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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难以招架!太子爷每天都想强取豪夺》,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吴桀墨允芊,故事精彩剧情为:他,有名的富二代,桀骜太子。一场意外,他看上了兄弟偷偷藏着的女神。在他眼里,她乖顺懂事,听话漂亮,满足他的所有需求,一度非常令他满意。本以为直接抢到手,她就能对自己归顺,言听计从。可,她却是一颗小辣椒。从此,她逃,他追!从此碧落黄泉,非死不放……...
主角:吴桀墨允芊 更新:2024-12-16 12: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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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桀墨允芊的现代都市小说《难以招架!太子爷每天都想强取豪夺未删节》,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难以招架!太子爷每天都想强取豪夺》,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吴桀墨允芊,故事精彩剧情为:他,有名的富二代,桀骜太子。一场意外,他看上了兄弟偷偷藏着的女神。在他眼里,她乖顺懂事,听话漂亮,满足他的所有需求,一度非常令他满意。本以为直接抢到手,她就能对自己归顺,言听计从。可,她却是一颗小辣椒。从此,她逃,他追!从此碧落黄泉,非死不放……...
帕贡不敢再闹腾,灰溜溜上了车。
吴桀这才晃荡着返了回去。
墨允芊已经不在客厅了。
“小夫人呢?”面色不悦的少爷黑着脸问了一句。
小温指了指楼上。
少年换了鞋迈腿找了上去。
墨允芊穿了条黑色的真丝吊带,是今天他派人送过来的,整个衣帽间都被填满了,吴桀换居家服的时候,愣是没找到自己的衣服。
“墨小七,我衣服呢?”他走到衣帽间门口问道。
“我让小温放到那儿了。”她指了指床边一个小的衣柜,那是之前用来放床品的小衣柜。
少年扯唇无奈笑笑,拉开小衣柜,果然看见自己的居家服挂在里面,一起放着的,还有他平时换的衣服,
“墨小七,进入角色挺快啊,这就给老子立规矩了?嗯?”
他可是见过小婶当年是怎么把龙叔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面临同样的命运,男人成年后面临的第一课就是老婆给上的么?
墨允芊将剧暂停,坐在了床上,润眸看着他,“不是啊,你的手下拿来那么多东西,我有强迫症的,总不能都堆在卧室吧?我是好心帮你规整,还不领情。”
吴桀看看她胡乱甩在地上的拖鞋,别过脸笑了笑,点头,“领,当然领。”
随后,他当着墨允芊的面,大喇喇开始脱衣服。
“不是……你耍流氓啊你,脱什么衣服?”墨允芊拧眉,看着他孟浪模样,气到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
“这是我家,你是我老婆,我换个衣服怎么了?”
墨允芊以前在剧组,经常见男演员光膀子换衣服,里面不乏身材很好的,有时候还和边边姐热火朝天的讨论讨论,但是因为傅明川的原因,也仅仅只是过过眼瘾。
突然一个不熟悉的男人在自己眼前脱衣服,还是吓了一跳。
吴桀已经脱光了上衣,解开了休闲裤上的带子,两根带子就那么长长的吊着,听他这么一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似笑非笑看着她。
“什么你老婆?厚脸皮,谁是你老婆?” 墨允芊有一种秀才遇到兵的无力感,疯狂跺着脚,这个狗男人是哪儿冒出来专门克她的么?
“宝贝儿,选择性失忆这可不是什么好毛病,”吴桀两步走到了床边,一把将站在床上的人扯到了自己怀里,慢条斯理地将她鬓边长发拨到耳后,轻声道,
“不过没关系,你老公有钱,能治。”
一股说不上来的危险气息自他黑眸朝着四周蔓延开来,墨允芊沉默看了他几秒,少年剑眉星目之间满是不可一世的狂妄恣肆,又带着几分看不清,摸不透的神秘感,让人无端生出恐惧来。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路子?
