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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是我难言的痛

宋晚盈顾寒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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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宋晚盈顾寒生   更新:2023-04-11 07: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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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是我难言的痛》精彩片段

“别,别在我爸面前!不要!”

宋晚盈无数次与顾寒生相拥,卫生间,办公室,楼道间,野外,每次她都求顾寒生给她。

可这一次,她却声嘶力竭的哭着喊“不要!”

“不要?呵!你忘了平时端杯咖啡都要在我面前解开两颗衬衣扣,然后往我身上蹭?”

“现在说不要?装纯给你那个坐在轮椅上不能动的死爹看?”

说着,顾寒生干脆将宋晚盈拖到办公桌边,办公桌前轮椅上坐着的老人歪着头,全身发抖,双目圆瞪!

老人的嘴歪着,流出口水,全脸通红想要表达,可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宋晚盈想跑,瞬间被顾寒生压趴在办公桌前。

宋晚盈恨不得立刻跳楼去死!

这是当着她至亲的面啊!

顾寒生看着轮椅上的老人,“宋渊,你看看,你的女儿,你这辈子唯一的女儿,现在的样子,不但如此,她上大一就跟了我,我只要想要,打个电话给她,她就会赶过来!”

宋渊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宋晚盈喉咙已经沙哑,这个昨天还喊着她“宝贝儿”的男人,今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一时间根本接受不了。

“寒生!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能吗?宋渊,我母亲当年被你欺骗,抛夫弃子,最后你怎么骂她的?你说她自己犯贱,明明你把她推进海里,却说她是想不开为了你自杀的!”

“你这个宝贝女儿才是犯贱,我把你公司弄破产,都没有说过要娶她,她就天天恨不得黏在我身上,哈哈,真是天下第一!”

宋渊老泪纵横,想要撑起身体却扑倒在地上。

宋晚盈从来不知道,原来顾寒生和父亲之间竟然会有这样的仇!

那过去十年到底算什么?

初三宋家走下坡路,破产,高一认识大自己四岁的顾寒生,他一直很照顾她。

大一,她跟了他,从此后,他几乎把她宠上了天,大学从实习开始就是在顾氏,他从未说过娶她。

可她知道宋家破产,她没有娘家的后盾,想要做顾寒生的女人,一定要优秀,所以她不断强大自己,希望有天能配得上他。

她喜欢了他十年啊!整整十年啊!

宋晚盈的心疼到颤抖,“顾寒生!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啊!”

哭声太过凄惨悲烈,撕心裂肺般。

“为什么?谁让宋渊这个该下地狱的禽兽只有你一个宝贝女儿,他将我的母亲推下海,我让他的女儿生不如死,你们不亏吧?”

宋晚盈笑着笑着就哭了。

她喜欢了十年的男人,到头来,他只想要她感受到这份爱情的撕裂和破碎。

岂止是生不如死,比上刀山下油锅还要痛。

宋晚盈做梦都没有想到,受强烈刺激的父亲刚送进 ICU,她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侵犯商业机密罪!



宋晚盈一直深爱着顾寒生,她是他最得力的秘书,怎么可能帮着外人泄露公司机密?

原告---顾寒生!

宋晚盈瘫坐在地上,手脚冰凉,如果是顾寒生动的手,这个牢,她是坐定了。

——

顾氏大厦总裁办公室。

宋晚盈推开门,看着总裁椅上的男人,俊逸倜傥,她一步步走过去,“看在过去十年的份上,你撤诉可以吗?”

卑微,她在他面前何时卑微过?

可经历过昨天,她知道那些宠爱都是幻觉。

她在他面前,什么也不是。

宋晚盈还穿着秘书的工作服,白色衬衣,黑色小西装,黑色性感的包臀裙。

她以前看着他,总是妖娆风情的笑,他说她是个小妖精,就喜欢她浪的样子。

可现在,她的眼中没有热情。

“你但凡有点自尊心,都不应该来找我。”顾寒生往椅背上一靠,“哈哈,我怎么给忘了,你是宋渊的女儿,18岁就开始为了钱给我当情人,怎么可能有自尊心?”

宋晚盈的背狠狠颤了颤,就像身后站着一个信任的人,她放心的往前走,那人却猝不及防的在她身后捅她一刀。

18岁?他还记得她18岁生日那天上了他的床吗?

