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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被放逐乡下,给姐姐当药人?全文免费

月下云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森林中灵气浓郁,既是个修炼宝地,又资源丰富,天材地宝数不胜数,因此还泛生了一个赏金榜。就在客栈内东墙处,有人发布任务,有人去完成。任务赏金丰厚,能修炼、能赚钱,许多武者争抢着去的。云画一行人寄养了马匹,拒绝了想入队的人群,进入了南启森林,通过结界时如同通过水帘一般。南启森林林木高耸,杂草丛生,矮小灌木。外围多是野兽或者极低阶的灵兽。空气清新,入鼻都是草木泥土之息。走了一个多时辰,除了云画外都觉得有些异常。“奇怪了,以往来的时候,虽说野兽多会避让行人,但灵兽还是繁多的。”颜霏霏说出了众人的心声。颜榕:“许是它们感觉到我们之中有灵力高强之人,都避让开了,如此这般也好,免得在这外围耗费时间。”南启森林分四围,外围、中围、内围、中心。而他们...

主角:云沉夜云画   更新:2024-12-31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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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沉夜云画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被放逐乡下,给姐姐当药人?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月下云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森林中灵气浓郁,既是个修炼宝地,又资源丰富,天材地宝数不胜数,因此还泛生了一个赏金榜。就在客栈内东墙处,有人发布任务,有人去完成。任务赏金丰厚,能修炼、能赚钱,许多武者争抢着去的。云画一行人寄养了马匹,拒绝了想入队的人群,进入了南启森林,通过结界时如同通过水帘一般。南启森林林木高耸,杂草丛生,矮小灌木。外围多是野兽或者极低阶的灵兽。空气清新,入鼻都是草木泥土之息。走了一个多时辰,除了云画外都觉得有些异常。“奇怪了,以往来的时候,虽说野兽多会避让行人,但灵兽还是繁多的。”颜霏霏说出了众人的心声。颜榕:“许是它们感觉到我们之中有灵力高强之人,都避让开了,如此这般也好,免得在这外围耗费时间。”南启森林分四围,外围、中围、内围、中心。而他们...

《开局被放逐乡下,给姐姐当药人?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森林中灵气浓郁,既是个修炼宝地,又资源丰富,天材地宝数不胜数,因此还泛生了一个赏金榜。就在客栈内东墙处,有人发布任务,有人去完成。任务赏金丰厚,能修炼、能赚钱,许多武者争抢着去的。

云画一行人寄养了马匹,拒绝了想入队的人群,进入了南启森林,通过结界时如同通过水帘一般。

南启森林林木高耸,杂草丛生,矮小灌木。外围多是野兽或者极低阶的灵兽。

空气清新,入鼻都是草木泥土之息。

走了一个多时辰,除了云画外都觉得有些异常。

“奇怪了,以往来的时候,虽说野兽多会避让行人,但灵兽还是繁多的。”颜霏霏说出了众人的心声。

颜榕:“许是它们感觉到我们之中有灵力高强之人,都避让开了,如此这般也好,免得在这外围耗费时间。”

南启森林分四围,外围、中围、内围、中心。而他们此行目的就是中围至内围。外围多是红、橙境的灵兽,中围多是黄境至白境灵兽,而内围都是入了灵境的灵兽。中心是兽王的地盘,常人入不得。

夜晚很危险,入夜后就扎营休息,男子们轮流守夜。基本人人都有储存戒指,物品携带方便。

极速走了三天都不见一只灵兽,众人原本不以为然,但进入中围后,视线范围内众人也不见任何灵兽,这种怪异的现象让人不得不警觉起来。

“真的,太奇怪了。”向来少言少语的付柏璐目视前方,皱眉沉思。

风如逸:“直接进内围。”

