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梦想文学网 > 武侠仙侠 > 唐洛洛萧衍的小说王妃嫁到,王爷扶腰找上门免费阅读

唐洛洛萧衍的小说王妃嫁到,王爷扶腰找上门免费阅读

甜桃酥酥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半夏,流珠。”唐洛洛和唐令仪前头走了,魏与泽叫住两个丫鬟,吩咐道,“别只买衣裳,珠钗首饰,胭脂水粉,只要是我外甥女喜欢的,尽可买下,不必吝啬钱财,也不必为我省钱。”两个小丫鬟对视一眼,嘴角都咧到天上去了,“是,将军。”京城的街道十年如一日的繁华。马车停在了一家绸缎庄门口。唐洛洛正要钻出马车,忽然有人撞了上来,险些惊了马儿,马儿嘶鸣一声,被经验丰富的车夫及时安抚下来。“这铺子本就记在了我的名下,你们这是做什么?”唐洛洛听见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什么记在你的名下,这家铺子已经被夫人收了回去,夫人说了,你干出败坏家门的事,往后便不再是家里的小姐,赶紧走,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惹人笑话!”绸缎庄老板趾高气昂的指着一个女子说话,正是他将人推出来...

主角:唐洛洛萧衍   更新:2024-12-29 21:4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洛洛萧衍的武侠仙侠小说《唐洛洛萧衍的小说王妃嫁到,王爷扶腰找上门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甜桃酥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夏,流珠。”唐洛洛和唐令仪前头走了,魏与泽叫住两个丫鬟,吩咐道,“别只买衣裳,珠钗首饰,胭脂水粉,只要是我外甥女喜欢的,尽可买下,不必吝啬钱财,也不必为我省钱。”两个小丫鬟对视一眼,嘴角都咧到天上去了,“是,将军。”京城的街道十年如一日的繁华。马车停在了一家绸缎庄门口。唐洛洛正要钻出马车,忽然有人撞了上来,险些惊了马儿,马儿嘶鸣一声,被经验丰富的车夫及时安抚下来。“这铺子本就记在了我的名下,你们这是做什么?”唐洛洛听见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什么记在你的名下,这家铺子已经被夫人收了回去,夫人说了,你干出败坏家门的事,往后便不再是家里的小姐,赶紧走,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惹人笑话!”绸缎庄老板趾高气昂的指着一个女子说话,正是他将人推出来...

《唐洛洛萧衍的小说王妃嫁到,王爷扶腰找上门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半夏,流珠。”

唐洛洛和唐令仪前头走了,魏与泽叫住两个丫鬟,吩咐道,“别只买衣裳,珠钗首饰,胭脂水粉,只要是我外甥女喜欢的,尽可买下,不必吝啬钱财,也不必为我省钱。”

两个小丫鬟对视一眼,嘴角都咧到天上去了,“是,将军。”

京城的街道十年如一日的繁华。

马车停在了一家绸缎庄门口。

唐洛洛正要钻出马车,忽然有人撞了上来,险些惊了马儿,马儿嘶鸣一声,被经验丰富的车夫及时安抚下来。

“这铺子本就记在了我的名下,你们这是做什么?”

唐洛洛听见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什么记在你的名下,这家铺子已经被夫人收了回去,夫人说了,你干出败坏家门的事,往后便不再是家里的小姐,赶紧走,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惹人笑话!”

绸缎庄老板趾高气昂的指着一个女子说话,正是他将人推出来,差点撞上唐洛洛她们的马车。

周围路过的人瞧着那女子,指指点点,女子咬着唇,最后羞愧的离开了。

唐洛洛掀开车帘,依稀只看到一个瘦弱的背影。

“小姐,是瑞王妃。”

流珠说道,“听闻瑞王和王妃和离了,将王妃和儿子都赶了出来。”

唐令仪也叹了口气,“瑞王妃也是个可怜人。”

瑞王妃之前在崇王府险些被害,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闲言碎语很快就传开了。

“大家都说瑞王妃不守妇道,与崇王有染,生的小公子也并非瑞王亲生,闲言碎语传的极为难听,就连瑞王妃母家的人都嫌王妃丢人,要与她断绝关系,否则一个绸缎庄的掌柜,哪里敢欺辱到王妃头上?”

