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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刀覆雪结局+番外

萧妄 著

武侠仙侠连载

你若是杀了我,定然会引来朝家和萧家的疯狂报复,你确定要这么做吗?”对方久久没有回答。朝露发觉有戏,鼓起勇气继续游说。“我的容色只是寻常,不值得你为了我同时得罪萧家和朝家,只要你放了我们,今日之事我就当做没发生过,朝家和萧家绝不会因此事报复于你。”她等了许久,心渐渐提到嗓子眼,忐忑不安占据了整个胸腔。直到她快要绝望放弃的时候,忽然听到对方开口说道。“我可以放了你,但我有个条件。”……当朝露说到这里的时候,似是想起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身体不住地发抖,嘴唇张张合合,想要继续往下说,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燕辞晚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下不由得一沉,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他的条件是什么?”朝露双手捂在脸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哭声绝望而又破碎。“他说他可以...

主角:萧妄燕辞晚   更新:2024-12-15 1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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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妄燕辞晚的武侠仙侠小说《宁刀覆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萧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若是杀了我,定然会引来朝家和萧家的疯狂报复,你确定要这么做吗?”对方久久没有回答。朝露发觉有戏,鼓起勇气继续游说。“我的容色只是寻常,不值得你为了我同时得罪萧家和朝家,只要你放了我们,今日之事我就当做没发生过,朝家和萧家绝不会因此事报复于你。”她等了许久,心渐渐提到嗓子眼,忐忑不安占据了整个胸腔。直到她快要绝望放弃的时候,忽然听到对方开口说道。“我可以放了你,但我有个条件。”……当朝露说到这里的时候,似是想起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身体不住地发抖,嘴唇张张合合,想要继续往下说,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燕辞晚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下不由得一沉,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他的条件是什么?”朝露双手捂在脸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哭声绝望而又破碎。“他说他可以...

《宁刀覆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若是杀了我,定然会引来朝家和萧家的疯狂报复,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对方久久没有回答。

朝露发觉有戏,鼓起勇气继续游说。

“我的容色只是寻常,不值得你为了我同时得罪萧家和朝家,只要你放了我们,今日之事我就当做没发生过,朝家和萧家绝不会因此事报复于你。”

她等了许久,心渐渐提到嗓子眼,忐忑不安占据了整个胸腔。

直到她快要绝望放弃的时候,忽然听到对方开口说道。

“我可以放了你,但我有个条件。”

……

当朝露说到这里的时候,似是想起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身体不住地发抖,嘴唇张张合合,想要继续往下说,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燕辞晚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下不由得一沉,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他的条件是什么?”

朝露双手捂在脸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哭声绝望而又破碎。

“他说他可以放过我,但不会放过我身边的婢女,他把蓝英折磨得很惨,最后……最后他还要我亲手杀了蓝英。”

燕辞晚眯起眼:“你照做了?”

朝露哭得越发大声,说出来的话语也越发混乱:“我不肯,可是他把匕首塞进我手里,然后抓着我的手,强迫我去杀人。我拼命往后退,我哭着求他不要这么做,可他不听,他说蓝英是我的婢女,她的一切都属于我,包括她的命。他的力气好大,我怎么都挣脱不开,匕首捅了进去,我的眼睛被蒙着,什么都看不到,但我能听到蓝英的哭声,她在喊,二娘,我好疼,我不想死,救救我……”

说到这儿,她忽然抬起头,露出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嘶哑问道。

“是我杀了蓝英对吗?我才是杀人凶手对吗?”

燕辞晚不知该如何回答。

朝露似哭似笑地喃喃自语:“我杀了人,该被通缉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可我却跑了,一个人躲在这儿,我害死了蓝英,还连累了你,都是我的错,呜呜呜……”

说着说着她就崩溃地哭了起来,哭声不大,却听得人心碎。

这些话被积压在朝露的心里,日日夜夜折磨着她的灵魂,令她寝食难安,心力交瘁。

如今终于可以说出来了,她便再也控制不住,任由情绪如洪流开闸般疯狂外泄。

燕辞晚沉默地听着,直到朝露哭累了,哭声渐渐低了下去,燕辞晚方才开口。

“你确定自己当时是真的杀了蓝英吗?”