一路走来,时而也会遇到其他进入森林的人,他们都不同程度受伤。

相比下,他们一身轻松,像是来度假的一般。但道不同不相为谋,都是默契度的擦肩而过。

五天后,几人已经步入内围了。

内围也是有细分的,他们现在处于内围的最边缘地带。

在树下休息的众人一个个脸色凝重,真的,一路走来一个灵兽都不见,就是飞鸟都没有。明明一路上随处可见灵兽活动过的行迹,可就是见不到灵兽。

若是以往,一路披荆斩棘下来,走到内围边缘,快则半月,慢则月余。这次太过于顺风顺水,反而让人感觉异常谨慎。

天桓祤他们脸上都是苦闷,此行就是为了与灵兽战斗,累积经验,提升灵力。可至今一路半只灵兽不见,那岂不是白跑一趟。

云画也尽职的照顾风如逸,真真如同一个侍女,虽然风如逸私下说过云画。但云画以角色扮演还是真实些好,另外也算是自己的一些价值,毕竟她还是拖累了风如逸。

风如逸看着云画,这一路走来,看上去柔弱不堪的她一个累字都没有叫过,更奇特的是她喜欢以一些花花草草为食,早上还喜欢煮一杯露水花草茶。

颜霏霏是个坚强可爱的姑娘,吃苦耐劳,就算同小柒、云画同挤在一个幄帐都没有一句怨念。反倒会将自己携带的食物分给云画。云画为了报答,每早都会给颜霏霏和小柒煮茶。除了风如逸,其他人就没有这样的待遇了。

风如逸:“我去远处看看,你们在这里等我。”

他说走就走,一纵飞跃上树枝,几个跳跃间已消失在视线内。

云画被留了下来。

风如逸在附近转了许久,直到离开驻地十里外才发现灵兽踪迹。细心的他又围着驻地方圆范围内寻找。又去了他们曾经走过的地方寻找。


风如逸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后释然地笑了起来。的确,云画如此聪慧过人,说话直白坦率,倒是省去了他诸多拐弯抹角的麻烦。于是,他由衷赞道:“花小姐果然聪明绝顶啊。”

然而,云画却冷笑一声,纠正道:“我叫云画,可不是什么花晴嫣。你那位未婚妻花晴嫣为了逃避与你的婚事,竟将我的面容易容成她的模样,然后逼迫我替她坐上那花轿。结果呢?我刚一进府门就被人掳走,之后更是不得不顶着这张不属于我的脸四处躲藏。呵呵……”说着,云画抬起手,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脸庞,指尖却突然加重力道,狠狠地划过脸颊,瞬间留下四道鲜红刺目的印子。

风如逸看到云画这般自虐的举动,心中不禁划过一丝淡淡的心疼。他想要开口劝阻,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我万分讨厌这张脸。”这件事,云画有气,十分生气。

风如逸终于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对云画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深信不疑。然而,此时此刻,他的内心却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所充斥,那种感觉既像是庆幸又仿佛是轻松,但具体是什么,连他自己也无法准确地描述出来。

就这样沉默了好一会儿,风如逸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了云画那仍带着清晰红印的脸颊上。那红印犹如一朵盛开在雪地上的红梅,格外引人注目。“让我帮你瞧瞧这脸吧。”风如逸轻声说道,语气中透着关切。

可云画只是冷冷地将脸撇向一边,生硬地回答道:“不必麻烦了,我的脸没什么大碍。”尽管她嘴上这么说着,但那微微颤抖的嘴唇和眼底闪过的一丝委屈却出卖了她真实的想法。

风如逸见状,微微一笑,他那弯弯的眉毛如同两道月牙儿般挂在俊朗的脸庞上,“别逞强啦,说不定我有办法能助你将这脸蛋恢复如初呢。”他的声音温柔而富有磁性,仿佛带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果不其然,听到这话后的云画眼睛猛地一亮,就像夜空中突然绽放的烟花一般璀璨夺目。只见她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由于动作过于急促,甚至还险些将桌上的茶杯打翻。随后,她整个人半扑在了桌面上,半个身子迅速凑近风如逸,那双美丽的眼眸里此刻满是渴求之色,迫不及待地问道:“真的吗?你真的能够做到?”

面对如此急切的云画,风如逸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肯定。得到回应后,云画乖乖地重新坐回椅子上,一动也不敢动,宛如一只温顺的小猫般,静静地任由风如逸仔细地检查起她的脸部来。

“啊呦!不好意思,扎偏了呢。”云画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语气轻柔地说道,仿佛刚刚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游戏,“不过没关系,我下一次一定会看准了再扎的。”说完,她还故意晃了晃手中的发簪,那冰冷的光芒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此时,倒在地上的其他几个男子早已被吓得面色铁青,浑身颤抖不已。他们惊恐地望着云画,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此刻在他们眼中简直就是一个可怕的魔鬼。其中几个人甚至顾不得身上的伤痛,拼命地向后挪动着身体,想要离云画远一些。