半夏也跟着叹息道。

唐洛洛微微眯起眸子,对这个结局并不意外。

瑞王无法容忍自己被戴了绿帽子,和离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瑞王妃带着孩子离开了王府,又为母家所不容,恐怕日子并不好过。

所以她曾说,崇王妃想报复瑞王妃的办法有很多,哪怕是爆出她和崇王的事,就足够让其身败名裂了。

这个时代,流言蜚语完全可以毁掉一个人。

“瑞王妃流落街头,听闻她用全部的积蓄,置办了一处宅子,带着孩子过活。”

唐令仪看了眼自家妹妹,有些欲言又止。

闲言碎语说的不仅仅是瑞王妃,就连洛洛也被人议论。

说她一句话,便说的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是个灾星。

那日认亲宴上,洛洛看出瑞王不是长生的亲爹,便是整件事情的开端。

唐洛洛似乎看穿唐令仪想说什么,她耸耸肩,淡然的说,“又不是我让她们搞三角恋的。”

屋顶破了要漏雨,总不能怪她这个说要下雨的人吧?

唐令仪微微摇头,“洛洛可知,崇王妃死了。”

“是吗?”

“听闻是病逝的。”

崇王简单的办了个葬礼,除了崇王妃娘家的人,不让其他人前去祭奠。

办的非常低调。

唐洛洛之前看过崇王妃的面相,咒术的反噬再加上受了刺激,神志不清,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失心疯。

她会疯疯癫癫的过一辈子。

结果却死了。

她的死,也不知是不是崇王的手笔?

唐洛洛摇摇头,与她无关的事,何必多想。

唐洛洛抬眸看去,崇王正好从茶楼上看了下来,捏着茶杯,对她微微一笑。

唐洛洛只一眼便收回目光,和唐令仪进了绸缎庄。

“拿五百两银子给她,安顿好她和长生,今日之事本王不想再看到,今后若再有人欺辱她,砍去手脚丢出京城。”

崇王语气冷厉。

身边侍从立即领命。

既然她不愿意带着长生来找他,那他默默地守着她们母子便是。

逛了一天街,傍晚时分,马车才回到将军府。

半夏和流珠高高兴兴的往府里搬东西,这一天下来,收获满满。

不仅买了衣服首饰,唐洛洛还买了很多朱砂和符纸,她打算多画些符,在魏家设个防御的法阵,加强一下安保工作。

不想刚进家门,就碰到了唐啸铭。

“父亲。”唐令仪还是那个乖乖女,纵然对父亲不满,该有的礼数却不少。

唐啸铭有些不悦的看了眼她俩,“你二人这是打算在此长住不成?买这么多东西,得花销多少银子,一个女子如此大手大脚,将来如何操持家务!”

一开口,就是训斥。

唐令仪咬着唇,不敢回嘴。

唐洛洛可不惯着他,“我们花你银子了吗?谁说女子就一定要操持家务,你这口气,是看不起女子么?”

“你敢顶撞为父?”唐啸铭眼珠子一瞪,“女子本就该在后宅相夫教子,操持家务,你自己野生野长,莫要带坏你大姐,令仪,你与宋家退婚一事,已经让我唐家折损了颜面,你还如此不知收敛,跑出去抛头露面,是嫌唐家不够丢人吗?”

唐令仪脸色白了白,与宋家退婚,是她的错吗?

难道父亲要让她与宋家陪葬才不算丢人?

唐洛洛眸色沉沉,“你也就剩一张嘴了,再不知道闭嘴,我可以帮你!”