情人?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她的女朋友,没想到是情人。

眼睛很疼,酸得疼,她从来没在他面前流过泪,她一直笑,因为他说喜欢看她笑,她笑起来,就是最美的女人。

她走到他跟前,手撑着办公桌面,看似轻松的耸耸肩,“十年,你就是养只猫养只狗,也有感情了吧?”

“可宋渊的女儿,连猫狗都算不上。”

宋晚盈深呼吸,而后走到顾寒生的身边,“你撤诉,你要我怎么样都行。”

顾寒生伸手捏着宋晚盈的下巴,“你以为别的女人不会?”

“她们哪有我好?”宋晚盈的眉风情挑起,手已经开始不老实的动作起来,“毕竟,我18岁就跟了你,到现在都7年了,7年,你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你想要什么,难道不是?”

“宋晚盈,你真贱!”

宋晚盈感觉头顶的人说的不是话,是往下砸的刀子。

他好狠啊,是真的一点不念及十年情分。

他的演技真好,十年间,从来没有骂过她,这两天将所有恶毒污秽的言辞全用上了。

他为了让她伤痕累累,忍了她十年。

最终,他成功了,她现在的心口不断的涌着血,痛到不行。

宋晚盈抬起头,眼角飞出风情,“我说过,只要你肯撤诉,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顾总,让人家陪你嘛…!”

女人不依不挠,柔弱无骨的手极尽挑逗的爬上男人的胳膊,挑逗起来:“顾总,除了喝酒,我还会跳舞。有一种舞,在床上跳,两个一起……人家跳得可好了!顾总要不要试试?”

顾寒生的眸色彻底黑了,侧目盯着女人,眼底的戾气让对方一怔。

“我他妈让你滚你是不是听不懂?!马上给我走!不然就给我伺候他们一晚上!”

突然的暴怒几乎吓哭了兔女郎,男人眼底满是红血丝,可怖如魔鬼!

她立刻哭着跑了!

“草!”

顾寒生仍觉不解气,手中的玻璃杯被摔在地上,发出刺耳响声。

他从昨天开始就疯狂思念那个女人,睡着了是她,醒来的还是她,总之无论他做什么,眼前都是那张熟悉的脸蛋!

这种失控又危险的感觉,让顾寒生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手足无措!

而现在更头疼的是,就连到酒吧买酒,都无法遏制自己对宋晚盈的想念!

他绝不容许那个女人再次打乱他的生活!

……

两天后。

助理拿来文件的时候,顾寒生正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听到推门而进的动静,男人瞬间睁开了眼睛。

“顾总,这里面是我们近两天拿到的关于白小姐当年手术的医院病历。”助理递了上去。

顾寒生急不可耐的拆开来看,病历十分详细,甚至包括了白允的既往史家族史,全都调查得清清楚楚!

他看着肾脏移植手术的签字单,的确是白允的字迹。

且移植对象那一栏,写的也是他顾寒生!

像是忽然被一块巨石堵在了胸口,男人眉间的皱褶多了几道。

两个女人的病历,都出奇的相似……

这其中,到底是谁在骗他?

顾寒生握紧了病历,指节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眯起的双眸暗泽一闪而过。



一场沉沦,天近破晓。

宋晚盈的脑海里闪过很多,那是从小到大有关顾寒生的一切回忆,也包括这五年来顾寒生赐予她的一切苦痛。

宋晚盈只觉得心口好疼,比被人活生生打断腿,毁了容,毁了嗓子还要疼。

可明明这次,顾寒生的动作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顾寒生,好疼……”

一声呓语从呼吸间涌出来。

顾寒生起身动作一顿,看着床上肌肤白到刺眼的女人,眼里闪过抹复杂。

但只一瞬,他便进了浴室。

水声哗哗响起。

宋晚盈望着那玻璃上渐渐蔓起的水雾,眼皮越来越沉,最后失去了意识……

顾寒生从浴室出来时,看到的就是陷入熟睡的宋晚盈。

她身上还残留着那一场欢愉留下的印记。

顾寒生承认,他失控了。

放在以前,他绝对不会主动碰宋晚盈一根手指头。

但时隔五年,自己竟然做了这种事,甚至利用她爸相威胁。

顾寒生按了按眉心,不肯再深想,直接去了书房。

书房内,助理等在里面。

见顾寒生进来,他将有关宋氏立案的一切证据都递了过去。

“顾总,一切准备就绪,现在我们掌握的这些证据足够将宋林城送进监狱,最少十年。”

顾寒生没动,只是盯着桌子上那厚厚一沓资料。

脑海里,却想起昨天宋晚盈求自己时的模样。

“你说,我对宋晚盈会太狠吗?”