云画抚摸着那红嫁衣,听说是这天下第一绣娘亲手所绣,耗时三年,就是那发冠上的珠玉颗颗都是价值连城。

云画一声不吭的上了车辇,这几日除了芙蓉,她都未开口说过话。

一旁的花夫人掩面哭泣,见“花晴嫣”临行前最后一面都不与她说话,以为女儿是生她的气,心下越发难过,哭的更是撕心裂肺。

倒是花晴嫣的父亲迟疑片刻,把芙蓉带到一旁,冷声道:“你知道该怎么做,若让小姐跑了,拿你是问。”

芙蓉吓得双手颤抖,答了一声:“是。”

芙蓉作为花晴嫣的贴身丫鬟,自然跟去陪嫁。

俊秀山至风家的荆北城,相隔上万里,这一路走去尚需半月。

花家是朝旸国前十的大家族,以炼丹制药闻名天下。

花家嫡出三小姐出嫁,光随行人员近三百人,嫁妆更是数不胜数,真真的十里红妆。

芙蓉回头就将花老爷说的话告诉了云画,而云画觉得芙蓉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云画只是冷冷一笑,她怎么可能真的代花晴嫣出嫁,她也在寻找逃跑的机会。

除了芙蓉,其他人看的那叫一个紧,云若离甭说逃跑,就是去方便一下都有七八个侍女同随。

入夜,宿于林中大路边的客栈,已有先头人员打点好一切,包下了整个客栈,不宿外客。

云画住的房间不止有芙蓉陪住,门外更是两个侍女守门,客栈周围也是花家的人整夜守着。

而其他人就在客栈外扎营。

那花晴嫣是跑了无数次的,花家可不允许在这节骨眼上出事,就算“花晴嫣”现在全无灵力,那也要提防再三。

云画放过火,装过病,实在寻不到逃跑的机会。为免打草惊蛇,只好安安分分的。

行了七八日,临近朝旸国都城宁煌,但送嫁车马并不入城,只借道而行。

官道畅通,来往人口络绎不绝,云画坐在马车里,不时听到有来往商客议论,多是感叹嫁礼风光。

云画冷声问:“芙蓉,还有多久到荆北城?”

芙蓉回答:“小姐,还有一半的路程,你……是不是累了?”

云画只是勾唇浅笑,若不是没了法力,怎么可能受制于一群凡人。

“小姐……”芙蓉感觉到云画的异样,欲言又止。

夕阳西下,入住大道旁的客栈,这里属于交通要道,但仅有一家客栈,来往商客密集。因商客众多,花家只好包下客栈后院的东厢房。

云画身姿婀娜,虽盖着盖头,不见面容,也引来来往人等瞩目。

芙蓉扶着云画往里走,周围二十来个丫头护着。

“谁家的姑娘出嫁,好大的排场。”

云画透过红盖头用余光扫了一眼,看来今天是个好日子,由芙蓉带去厢房。

芙蓉端着饭菜进了屋子,笑嘻嘻的说:“小姐,风家迎亲的人马已等候在宁煌城界了。”

云画心中咯噔一下,若是和风家人接上头,那她岂不是更难逃了。

思考中,云画举起茶杯喝茶,却无意间透过缝隙看见芙蓉神色怪怪的,但她此时来不及管这些了。

夜深人静,适合逃跑!云画思来想去只能兵行险着,火烧客栈,声东击西。她并不担心火会伤到客栈的人,毕竟这九凤大陆的人大多修行灵力,更有甚者能操控元素属性,这一把小火很快就会被扑灭,根本伤不到人。

很重要的是,今日住进客栈的还有来往商客,火灾引起的骚动,才是最有利的时机。

云画余光扫了一眼烛台上点亮的蜡烛,只需支开紧盯着她的芙蓉。

“芙……”

外面突然传来骚动,原本守在门口的侍女立刻冲了进来,将云画护在中间。

这猝不及防的一出让云画哭笑不得,一招空。

芙蓉急问:“出,出了什么事?”

一个侍女回答:“有宵小闯入,保护好小姐。”

下一秒,侍女们只觉得头晕目眩,身体疲软,等她们察觉不对劲,人已经一个个倒地了。

“有迷香。”

芙蓉也晕倒在地,云画看着眼前的状况一时不知所措,这一切发生的似乎太快了。外面不断传来的骚动声,她咬咬牙也躺在了地上,紧闭双眼。

很快,云画听到有人闯进来了,她眯着眼瞟了一眼,那是两个全身包裹在黑衣下的男子。

其中一个过来将云画扛在肩上,与另一个人离开了屋内。

客栈后面就是一片树林,黑衣人带着云画就进了树林。

客栈里的嘈杂声越来越远,云画只觉得自己被颠的快吐了。

不过,这黑衣人似乎帮了她一个大忙啊!