唐啸铭想到唐洛洛禁言的手段,脸色更为阴沉,“你们乱花外人的钱财,贪慕虚荣,为父还不能说你们了?”

“洛洛和令仪并非外人,我是她们的舅舅。”

这时,魏与泽走了出来,冷着脸道,“你这个父亲如此大义,怎么不给她们银子花?正好我外甥女看上了一间银楼,你买下来给她们吧。”

唐啸铭涨红了脸,大舅哥这是在羞辱他啊!

“我家妹子若不是嫁予你,说不准亦会是个沙场杀敌,建功立业的女将军,谁说女子就得相夫教子,操持家务,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凌驾于女人头上找优越感。”

唐洛洛竖起大拇指。

她喜欢这个舅舅。

总算知道阿娘的脾气像谁了。

这话怼的,格外舒适。

唐啸铭被说的异常难堪,但他不敢在魏与泽面前放肆,对方军衔比他高。

“兄长言重了,我是来探望岳父大人的,顺便接夫人回去,她们几个已然在兄长家叨扰多日。”

说到这儿,他就来气,魏氏扬言要休夫,他便好好冷落了她几天。

想给她个教训。

结果魏氏可倒好,他不来接,她还真就不知道回去!

她这就是故意拿乔,不过是想让他先低头罢了。




没什么,两张禁言符而已。

“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安静的说事了。”

唐洛洛笑笑,“这位宋公子,你眼小唇薄,乃薄情之相,宋公子应该是视女人如玩物吧。”

“胡说八道。”宋清书反驳。

“如今你想将私生子养在我大姐名下,充做嫡子,应该是你已经遭了报应,往后与子嗣无缘了对吗?”

她清冷的眸光好似要将他看穿。

宋清书不淡定了,半个月前,他随太子去京郊狩猎,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伤及隐私之处。

宋家觉得丢人,便瞒着没往外说,连给他看诊的大夫都是花了重金封口的。

“你,这便是唐家的教养吗!”宋清书恼羞成怒。

唐洛洛无所谓的耸耸肩,“唐家并未教养过我,你的报应还不止如此呢,我观你印堂发黑,赤脉贯瞳,一看手里就过过人命,而且还干了不少黑心事,死气已经爬上你的眉梢,你很快就会有牢狱之灾,你的下场,会像那对母子一样,被人扔到乱葬岗喂老鼠。”

魏氏心里闪过一丝愧疚,洛洛没在她身边长大,这些年在道观定是吃了不少苦,若是能养在她身边,她定是会好生娇养着,让她跟令仪一样千娇万宠的养出来。

不能说话的唐玉延忍不住嘴角抽搐。

看来她不是神棍,是脑子有问题。

不过又想到她从小被仍在道观长大,不免可怜,唐玉延看她的眼神不自觉多了一丝心疼。

唐啸铭更是气的七窍生烟,混账东西,听听,听听她说的都是些什么?万万没想到,认回来的是个坑蒙拐骗的!

他的脸都要被她丢尽了!

宋清书心中大骇,面容扭曲道,“大胆道姑,你敢公然污蔑朝廷命官,本官若不给你个教训,你便不知何为法纪!”

说着,他气急败坏的扬起手,跳起来要打洛洛姑娘。

一道高大的身影挡在了唐洛洛身前。

洛洛姑娘眨眨眼。

“唐兄,你让开,你这妹妹实在太过放肆,若不给她个教训,往后怕是会给你唐家惹来祸事。”

“我承认,她是口不择言了些,但她是我妹妹,还轮不到外人教训。”

不能说话的唐玉延忽然开口了。

他诧异的回头看了眼唐洛洛,洛洛姑娘对他微微一笑。

“宋兄若心怀坦荡,何必如此气急败坏,反倒让人觉得你心虚,莫不是洛洛说的都是真的?”

