛的时候,才几下,李自新就被杜立秋打得鼻子直窜血。
“你个傻秋,找死是不是!”
流里流气的王老七直接就举起了小口径对准了杜立秋的脑袋。
“哗啦!”
唐河拉了一下枪栓,空弹壳从枪膛里跳了出来掉到雪地上。
唐河把弹壳捡了起来揣在兜里,一脸淡然地看着王老七。
王老七看看自己手上的小口径,跟唐河手上的水连珠比起来,就是个小砸炮。
杜立秋起身甩着拳头骂道:“看你那傻逼样吧,还你们打的野猪,要不是唐儿开了枪,你俩早就喂了野猪了!”
李自新跳起来还要打,却被王老七拦住了。
王老七笑呵呵地说:“唐河,这次多亏了你,走走,咱把猪拽回去,到我家喝酒去。”
唐河笑着拒绝了,连王老七递过来的阿诗玛都没接,拽着杜立秋转身就走。
隐隐地还能听到李自新在叫骂着给脸不要脸。
杜立秋回身就要接着干,却被唐河拽住了。
杜立秋一脸不服,气得大骂唐河熊蛋包,非要跟他绝交。
唐河却笑着拽住了杜立秋,也不跟他解释。
如果记忆没出错的话,今年年中开始严打,84年,也就是明年,卧牛村出了能讲究几十年的大事儿。
王老七在镇上,把一个小姑娘以处对象的名义强行睡了,李自新给望的风。
王老七被判了死刑不说,还五花大绑地游走各地公审,然后被毙了。
李自新这个望风的,连味儿都没尝着,都被判了个无期。
跟他们走得太近,被铁拳蹭一下,都是蹲一辈子笆篱子的命。
“吼!”
黑瞎子发出一声惨啸,身子一挣,直接就把陈志国甩了个跟头。
唐河大急,想举枪,可是姚家那兄弟俩像是吓傻了一样,把他的射界挡得死死的。
陈志国翻身爬了起来,大叫道:“姚大,姚二,上啊,捅它!”
陈志国说着,抡着斧子,又奔着熊头劈去。
“妈呀,快跑!”
姚大怪叫了一声,扭身撒腿就跑。
他一跑,姚二也跟着跑,直接把陈志国扔下面对黑瞎子了。
黑瞎子一缩身子,躲过这一斧子,一巴掌拍到斧把上,硬木斧把当时就折了,陈志国一个踉跄也甩了出去。
黑瞎子嘶吼着,向姚大姚二追了上去,可是这两人跑得更快了。
“砰!”
一声枪响,唐河终于有机会开枪了。
黑瞎子的大腿上爆出一团血花,然后屁事没有。
距离太近了,7.62毫米的子弹直接穿过了黑瞎子的大腿,留下一个并不严重的惯穿伤。
这一声枪响,让愤怒的黑瞎子清醒了过来,调头就跑。
虎子嗖嗖地就窜了去,一口向黑瞎子的后肛掏去。
这一口只掏住了黑瞎子的尾巴,却也把它拖住了。
黑瞎子扭身,爪子向虎子捞去,同时大屁股一抬再一坐,就要把虎子坐死。
虎子松口后退,唐河一声呼哨,虎子立刻调头往回跑。
黑瞎子这一停顿,给了唐河机会,重新上弹,一枪打在黑瞎子的脖子上。
黑瞎子脖子一歪,扑倒在血地里,洇湿了一大片雪壳子。
唐河被黑瞎子装死差点弄死一回,这回也不敢大意,走到十米左右,重新上弹,瞄着黑瞎子的脑袋又补了一枪,这才松了口气。
陈志国甩着脑袋爬了起来,四下看了看问道:“姚大和姚二呢?”
唐河也是暗自抹了一把冷汗。
幸好之前自己没有顶到前头,要不然的黑瞎子不走寻常路突然钻出来,他们再慌乱逃命,自己就算有枪,怕是也要把命撂在这里。
自己是猪油蒙了心,明知道不靠谱,居然还插伙。
陈志国立刻就明白过来了,自己这是被那兄弟俩当肉盾使唤了。
想通此节,他也吓出了一身的白毛汗,要不是这回碰巧遇着了唐河,只怕他真要死在熊口之下了。
陈志国顿时暴怒,跳脚骂道:“杂种草的,两兄弟一对山驴逼,忽悠老子来猎熊的是你们,把老子扔下跑了还是你们,我跟他们没完!”