过了不久,黑衣人停了下来,将云画放了下来,让她靠在一块岩石上,耳边传来水流的声音,似乎还是个瀑布。

云画保持均匀的呼吸,紧闭双眼,装昏睡。

另一个黑衣男子凑了过来,看着云画的脸,“不愧是花家的小姐,闭月羞花,倾国倾城。”说着,手伸向云画的脸。

而一路就扛着云画的黑衣人却立刻拉住他伸向云画的手,呵斥道:“雇主说将她带走,不可伤她分毫。”

男子谑笑道:“哼,装什么正人君子,如此佳人,恐怕你也是心痒难耐了吧!”

“动了她,我们有几条命都不够死的,你想找死,别带上兄弟们。”

好色的男子气急,想动手还是忍住了,毕竟他说的没错。

男子松了口气道:“等兄弟们过来,就立刻走,绝不能让花家的人找过来。”

好色男子不甘的看了一眼云画,“真不知道,抓她有什么用?”

男子道:“雇主出钱,我们办事,别管太多,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云画把他们说的话全数听了进去,心里想法万千,抵不过如何脱身。

眼睛微微眯开一条细缝,见两人没把视线放在自己身上,云画斜眼看见旁边倾斜而下的瀑布,深不见底,但距离她只有几步的距离。

一个想法在云画的脑海里形成,她睁开双眼,快速起身,奔跑,朝着瀑布一跃而下。

一顿操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迅雷不及掩耳!都不够形容她当时的迅速。

等两个黑衣人反应过来时,仅见云画消失在瀑布声和水花中的一缕身影。

两个黑衣人快速到瀑布边朝下看去,瀑布太深,天色昏暗,根本就看不到云画了。


站在一旁的风如逸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犹豫片刻后,他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嗯!那我们走吧!”

云画向来都是一个做事认真负责、有始有终的人。在离开之前,她先是细心地将桌上的茶杯清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回到原来的位置。接着,她走到门口,轻轻地将门关上,并确认门已锁好之后,这才放心地转过身来。

风如逸则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直到确定周围没有任何可疑的人物之后,他才向云画招了招手,示意可以出发了。于是,两人一同踏上了前行的道路。

没过多久,云画便迅速适应了自己全新的身份。只见她乖巧地跟在风如逸身后,一举一动都宛如一个随行的小丫鬟般温顺听话。而风如逸则步伐稳健地走在前方,引领着云画朝着目的地前进。

最终,他们来到了城主府门前。风如逸上前与守卫说明了来意后,便顺利地见到了南垣城的城主——天桓祤。让人意外的是,当风如逸提出请求时,天桓祤竟然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了下来,并且还美名其曰说是让风如逸和云画借此机会好好历练一番。

风如逸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水,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似笑非笑地看着天桓祤,调侃道:“我说老伙计,是不是有人盯上你啦?不然怎么会这么爽快地答应我的请求呢?”

天桓祤听后,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他摆了摆手,回答道:“哎呀!果真是瞒不过你呀!实不相瞒,我最近修炼遇到了瓶颈,一直无法突破。这次外出历练既是为了避开一些麻烦,也是真心希望能有所收获,找到突破的契机。”

风如逸:“那个位置,你就不想要么?你再不回去可能就来不及了。”

天桓祤笑出声,“那个位置太复杂了,盯着的人太多了,况且据我的消息,没个半年他还死不了。”

云画面不改色的候在风如逸身后,站的笔直,宛如一个了无生气的木偶。她曾经听过城主天桓祤是朝旸国皇帝的五子,是被贬到南垣城当城主的。

先前在宁煌城听说皇帝不行了,又未立太子,风如逸的意思就是让天桓祤回去争一争太子之位,不对,应该是朝旸国皇位。

天桓祤说的避风头,恐怕也和这个有关了,有人不想他回去。

天桓祤注意到风如逸身边的云画,“真的稀奇,你向来独来独往,这次怎么带了个丫鬟在身边?”

