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
数九寒天,我穿着单衣,跪在许纾的窗户底下瑟瑟发抖。
他从窗户里看着我哆嗦的样子,冷笑:“装可怜,我让你装可怜!”
他打了盆水,兜头浇在我头顶。
见我闭上眼,就喊张妈过来抽我耳光。
我在雪地里跪了一天,直到深夜许叔叔回来了。
他看着脸色已经冻的青紫的我,和气的喊我起来。
“小柳,那小子犯浑,你别惯着他,赶紧回去吧。”
我的膝盖早就冻的刺疼,站不起身。
趴在雪地里好久,才撑着墙站了起来。
屋子里暖洋洋的,传来许叔叔跟许阿姨的对话。
“别让她在院子里呆着,影响不好。下次让她去小纾屋里,关上门爱干嘛干嘛。”
那个时候,我有一些后悔。
若是嫁给那个杀猪匠了,是不是会比现在好一些呢?
起码,吃得饱也不会挨冻。
第二次知道翟月的存在,是那天他把我从地上喊醒,拉我上床的时候。
他咬牙切齿的掐着我的腰,在我的胸口狠狠的啃咬,留下一个一个的血印子。
到了巅峰的时候,他眯着眼睛,不停的喊着翟月的名字。
“阿月,阿月,我爱你。”
我浑身僵硬,不敢动弹,他又恼又不耐烦的拧了一把我腰间。
喘着粗气说道:“我叫阿月怎么了?我的心里只有阿月。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跟我生闷气。”
我想说我不敢生闷气,可是话却零碎在他不断的撞击中。
这次是第三次。
我突然想起来白天,他锁上门的时候,门外有人喊他,明媚又轻快。
他回答她的语气温柔的像是换了一个人。
我恍然大悟,那人是翟月吧。
他把我放出来,又来了兴致让我伺候他。
是因为今日见到了翟月了吧?
他想要翟月,身体想的紧,便拿我来做发泄的工具。
我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也许是因为他逼着我咽下的东西在喉间让我觉得恶心。
也许....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恶心。
就好像在这一刻,我真的变成了她们曾经说的那样。
我是一头被买回来,给主人配种的驴。
一个牲口。
仿佛是打开了闸门一样,我从未流过的眼泪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