宋清书的反应,反而让人觉得他心里有鬼。

宋清书咬紧牙关,“我并非心虚……”

“既不心虚,你可敢将你那孩子抱过来当面对质?”

宋清书攥紧拳头,自然是不能对质。

若被验出是他的私生子,未成婚便要唐令仪认作嫡子,恐怕他会被人戳脊梁骨。

若是因此影响到他的官声和前途,更是得不偿失。

“洛洛,宋公子是出了名的为人清正,你怎可如此揣摩他,即便……即便你在道观待过,也不该将子虚乌有的那套带到家里来才是,爹娘向来是不信鬼神的,而且……宋公子毕竟是大姐姐的未婚夫婿呀,你这般说他,置大姐姐于何地啊?”

这话是在说唐洛洛说的,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不足为信。

唐洛洛看了眼来人,是个容貌姣好的女子。

“你是谁?”唐洛洛眯起眸子。

这人好像与她有点因果。

魏氏皱眉,面色有些不悦。

“我……”唐娇娇看了看不说话的镇南侯,抿着唇,一双细眉微皱,瞧着像是受了委屈。

“她是唐娇娇,家里的三小姐,便是与你抱错的那位。”唐玉延解释说。

唐洛洛点点头,眸色有些冷,“我们的事稍后再说,我劝你最好保持安静,不然我多的是办法让你闭嘴。”

唐娇娇身子微微一颤,像是受到了惊吓,她低下头,瞧着更委屈了。

宋清书这时改变了战术,他一脸柔情的看着唐令仪说道,“令仪,此事是我思虑不周,唐突了你,也委屈了你,认嫡子一事便罢了,我们婚期将近,莫要因旁的事而不开心,待大婚那日,我亲自来迎你。”

唐令仪目光犹疑,直觉告诉她,应该相信洛洛,宋清书不可信。

她摇着头,微微后退了一步。

魏氏是个果断的,“私生子一事若是查验不清楚,我看这桩婚事还是作罢吧!”

“夫人,有道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何况还是您女儿的婚事,私生子一事纯属胡扯,这种莫须有的事情您难道也信?”

宋清书说着阴冷的瞥了眼唐洛洛,对魏氏低声顺气道,“再说,令仪年岁也不小了,若您不让她成婚,岂不是要误了她的终身吗?”

唐洛洛嘴角抽搐,唐令仪十八岁!

花儿一样的年纪啊,古人的年龄观真可怕。

魏氏也迟疑了下,然后坚定的说,“若你人品不端,是个不堪托付的,我的令仪即便是一辈子不嫁,我也养得起她。”




这天,唐家众人都行色匆匆的往老太君屋里赶去,一问之下才得知,老太君出事了。

老太太吃斋念佛,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去庙里敬香祈福,不想今日去敬香时,从山门外的石阶上摔了下来。

不仅摔破了头,还摔断了腿。

这可吓坏了随行的人,急匆匆的就把老太太给送回了唐家。

唐啸铭立即使唤人,去找郎中来。

郎中来看,说是万幸老太太只是摔伤了腿,头破血流却并未伤及性命,但老太太年纪大了,这腿怕是要养上半年才能好。

“小姐,你不去看看老夫人吗?”流珠唏嘘的问。

唐洛洛摇摇头,“老太君不喜欢我,阿娘不是说了么,不许我去碍老太君的眼。”

流珠抿唇,她是怕别人说小姐不孝。

“洛洛。”

唐令仪进门来,面上带了几分担忧,“祖母出事了,父亲和阿娘都赶过去了,你也随我去看看她老人家吧。”

“大姐,我们要听阿娘的话,不要去碍祖母的眼,说不定祖母见到我们,怒气攻心伤的更重。”唐洛洛很直白的说。

唐令仪噎了一下。

“我们做小辈的,该敬的孝道还是要做到的,不然会被人说闲话的。”唐令仪叹了口气。

唐娇娇在祖母床边守着伺候着,她和洛洛却连看一眼都不去,唐娇娇只是养女,她和洛洛是嫡亲的孙女,别人会怎么说她和洛洛?

