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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折金钗by沈乐窈沈家

凉小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庆历年春,三月本该是春暖花开的日子,但今年的盛京却仍有几分寒意。沈乐窈从广阳宫里出来后,绕过有侍卫把守的四重宫门,快步来到西北角的一处偏殿外。甬道上吹来阵阵寒风,吹扬起她的碧色水仙花纹裙摆,连带着她鬓边的碎发吹拂起来,露出鬓发下那颗小巧的痣。夕阳从云层里出来,将她纤细身姿映照到门柩上。深吸一口气后,沈乐窈伸出白皙的手推开殿门。殿内光线昏暗,夕阳的光从外面照不进来,只能依稀见到个硕长身影坐在椅凳上。眼神看到顺着椅凳垂泄下来的暗青色锦袍,沈乐窈神情明显松了一瞬。“谁?!”靠在椅凳上的男子声音带有几分惊诧,显然没料想到有人会发现他在这。“外面到处是圣上的人,大人躲在这被发现是迟早的事。而您体内的情欢散至少要十个时辰后才能消散。”沈乐窈紧掐...

主角:沈乐窈沈家   更新:2024-12-13 1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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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乐窈沈家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折金钗by沈乐窈沈家》,由网络作家“凉小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庆历年春,三月本该是春暖花开的日子,但今年的盛京却仍有几分寒意。沈乐窈从广阳宫里出来后,绕过有侍卫把守的四重宫门,快步来到西北角的一处偏殿外。甬道上吹来阵阵寒风,吹扬起她的碧色水仙花纹裙摆,连带着她鬓边的碎发吹拂起来,露出鬓发下那颗小巧的痣。夕阳从云层里出来,将她纤细身姿映照到门柩上。深吸一口气后,沈乐窈伸出白皙的手推开殿门。殿内光线昏暗,夕阳的光从外面照不进来,只能依稀见到个硕长身影坐在椅凳上。眼神看到顺着椅凳垂泄下来的暗青色锦袍,沈乐窈神情明显松了一瞬。“谁?!”靠在椅凳上的男子声音带有几分惊诧,显然没料想到有人会发现他在这。“外面到处是圣上的人,大人躲在这被发现是迟早的事。而您体内的情欢散至少要十个时辰后才能消散。”沈乐窈紧掐...

《小说折金钗by沈乐窈沈家》精彩片段




庆历年春,三月本该是春暖花开的日子,但今年的盛京却仍有几分寒意。

沈乐窈从广阳宫里出来后,绕过有侍卫把守的四重宫门,快步来到西北角的一处偏殿外。

甬道上吹来阵阵寒风,吹扬起她的碧色水仙花纹裙摆,连带着她鬓边的碎发吹拂起来,露出鬓发下那颗小巧的痣。

夕阳从云层里出来,将她纤细身姿映照到门柩上。

深吸一口气后,沈乐窈伸出白皙的手推开殿门。

殿内光线昏暗,夕阳的光从外面照不进来,只能依稀见到个硕长身影坐在椅凳上。

眼神看到顺着椅凳垂泄下来的暗青色锦袍,沈乐窈神情明显松了一瞬。

“谁?!”

靠在椅凳上的男子声音带有几分惊诧,显然没料想到有人会发现他在这。

“外面到处是圣上的人,大人躲在这被发现是迟早的事。而您体内的情欢散至少要十个时辰后才能消散。”

沈乐窈紧掐藏在宽袖里的掌心,眼神清透看着他。

江云岫微眯起眼尾,阴郁漆黑的双眸里闪过不易察觉的戾气。

须臾间,他薄唇轻勾出阵冷意:“难道,沈小姐有法子?”

尽管他眉头紧锁,白净肌肤灼热透红,可沈乐窈还是察觉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意。

京兆尹江云岫,是整个北齐手段最为毒辣之人,盛京人人得而诛之。

此刻的他中了北齐皇庭独有的秘药,正躲在这处人迹罕至的偏殿等着药效尽失。

看得出来他忍得痛苦,烫金滚边衣襟已被热汗沾湿。

沈乐窈屏住呼吸,走到他面前,嫩白十指剥下他身上的暗青色云纹外袍。

冰凉的触感渗入滚烫的肌肤,江云岫紧盯她手中动作,喉结处忽有汗珠滚动下来,他大掌瞬时按住她细嫩手腕,将人拽入怀里。

霞光映红窗柩,俩人一明一暗的衣裳早已化作一团。

耳鬓厮磨间,江云岫扬起冰冷嗓音讽刺道:“沈小姐这样,还如何当北齐二皇妃?”