闻言,助理一愣,不明白顾寒生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他迟疑了半晌,只说:“她害死思若小姐在先,您怎么做都是理所应当。”

理所应当。

顾寒生无声重复着这几个字,吩咐道:“那就去办吧。”

“是。”

助理领命就要离开,却在出门那刻突然停住。

他转头看着不知在想什么的顾寒生:“那对于宋小姐的计划,还要继续吗?”

顾寒生愣了下:“继续。”

助理张了张嘴,似乎是要说些什么。

但最后,还是无声离去。

书房回归寂静。

顾寒生坐在椅子上,望着雾霾霾的窗外,点起根烟,深吸了一口。

烟雾缥缈,慢慢遮住了男人的神色……

主卧里。

宋晚盈醒来,已经将尽中午。

她撑着酸痛的身子坐起身,环顾了下房间,顾寒生不在。

宋晚盈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其他。

这时,门被推开,佣人走进来:“您醒了。”

说着,她将搭在臂弯间的衣服放在宋晚盈身前:“这是给您准备的衣物,请您换好,顾总助理在楼下等您。”

话落,不等宋晚盈发问,就退了出去。

宋晚盈看着眼前那熟悉又陌生的裙子,只觉得如坠冰窟。

她压着发颤的手缓缓拿起。

眼前这条纯白色花嫁裙,和五年前那场演唱会上自己穿的那条,一模一样!

顾寒生这是什么意思?

宋晚盈心里有一股不安逐渐放大,像是黑洞般将她侵吞。

但还能怎么样呢?

她这条命,换不回妈妈,却能救爸爸。

既然顾寒生想要折磨自己,那就随他吧,只要他不再对爸爸动手。

想通这些,宋晚盈沉默的换上那条纯白色的花嫁裙,一点一点遮掩住昨晚那些痕迹。

最后赤脚踩在地上,一步步走下了楼。

别墅门外。

助理等在车门旁,瞧见宋晚盈走出来,忙站直了身体。

“宋小姐。”

宋晚盈看了眼敞开的后车座,里面没有顾寒生的身影。

助理看出她的疑惑,开口告知:“顾总去了公司,让我带您先去现场。”

“现场?”宋晚盈愣了下,视线慢慢落回到自己身上的裙子上。

一瞬间,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与此同时,助理的话也在耳畔响起:“顾总为您准备了一场演唱会,弥补您五年前的遗憾。”


再醒来,宋晚盈的第一个反应不是疼。

她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再到手背上扎着的吊瓶针。

从入狱之后再没哭过的眼再次红了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宋晚盈,你怎么还活着呢?

一旁,顾寒生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莫名就想起了她转身朝车道跑去的画面。

不知道从哪儿涌来的怒气。

他大步走上前,扯起宋晚盈的衣领,咬牙切齿:“你就这么想死?!”

宋晚盈没说话,只是紧闭着眼,抽噎着。

眼泪一滴滴落下,砸在顾寒生手背上,烫得他下意识松开了手。

静默的病房里,只有呜咽的哭声不绝。

顾寒生看着面色苍白的宋晚盈,心里滋味复杂。

他们认识很多年了,他从没见她这样哭过,哪怕五年前被判入狱时也没有。

但现在,她哭了。

用力按了按眉心,顾寒生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

只是想到刚刚那个躺在街道上,满身鲜血的女人,他心里就阵阵烦闷。

“宋晚盈你记住,只要我不同意,你就死不了。”

扔下这句话,顾寒生就转身离开。

嘭的一声,病房门砸上。

病床上,宋晚盈慢慢蜷缩成一团,她没再哭出声。

只有慢慢浸湿的被子,显露着她此刻的脆弱。

……

“世风日下:前一线歌手宋晚盈出狱现况,会所门前衣衫不整,当众卖唱!”

一夜间,这样的标题在京都里炸出了一片热潮。

此时,京都医院内。

陈思凡看着面色苍白的宋晚盈,眼底闪过抹心疼。

但转瞬就化作了讥讽:“当年你要是不害思若,也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你说你怪得了谁?”

