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小水傅冥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傅少浑身是煞,我吸亿口怎么了?江小水傅冥渊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小猪盖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彭!的一声。裹着貂裘的女人冲进来,抡起皮包砸到老板的头上,老板鬓角当即就肿起来。“说,这玩意儿哪儿来的?”老板看到她手上的东西,顿时目眦欲裂。正是那个本应该在保险柜里的玉饕餮吊坠。“你给我解释清楚,这玉上面雕着生生世世,你要跟谁生生世世?”老板着急:“你快把东西放下,这是新上的大货,你别无理取闹。”“屁!骗老娘不识货?这明明就是一对!你跟哪个小情人一人一个吧?还学人家小年轻搞情侣款?”老板娘的视线就落到江明珠身上。她细白的脖子上挂着一条吊坠,玉髓圆润。老板娘出身珠宝玉石世家,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出自一块玉。“好哇,原来是你!”江明珠莫名其妙,没等她反应过来,老板娘冲上去,揪着她的头发就挠。“狐狸精!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勾引我老公!”...
《傅少浑身是煞,我吸亿口怎么了?江小水傅冥渊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彭!
的一声。
裹着貂裘的女人冲进来,抡起皮包砸到老板的头上,老板鬓角当即就肿起来。
“说,这玩意儿哪儿来的?”
老板看到她手上的东西,顿时目眦欲裂。
正是那个本应该在保险柜里的玉饕餮吊坠。
“你给我解释清楚,这玉上面雕着生生世世,你要跟谁生生世世?”
老板着急:“你快把东西放下,这是新上的大货,你别无理取闹。”
“屁!
骗老娘不识货?
这明明就是一对!
你跟哪个小情人一人一个吧?
还学人家小年轻搞情侣款?”
老板娘的视线就落到江明珠身上。
她细白的脖子上挂着一条吊坠,玉髓圆润。
老板娘出身珠宝玉石世家,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出自一块玉。
“好哇,原来是你!”
江明珠莫名其妙,没等她反应过来,老板娘冲上去,揪着她的头发就挠。
“狐狸精!
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勾引我老公!”
“我让你不学好,破坏人家家庭,不要脸!
我今天必须打得你亲妈都不认识!”
她一米八的个子,体重至少一百七八十斤,江明珠在她面前像个小菜鸡一样,被如揪住头发,毫无还手之力。
“放开我!
你干什么!
我哥不会放过你们!”
江明珠惊恐尖叫,“你们愣着干什么,快给我哥打电话!!!
啊——!
好疼!”
“狐狸精,勾引男人上床的时候怎么不说疼!
现在喊,晚了!”
“救我!
悠悠,快救我!”
池悠悠和白明艳也被这阵仗吓到了,又怕又着急。
要是江明珠出点什么事,她们也脱不了干系。
可这个老板娘拳拳到肉,她们根本不敢靠近。
见老板娘跳起来要往江明珠身上踹,这一下如果让她踹实了,江明珠肋骨都要被踹折。
池悠悠急道:“她哥是江铭,她要是在你这儿受伤,你这店别想开下去。”
柜姐着急去拦住,被老板娘推了一把,头磕到柜台角上,半天没爬起来。
老板急得团团转,看到脚边的灭火器,抡起来就砸。
彭!
老板娘晕了一瞬。
彭!
又是一下。
老板娘捂着头,看到举着灭火器的老板,两眼发黑:“任德发,你有种!
你......”她脸色巨变,捂着肚子滑坐在地。
“血,有血,流血了。”
老板娘穿着黑色一步裙,下面是肉色丝袜,大腿内侧的丝袜已经被血染红了。
任德发像是猛然回神:“快,快打120,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血!”
人群中一阵骚乱。
有人道:“真的见血了,让那小姑娘给说准了。”
“看这出血量,不像是受伤啊,瞧着像是流产。”
“流产?”