沈乐窈双眸盛满水雾,不知是否是药效催动下,她只觉浑身无力,此刻人正紧靠在他肩头上。

她肌肤清透宛若白瓷,彼时上面裹了层薄汗,即便是她只靠在自己肩头上轻轻喘气,也令退去药效的江云岫眸色不由暗了暗。

沈乐窈双手勉力支撑着看他,眼神骤然变得冰冷,好似并不将他的讽刺放在心上,只无比沉着冷静道:“今日我帮大人解决一桩棘手事,两日后大人也需帮我——”

“为何?”

江云岫冷嗤。

沈乐窈莞尔一笑,眼神渗毒:“我的丫鬟此刻就在广阳宫外,若是酉时三刻还不见我出去,她便会带圣上的人找过来。”

江云岫瞅一眼外面天色,就快到酉时三刻。

见他不说话,沈乐窈继续道:“大人是京兆尹,不单是盛京,在北齐亦是响当当的人物,难道要毁在与未来二皇妃通奸这样不堪的事上?”

霎时间,江云岫紧盯着她的寒眸寸寸生凉,被眼睫覆盖的阴影下布满阴鸷。

殿内一下变得沉静,逼仄压抑的气氛令沈乐窈喉咙发紧。

“沈小姐,大可以一试——”

当着她的面留下薄情寡义的话,江云岫起身整了整暗青色衣袍,一刻不再逗留。

沈乐窈呆坐在椅凳上,只觉全身彻骨冰凉...




接下来的日子,李景淮白日忙着超度的事,夜深了便悄悄到小寺庙禅房来。

沈姝宁每夜都换着法子伺候他,李景淮直言她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这俩人当真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沈乐窈心下冷嘲,用楹月递过来的火折子烧掉夏荷传出来的消息。

火刚灭,对面就传来禅房门打开的声音。

“小姐,到老夫人诵早经的时辰了。”

楹月收起火折子,俯首低声道。

“咱们也走吧。”

沈乐窈命她拿起自己抄写好的经文,俩人也朝佛堂走去。

秦婆婆见她来诵经并未阻拦,沈乐窈跪坐在沈老夫人旁边蒲团上。

沈老夫人专心闭眼诵经,她每日的装扮便是身上着霜色、丹赭或墨绿色软绸衣裳,头戴珍珠抹额,就连发髻上绾着的白玉兰簪子,也是成色极好的和田玉。

人虽跪在佛堂内修行,可从头到脚,哪一样吃穿用度不是透着雍容华贵?

沈乐窈眼底拂过阵讥诮,命楹月替自己翻动经文。

这几日她抄写的都是抚慰九泉地下之人安息的梵文,念得沈老夫人跪坐难安。

念完,沈乐窈双眸含泪低声道:“娘,有阿窈和祖母每日为您诵经,您在底下可得安息啊,莫要辜负女儿和祖母的一片心意。”

话刚说完,只见沈老夫人伸出手让秦婆婆扶她起身,居高临下睥睨正落泪的沈乐窈:“三丫头,你娘的牌位虽供奉在沈家祠堂,可若是你这个做女儿的德行不端,那也是可以踢出沈家族谱的——”

沈乐窈不紧不慢烧完手中经文,接过楹月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泪,方起身看她:“祖母这是在数落我这个做女儿的悼念自个娘亲德行不端了?”

沈老夫人微微皱眉,若是往常,沈乐窈早已被吓得不成样,自从她来到静月庵整个人却是冷静得出奇,一点不似以前登不得台面的怯懦模样。

沈老夫人气笑出声:“怎么?难道你这个做小辈的,要忤逆我这个做长辈的不成?”

沈乐窈亦是笑了笑:“孙女儿并没这个意思,只是想叫祖母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德行不端罢了。”

沈老夫人横眉端详她,语气悠长瘆人:“你这话是何意?”