窗外阳光热烈,照在身上,却只觉得刺痛。

宋晚盈垂眸看着手上留置针留下的青紫印记,忍不住苦笑。

他们所有人都将死去的叶思若捧上了不可亵渎的高台,而自己这个“杀人凶手”自然被所有人憎恶。

活人争不过死人。

这个道理,宋晚盈在这五年里领悟的深刻入骨。

见她不说话,陈思凡皱了皱眉:“宋晚盈,我在跟你说话!”

闻声,宋晚盈缓缓抬眸看他,一双眼漆黑的让人说不出话。

被这样的目光看着,陈思凡本来还想讽刺的话霎时咽了回去。

半晌,他才重新开口:“要不你跟着我吧。”

宋晚盈愣了下。

就听陈思凡继续说:“你知道顾寒生留着你就是为了折磨你,替思若报仇。”

“我虽然不会娶你,但至少你不用受苦,也不会缺钱,像现在这样任人宰割。”

真心这种玩意儿,一旦和金钱挂上勾,怎么说都难听。

宋晚盈静静看着陈思凡,心里清楚这个人没多爱自己,只不过是没得到过,所以不肯服输。

而此时,门外。

顾寒生站在门口,目光落到病床上沉默不语的宋晚盈身上,眼眸含怒。

她会怎么选?

陈思凡,还是自己?

莫名的,顾寒生只觉得脖子上的领带突然勒的有些喘不过气。

他皱着眉扯松了些,刚要推门进去。

就听宋晚盈沙哑的声音响起:“好啊,给我一千万,我就跟你。”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

顾寒生不置可否的笑着,“女人太放得开了不好。”

顾寒生大口喘着气,最后咬牙切齿的压着宋晚盈的腰,“在监狱里有没有别的男人?”

宋晚盈没有回答,只是笑。

那种不清不楚,含含糊糊的感觉让顾寒生心口一滞!

监狱那种地方,哪有外界看着那么干净,不说狱警,里面有很多男人能力可以通天,什么勾当没有?

而宋晚盈绝对是女人中的尤物,脸和身材都好到无可挑剔!

“说!”顾寒生再问一次!

宋晚盈依然不答。

顾寒生发现自己愈发不能容忍宋晚盈的沉默。

他抱起她走进休息室,可女人依旧什么答案也没有。

明明是他不要她的,即便她在监狱里傍了什么大树,他也无权干涉,可是她一副有其他男人的样子,让他感觉像吃了苍蝇一样。

他要脱了她的衣服,过去她都很配合,可这次,她没有,拉住衣服死活不脱。

他偏不遂她的愿。

最后将她脱得精光,他看着她肚腹上的疤痕,脑中一愣,“怎么回事?”

宋晚盈笑得坦荡,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继续用双腿去勾他的腰,“小手术而已。”

顾寒生记得,以前宋晚盈说她做了个阑尾炎手术也是这种口吻,很随意的笑。

“到底是什么?”

宋晚盈嘟起嘴,眯起眼睛笑,像个月牙一样弯起来,“没钱花的时候,卖了个肾而已。”

顾寒生只觉得从头到脚的冰凉。

之前所有的热情瞬间被浇灭,锋利的刀子又准又狠的扎在他的心窝子上,疼得他猛地一抽搐。

“没钱花,你就卖个肾?”顾寒生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这女人是疯了么?

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说得云淡风轻,好像不过是挑了一颗青春痘。

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宋晚盈,她以前是妖娆,可是在他面前人畜无害。

如今的她在他面前,他总觉得她再怎么笑,好像都有毒。

顾寒生抬腿下床。

宋晚盈眼神一慌,抬手拉住他,“怎么啦,玩笑都开不起了?跟监狱里的一个男人睡觉,一不小心怀孕了做了个手术。”

顾寒生猛地吸上一口气,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到宋晚盈的脸上。

他像野兽一样扑在宋晚盈的身上。

他觉得自己怕是疯了。

她回答暧昧不清时,他心里已经开始猜忌揣测,恨不得她马上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

她算什么啊?

一个他用来复仇的工具而已。

他为什么要去在意她给一个什么样的回答?

可既然如此,她又为什么要回答他?

“那个人怎么对你的?啊?”

顾寒生目呲欲裂!他根本没办法接受这种事情,这个女人即便他不要了,他把她送进了监狱,他也不允许别的男人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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