唐洛洛点头,“哦,随便。”

她唐洛洛,生来不喜欢看人脸色。

何况她早就提醒过,老夫人会有血光之灾,奈何她老人家不信。

唐令仪是知道她性子的,说一不二,倒也没继续勉强她,“洛洛不想去便罢了,我去瞧一眼,即便是表面功夫,也不能全叫唐娇娇一个人做了。”

打从洛洛替她拿回庚帖,她对洛洛是更加信服了。

唐令仪走后,唐洛洛右眼皮突如其来的跳了两下,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她默默的抬起手指,掐指一算。

嘶,最近有横祸啊。

唐洛洛拍了拍随身携带的符箓,灾祸这东西,她从来没在怕的。

与此同时,乱葬岗。

阴云避日,乌鸦乱叫,阴森恐怖,寻常人路过这里都得绕着走,有个男子在乱葬岗准确无误的翻找到了宋清书的尸体。

又将宋老夫人的尸体找出来,随便挖了个坑,安葬了。

“宋家毁在一个小丫头的手里,真是可惜。”男子声音暗哑,戴着黑斗篷,看不清脸,他拽起宋清书的尸体道,“你虽罪有应得,但老夫人对我有恩,我得报恩,替宋家出口气,那小姑娘三言两语就要了你的命,想不想亲自报仇?”

尸体自然是回答不了他的。

但他能瞧见,尸身上溢出了黑气。

男子用了一张符,将宋清书的灵魂禁锢在肉身里。

然后将尸体带走了。

唐洛洛正打算研究一下命戒里的血印,突然天空降下一道惊雷,伴随着闪电,她微微眯起眸子,晴天霹雳,这是老天爷给她的警示么?

“小姐,夫人请你去一趟书房。”

门外忽然传来侍女的声音。

流珠方才被她打发去厨房弄吃的了,不可能这么快回来。

唐洛洛去开门,是个眼生的丫鬟,她问,“你是?”

“奴婢是夫人院子里的人,夫人请小姐过去一趟。”侍女低着头。

唐洛洛深深地看了眼这丫鬟,然后出门说,“知道了,这就去。”

侍女默默地退下。

唐洛洛到了书房外,就听见里面传来吵声。

“魏素羽,你出尔反尔,让唐洛洛顶替娇娇,是当初我们说好的,你也是赞同的,为何突然反悔?娇娇养在我们身边十几年,难道不比你刚认识几天的唐洛洛亲?”

“呸!洛洛才是我的亲生女儿,唐啸铭,我为何反悔,你心里不清楚么?别逼我撕破脸,抖搂出你的丑事!”

是镇南侯和魏氏在吵架。

唐洛洛停住脚步。

貌似与她有关。

“我能有什么丑事?分明是你自己猜忌多疑,我堂堂一个侯爷,后院仅有两个妾室,让你在侯府风光了这么多年,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娇娇也是我们的女儿,你怎么能厚此薄彼?唐洛洛一回来,你眼里就没有娇娇了,她也唤了你十多年的娘亲,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凉薄,也为娇娇想想?”

镇南侯控诉道。

魏氏冷哼,“这府里但凡有一个妾室,你便是背信弃义,当年你承诺于我,此生只我一人,现在我没兴趣跟你说这些,唐啸铭,我不妨告诉你,想用洛洛换唐娇娇,你休想!谁若想委屈了我的洛洛,我就让他坟头血溅三尺!”

唐啸铭被她气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简直不可理喻!”

唐洛洛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事,能让她俩吵成这样?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阿娘,你们想让我顶替唐娇娇什么?”

魏氏没想到,唐洛洛会来,她诧异了一下,然后敛去了脸上的怒意,露出一抹笑脸,“没什么,就是一些个小事,老太君摔伤了,洛洛可有去瞧过吗?”

