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
“姜岁。”谈斯言瞥见垃圾桶里那根吸管,冷笑出声:“你是在嫌弃我么?”
他都还没嫌弃她,她居然敢嫌弃他?
“啊?”姜岁愣住,不解又小心翼翼地问:“以我们的关系,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吗?”
免得他又说她脑补间接接吻什么的。
谈斯言微噎。
他盯着她数秒,随即从她身边往客卧走去,冷冷落下一句:“运动完喝奶茶,你那四圈白跑了。”
话落,客卧房门关上。
姜岁呆呆地站在那里,手中的奶茶怎么也喝不下去了。
他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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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零度酒吧。
四楼桌球室里,撞球声清脆作响。
“斯言,我听程南说你把远丰那个项目让给钟家大少了?”骆斐懒洋洋地坐在球桌边,问道:“你什么时候改行做慈善了,钟家那种小企业连跟谈氏沾边的资格都没有。”
谈斯言慢条斯理地打出一球,长臂收紧出的肌肉线条漂亮流畅,蕴含力量。
“怎么,你有意见?”他慢悠悠道。
“意见倒是没有,不过我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周景然拿着球杆走过来,听到这话笑出了声:“你是一天不八卦,就浑身不舒服。当医生都埋没你了,你怎么不去当狗仔?”
“你懂什么?身为—名医学工作者,就是要有追求探索的精神,才能走得更远。”骆斐故作深沉。
谈斯言挑挑眉,“我看景然说得对,你不如改行算了。”
—天天正事不做,净盯着他来八卦了。
这时,外面有人敲了敲门。
“进。”
经理走进来,神态恭敬地询问谈斯言:“老板,楼下有位小姐问我们这里收不收调酒师学徒,所以我来问您的意思。”
谈斯言眼也没抬,“学徒?”
“是,那位小姐说自己想学调酒。”
“零度什么时候变成了学校?”谈斯言墨眸泛着幽幽冷光,神情不耐:“让她滚。”
经理额角滑下—滴冷汗,“是,我这就去拒绝那位姜小姐。”
早知道他就不来问了,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