朝露声音嘶哑,带着强烈的鼻音:“我不知道,我被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但我可以确定,匕首肯定捅进了一个人的身体里,那种刀刃没入血肉,鲜血溅了我一手的感觉,我到死都忘不了,太可怕了……”

她环抱住自己的身躯,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燕辞晚拿走她手里的绣帕,细细地帮她擦去脸上泪水,声音温柔而又清晰。

“你未曾亲眼看到自己杀死了蓝英,这说明蓝英未必就一定是被你杀死的,也许是凶手骗了你,他想把蓝英的死嫁祸到你头上,让你成为他的替罪羊。


燕辞晚在床上躺了四天。

在这四天里,她每日除了吃饭换药就是休息,伤口恢复得很好。

等到了第五天,燕辞晚已经能够下地,让人搀扶着行走。

刘氏没有拘着她,任由她在府中四处走动,唯一的条件是她身边必须要跟着绿华。

今日阳光明媚,凉风习习,燕辞晚逛遍了大半个朝府。

她分明从前从未来过此地,可她今日所见所闻,竟跟她梦中看到的朝府一模一样。

这绝非是巧合!

或许她猜对了,那不是梦,而是一个预知。

最终她停在一座阁楼前。

她抬头看向阁楼上的牌匾,上书松涛阁三字。

在她魂魄离体后变成鬼魂,被困在朝府内无法脱离,直到她循着琴声找到这座松涛阁,她才得以回魂。

燕辞晚想要进去看看。

她要亲眼验证,松涛阁内的一切是否与她那晚所见的一样?

可她才刚迈开腿,就被绿华拉住。

“宁娘子,你不能进去。”

燕辞晚面露不解:“为何?”

绿华很是为难,犹豫着该不该说实话。

燕辞晚看了眼松涛阁,蹙眉问道:“难不成这里面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

绿华急忙捂住她的嘴:“你别乱说!咱们府中干干净净的,哪有什么脏东西?这话可别让萧六郎听到,免得生出误会。”

燕辞晚推开她的手,恍然道:“原来这里面住着的是萧六郎啊!”

见她猜到了,绿华也不再遮掩,直言道。

“你现在是待字闺中的朝家二娘,萧六郎是外男,你们若是私下相见,怕惹人非议。”

燕辞晚笑了下:“我与他有婚约,见一见有何不可?如今外头有不少女郎都可外出做生意,宫中亦有女官,平日遇上节日,年轻的郎君和女郎们还会相约结伴一起游玩。我现在不过是与自己的未婚夫见上一面,且我身边还有你跟着,算不得私相授受,即便外人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

绿华紧紧拉住她的手,苦苦哀求。

“主君叮嘱过,不能让你跟萧六郎接触,求求你,不要让奴婢受主君责罚。”

燕辞晚见她急得眼眶都红了,知道她是真的害怕,只得改变主意。

“好吧,我们去别处逛逛。”

绿华立刻破涕为笑,赶紧扶着她离开。

两人来到荷花池边的凉亭内歇息。

燕辞晚表示自己有点口渴,想喝水。

“奴婢去拿茶水,你在这儿稍候片刻。”绿华转身走了两步,又有些不放心,回头狐疑地问道,“你不会趁我离开后就乱跑吧?”

燕辞晚无奈地道:“我对这儿不熟,哪敢乱跑?万一走丢了可怎么办?而且我现在重伤未愈,走两步就得停下来歇口气,能跑到哪儿去呀?”

绿华一想也是,宁辞生得弱柳扶风,一看就是那种被娇养着长大的千金贵女,且她如今身受重伤,走路都得让人扶着,就算放她走,她也走不了几步路。

于是绿华不再迟疑,快步走远了。

待绿华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尽头,燕辞晚站起身,她大步走出凉亭,直奔松涛阁而去。

方才一路走来,她把路线记得很清楚。

很快她就沿着原路回到了松涛阁。

此刻四下无人,燕辞晚没有迟疑,上前敲门。

很快房门就被打开,开门之人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大叔,身穿深色窄袖长衫,浓眉深目,面部轮廓极为刚毅,下颚留着淡青胡茬。

他看着门外的女郎,礼貌询问:“请问你是?”

燕辞晚微微一笑:“我是朝家的二娘子,来找萧六郎。”


燕辞晚豁然睁开眼!

入目是鹅黄香帐,帐顶绣着彩蝶穿花的图样。

旁边响起惊呼声。

“她醒了!”

燕辞晚先是抬手,摸了下自己已经被包扎妥当的伤口,又悄悄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很疼。

看来她是真的醒了,此刻不是在做梦。

她松了口气,刚才那个梦可把她给吓坏了,梦境中的情景太过真实,差点就让她相信自己是真的死了。

有人在床边坐下,先是摸了下她的脉搏,而后长长地松了口气。

“谢天谢地,你还活着!”