唐洛洛摇头,“没有。”

唐啸铭一听就怒了,“你作为孙女,不说在床边侍奉汤药,竟连看都没去看一眼,你眼里还有没有点孝道!”

“你吼什么?不让洛洛去,这话是我说的,老太君既然不喜欢我的女儿,又何必去碍她的眼。”

魏氏护犊子的骂了回去。

“听听,你听听,这是你身为儿媳该说的话吗?自己不孝敬婆母,竟还要教坏孩子,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怎么娶了你这么个悍妇!”

魏氏拳头硬了,他大概是忘了,他就是因为娶了她这个悍妇,才有今日的地位,侯府才有今日的荣光。

但她不想再说过去的事了,一个男人变了心,夫妻感情不再,过去的事说多了她只觉得恶心。

现在她只想捍卫自己的权益和儿女的地位,至于感情,见鬼去吧。

唐啸铭不过一个老男人罢了,她不稀罕了。

见魏氏不吭声,唐啸铭觉得解气,又朝着唐洛洛骂了过去,“娇娇伺候汤药,陪伴祖母,一样不落,你看看你……呜呜呜!”

唐啸铭说着说着,突然就说不了话了,两片嘴皮子粘到了一起。

他瞪大了眼珠子,这个逆女,到底对他使了什么妖法?

大可不必贬低她来抬高唐娇娇,唐洛洛表示,别想PUA我。




杨舒澜紧张的眨眼睛,唐洛洛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老祖宗屋里的?

杨夫人的脸色却沉了下来,“荒唐!我杨家哪来的邪祟!”

她责怪的看了眼杨舒澜,定是这孩子偷偷瞒着她,让唐洛洛来家里胡作非为的!

她还骗她,是邀请唐家姐妹来赏花!

杨舒澜却顾不得母亲的责怪,她急忙看望屋子里另外的人,询问道,“父亲,你怎么了?女儿刚听到您的喊声,您是不是也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杨立万,也就是杨舒澜的爹,疑惑的看了眼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为父是来给老祖宗送药的,他老人家夜里身体不适,倒是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老祖宗屋里瞎嚷嚷什么?扰了他老人家安睡,还不赶紧回去!”

杨舒澜被训斥的不敢回嘴,弱弱的看了眼唐洛洛。

似乎是想问,邪祟呢?

杨立万也顺着她的目光,朝唐洛洛看了过去,脸色肉眼可见的不太好,“这位想必就是留宿在府中的唐姑娘吧?你这般闯入我家老祖宗的房里,是何规矩啊?便是你父亲前来,也得对我家老祖宗客客气气的,你怎的这般不知礼数!”

说着,他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瓷瓶,“你瞧你,无端闯入,惊的我险些砸了老祖宗的药。”

杨夫人这下明白了,原来刚才她夫君是因为唐洛洛突然闯入才尖叫的。

她沉着脸道,“唐姑娘虽是山野道观里长大的,但也该知道来别人家做客,当守别人家规矩的道理,你扰了我家老祖宗的清净,明日一早你便离开吧。”

唐洛洛并不介意杨家夫妇的态度,她似笑非笑的睨了眼杨立万身后的床榻,“你家老祖宗还是老祖宗吗。”

“你这是什么话?”杨立万瞪眼看她,“唐姑娘若不想留在我杨家做客,即刻便可离去!”

那位老祖宗,从始至终,都没露过面。

隔着一扇屏风,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唐洛洛看了眼杨立万,他表情干硬,眼神呆滞,更像是个提线木偶,她微微勾唇,“你家老祖宗早就不是人了。”

杨夫人眼珠子一瞪,“放肆!你还有没有点礼数!”

“他豢养邪祟,与邪物做交易,你们杨家的子孙皆是死于他手。”

唐洛洛语气平静的说。

可笑这一家子,还把那邪物当老祖宗供起来。

杨舒澜闻言脸色一白,“你说老祖宗他是……”

“荒唐!”杨夫人愤怒的呵斥道,“我好心留你过夜,你竟在我家散播闲话!唐姑娘,请你马上离开我家!”