任德发脑子嗡的一声,结婚七年多,至今还没有一个孩子。
他老婆体重大,又患有多囊,原本就怀孕艰难,怎么会这么巧。
这要他老婆真是怀孕了,那他......他一把扔了灭火器。
“老婆,老婆你醒醒!
老婆你别吓我!”
......一行人簇拥着一位老太太从电梯下来,正看到闹哄哄的场景。
“怎么回事?”
傅老太太穿一身精工刺绣的唐装,神情倦怠,奢华的珠宝也遮掩不掉她愈发明显的老态。
商场的经理忙道:“是店家和顾客起冲突,我这就派人去处理。”
“我们刚刚调整过商场的风水,金运大行,此玉器店位于东侧,东属木,玉属木,金克木,这个店近期会些波折。”
傅老太身边的大师道。
傅老太太于心不忍:“给这店老板送点钱财补偿。”
她问:“王大师,调整商场风水之后,真能保我孙子?”
她孙子现在还在医院命悬一线,别说损失几个商场的生意,就算散尽家财,只要能保住她孙子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王大师拨着念珠:“金生水,水冲煞,但也只能维系傅总一两天的光景,尽快和八字极凶的女孩结为夫妻,以凶克煞,或许有一线生机。”
“等不了了。”
傅老太太吩咐秦秘书,“准备礼物,我现在就上门换庚帖提亲。”
刚说完,秘书接了个电话,神情凝重:“老太太,医院来电话,傅总血氧骤降,现在正在ICU抢救,下了病危书,怕是......大师,不是调了风水了,怎么还会这样!”
她着急,“快,快送我去医院!”
王大师也是面色遽变,他掐算片刻,皆是大凶。
万事祸福两相依,大凶里本应藏有一线生机。
可以他的能力,几次掐算,都捕捉不到机缘的全貌。
医院里。
江明珠左眼眼眶发青,半边脸肿着五指印,手上缠着绷带,一身狼狈。
她一头扑进江铭怀里:“二哥!
二哥,脸好疼,我是不是要毁容了?”
她哭的肝肠寸断,委屈至极,江铭又心疼又生气。
从小到大,他妹妹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不会的,二哥给你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等好了之后,咱们珠珠还像以前一样漂亮。”
他轻抚江明珠的背,凌厉的目光落到同行的三人身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
池悠悠被他目光所摄,在心里把江明珠骂了八百遍,但不敢在江铭面前造次,怯声道:“那个老板娘突然就像中邪了一样冲过来打珠珠,我们怎么都拉不住。”
为了证明她确实努力过,拨了拨散乱的头发,指着耳朵旁的擦伤,“你看她把我打的。”
旁边的白明艳脸上还沾着血,她怯怯的道:“铭哥哥,姐姐说是因为那块玉上有尸毒,会引来血光之灾,老板娘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发疯的?”
江铭:“荒谬!”
江小水坐在角落里,事不关己地把玩手里的龟,金钱龟仿佛被江铭的怒气吓到,浑身都缩进龟壳里。
龟壳上有一根金线,在阳光下光彩熠熠。
一行四个人,只有她身上干干净净,没被牵连。
只是衣袖有一点潮意,是从鱼缸里捞乌龟时沾染的。
江铭叹了口气:“今天你们也受惊了,一会儿我让司机先送你们回家。”
白明艳着急表现:“铭哥,我在这儿陪珠珠,我担心她。”
“嗯。”
江铭刚要说什么,江老太太在王妈的搀扶下,大步流星过来。
“贱人!
小灾星!
瞧你把我孙女给害的!”
她兜头往江小水脸上甩巴掌,谁知被拐杖绊了一下,平地摔跤,直挺挺跪倒在江小水面前。
“奶奶!”
