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辞鹤昭都的其他类型小说《雕花锦年,昭都旧梦裴辞鹤昭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裴辞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也声音冷冷:“这恩恐怕是谢不了,公主哪里是成全有情人,分明是棒打鸳鸯,还请公主收回成命。”清河公主语气意味不明:“哦?你是要违抗本公主的懿旨?”陆也似乎没听出公主语气中的威胁,继续道:“莫说公主的懿旨,便是陛下的圣旨都不行。”我诧异地拉了拉他的袖子。皇权再如何式微,清河公主在气头上处置陆也一个白身考上来的状元郎还是不难的。可陆也只是反握住我的手示意我安心。清河公主如何被如此对待过,她当即气道:“来人,拿下他。”陆也用折扇隔开上前的侍卫,倒反天罡地威胁道:“公主是天之骄女,那更该好好珍惜如今的富贵。”裴鹤辞嗤笑一声:“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陆兄于读书一道的确有几分本事,可到底是乡野之人,不知天高地厚。”清河公主更是气坏了。“你们都...
《雕花锦年,昭都旧梦裴辞鹤昭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陆也声音冷冷:“这恩恐怕是谢不了,公主哪里是成全有情人,分明是棒打鸳鸯,还请公主收回成命。”
清河公主语气意味不明:“哦?
你是要违抗本公主的懿旨?”
陆也似乎没听出公主语气中的威胁,继续道:“莫说公主的懿旨,便是陛下的圣旨都不行。”
我诧异地拉了拉他的袖子。
皇权再如何式微,清河公主在气头上处置陆也一个白身考上来的状元郎还是不难的。
可陆也只是反握住我的手示意我安心。
清河公主如何被如此对待过,她当即气道:“来人,拿下他。”
陆也用折扇隔开上前的侍卫,倒反天罡地威胁道:“公主是天之骄女,那更该好好珍惜如今的富贵。”
裴鹤辞嗤笑一声:“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陆兄于读书一道的确有几分本事,可到底是乡野之人,不知天高地厚。”
清河公主更是气坏了。
“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呢?
快给本公主好好教训她。”
陆也的笑意不达眼底:“殴打朝廷命官,谁敢?
公主眼中就没有王法吗?”
清河公主气笑了:“一个不知道几品的芝麻小官,也敢在本公主面前大呼小叫?”
“不过中个状元,便年少轻狂起来。
本公主这就进宫弹劾你无德,不配为官。”
随着清河公主拂袖而去,这场赏花宴也是不欢而散。
旁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唯有白霜月眼底有一丝得意。
出了公主府,陆也轻叹一声:“这白霜月的确有几分本事,知道单独对上你未必能讨到好处,三言两语便挑拨得清河公主当她的刀。”
我担忧道:“今日之事,若陛下当真听信了清河公主的话,你该如何?
不行,我得去找父亲想办法。”
陆也拦下我:“借夫人的光,陛下看在岳丈的面子上,定不会迁怒于我。”
陆也出身寒门,按理这个好不容易考上的状元是他的主要依仗,可他遇事却总是气定神闲。
我因为他的态度心安了些,可还是担忧道:“陛下未必敢公然拂父亲的面子,可公主真在气头上,难保不会去求她的叔父摄政王。”
“摄政王独断惯了,他若要为难你,恐怕父亲也没办法保住你。”
陆也轻轻握住我的手,问道:“若我沦为一介白身,岂不是丢夫人的脸了。”
我的目光落在陆也那犹如被上天精心雕琢的眉眼间,笑道:“我若是图高官厚禄的夫婿,便不会嫁给你了。”
“总归父亲离告老还乡还早着,足够养我们两个富贵闲人了。”
“什么妻不妻的,你们几个背着本公主躲在这说什么悄悄话。”
清河公主朝这边而来,身后跟着一堆侍从和有心巴结她的贵女。
白霜月眼睛一亮,她和清河公主是昔日闺中好友。
在众人行礼时,她却不顾规矩快步迎上去,牵住公主的手,带着哭腔道:“清河,真没想到与你还有再相见的一日。”
清河公主也被白霜月的情绪感染,红着眼眶道:“还好裴鹤辞把你救回来了,你受了不少苦吧?
好在如今苦尽甘来了。”
白霜月却瞥我一眼,含泪摇了摇头。
昭都中无人不知裴鹤辞与我的这段纠葛,何况是清河公主。
清河公主是小皇帝的姐姐,如今也不过及笄之年,正是容易被当枪使的年龄。
她转头便质问我:“李却心,你又欺负霜月了是不是?”
白霜月扯了扯清河公主的衣袖,轻声道:“却心姐姐是丞相府千金,有些性子也是情理之中。”
清河公主一听更是怒火中烧:“丞相府千金又有什么了不起?