唐洛洛啧的一声,耐心耗尽,懒得跟这对夫妻俩废话,她抬手就是一张符,拍在杨立成脑门儿上。

紧接着,她就消失在原地。

杨夫人还没反应过来,眨眼间,唐洛洛又出现了,手里提了个东西扔了出来。

没等杨夫人看清,只感觉有一股腥臭迎面扑来,直直的扑向她身边的杨舒澜。

然后她听见了杨舒澜的惊吓声。

杨舒澜惊恐的捂着脸,想躲避怪物的血盆大口!

杨夫人惊吓的叫声还卡在喉咙里,下一秒,唐洛洛迅速一动,挡在杨舒澜面前,一脚踢飞了怪物。

‘砰’的一声,怪物砸在墙上,撞掉了墙面上裱好的画框。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又是谁啊?那是什么东西?”恢复神智的杨立万顿时一蹦三尺高,肝胆俱裂的大吼大叫起来。

唐洛洛笑笑,“杨家主,这一遭要加钱哦。”

杨立万:什么加钱?

他怎么没听懂?

杨夫人像是被吓的灵魂出窍,“老祖宗……”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难道,老祖宗真成了邪祟?

老祖宗是杨立万的祖父,是杨家辈分最高的人,所以她们都称为老祖宗。

“杨夫人,你看清楚了,这就是你口中的老祖宗。”唐洛洛上前扯住怪物的细腿,当着杨家人的面,一个过肩摔,像摔肉饼一样把怪物摔在她们面前。

怪物发出刺耳的吼叫,挣扎着想逃,唐洛洛没给它机会,抬脚就踩住它的脑袋,笑意幽凉的说,“它吸了杨家子孙的寿元,你们还把它当老祖宗供着,傻不傻啊?”

杨夫人看着在她脚下挣扎的怪物,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险些没晕过去。

那怪物,只余一副皮包骨的骨架,瞧着不人不鬼,背后还有灼伤,流出绿色的黏液,腥臭又恶心。

“你说这东西吸了我家孩子的寿元,是什么意思?”杨夫人声音颤抖的问。

杨舒澜撇过头去,不忍再看。

唐洛洛歪了歪头,同时杨立万又问,“这东西冒充了老祖宗,那我家的老祖宗呢?”

“它就是你家老祖宗。”唐洛洛说,“只不过变成了邪物罢了。”

杨立万不敢置信,“你胡说什么!”

老祖宗变成了邪物,这怎么可能?

可事实摆在眼前,似乎又由不得他不信。

那怪物被唐洛洛踩在脚下,殷切的目光还在盯着杨舒澜,枯瘦干瘪的爪子不停的向前伸展,想去抓杨舒澜。

寿元……他要寿元……

杨舒澜脸色煞白。

唐洛洛一脚下去,咔嚓一下,怪物的爪子形似枯枝,死而不僵。

“不吸寿元,你现在连人样都维持不下去了啊。”

她挥手打下一张镇邪符,然后松开了脚,老祖宗嘶吼着,在镇邪符的镇压下,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杨立万急的直跺脚。

唐洛洛言简意赅的解释,“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都在其中,而他的寿元早就尽了,可他不想死,不想受老来病逝之苦,于是就起了邪念。”

“你家老祖宗豢养邪物,用自己子孙后辈的命来供养他和那邪物。”唐洛洛说话间,悠闲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把目光放在一盏琉璃花瓶上。

“简单来说,用嫡亲的寿元,来延长自己的寿命效果最好,而被吸食了寿元的人,就会逐渐体弱,最后病重而亡,连大夫都瞧不出端倪。”

她声音清脆,被她盯着的那张琉璃花瓶里蹿出一缕邪气,唐洛洛扬手甩出一道符,“还想逃?”