江铭抱着江明珠,晚了一步,没有来得及扶住她。
几个人都被摔懵了。
江小水捏着乌龟,慢吞吞站起来:“免礼。”
男人塌陷的识海开始有了生机,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无数场景重现。
魔气也愈发汹涌,伴随着电闪雷鸣,杀气四溢,魔气带着他的百世怨气,已经有了堕魔的征兆。
魔神降世,将血洗人间。
江小水从传承记忆中找到安魂曲,磕磕绊绊哼出来。
在稚嫩生涩的音调包裹下,男人识海中的金光逐渐复苏,只是不太稳定,时而疯魔,时而金光大盛。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识海中的金光与魔气达成了微妙的平衡。
重构的世界有一部分塌陷,他可能会失忆。
不过这不要紧,人活着就行,活着才能源源不断的给江小水提供自助餐。
江小水退出男人识海,刚要起身,抬眼就撞入一双漆黑的眸子里。
被这双眼睛盯着,仿佛堕入无间地狱,她呼吸一窒。
“你醒了?”
她在他面前晃了晃手。
脑电波监测仪跳动了一下,随即男人又闭上了眼睛,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房间里的煞气稀薄了许多,江小水打了个饱嗝,第一次有吃撑的感觉。
她扶着肚子跳下床。
好困,想回家睡觉。
傅冥渊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不记得梦里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他是被一阵婉转的音调唤醒的。
似乎有一个大眼睛女孩,趴在他身上给他唱歌?
小提琴悠扬的乐声响在耳边。
他睁开眼,冷光灯下,卷发的精致女孩正端着小提琴,震惊地望着他。
各种仪器争相发出滴滴嗒嗒的警报。
“冥渊?
冥渊你醒了!
你感觉怎么样?”
她抓住他的手,喜极而泣,“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她激动地推开椅子跑出去叫人:“医生,医生他醒了!
护士!”
片刻间,病房里挤进来一群人。
医生和护士忙着检查他的各项身体数据。
傅老太太在保镖的搀扶下进来,激动得老泪纵横:“冥渊,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可吓死奶奶了。”
傅冥渊觉得聒噪,艰涩开口:“......你......冥渊,你说什么?”
傅老太太激动地攥着他的手,“医生,医生,冥渊能说话了!”
吵闹声更大,病房里沸腾起来。
傅冥渊像植物人一样躺了三个月,昨天被判定脑死亡,医院已经完全不抱希望。
没想到,病人竟然醒了。
这对他们的震撼,不亚于死而复生。
医生也很激动:“傅老太太,傅先生已经有了知觉,各项体征都在转好,这简直是医学奇迹。”
“我孙子有救了是不是?”
医生道:“是的,不过病人的大脑受到创伤,目前不确定恢复了多少,可能会出现短暂的失忆现象。”
“失忆?”
傅老太太惊呼,随即她就稳定下情绪,“醒来就好,慢慢就会好的。”
傅冥渊终于能安静下来。
等到下午时,他已经可以靠在床头,听助理讲他昏迷期间发生的事。
秦助理:“三个月前,您为了救暖暖小姐,和对向的卡车相撞。
这些日子,暖暖小姐一直在医院照顾您。”
傅冥渊的目光垂到门口的小提琴上。
秦助理忙道:“自从昨天您被判定脑死亡,暖暖小姐拉了一天一夜的琴,手指都弹出了血,她说您最喜欢听她弹奏,希望能将您唤醒,没想到,真的奏效了。”
她上个月就看上这条项链了,二哥说太贵,不适合她这个年纪,不同意给她买。
这次江小水回来,为了让她带江小水出来逛,眼都不眨就同意给她买,可不就是为了补偿她。
想到这里,再看这条心心念念的项链,脸色有点发青。
见她表情垮下来,柜姐乖觉道:“江小姐,您要是不喜欢这条,我再拿别的给您看看。”
“今天刚送来一款高定,是国际设计师获奖作品,用的是汉玉,还找王大师开过光呢,比这一条更适合您,就是稍稍贵一些,您要不试试看?”