她心里纳罕,吞了吞口水,伸出还能动的一根手指,戳了戳他坚硬壮硕胸肌,
“桀哥哥,你吓到人家了……”
吴桀憋笑挑眉,“怎么?生闯战场的小野猫也知道怕?”
“人家那是无知无畏,现在知道了,打死我也不敢去了。”"
啪~
少年手中短刀狠狠插进一旁参天树干,松开钳着她的手,懒洋洋将背靠在树上,摸了支烟出来,歪头点燃,黑眸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没说话。
墨允芊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吞了吞口水,“你……你看什么?”
“华国十八岁算成年,缅甸十六岁就能结婚当妈,你倒是说说,你符合哪一个?”
“规定是规定,人跟人的情况不一样的,就像我,虽然年龄十八,但我心理年龄小啊,还未成年。”墨允芊走的脚疼,见他不走了,自己也蹲了下来休息,但还不忘循循善诱,苦苦相劝。
少年伸手,手背上青筋凸起,满是疤痕和枪茧,粗粝地跟他那张清贵公子哥儿的脸很不搭,两根手指夹下烟头,睨了她一眼,
“没关系,胸大屁股翘,发育成熟了就成,老子不需要你长大,我宠着,你一辈子不成年都可以。”
墨允芊的身材跟了妈妈,很是火辣,此时蹲在地上玩着叶子,黄色运动服拉链没有拉到最上面,形状饱满好看的柔软起伏,挡都挡不住。
少年高大,自上而下,一眼就看见了那道雪白风光,喉头发紧,浑身血液像是被煮沸了一样,直往天灵盖冲。
墨允芊听他又说混话,刚想抬头瞪他一眼,却正对上他灼灼目光,顺着他目光低头看了看,
“流氓,你往哪儿看呢。”她气得两颊通红,猛地站起来想要拉拉链,却因为突然起身大脑缺氧,眼前一黑。
“唔——”脚下突地一空,随后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被“流氓”拦腰抱起,后背架在了宽大树干上,两腿夹着他的腰,整个人除了攀着他,没有任何的着力点,这个动作很羞耻。
“吴桀,你……你干什么?耍流氓是不是?”
“墨小七,你点了头的 ,老子怎么就耍流氓了?”吴桀不悦,箍在她纤腰上的手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乖,让我尝尝味儿,好不好?”
“你……你别犯浑啊……我告诉你……你……你这属于违法行为……”说到最后,少女尾音都带着哭腔。
“嘘……”混不吝的少年只用一只手托着她屁股,另一只手伸了出来,食指搭在她嫣红唇瓣上,危险又极具侵略性,
“七七,你忘了?这里是缅甸,枪杆子,就是法。”
“吴桀,吴大少,桀哥哥,你……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他的表情太吓人了,深不见底的眸子自她昳丽面庞上细细密密的刮着,那根放在唇瓣上的手指,一寸一寸,描摹着她好看饱满的唇瓣,最后停在那漂亮的唇珠上,痴迷摩挲。
危险,侵略,无孔不入,密不透风。
像是林间猎豹,拿尾巴扫着它辛苦猎来的猎物,喜欢地不知道从哪里下嘴才好。
“七七,别怕,哥哥不会伤害你。”他轻抚她唇瓣的手慢慢往下,挑起少女细腻精致的下巴,低头吻了吻她微颤的睫毛,“乖,闭眼。”
话毕,猎豹终于找准目标,猛地下口,干脆利落。
少女檀口猛地被咬住,心像被什么揪了一下,越来越沉,发痒,发麻,无所适从,如同一叶在怒海狂涛中飘摇的扁舟,风大浪急,似是要将她拆卸开来,可是除了承受,她似乎毫无办法。
“够了……”
东南亚炎热,她只在里面穿了一件珍珠白色的bra,外面套着运动帽衫,此时帽衫已经落到了腰际,bra的带子一条被他扯断,另外一条也快断了,但是肆意享受猎物的猛兽似乎才吃了前菜,意兴正浓,大手顺着她纤腰继续往下,少女泪流满面,绵软手臂用力推他脑袋,可是越推他越兴奋。
“吴桀……够了……你别这么对我……”她泣不成声。
“宝贝儿,叫哥哥,手松开……”少年混劲儿上头,食髓知味,脑子里一根弦眼看着就要断了,哪里听的进去她哼哼唧唧猫叫似的哭声,呼吸急促又汹涌,一把拉起她的手摁过头顶控制住,又急躁地吻了上去。
“不要……吴桀……我不要……”少女绝望别过脸去,他亲了一嘴眼泪,咸咸的,凉凉的,冲淡了几分血气。"
“傅时川?”扫了一眼后,吴桀懒洋洋的自喉骨挤出三个字。
“是我。”傅时川惊讶于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但商场打拼多年,早已学会隐藏所有情绪,两个字同样说的掷地有声。
嘭——
傅时川话音刚落,对面少年拳头就直直朝着他面命砸了过来,“妈的,你他妈还敢应声?”