我还是公主呢。”
清河公主平日里娇纵了些,可待人接物还算得体,不成想只是被白霜月稍稍挑唆,便如同失智。
我蹙眉道:“公主,你可曾亲眼看见我欺负白小姐?”
白霜月继续煽风点火道:“却心姐姐与我说话这般颐指颇使便罢了,对公主总该客气些。”
清河公主也借题发挥道:“李却心,你敢顶撞本公主!来人!
掌嘴二十。”
看着清河公主眼中闪过的得意,我也明白过来。
清河公主何止是要为了白霜月出头,更是为了重振皇室的威风。
众所皆知,先帝留下一双幼子幼女后,朝中由摄政王把持朝政,同时世家势大。
我父亲官职在身,纵使是丞相,那也是臣子。
清河公主今日便是想借折辱我敲打世家。
我还没想出应对之策,白霜月一巴掌便落在我脸上。
裴鹤辞露出一抹无奈的笑,语气似宠溺:“却心,你怎么还和从前一样孩子心性?”
“也罢,我行事不妥,是该向你道歉。”
见裴鹤辞只是轻飘飘揭过这件事,我心中一寒。
裴鹤辞师从大儒,难道不知他当日逃婚之举足以逼死一个女子吗?
此事初发生时,人人都羡艳白霜月有裴鹤辞这样的痴情人。
提起我时,要么说我是横刀夺爱的恶金枝,要么说我是个栓不住夫婿的绣花枕头。
若不是陆也坚定地告诉我,我是受害者。
恐怕连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裴鹤辞的目光几度停留在我的发髻上:“却心,你是不是出门急,梳错了发型?”
白霜月听着裴鹤辞亲昵地唤着我的闺名,面上有些挂不住,嘴上却道:“鹤辞,你忙于赶考,自然是不知情,却心姐姐成婚比你我还早呢。”
裴鹤辞闻言有些不可思议:“你成婚了?
李却心,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吗?
怎么转眼便琵琶别抱?”
我见裴鹤辞反应,有些想笑。
先不说在公主办的宴会上说这些情情爱爱是否上得了台面,此处虽然僻静,但免不了隔墙有耳。
裴鹤辞悔婚是那般决绝,他既然对白霜月如此痴情,为何还要在意我是否成婚?
“琵琶别抱?
裴鹤辞,你也配说这话?”
我从前在裴鹤辞面前说话都是轻声细语,何曾如此态度过。
裴鹤辞怔了片刻才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婚事刚作罢,便嫁人了,你要么是早有备选,要么便是为了气我。”
白霜月的笑意不达眼底,似乎是也察觉裴鹤辞对我的态度变了,她勉强笑道:“却心,你别闹了,再怎么也不能拿婚姻大事开玩笑啊,你若还念着鹤辞,待你和离后入裴家做个平妻便是。”
白霜月端得大度,嘴中的话却恶心人。
昔日白父还未下狱时,白霜月作为尚书之女,又何曾看得起裴家的门第?
感情之事,是当局者迷,直到跳出这段感情后,我才想起许多细节。
裴鹤辞面对我的示好时,眼睛总是往白霜月身上瞟的。
而白霜月明知道裴鹤辞对她有情意,却不回应不拒绝。
按照白家对她的规划,她第一选择是传闻中那位摄政王和白月光所生的私生子。
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为了早逝的白月光一生未娶未育,只有少数权贵才知道,那位白月光给他留下了个视若珍宝的儿子。
第二选择则是入宫为后,虽然皇权旁落,小皇帝又比白霜月小几岁,可母仪天下到底还是一件风光事。
若非白家倒台,裴鹤辞连第三选择也够不上,毕竟昭都城中的勋贵子弟可不少。
我冷笑一声:“平妻?
你在侮辱谁呢?
昔日若非我肯高看他一眼,裴家也配上门提亲?”
10摄政王瞥了清河公主一眼:“那你认为白霜月该如何处置?”
清河公主毫不犹豫道:“她本是罪臣之女,想尽办法,嫁给裴鹤辞才有了今日回京的机会。
裴鹤辞本来也要外放为官,不如便将其任命到边境为官。”
本朝边境的地方官比较特殊,为了稳定,十年八年都不调动也是正常。
白霜月怎甘心一辈子就在那清苦之地,她想求情,可是清河公主不耐烦地推开她:“我已经饶了你的性命,免你受皮肉之苦,你还不谢恩?”
白霜月无可奈何,只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像我昨日一般,被皇权桎梏。
摄政王同意了这个处置方法,又敲打清河公主:“你呀,日后也得收着点性子,禁足期间好好反省。”
清河公主见只能如此,也只好接受。
她牵了我的手,嘘寒问暖,又在摄政王面前说着贴心话。
唯有瘫倒在地上的白霜月融不入这其乐融融的样子。
走出王府,我还在问父亲:“您的故人是摄政王,怎么瞒到现在?”