江明珠懒懒的:“那就看看。”
柜姐打开保险柜,小心翼翼捧着出来一个丝绒盒子。
她笑道:“王大师说,这块汉玉是宫廷传下来的,上面沾染帝王紫气,没有福气的人还压不住,给您戴正好。”
柜员殷勤地介绍。
这是一条金镶玉的貔貅吊坠,玉色通透盈润,里面隐隐透出红泛紫的血丝,就算不懂玉的人,也看得出来这是一块绝佳好料。
池悠悠:“这是血玉吧,我姥爷有一块,当传家宝呢。
看着比这个吊坠还要小一些。”
白明艳羡慕问:“这条多少钱?”
柜姐笑道:“比那一条贵一点,二百八十万。”
“呵!”
池悠悠倒抽一口冷气。
白明艳不可置信。
“什么玉啊,就要二百多万,又不是大钻石。”
江明珠翻了个白眼:“钻石才值几个钱,国外那些宝石都是吹出来的,有价无市,只有玉是真的,像这样好的玉,聚福养人,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
“是么。”
白明艳干笑,她脸上发烫,像是被甩了几个耳刮子。
二百多万,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消费范围。
别说她爸妈愿不愿意给她买,她家根本就买不起。
她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才几千块,二百万的项链,她想都不敢想。
她扭脸看向江小水,见她正伸头盯着鱼缸里的金钱龟看,纤细的脖子上挂着一根红绳。
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戴红绳。
她噗嗤一笑,阴阳怪气:“要么说,还是人家珠珠命好,虽然不是亲生的,可有四个哥哥偏宠,能买的了这么贵的首饰。”
“亲生的还没有呢,你说是吧,姐姐?”
江小水被她捅了一下,视线从金钱龟身上挪出来。
她睫毛扇了扇,漆黑的眸子望过去,看到柜姐手里的玉坠。
透白莹润,有密密麻麻的血丝裹缠其上。
她面无表情:“这是随葬品,有尸毒,沾上会有血光之灾。”
柜姐皱眉:“你胡说什么?!”
江明珠正在刷卡输密码,闻言委屈道:“姐姐,我知道你不高兴,可你也不能诅咒我啊。
你喜欢什么,我给你买。”
这条项链是店里的镇店之宝,听说有人要买它,老板亲自过来看看。
老板远远就听到江小水的话,顿时不高兴。
“小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阔步走来,沉着脸有几分威严,“这可是王大师亲自开过光的,经过专业机构鉴定,证书一应俱全,你说它是随葬品,是质疑王大师的眼力?”
江小水吸了吸鼻子,从进门她就闻到一股腐败的臭味,这东西经过尸毒浸泡至少千年。
她点点头,实话实说:“玉器的主人死于七月半,需将七孔填玉,防止阴气入体引起尸变。
这是一套冥器,一共七条玉,对应五乾二坤七位。”
“这条主坤位,填在肛门,原本应是蛇尾状,只因为中上方有了裂纹,便沿着裂纹做出两个玉件,一件在这儿,还有一件做成了玉饕餮,应当在......”她黑黢黢的视线落到老板脸上。
老板心里一咯噔,这块玉器确实是一起送来两个,另一个是玉饕餮吊坠,在他家里的保险柜里,他想留着聚财用的。
要真是随葬品,且不说晦气不晦气,汉玉的随葬品流出来,他怕是要吃官司。
而且,这个小姑娘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难道有人给他下套?