燕辞晚转头,看到床边坐着个中年妇人。

那妇人气质温婉亲和,身穿圆领杏黄衣裙,头戴绿梅簪,脖颈处还围着一条丝帕。

在她身后还站着一名身穿碧绿衣裙的婢女。

婢女按着心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她道:“方才你忽然气息全无,我们还以为你没能熬过来去世了,可把我们给吓坏了。”

燕辞晚哑声问道:“你们是谁?这里是哪儿?”

妇人轻声细语地为她解惑。

“我娘家姓刘,是朝远之的妻子,也是朝露的母亲,这是我的婢女绿华。这儿是听风小院,原本是朝露的闺房,但朝露如今不在家中,你可以放心地在这儿养伤。”

燕辞晚往身后摸去,却摸了个空。

她顿时就急了,想要坐起来,不慎牵扯到伤口,疼得直抽气。

刘氏赶紧按住她的肩膀:“别动,你中的那一刀非常深,几乎穿透了你的左胸,幸好你体质异于常人,心脏长在右胸,不然这一刀足以要了你的小命,这几天你都躺在床上不能乱动。”

燕辞晚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

她急切追问:“夫人,请问我原本的衣物呢?”

“都在呢。”刘氏看了绿华一眼。

绿华会意,很快便捧来一套红色衣裙,正是燕辞晚原本穿着的衣服。

燕辞晚急忙伸出手,搂住衣裙,伸手往里面摸了摸,很快就摸到了熟悉的刀柄,悬着的心顿时落了地。

她放松下来,安心躺好。

刘氏帮她把被子盖好,又从绿华手中接过丹药,喂给燕辞晚服下。

“你失血过多,气血严重不足,这丹药可以益气补血,每日早中晚各服一粒。”

原本紧紧围在刘氏脖子上的丝帕,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松开了些,燕辞晚看到了她脖颈处的淤痕,似是被人用力掐伤所致。

刘氏似是注意到了这一点,她直起身后立刻拉紧丝帕,遮盖住脖颈处的伤痕,而后冲燕辞晚笑了下,神情很不自在。

燕辞晚识趣地没有追问伤痕来由,而是问起别的事。

“我为什么会在朝府?还被人装进了棺材中?”

闻言,刘氏松开攥着丝帕的手,愧疚地道歉。

“对不住,女郎莫怪,此事都是我的主意,我让朝露假死后悄悄离开了朝家,为免被人发现,我暗地里去黑市花高价买了具年轻女郎的尸体,希望用这具尸体代替朝露下葬。”

燕辞晚恍然:“你买来的女尸正是我?”

刘氏有些羞赫,低头颔首不好意思地道。

“嗯。”都是巧合,“小娘子,你当时当真是没有鼻息了,我以为你死了,才出此下策……”

燕辞晚对于自己前天雨夜身受重伤,心里还是有数的,兴许是伤势太重,她身体自我封闭五感了,她到也没怪对方。

只是她没见过民间有买卖尸体的,有些好奇:“官府不管么?”




听她提及自己的母亲,朝露忍不住问道:“我娘还好吗?”

燕辞晚想起刘氏身上的伤,以及刘氏未来的结局,一时间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

见她犹豫不答,朝露顿时就紧张起来,急忙追问:“我娘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她暂时还好。”

“暂时?”朝露很是急切。“为什么是暂时?你跟我说清楚,家里到底怎么了?”

燕辞晚将最近朝府内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说得口干舌燥,嘴唇都有些起皮。

玉清真人注意到这一点,让妙莲把刚熬好的汤药端来,喂燕辞晚喝下。

汤药很苦,但燕辞晚没有迟疑,蹙着眉一口气喝完,之后妙莲又端来一碗清茶,让燕辞晚漱口。

茶水冲淡嘴里的苦味,让燕辞晚感觉舒服多了。

她再度看向朝露,见朝露眉头紧皱,一副挣扎犹豫的模样,直接问出心中的疑惑。

“朝夫人跟我说,你已经离开了相州,为何你还会在这慈心观内?”

朝露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燕辞晚体贴地道:“若是不方便说,那就当我没有问过吧。”

朝露面露愧疚:“对不起。”

燕辞晚笑了下,不甚在意的样子:“用不着道歉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能理解的。”

妙莲好奇地问道:“我叫妙莲,不知该如何称呼你?”

“我叫宁辞。”

恰在此时,外面响起惊呼声。

“真人,真人,大事不好了!”