陈志国叫骂着便追了上去。
“诶,陈志国,熊,熊!”
陈志国一边跑一边叫道:“我特么没那个逼脸要东西,熊是你们猎的,都是你们的!”
杜立秋本来还老大不乐意,这仨人来这,除了敲了敲树洞啥也没干,还净耽误事儿了,差点把他们都搭进去。
猎这熊还是唐儿和狗儿出的力,真让他们分一半去,心里老大不痛快。
现在一听陈志国不要了,他立刻乐开了花,赶紧掏出手插子,上去开膛取胆,鼓溜溜的熊胆泛着淡淡的青金色,达不到铜胆的地步,但是也比铁胆稍强一些。
杜立秋把熊胆递给唐河,然后愉快地放血清膛喂狗。
有了这些收获,今天肯定不用再进山了,所以虎子也能吃个痛快,一直吃得肚子溜圆,才被唐河赶开。
熊皮扒下来用雪搓了搓,熊掌卸下来单独放着,然后把熊肉再分成大块,扎个草爬犁,这会太阳西斜了。
今天贪点黑能到家,能睡暖被窝,谁乐意睡大野地啊。
如果自己真是个纯朴农村小伙,还真就被他此前的热情交情感动,抹不开脸来还价了。
唐河淡淡地说:“不用了,免得坏了咱们的交情,正好有自行车了,我去县里或是去市里碰碰运气。”
唐河说着,甩开黄胖子的手,鞭子一甩,一声驾,小公驴迈着轻快的蹄子,得得得地小跑起来,特别有劲,唐河给它买豆饼呢,从不亏了它。
黄胖子却急眼了,死死地拖住毛驴,手都勒出血了也不撒开。
“六百,六百行了吧!”
唐河还是不吭声,一根根地掰开黄胖子的手指,黄胖子嗷嗷地叫着,两只手一块上拽住驴车,像极了死都不撒手的痴男怨女。
“六百五,亲爹啊,这个价不低了啊,熊肉才几个钱,破皮子卖不上价,熊掌你还给我不值钱的后掌,就一个熊胆才能赚俩钱,你不能让我白忙活啊!”
唐河还是不说话,依旧掰着黄胖子的手指,差点把他手指掰折喽。
黄胖子索性直接躺到了驴车的轮子下,像个泼妇似地叫道:“唐河,你特么有能耐你压死我!”
唐河看着黄胖子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居然撒起泼来,人都快傻了。
“我说老黄,为了这俩钱,你至于吗?”
“我不管,你没能耐压死我,你就还个价!”
要不咋说人家到后来那么有钱呢。
在钱的面前,脸这个东西,还得往后再稍一稍。
“老黄,我也不为难你,八百,不还价!”
黄胖子一咬牙说:“也行,那两前掌你得给我!”
“我去你妈的吧!我还压死你得了!驾!”
唐河大怒,鞭子一挥打了一个炸响的鞭花,公驴四肢较劲拖车就往前走。
黄胖子一缩身子,从车子中间躲了过去。
“八百,八百,就八百!”黄胖子赶紧上去拽车。
“滚,不卖,贵贱不卖!老子扬沟里也不卖!”
唐河瞬间犟驴附体,赶驴就走。
“八百五,草,九百,九百总行了吧,兄弟,别致气,别跟钱过不去啊!”
黄胖子哭丧着脸把唐河从车上拽了下来。
唐河这才不情不愿地卸车,黄胖子点钱的时候,脸上的肥肉都在疼得乱颤。
钱货两清之后,黄胖子可怜巴巴地说:“那俩前掌……”
“这次你别想了,下次吧!”
唐河说着,赶着车头也不回地走了,出了巷子口,这才面露喜色。
他之所以表现得这么强硬,就是为了打下一个不近人情的底子。
做生意,讲什么人情啊,你跟他讲人情,他就拿人情压价换钱,所以还是一码归一码的好。
黄胖子也很恼火,明明可以赚得更多的,结果碰着这么一个愣头青,妈的,之前请吃了好几顿饭,还送了好几包烟,全特么喂狗了。
唐河还有事,要不然的话,高低还得再讹他一顿饭。
唐河赶着车到了派出所的小三楼,进门就被拦住了,唐河拎着布兜子,笑嬉嬉地说:“我找我陈叔!”