他背后沁了一层冷汗:“胡说八道,你看那玉器上的血色纹路,这是血玉,小孩子买不起上别处玩去,别耽误我做生意。”
几百万的东西,被她这么说,要是传出去,他还怎么卖。
江小水看他眼鼻歪斜,嘴角斜纹繁复,小肚鸡肠,易造口业。
子女宫单薄,通常会报应到孩子身上。
鱼尾细密,夫妻宫塌陷,夫妻失和,结婚已有七年,子嗣艰难,有过两个孩子,但都夭折。
现在他媳妇肚子里又有一个,还不到三个月。
可惜他被冥器侵染已久,这个孩子保不住了。
她道:“那血色纹路不是血玉痕迹,是尸毒浸泡形成的,时日已久,分辨不出来罢了。
现在扔掉,找大师消业,兴许还有救。
若执迷不悟,祸及子女。”
“什么祸及子女。”
柜姐急道,“说话腔调怪里怪气的,该不会脑子有毛病吧。”
这一单她提成至少三万,要是因为这姑娘一句话,到手的钱没了,她掐死她的心都有。
池悠悠夸张地作呕,“珠珠,被你姐这么一说,这块玉瞧着就恶心。”
江明珠脖子上还挂着玉坠,闻言脸色发青。
白明艳心里得意,脸上却故作惊讶:“珠珠,你是不是钱没带够啊,所以故意教你姐姐这么说的,要不咱们去别家看看吧。”
老板不耐烦:“你们买不起赶紧走,小孩子别在这儿捣乱。”
“谁说我买不起。”
今天要是不买,谁知道会被白明艳这个大嘴巴传成什么样。
江明珠脑子一热,刷卡付款。
“叮!”
“您已成功付款二百八十五万。”
“嚯!”
围观的人群里响起一阵抽气声。
“真有钱,二百多万说买就买。”
“你也不看看她是谁,没听那姑娘说么,那可是江家的小千金,江家那四个哥哥把她宠得跟宝贝似的。”
这些艳羡的目光下,江明珠出了一口恶气。
她心情不错,大度道:“姐姐,我知道,你是嫉妒我才这么说的,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今天出来是给你买衣服的,你看上什么,随便拿,我付钱。”
周六的商场人正多,闻言一阵唏嘘。
“这姐姐也真是的,嫉妒也不能这么说啊,这不是坏人家生意。”
“还是江小姐大度,这样还不生气,还给她买衣服。”
“新闻上说,江家还有个亲妹妹流落在外,这两天回来,该不会就是这个人吧。”
“满嘴跑火车,说什么血光之灾,祸及子女的,怎么这么会刷存在感。”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一阵骚乱。
忽然响起一声尖声质问。
“任德发!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背着老娘在外面养小!”
梦里那个音调是哼出来的,不是乐器。
他记得很清楚,那个音调响起的时候,困扰他多年的头疼都改善了许多。
傅冥渊敛眸:“我醒来之前,还有谁来过病房?”
秦助理犹豫了一瞬,迟疑道:“江小姐来过。”
“江小姐?”
秦助理:“您车祸之后,老夫人太过心急,请来大师算命,说您命里带煞,需要八字极凶的女人冲喜,老夫人就给您定了一门婚事,是江家的小姐。”
他知道江家,对那个懒散的江家小姐有点印象。
傅冥渊不悦地拧起眉头:“江明珠?”
“不是,听说是流落在外,刚刚找回来的真千金,叫江小水。”
秦助理看到那柄小提琴,补充道,“听说,脑子似乎有点问题,是个傻子。”
“调监控我看看。”
这是傅氏旗下的医院,保安处的听说傅冥渊要调监控,很快就派人把硬盘送到病房来。
走廊上的监控显示,一个身穿宽松马甲,瘦得弱不禁风的女孩进入ICU。
从她迈进病房,ICU里的监控屏幕突然变成一片雪花,像是遭到莫名的干扰。
直到十分钟后,那女孩迈出病房,监控画面才恢复正常。
这个时候,傅冥渊躺在床上,除了睡衣乱了一些,和之前一模一样,并无异常。
保安科科长抹了把额头的汗,小心解释道:“已经让技术科的人看过,没有黑客攻击,硬件运转正常,也没有损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没信号了。”
走廊的监控里可以看到,那姑娘一出病房就昏了过去,是江家老二江铭抱着她离开的。
她扎着一个简单的马尾辫,瘦瘦小小的,眉目清晰,看起来像个未成年。
傅冥渊:“荒谬!”
秦助理:“现在打着风水的名头制造的骗局多的是,老太太忧思过重,说不定是上了什么圈套。
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她一进来,监控就坏了?”
