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韵被安排到机械厂里参加劳动改造,不仅从早到晚都要工作,还得忍受其他劳改犯的恶意针对。
她寻死觅活抗议了好几次无果,咬牙用机械砸断了自己的手,才换得出狱就医的机会。
那样的生活她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回去了,可她思来想去,唯一能求助的也只有骆寒川。
她惊喜地抱住骆寒川:“是我是我,阿川,我也想你。”
骆寒川捧着她的脸:“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抛下我?我明知道我最爱的是你,晚棠。”
陈青韵的笑僵住了。
“别再离开我了,好吗?”骆寒川抚摸着她的脸,落下无数个吻。
陈青韵双拳紧握后又松开,她孤注一掷地反抱住骆寒川,这个唯一有可能将她带离地狱的男人。
“阿川,我也爱你。”
月光下,两道身影紧密交缠,喘息与呻吟划破静谧的夜晚。
第二天骆寒川是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一抬手就碰到了一副温热的身体。
他心一惊,扭头就看到了一张恶心进骨子里的脸。
“陈青韵,你好大的胆子!”
骆寒川大怒,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力度大得让陈青韵顷刻窒息。
“阿、阿川,不要,我只是爱你......”
陈青韵剧烈挣扎起来,发现那双手纹丝不动之后,她终于害怕得哭了起来:“我错了!阿川,给我一个机会,我、我帮你把陆晚棠找回来!”
骆寒川手劲一松,空气争先恐后涌进陈青韵的肺里,将她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她一边发抖一边喘气,目光全然变成了恐惧和后悔。
骆寒川盯着她,忽然勾起了唇:“陈青韵,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陈青韵以为他要放过自己,顿时喜出望外,乞求他将她交到敲门的警察手中。
她如今清楚,对比劳改的苦,待在精神失常的骆寒川身边,才是真的万劫不复。
可骆寒川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轻柔抚摸着陈青韵的头发,眼中恶意浓郁。
陈青韵一瞬间从头冷到脚,她知道,她的人生到头了。
门外的警察越来越不耐烦,正要暴力开锁,骆寒川才打开了门。
“有人说看到陈青韵跑你这里跑了,你有看到她吗?”
骆寒川身上酒味浓郁,摇摆着头:“没看到。”
警察不信,推开他进门搜了一圈,没看到人后才离开。
“如果看到她立刻联系我们。”
骆寒川连连点头,将人送走后回到厨房,柴木底下有一块松动的木板,连接着深达十米的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