沈乐窈目色平静:“祖母可知道,前几日四妹妹也来了。”

“四丫头?”

沈乐窈微微垂眸:“她素来孝顺,怎么这次反不来看祖母,而是直奔相国寺去了呢?”

沈老夫人略一低眉:“相国寺浴佛斋会,她赶着去祈福有什么不对?”

每年相国寺浴佛斋会盛景她是知道的,都是人挤人烧香祈福的场面。

沈乐窈眼神涌上厉色:“好几日过去,四妹妹就算有再多福也该祈完了罢?还是说,被什么人绊住脚了呢?”

沈老夫人脸色彻底冷下来:“兰若,回房——”

秦婆婆刚扶过她,只见从外面跌跌撞撞跑进来个丫鬟,边跑还边叫喊着:“老夫人,老夫人救命啊——”

见状,沈乐窈轻声细语数落:“慌里慌张的,可别吓到了祖母才好。”

“三,三小姐...”

茗烟却在见到沈乐窈那一刻呆愣住,整个人如同丢了魂儿般脸色煞白。




“呸!真是便宜她了!”

楹月知道沈乐窈如今是个有主意的,并未多嘴问为何突然给孙嬷嬷那么多银钱,只出口啐骂了声。

沈乐窈微微沉眸,未做解释。

自此,邱氏母女忙着准备明日去公主府赴宴一事,沈乐窈这一整日平稳度过。

椒兰院。

夜里听完孙嬷嬷将沈乐窈白日吩咐她的事一五一十禀告出来,沈姝宁青嫩面颊满是嗤笑:“她这回倒是留了个心眼,知道给自个找人护着了。”

“只可惜,找错了人。”

孙嬷嬷立刻势利眼接过话茬。

邱氏抚着手中的黄珐琅仕女小盖盅,细声细语吩咐孙嬷嬷:“明日你只管跟着她,量她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邱氏知道沈乐窈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心想即便是不给她使绊子,她也少不得要在那些公爵夫人们面前丢面,因此并未将孙嬷嬷的话放在心上。

“是。”

孙嬷嬷低头应承下来。

“去取十两银子来。”

言罢,邱氏念着这几日孙嬷嬷在惊蛰院盯沈乐窈也出了些气力,命身边丫鬟茗烟去给她取银两。

“是。”

茗烟应下,转头去取了银两来交给孙嬷嬷。

“谢过二夫人!”

孙嬷嬷下跪答谢,心头乐开了花儿。

她为人处事圆滑,只将沈乐窈嘱咐她的事告知邱氏母女,并未抖露出她赏自个银钱的事。

此刻又从邱氏这里拿得十两,孙嬷嬷只觉今日发了笔不小横财,就连走出椒兰院的步子都是带风的。

竖日,沈乐窈同往常一般起身梳妆打扮。

“这支芙蓉缠丝金钗瞧着就不错,就戴它吧。”

楹月打开妆屉挑选头饰时,沈乐窈指着最为秀雅又不失金贵的金钗道。

楹月怔了怔,她没想到沈乐窈会挑平日对她来说如此出彩的头饰。

“小姐真是转了性子,这支簪子配您今日的垂云发髻真真正好呢。”

楹月忙取了金钗替她簪上。

沈乐窈笑了笑,却不言语。

前世的她只知收起自己的锋芒,却不懂得利用,以至于落到惨死在异国他乡的悲惨下场——

如今重活一回,她怎能容许自己重蹈覆辙?

梳妆完换好衣裙,沈乐窈从惊蛰院出来,转过回廊碰上迎面走来的邱氏和沈姝宁。

沈姝宁猛地捏紧手间丝帕,就连一向沉稳的邱氏,眉眼间也不由浮现几分惊诧。

今日的沈乐窈着一身天青色花钿礼裙,精致小巧的耳垂上别一对碧玉耳环,发髻上绾一支芙蓉缠丝金钗,腰间系青色绸缎玉带,映衬出她纤纤身量。

她肤色极白,此刻只是上了点脂粉,抹点腮红便显露出沉鱼落雁的美貌。

“姨娘,四妹妹。”

沈乐窈仿若看不见沈姝宁带有敌意的眼神,上前乖巧行礼。

“真是个狐媚子——”