他叹了口气:“您要是听信风水师的胡言乱语,娶一个傻子,传出去人家别人怎么看傅家。
况且,您要是娶了别人,暖暖小姐多伤心啊。”
傅冥渊不悦地撩起眼皮,秦助理意识到失言,连忙闭嘴。
......江小水拿下趴在脸上的金钱龟,懒懒地伸了个懒腰。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蚕丝被上。
这是一间新的房间,比之前分给江小水那一间大很多,是宽敞的大平层,一眼望过去,有衣帽间,书架,落地窗前还有一架钢琴。
窗外的平台上有绿植花架和秋千,很符合女孩子的喜好。
她吸收完血煞就昏迷不醒,应该是二哥带她回来的,给她换了房间。
“还没醒?”
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接着,只听彭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一位黄发男人踹门进来,男人穿一件格子衬衫,里面是工字背心,露出胸前大片麒麟浴火纹身。
他嘴里叼着一支烟,嗤笑:“大小姐的派头很足啊,我当你睡死了,准备给你叫救护车呢!”
“哦。”
孕妇被关进两节车厢中间的小隔间,她在里面疯狂拍门:“放我出去!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孕妇,一尸两命你们担当的起吗?”
列车长狐疑的看向江小水:“小姑娘,这可不能闹着玩,说谎要付法律责任的!”
不怪他怀疑,面前这个女孩瘦瘦小小,脸蛋稚嫩,要不是身份证上写着18岁,说她是初中生都有人信。
江小水:“你们可以打电话给南市警察局,让他们派人去边境,沿水向西一公里处有个橡树园,在园内东北角挖掘。”
“最好快一点,你们没时间了。”
中年女人急的拉住列车长的袖子:“同志,同志你快打过去问问,万一是真的呢,时间来不及了啊!”
列车长依然不信,但看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甚至精确到厂房,时间又紧迫,本着以防万一的态度,他拨通了南市警局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南市警局打了过来。
“怎么说?”
中年女人急的攥紧袖子。
列车长压住心底的震惊,尽量用平缓的语气道:“确实是有两个女婴,幸好去的及时,两个孩子还有气,已经送往医院救治。”
中年女人震惊:“那,那就是说,她说的是真的!
我儿媳妇她......”列车长不忍道:“已经遇难。
下一站会有工作人员来接你回去,这个孕妇确实是冒充的,你接错人了。”
中年女人两眼一黑,直挺挺栽倒在地。
江小水见事情尘埃落定,准备往回走:“哦对了,这个孕妇肚子里有东西,你们最好查一查。”
列车长脑中嗡的一声。
毒贩子的同伙,肚子里能有什么好东西。
可这小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江小水面无表情:“我可以走了吗?”
女列车员从小隔间推门出来,对列车长道:“孕妇肚子里确实有东西,我不敢乱动,得让警察过来看看。”
列车长只觉得头皮发麻,他拦住江小水:“恐怕不行,一会儿你要跟警察一起回去做个笔录。”
“哦。”
她揉了揉咕噜噜响的肚子。
刚才的卤味只是垫了垫肚子,她又饿了。
列车长让人去拿来一盒盒饭:“坐在这儿吃,不要乱跑。”
“嗯。”
看她乖巧的样子,列车长将乱七八糟的猜想抛之脑后。
这就是个孩子。
南市那边缉毒教育还是挺成功的,这孩子兴许只是缉毒警匪片看多了,瞎猜的。
津市警察局。
江小水做完笔录,警察同志通知她的家人来接。
江铭来的时候,只见一个瘦小的女孩,抱着一个破旧单肩包,蹲在警察局大门前的马路牙子上。
女孩冻的红彤彤的双手捧着一个猪蹄,正啃的不亦乐乎。
现在已经是深冬,穿羽绒服都还觉得冷。
她穿着单薄的运动夹克,风从夹克下摆灌进去,单薄的身子仿佛随时会被吹走。
一辆黑色奔驰从她面前开过去,碾过路边积水,积水喷了她一身。
奔驰车窗降下来,年轻人探出头,冲她比中指:“不长眼啊!”