玉清真人一惊,她带着妙莲快步走了出去,留下朝露和燕辞晚还在屋内。

燕辞晚暗暗打量朝露,对方看起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年轻女郎,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寻常女郎,却能狠下心毒杀父兄。

梦境中朝露服毒自尽时的画面,仍历历在目,令燕辞晚的心情极为复杂。

刘氏和朝露都曾救过她,她不希望这对善良的母女落得那般凄惨结局。

很快玉清真人和妙莲就回来了。

师徒二人俱是一脸的忐忑不安。

朝露忙问出什么事了?

妙莲飞快地将事情说了一遍。

慈心观内的女冠只有玉清真人和妙莲师徒二人,但此外她们还收留了一些无处可去的可怜女子,这些女子会帮忙做些针线活儿和洒扫做饭之类的活儿。

负责帮忙烧饭的陈娘子今日出门去买菜,发现城中到处都是府兵和捕快,一问之下方才知道,城中出了两件大事。

一是朝参军的女儿失踪了,朝参军忧心不已,派了许多人四处寻找,还重金寻求女儿的去向。

另一个是府衙找到了连环奸杀案的嫌犯,那嫌犯非常狡猾,从捕快们的手中逃了出去,如今正藏身于城中。刺史下令封锁城门,严查所有出城人员,并发布通缉令,全城搜捕那名嫌犯。

说到这儿,玉清真人和妙莲不约而同地看向燕辞晚。

燕辞晚心中一动,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随后她就听到妙莲继续说道。




朝露说着说着就低下头去,内心无比自责。

燕辞晚安慰道:“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也许朝夫人另有苦衷,也许她不是不愿离开朝府,而是不能离开。”

朝露抬起头:“你觉得阿娘会有什么苦衷呢?”

燕辞晚也不知道。

原本她想着,朝露知道了刘氏被打一事,肯定不会再让刘氏回到朝府,有朝露这个女儿出面挽留,爱女心切的刘氏应该会愿意留下来。

可事实证明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刘氏极力掩藏自己被打的事实,或许并不是为了保住颜面,而是因为她有更深的忌惮。

朝府这池水,远比燕辞晚预想得还要深。

没过多久妙莲就急匆匆地跑回来,面上满是惊惶之色。

“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捕快!”

燕辞晚和朝露齐齐一惊。

……

这两日捕快们在城中挨家挨户地搜索,一直未能找到宁辞的行踪,如今就只剩城北这一片还没搜查过。

若这一片搜完后仍未找到人,他们只怕就要丢官去职。

思及此,高大海脸上神情越发冷肃。

宁辞肯定就躲在城北,为了保住饭碗,他们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将她找出来!

待道观大门被打开,他立刻就带着一群如狼似虎的捕快冲了进去,开始挨个房间仔细搜查,不放过道观中的每一寸地方。

此刻燕辞晚和朝露已经顺着阁楼的天窗爬了出来。

两人弓着腰,借着屋旁大树枝叶的遮掩,小心翼翼地踩着屋脊,走到烟囱旁。

这烟囱不过两尺来宽,燕辞晚解下系在腰间的绳索,一头绑在烟囱外,一头绑在自己的腰上,然后抓着绳索缓缓滑入烟囱。

在她进去后,朝露紧随其后。

烟囱连接着灶屋,此刻捕快们已经搜索完灶屋,正在旁边的柴房里面翻找。

燕辞晚和朝露落地后,悄悄打开灶台后方的地门,这里面是个地窖,专门用来存放粮食和酱菜的。

两人顺着狭窄楼梯进入地窖,然后轻轻关上地门。

捕快们很快就把慈心观从里到外搜查了个遍,结果一无所获。

高大海生得高大健壮,一双虎目很能吓唬人,寻常平头百姓见了他面无表情的样子,都会情不自禁地心生畏惧。

但玉清真人不是普通百姓,她出身书香门第,饱读诗书,且她的夫君曾是县令,她的出身和见识让她在面对这群凶神恶煞的捕快时,仍旧能镇定自若。

“我已经说过,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

高大海不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轻易离开。

他扫了一眼玉清真人身后站着的那些女子,共有六人,最小的还是稚童,最老的已经满头白发,都是些无处可去的可怜人。

她们不敢与高大海对视,瑟缩着低头看地。

高大海走到年纪最小的那名女童面前,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童细声细气地回答:“阿福。”

原本她是没有名字的,后来被慈心观收留,玉清真人给她取名阿福,希望她以后能福气满满,不再吃苦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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