沈姝宁咒骂出声,眼中满是妒恨。

邱氏微微按下她手背,面上装出大度姿态对沈乐窈道:“阿窈,待会儿你另坐一辆车辇跟在我们后边,公主府比不得别处,别让外人觉得我亏待了你。”

今日赴宴的都是盛京名流,邱氏自是不想在那些公爵夫人面前失了礼数。

“好。”

沈乐窈欣然应下。

邱氏边哄着沈姝宁边往外走,几人坐上车辇往明华长公主府邸驶去。

午时一刻,车辇在公主府前停下。




吓得沈乐窈屏住呼吸,咒骂江云岫不是人——

“不必了——”

冷眸逡巡一圈,只见屋内陈设未见有人影,李景淮拂袖离开。

回到禅院时,却见沈乐窈房间亮着灯。

“定是小姐回来了!”

楹月跑上前打开房门,果真见沈乐窈坐在榻上,脸色有些憔悴。

沈乐窈撑着身子欲行礼:“殿下?”

“你方才去哪儿了?”

李景淮按下她香肩,在她身边坐下,闻到了她身上浓郁的檀香味。

“我想摸黑回来,不想走错了路。”

沈乐窈抿唇解释,莹润的下颌透着淡淡粉红,瞧着比往日都迷人。

李景淮忍不住伸手抚摸,以前他竟没留意到沈乐窈有这般诱人。

想到方才江云岫的种种,沈乐窈心有余悸,轻轻拿开他的手,态度与白日有些差别。

“怎么了?”

李景淮正意犹未尽。

“诵了一日经文,我有些累了。”

沈乐窈恹恹道。

“那你好生歇息。”

李景淮脸色讪讪,心中暗自有了斟酌,她与沈姝宁终究是一个天一个地,又不由得让他想起沈姝宁在小寺庙的日子。

“小姐,今晚您可吓死奴婢了。”

屋内安静下来,楹月才敢开口说话。

“去拿些膏药来。”

沈乐窈低眸,解开领口盘锦扣。

“这是...”

看到她身体一片蹂躏的红,楹月手中膏药差点掉落在地。

“先替我上药吧。”

沈乐窈叮嘱她。

楹月揉了揉眼圈,蹲下身子细心给她抹药。

传来一阵阵灼烧感,令沈乐窈叩紧唇齿,额角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这两日发生的事让她意识到,李景淮来相国寺为戍边将士超度果然另有玄机。

想起前世李景淮登基后不久,智空大师便成为北齐国师,受北齐百姓爱戴敬仰,如今想来俩人之间显然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而李景淮口中所言的祭品,只怕并非真的是祭品。

眼前她算计皇嗣和李景淮掩盖祭品真相一事相比,显而易见是后者会更让淑妃焦急。

如此说来,江云岫的到来,倒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沈乐窈抚了抚心口,脸颊没来由地潮红似血,江云岫发起狠来,连她这个重活一世的人也招架不住。

相国寺里里外外是京兆府的人,李景淮循规蹈矩忙完超度一事,在两日后和淑妃启程回京。

他本想让沈乐窈和他们一道回去,但淑妃没松口,李景淮也只能作罢。

沈乐窈和楹月从相国寺出来时,发现石阶下的古松旁停着辆车辇。

江云岫的意图很明显。

“小姐,要不奴婢下山去寻辆马车过来?”

楹月拽住她衣袖。

“楹月姑娘,你上山下山一趟回来,只怕天都黑透了。”

卫临善意提醒。

楹月蹙眉:“要你多管闲事——”

“我这是好心啊。”

卫临解释。

俩人拌嘴之时,沈乐窈已经提起裙摆走上车辇。

都到了这份上,还妄想与这位京兆尹大人斗,只会被他伤得体无完肤,沈乐窈看得清楚。

“走吧。”

轿内冷若冰窖的命令声,休止了外面闹剧。

“沈小姐是不是得谢谢本兆尹?”

“怎么谢?”

