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有的哪门子道理?!
黎锦歌惹上的纪容臣,她还不起,就牺牲掉自己!他们费心费力,为了让自己女儿嫁进纪家门,就把自己送给纪容臣当情人?!
这也叫有道理!
黎锦歌轻笑,放开扶着黎威铭的手,站直了身子,呆呆的看着黎威铭。幽沉的眼神带着几分不曾有过的冷漠。
黎威铭被黎橡朵盯得不舒服,咳了咳嗓子,也不屑再去装什么慈祥,当下冷着脸,沉声说到:“总之,黎家再没有你的地方了。”
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黎橡朵笑笑,环视了一眼原本属于她和爸妈的别墅,轻叹了口气:“我明白了。”
这十几年,黎威铭处心积虑恐怕就是为了今天!
拖着行李箱走出别墅,黎橡朵在门口站了站,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快要落光树叶的枝桠,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再次看到纪容臣是在警局里。
黎橡朵手里攥着一张黑白合照,目光呆滞的坐在角落,了无生气的布娃娃一般,眉目精致却苍白。
一双黑色锃亮的男士皮鞋出现在眼底,黎橡朵愣了一下,抬眸往上看去。
男人目光深沉,剑眉星目中敛去太多情绪。
“回去。”纪容臣声音轻缓,矜贵疏离,却还是惊扰到黎橡朵忍了很久的泪水。
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滚落,落在男人鞋尖。
纪容臣皱眉。
伸手捞起来坐在地上的黎橡朵,随意在登记表上签下名字,拎着人离开了。黑色的路虎在郊区绕了好几个弯,才停在一幢小型别墅前。
纪容臣下车,不等黎橡朵反应,直接钻进车身捞出来脸上挂着泪痕的女人,扛在肩上,二话不说进了别墅。
“纪容臣,你放开我!”黎橡朵终于从警局的痛苦中醒来,幡然又陷进了纪容臣带了的恐惧和屈辱中。
男人并不理会,继续阔步往房间里走!
眼泪再也止不住,黎橡朵发狠,张口咬住纪容臣一块肉,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
黎橡朵恨死了面前的这个人!
纪容臣吃痛,眉头紧锁,掀开房门,托起女人扔在床上,整个人顺势压下去。
“黎橡朵,你找死!”
男人语气深沉,深邃的眼眸紧锁住面前的女人,修长的手指紧扣着她白嫩的下巴,温热的气息落在黎橡朵脸上。
没有一丝暧昧。
甚至让她感觉到了死亡的快感。
黎橡朵呆了一瞬,突然大笑,眼泪也跟着夺眶而出,目光呆呆的看向虚空的位置,整个人了无生气。
纪容臣怒!
不知死活的女人!得到他就这么让她痛苦吗?!
抬手扯去女人身上纯白的雪纺衫,动作粗暴,原本扣着黎橡朵下巴的手,向上扣住她的手腕,整个人暴露在男人盛怒的目光中。
黎橡朵瑟缩了一下,企图蜷缩起身子。
纪容臣咬牙:“你不是一直喜欢我吗?我这样对你,你不应该很开心吗?”
男人一边说,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
“我恨你!”
纪容臣眸色又暗了几分,放开手中的女人,站直了身体,鄙夷的盯着蜷缩在床上的女人。
空气中骤降的气温让黎橡朵又忍不住缩了缩,紧盯着面前帝王般的男人。
“你以为我会碰你?黎橡朵,看清自己的位置,你只不过是黎威铭卖给我的宠物!”冰冷的语气不带一丝丝温度。
纪容臣转身出了卧室。
“宠物么!”黎橡朵瑟缩在角落,自嘲的笑了笑,起身锁了卧室的门。
简单冲了澡,蜷缩在床边,烦闷的夏天似乎也不是很热,黎橡朵掖了掖被角,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