镇邪符专克邪气。

那缕邪气被符箓紧紧地包裹着,无论它怎么变幻,都挣脱不掉。

唐洛洛将那团邪气抓在手里,然后塞进布袋里,失去了邪物力量的加持,瘦成骷髅的老祖宗渐渐平静了下来。




下人们面面相视,犹豫着没动。

魏氏居高临下,冷冷的睥睨着老太君,“谁是唐家的主子?若无我,唐家焉有今日的荣光?”

这话似是戳中了镇南侯某个逆鳞,他脸色异常难看,“你一个外姓人,嫁入唐家,在家中横行霸道,当真以为我不敢休你么!”

“不休你就是孬种。”魏氏懒得跟他废话,“你该庆幸洛洛救活了我爹,否则我定要你陪葬。”

“说的不错,一个外人,也敢在唐家耀武扬威,你仗着谁的势!没听见侯爷的话吗,把夫人捆起来,押去祠堂罚跪反省!”

老太君眼睛里闪过一抹狠色,魏氏竟敢当着她的面,说出要弑夫的话来,这样的儿媳,留着何用?

可她很快又想到,魏氏背后有魏家,若是休妻,难保魏家不会发难。

她不得不承认,魏家的门楣要比唐家高出许多。

仗着有娘家撑腰,魏氏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否则岂敢在她面前甩脸子!

最好是在唐家,消无声息的解决了她。

可老太君不知道,魏氏倚仗的,不仅仅是娘家的门楣,就连他这个镇南侯,都是她父亲送给他的。

“我是外人,难道您不是?”魏氏冷嗤,“您老人家大概是忘了,我跟您是一样的,您也不姓唐。”

她们都是嫁入唐家的外姓人。

怎么好意思说她是外人?

老太君显然被她这话噎了一下,“混账,我是你婆母!”

“您不是让您儿子休妻吗,很快就不是了。”

唐啸铭眼皮子直跳,“够了!你还有完没完!”

魏氏提着刀问他,“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当真不知这刀中有阴灵?这把刀,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我说了,我不知道什么阴灵,我送宝刀只是为了哄岳父大人高兴,我这也是孝敬他老人家……”

唐啸铭不认。

“侯爷还没说,这刀你是从哪得来的?”唐洛洛哼笑,“刀上有阴灵,险些害了我外祖父,这是不争的事实。”

“不可能!”唐啸铭继续否认,“那刀……”

话到嘴边,他突然顿住了。

“刀哪来的?”

看着唐洛洛笑盈盈的样子,他就来气,“混账东西,你是在逼问你的父亲吗!”

“是。”唐洛洛直接承认,轻轻捻了捻手指,“侯爷你要知道,我多的是办法让你说实话。”

这逆女,是在威胁他么?

唐啸铭鼻子都气歪了。

“是太子,太子赏赐给我的,我知岳父喜爱兵甲,便转送给他老人家了,我哪知道那上面有什么阴灵!”

又是太子?

“难道是太子要害我爹?”魏氏神色凝重。

唐啸铭顿时就跳了起来,“你疯了,这话也是能乱说的吗!”

他赶紧看看外面,怕被人听见,这话传出去,得罪太子不说,还会给唐家惹祸!

再说了,太子有什么理由要害岳父?太子根本就不知道他会把宝刀送给岳父大人。

“我看这件事就是个意外,没准岳父大人真的只是生病了而已,你们休要神神叨叨的,太子根本就不知道我将宝刀送给了岳父!”

所以,外祖父被害,只是个意外?

唐洛洛眯起眸子,她不觉得是意外,若是太子一早就知道,那把刀会到外祖父手里呢?

是意外还是人为,还真不好说。

魏氏得到答案,一刀斩断唐啸铭的衣角,“唐啸铭,现在是我要休了你,你我缘分已尽,从此一刀两断!”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