沈乐窈从容问。

他黑眸染上兴味:“那晚之后,腰好像有些酸。”




沈老夫人气得气血翻涌,狠狠瞪了眼伤风败俗的沈姝宁,终是在淑妃面前跪下,求她看在辅国公府的面子上,留沈姝宁一条贱命。

沈姝宁把脸埋进茗烟盖到身上的斗篷里,自知无颜见沈老夫人。

淑妃对沈老夫人的下跪视若无睹,怎么说都是沈家没把小辈教导好,这丢的是沈家颜面。

反而是看到沈乐窈陪同沈老夫人前来,令她眼中流露出古怪神色,何以沈家姐妹一个两个都凑巧出现在相国寺?

迎着淑妃审视目光,沈乐窈跪下回话:“四妹妹受了风寒合该在府上养病,却不知为何一声不吭跑来相国寺,还招惹到淑妃娘娘。”

“她今日所受责罚实属罪有应得,只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也有责任,阿窈愿替她为娘娘抄经祈福,佑娘娘和殿下安康以赔罪。”

一番好话,淑妃脸色总算缓和几分,片刻后拂手屏退了宫人们。

磕头谢罪后,沈老夫人很快带着沈姝宁离开。

沈乐窈起身,想要跟她们一道离开时,却突然被淑妃叫住,她嘱咐崔姑姑:“去给三小姐准备间禅房。”

沈乐窈手心微微收紧,猜想淑妃怕是察觉到了什么。

不一会儿,崔姑姑将她带到旁边禅院,让她先在里面住下。

“小姐,淑妃娘娘这是?”

楹月看着禅院外守着的宫人,急得害怕。

“算计皇嗣,可比勾引皇嗣的罪名要大。”

沈乐窈盯着眼前香炉,目色很是平静,说出口的话却令人忐忑不安。

听了这话,楹月从门口走近前来担忧问:“那小姐会不会有危险?”

沈乐窈摇摇头,告诉她:“我与李景淮还有一桩亲事在,淑妃娘娘不会在这个时候对我下手。”

她微微垂眸,瞧这情形只怕在查清事情来龙去脉前,淑妃不会让她离开这。

“老夫人当真偏心得很,小姐您陪她前来救走四小姐,她便将您撇下不管不顾了!”

楹月咬牙切齿。

沈乐窈冷嗤:“她何止是偏心?”

“她是想要我的命——”

到了这会儿,沈乐窈幡然醒悟沈老夫人为何要她跟着来,后宫什么样的手段淑妃没见过,只要沈乐窈和沈姝宁一道出现在她眼前,她便能瞧得出谁才是真正有本事算计到李景淮的人——

算计和勾引,哪项罪名重,沈老夫人可瞧得真切啊。

恰巧这时,房门被崔姑姑推开,她命人带了笔墨纸砚过来。

沈乐窈收起心思,嘱咐楹月:“研墨吧。”

楹月颔首,动手为她摊开纸笔。

回到小寺庙的沈姝宁原以为沈老夫人替自己出了口恶气,岂料冲净身子换好衣裳出来,沈老夫人扬手“啪——”地一声,又结结实实给了她一耳刮子。

吓得沈姝宁噔时跪倒在地。

“你看上二殿下,应当想法子让你父亲去给你指婚,怎么竟糊涂到要用自己的身子去留人?!”

沈老夫人气得直戳她眉心。

方才在淑妃面前,她只三两眼,便看清事情始末。

“祖母恕罪,是孙女儿蠢笨,这才中了沈乐窈的招数——”

沈姝宁哭得委屈。

“赶紧收拾东西滚回去——”

“可二殿下他...”

“蠢货——”

沈老夫人满眼狠绝,一刻也不给她多待,命茗烟和画眉收拾了东西,将沈姝宁塞入车辇。

“这地方可一点儿痕迹也留不得——”

离开前,沈老夫人冷声吩咐秦婆婆。

“明白。”

秦婆婆点头,到了夜间,小寺庙突然起火,好在发现得早,火势不算大,独独烧掉了沈姝宁住过的那间禅房。

沈老夫人的手段沈乐窈一点不意外,惊奇的是李景淮竟一整天都没回禅院。

到后半夜,禅院外突然亮起火把,到处是兵器相互碰撞的声音。

沈乐窈惊得要亮起火折子,忽然黑暗中伸出双大掌,轻巧夺过她火折子,将她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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