女孩毫无所觉,只心疼的把掉地上的猪蹄捡起来。
仿佛在想还可以从哪里下嘴。
江铭来之前就知道,他这个妹妹脑子有点问题,没想到问题这么大。
他碾灭烟头,拢了拢风衣,大步走过去。
“江小水是吧,我是你二哥江铭,来接你回家。”
男人五官俊朗,和她这张脸有七八分相似。
这具身体叫江小水,生活在南市孤儿院,天生痴傻。
今年刚满十八岁,院长正不知道拿她怎么办的时候,津市的江家忽然找到她,说她是江家走失的小女儿,要把她认回去。
院长托人打听才知道,江家现在找她回去,是打算让她嫁进首富萧家,嫁给一个快死的人冲喜。
考虑到她这痴傻的样子,送去结亲至少能衣食无忧。
院长这才送她上火车,联系了江家人去车站接。
没想到半路上,江小水忽然昏迷,再醒来就是“祂”了。
江小水攥着猪蹄:“哦。”
男人叹口气,抽出纸巾把她手里的猪骨头,扔进垃圾桶。
“家里不缺这口吃的,不用摆出这副样子。
以后你想吃什么有什么。”
江家这些年发展不错,财产积攒了一些,不至于让自家妹妹在外面捡掉到地上的猪蹄吃,像什么话。
司机开车过来。
是一辆银色商务车。
江铭要去警局签字,让江小水先上车。
江小水乖巧的坐到后座。
司机从倒车镜里看到她,见她拿纸巾擦掉手指上的油渍,细白的指头骨节分明,单薄瘦弱到离谱,不由得心疼。
他女儿今年上五年级,看起来都比这个姑娘要结实。
他从包里拿出一盒虎皮蛋糕,这是早上出门时,女儿拿给他当早饭的。
“小姐饿不饿,这有蛋糕,你先垫吧点?”
江小水小巧的鼻翼翕动,闻到虎皮蛋糕的香甜,眼睛亮了亮,眉眼弯弯:“谢谢叔叔。”
“哎哟,客气啥,吃吧!”
她声音清甜,像寒风里暖烘烘的糖炒栗子,司机听的心都化了。
他有些唏嘘,江家找到她,是为了让她替江明珠嫁人冲喜,对方前些日子出车祸成了植物人,医生说可能活不过三个月。
也是个苦命的姑娘,打小就流落在外,好不容易找到了,还要去嫁个活死人。
江家父母都已不在人世,家里只有奶奶做主,要是父母还在,得多心疼。
江小水咬了一口蛋糕,满足的眯起眼。
倒车镜里的影像映入眼帘,她顿了顿,只见司机的印堂已乌黑发紫,竟然是不久就要横死的面相。
江铭开门上车,正看到后座的江小水正小口小口吃蛋糕,吃相不难看,像一只饿狠了的小猫,惹人怜惜。
这一盒蛋糕刚才还在司机前座放着。
江铭面露不愉,瞧着是个痴傻的,可正是这样的可怜劲儿,最会博取旁人的怜惜。
她回去以后,哪儿还有明珠的地位。
江铭道:“我是你二哥,你还有三个哥哥,一个妹妹。
这些年你不在家,都是你明珠妹妹替你在家孝顺奶奶。
你回去后,不能欺负妹妹,知道吗?”
江小水仿佛没听见。
提起明珠,江铭脸上露出宠溺的表情,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明珠是咱们家的福星,要不是明珠执意要查当年的出生证明,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存在,你也回不来。
我听你们院长说,这个月你再找不到去处,就要被赶出孤儿院了。”
“你要感谢明珠,否则你现在就已经被赶到大街上成流浪汉。”
江铭摸出烟盒,吧嗒一声,烟草灼烧的味道充斥在车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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