父亲苦笑道:“我若早知道便好了,我是和陆也的舅家相识,却不想他还有这层背景。
我与你娘本也只希望你一生平安顺遂,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卷入了这皇室之中,也不知是好是坏。”
还不等我回答,便看见了在外面等候的陆也。
陆也摸了摸鼻子,问道:“我来接你回家,摄政王没有为难你吧?”
见他还想瞒我,我心中有些生气,便说:“怎么在门口等着?
到家了,不进去看看你的父王吗?”
陆也急忙道:“你听我解释……”父亲看不下去了,径直上了自己的轿子:“女大不中留啊。”
裴鹤辞也特地前来接白霜月。
他听着我们之间的对话,还有些云里雾里。
直到随着白霜月出来,他也得知了自己外放为官的事。
裴鹤辞当场急了:“你怎么如此糊涂?
居然还牵连了我。”
白霜月本就心中有怨气,无从发泄,又见裴鹤辞是这样的态度,当场甩脸道:“裴鹤辞,你是怎么和我说话的?
若不是我今日落难了,又怎会嫁给你这样的门第?
你反倒还怪我连累了你。”
陆也嫌他们聒噪,捂住我的耳朵,直到上了轿子才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准备搬回王府吧。”
“我母亲临终前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希望我养在外祖家。
那时时局特殊,父王也有许多身不由己,便答应了。”
关于摄政王的事,我自然是有所耳闻的。
听说他有一个白月光,死在了双十年华,从此便终生不娶,无妻无子,孑然一身。
可没想到他和白月光的儿子与我同岁,还成了我的夫君。
“却心姐姐到底是名门贵女,侍从这不知轻重的二十掌下去,脸都毁了。”
“我手劲小,愿替公主行刑,以彰公主仁慈。”
白霜月说罢,一记清脆的打脸声响起。
几个侍从为了方便行刑,牢牢地将我摁得跪倒在地。
火辣辣的疼从我脸上传来,心底的难堪更让我痛苦。
白霜月掴了五掌后,假惺惺扑进裴鹤辞怀中。
“还是让侍从来吧,我实在是不忍心了。”
裴鹤辞的眼中尽是温柔:“霜月,你怎如此善良?
处处为旁人着想。”
这一番下来,我的发髻已然乱了,脸上布着清晰的掌印。
可清河公主还没有出气,依旧吩咐道:“继续吧,一掌也不能少。”
正此时,一道熟悉的男声传来:“住手!”
陆也眼含怒意,大步走了过来,弯腰扶起我。
“公主如此滥用私刑,恐怕明日就有弹劾你的奏折了。”
陆也在众目睽睽之下,心疼地抚上我脸上的掌印。
清河公主还没反应过来,裴鹤辞先惊呼出声:“陆兄,怎么是你?”
裴鹤辞和陆也是同届考生,裴鹤辞是探花,陆也是状元,如今二人共在翰林院供职。
裴鹤辞见陆也与我亲近的模样,惊讶后便挂着笑,似好心劝解道:“陆兄,你不是昭都人,想来有许多事都不知情,有时候可莫要被高门大户的门第迷了眼。”
陆也不接他的茬,只冷笑一声:“有话直说,莫要咬文嚼字。”
裴鹤辞笑容不改:“陆兄,你也不想想为什么你和李却心这桩婚事如此仓促,那是因为李却心是我不要的女人。”
陆也转过头来看我,语气有些匪夷所思:“你从前可是瞎了眼,竟看上这般没有口德之人。”
裴鹤辞的面容蓦然阴沉,还欲说些什么,可清河公主先开了口:“果然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你夫妻二人竟如此不知礼数。”
“只不过枉你如此护妻,却不知枕边人是否和你两心同?
谁不知道李却心有多喜欢裴鹤辞!”
“李却心,你冒犯本公主的事,我也不与你计较了。”
“不如本公主赐你一道恩典,让你和离,嫁入裴家为平妻,也算不辜负你痴情一场。”
我哑着声开口:“我和裴鹤辞的婚事,乃是裴府长辈亲自上门提亲,三书六礼,明媒正娶。”
“是裴鹤辞临时悔婚,毫无信义,怎么反而是我上赶着了?
公主殿下,你也是女子,试问若你是我,又当如何?”
“女子的名节是名节,男子莫非就不要名节了吗?”
清河公主面上一片了然:“说到底,你还是放不下裴鹤辞,那本公主赐你和离后给裴鹤辞做平妻,你还不速速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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