“陈叔?”
“陈旺,咱所长!”
对方疑惑地打量着唐河,没听说所长有这么一个大侄子啊,不过人家点名要见,也不好拦着,指了指楼上放他上去了。
三楼所长办公室,唐河敲门进屋,陈旺一见唐河,哟了一声。
“陈叔,昨天猎了头熊,留了俩爪子,给你尝个新鲜!”
唐河说着,把布兜子递了过去。
陈旺接过来一看,啊哟,居然还是两前掌。
熊有四个掌,前掌最好,又以最厚重的右掌最佳,黑瞎子过冬,全指望舔这两巴掌苦熬呢。
虽说这年头不禁枪不禁猎,但是黑瞎子这种猛兽,也不是说打就能打的,一个不好,要丢命的。
这烟连个过滤嘴都没有,几毛钱一盒,属于劳苦大众烟儿。
陈志国递给唐河一支烟,唐河摆手说自己不抽烟。
陈志国又赶紧揣了回去,都没舍得给姚家兄弟散两根。
“大兄弟,你这枪哪搞的?给我也搞一支呗!”
唐河暗自翻了个白眼,这年头是不禁枪,可不代表你就能随随便便地把枪整回家啊。
自己可是由董老师做保,又是送礼又是卖好又是发誓的,才让胡庆春给自己搞了这么一把。
万一自己哪天用枪伤了人什么的,胡庆春也要受连带责任的。
现在他嘴皮子一碰,就想让自己给他搞把枪,那不是把自己往沟里带吗。
唐河只是笑了笑,说枪是借的,自己搞不来,反倒是让陈志国老大不乐意。
走到晌午头,唐河本来张罗着要吃饭休息了,姚老大一指不远处的黑松林说:“到了,就在那片松林旁边的岗子沿,有一棵老杨树,铁定有黑瞎子在蹲仓!”
陈志国提了提大棉裤,把棉裤上的麻绳又紧了紧,拎着斧子说:“先干它,晌午烤点熊肉吃,这玩意大补啊!”
唐河心下暗道,三个光棍子,给你们补多少不都得放空枪嘛。
杜立秋向唐河兴奋地说:“唐儿,给我留十斤熊肉,严晶说了,我要是能给她十斤熊肉,她就掰腿让我看!”
“滚!”唐河没好气地骂道,老八头揍得还是轻了。
说话间,到了姚老大指的地方,唐河一看这棵枯死的老杨树,再看树洞处挂的雪霜就知道,铁定有黑瞎子蹲仓。
姚老大说:“我们把熊敲出来,它只要露头,唐河你就拿枪打!”
他们不懂,熊不是这么猎的。
熊最有价值的还是那颗熊胆,人家刚醒过来,一枪就撂了,最多也就是普通的草胆,也就值得一百多块钱。
熊怒才生胆,一般要把熊放出来,或是卡在洞口,在它愤怒的时候撂了,才能得到更好的铜胆,价值立刻就能翻几倍。
不过,总比直接打死在仓子里好。
一只黑瞎子几百斤,死沉死沉的,死在树洞里,想拖出来可没那么容易,一耽误,胆汁吸收了,那胆也就不值钱了,几十块都没人要。
熊是人家发现的,人家说了算,自己就是个插伙的。
陈志国上去,抡着斧子开始敲树洞。
唐河也拉栓上膛,打开保险,准备干活。
但是这会,姚家兄弟却对视了一眼,举着装了侵刀的树棍子上前,挡住了唐河的射界,一副熊露头,先给几刀的样子。
他们的算盘打得挺好,万一自己就把黑瞎子干死了,唐河的枪没响,他就啥都分不着了。
唐河皱着眉头,刚想让他们躲开点,免得走火伤人的时候,树洞里发出黑瞎子愤怒的低吼声。
“来了来了!”
姚家兄弟俩又是兴奋又是紧张,棉手闷子都甩了,紧握着木棍随时准备捅刺。
忽啦!