风如逸道:“她本是在家里伺候的。”

“宁裳见过城主大人。”云画行了个万福礼,语气轻柔有礼。

天桓祤微微点了点头,对身边的侍卫说:“事不宜迟,长栎去准备下,后日出发。”

长栎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之后,便微微垂首站立一旁,然而他的目光却始终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地黏在了云画那娇俏的身影之上。

不知为何,从第一眼见到云画开始,他便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只觉得她周身散发着一股似曾相识的气息,让他不由自主想要探究清楚。正因如此,他的视线才会这般肆无忌惮、紧紧地锁定在云画身上。

而云画自然也是敏锐地察觉到了来自长栎那过于灼热的注视,她眉头微皱,毫不迟疑地转过头去,对着长栎直言道:“你这般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个尚未出阁的姑娘,实在是有失礼数。”


“宁裳姑娘,别去。”

云画面色冷峻如霜,美眸圆睁,怒声质问:“光天化日之下,此人竟敢当街强抢民女,难道你们那位城主大人对此视若无睹、不闻不问吗?”

长栎无奈地叹了口气,轻声回答道:“姑娘有所不知,我家主子虽说贵为城主,但实际上却是遭贬谪至此。这城主之位徒有其名,并无多少实权。而那何家在南垣城已盘踞了百余年之久,家族底蕴极为深厚,纵使我家主子有心惩治恶人,却也是力不从心呐。”说到此处,长栎不禁摇头叹息,就连一向聪慧过人的天桓祤面对如此局势,也是束手无策。

云画眉头紧蹙,面露不屑之色,冷哼一声说道:“哼!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堂堂一国皇子竟然连区区一个城中恶少都对付不了,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长栎赶忙解释道:“姑娘切莫小看了那何琮,他可是何家的嫡长子,何家的势力几乎占据了半个南垣城。再加上莫家向来保持中立态度,我家主子如今孤身一人在此,实在难以与之抗衡。”

云画撇了撇嘴,心中暗自鄙夷,心想这所谓的皇子竟还比不上一个世家公子威风,真是可悲可叹!

此时,那位被欺负的姑娘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凄惨。或许是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那嚣张跋扈的何琮自觉无趣,便松开了手,将那姑娘狠狠一推,然后甩袖扬长而去。云画见此情形,虽然心中愤恨不已,但也深知自己此刻贸然上前只会自讨苦吃,落得个被暴打一顿的下场。于是,她只能站在原地,咬牙切齿地小声嘀咕着:“该死的家伙,等老娘的法力恢复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这个王八蛋给阉了!让你再也无法作恶。”

长栎听到后半句了,下意识的缩了缩。

云画神来一句:“何琮的灵力和你比怎么样?”

长栎:“我比他强。”

云画远远地瞧见那何琮形单影只,身旁竟然连一个随从侍卫都没有,心中顿时生出一计来。只见她眼珠一转,脚下生风般迅速转身离去,不一会儿便寻来了一个大麻袋以及一根如成人手臂般粗细的木棍。

长栎见到云画手中拿着的这些物件,满脸狐疑地问道:“你这是打算做什么呀?”云画俏皮地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压低声音道:“他今日出门居然没带随从,正是我们下手的好机会。等会儿你用这个麻袋将他罩住,然后由我来出手收拾他。”

长栎听后,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面露难色地说道:“这样恐怕不太好吧……?”然而,云画却根本不理会长栎的犹豫,急声道:“就是要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别磨蹭了,再不快些去追,他可就要跑没影儿啦。”说着,云画的目光始终牢牢锁定着渐行渐远的何琮,眼见何琮即将消失在视线之中,她连忙拔腿追了上去,长栎见状也只好无奈地紧跟其后。

由于云画本身并没有灵力加持,所以她走起路来脚步声的轻重很难控制,稍有不慎就会暴露行踪。于是,她只得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就这样一路尾随着,慢慢地,何琮走进了一条街巷。

长栎赶紧凑到云画身边,小声告诉她这条街巷乃是城中有名的花街。云画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嫌弃之色,不满地努了努嘴,嘟囔道:“这大白天的,花街自然还未曾营业,路上行人也是少得可怜。”说罢,她突然回过头,伸手就在长栎的外袍上狠狠撕下了一块布料,递过去道:“赶紧把脸给遮起来,准备动手!”长栎一脸无语地看着自己那件惨遭“毒手”的外袍,忍不住抱怨道:“你怎么不撕自己的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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