少年从小混迹军营,昂拳,泰拳打的炉火纯青,又在缅北金三角特区这种复杂地方带兵打仗,少年早已成了军中铁血神话,难逢敌手,手底下练得全是杀人技。
京圈公子哥经商天才,但是武力从来都不是他的长项,虽说从小行伍出身的父亲也送他去学了几年功夫,但都是以点到为止的竞技搏击为主,君子技法,只为强身健体,从没将其当回事。
武力悬殊太大,吴桀只一拳一脚,傅时川已经招架艰难,眼看着最后一脚冲着他心口,下了死手,一直关着的车门从里面打开,少女惊惧咆哮,
“不要——”
她甚至从车里冲了出来,挡到了傅时川身前。
事已至此,她先机已失,傅时川能来救她,仁至义尽,她不可能看着他为了自己搭上一条命去。
华国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怎么可能是缅北狼一般的军阀头子的对手。
吴桀见她冲了出来,拿自己的小身板儿挡在这个小白脸面前,气的目眦欲裂。
“墨小七——”他咬牙,自齿缝挤出抽连着每根末梢神经的三个字。
“放了他。”
“凭什么?”
“就凭你找来了。”
这话一出,脸黑如墨的少年居然无言以对,深不见底的眸子咬牙从她细白面庞上狠狠刮着,像是孟加拉虎长了倒刺的舌头刮在嫩白的皮肤上,如有实质的疼。
“妈的,算你狠。”十几秒后,少年发狠踹了傅时川身后车子几脚,觉得不解气,抽出后腰M1911,咔嚓上膛。
砰,砰,砰!
连射三枪,打碎了车上挡风玻璃。
随后脱下身上黑色衬衣,兜头盖在了吓得蹲在地上抱着脑袋的少女头上,弯腰将人抱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放下她。”
“你他妈算老几?”吴桀已经抱着人走了,身后一众便衣卫兵围拢过去,只留下一堆蛮悍结实的背影,帕贡自穿着泰军制式军装的军官身后走了出来,嚣张推了推双眼发红捂着胸口一副要拼命架势的男人。
等身后的人上了车,这才吊儿郎当抬手,控制着那些保镖的持枪卫兵谨慎收了枪口,整齐列队上车。
迦朋跟着吴桀走了几步,又特地放慢脚步,几秒后反了回来,抬手甩出一记飞刀直插傅时川心口向上三寸处,死亡威胁太过赤裸,他甚至嚣张竖了竖中指才离开。
傅时川重金请来的保镖居然在刀插在雇主身上后才反应过来,那个少年太邪性,该不会是练的什么邪功吧?
“傅少……傅少……”保镖队长将已经意识涣散开始往下坠的人扶住,只见傅时川咬牙狠狠说着什么,但是含糊不清,只能听见一个模糊的“杀”字。
车内空气粘稠,少年凶煞狂躁气息蔓延周遭,紧紧贴着车门的少女脸色煞白,抱着自己一个劲的发抖。
已经过了界河,进入缅北军控区,但是一路上,她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朝这边看,跟避着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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