老杨树的树干突然裂开了,一个黑漆漆的大熊头探了出来,张着巨吼嗷地嘶吼了一声。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一来是猛兽怒吼,震慑人心,二来,这黑瞎子不走寻常路。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洞口呢,谁成想,它居然破树而出。
“嘿!”
陈志国厉吼一声,抡着斧子就向熊头上剁去,这老光棍子不是一般的勇。
结果这黑瞎子挣着身子往前一探,斧子没砍到脑袋上,反倒是砍到了后背上。
唐河听罢转身就走,舔了这么久,连个咂儿都没摸着,现在居然想着买几百块的录音机,这舔狗算是没救了。
唐河第二天一早,在老张头那十分顺利地借到了毛驴车,路过老严家的时候,曲梅围着围脖,推着自行车出来。
“诶,小唐,你来得正好,我家灯泡坏了,你帮着换一下,我着急去镇上有点事!”
“啊,婶子,我……”
还不等唐河拒绝,曲梅便蹬上自行车走了。
唐河向院里望去,钉着塑料布的窗子上,出现了严晶的身影,在她身边,还有她弟弟的身影。
既然家里还有人,那就无所谓了。
唐河栓了驴进了屋,严晶那个七八岁的弟弟,一边抿着鼻涕一边往外跑。
唐河顿时傻了,这不成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吗?
而且,严晶只穿着线衣线裤。
二十岁的姑娘,瓜子脸桃花眼,身材还好,线衣线裤还是新的,这种贴身的衣服吧,新的比较紧,紧紧地包裹在严晶的身上,偏偏还是淡黄色的,感觉像啥也没穿似的,唐河都替她觉得勒得慌。
唐河两世为人了,可不是一般十九岁,看着女人就脸红的毛头小伙。
你敢这么穿,我凭啥就不敢看呢,我不但敢看,我还在心里暗自品评一番。
唐河放肆的目光,看得严晶瓜子脸都红了。
唐河大为惊讶,这个能跟两三个男人一块乱来的骚女,居然还有脸红的时候?
严晶红着脸,笑得像只狐狸似的,眯着眼睛把四十瓦的白炽灯泡递给唐河。
“啊呀,家里的凳子都晃当了,别把你摔着,要不这样吧,你把我抱起来,我把灯泡拧上吧!”严晶说着站了起来,走到唐河的跟前。
不得不说,这姑娘的身材是真好。
但是,跟我家秀儿比起来,差远了。
唐河直接站到了炕沿处,一脚蹬着墙,然后十分顺利地换下了灯泡。
唐河的心态很端正,可是十九岁小伙的身体却很诚实啊。
凭心而论,严晶长得还蛮漂亮的,身材也好,关键是有着这个年头很少见的骚啊。
男人或许可以说瞧不起这种不正经,还特别骚的姑娘。
但是如果只走肾不走心的话,毫无后患,还真的顶不住的。
“忽啦!”
窗户上的塑料布发出一声轻响,唐河一抬眼,就看到一张大脸,紧紧地贴在玻璃上,五官都扁平变形了。
“行了,灯泡换完了,我走了!”
唐河说着,把根本没坏的灯泡扔给严晶,转身跑了出去,额头都有些见汗了。
十九岁的身体,强壮得没话说,可是吧……
也亏得杜立秋突然冒出来,要不然的话,今天指不定发生点啥呢。
杜立秋兴奋地拽着唐河,刚刚上了公路,便急切地说:“唐儿,你摸着严晶了吗?”
唐河还没说话,杜立秋就蹦着说:“你肯定摸着了,严晶摸起来啥感觉?”
“我特么没……”
杜立秋一脸向往地说:“唐晶肯定比老六婆子摸起来舒服啊。”
“我草,你摸过老婆子?你还是不是人?”
“我哪摸过,夏天干活的时候,背心里头那俩玩意逛荡着快甩后背上了,我咋能看不着。”
杜立秋说着,眼睛嗖嗖地冒着光,“唐儿,你脱严晶裤子没有?”
唐河看着一脸求知欲的杜立秋,为之无语,但是也没什么好笑话人家的,自己上辈子也是这么过来的。
越神秘,就越想探索。
杜立秋一直缠着他问,唐河不耐烦了,挥着手说:“今天把狍子卖了,直接给你分钱,你给严晶买点东西,然后自己上手摸……草……”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