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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长公主暴戾绝色,绿茶质子恃宠而骄》,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晏姝郁子安,是作者“七分酿酒”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上辈子晏姝陷于情爱,一手好牌打的稀烂!不仅国灭了,还被满肚子阴谋诡计的渣男下毒害死!重活一世,她大手一挥!杖打渣男、抄家灭门、搞垮贵妃……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天下首富是她徒弟,最强暗卫是她师兄,凶神恶煞的铁骑将军是她师弟,被九州国君奉为座上宾的老者是她师父!而这些人,全部被她拐来当工具人,上辈子沉疴腐朽早该灭亡的景国,一跃成为九州最强国!她坐拥天下,左拥右抱……哦不,西襄国的冷硬帝王把她掳上了床!眼尾泛红,态度强硬:“我把西襄国作为聘礼,姝儿娶我不亏。”晏姝冷漠拒绝:“我不!”凶狠冷厉的狼崽瞬间变成委屈...
主角:晏姝郁子安 更新:2023-12-16 0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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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姝郁子安的现代都市小说《长公主暴戾绝色,绿茶质子恃宠而骄》,由网络作家“七分酿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长公主暴戾绝色,绿茶质子恃宠而骄》,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晏姝郁子安,是作者“七分酿酒”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上辈子晏姝陷于情爱,一手好牌打的稀烂!不仅国灭了,还被满肚子阴谋诡计的渣男下毒害死!重活一世,她大手一挥!杖打渣男、抄家灭门、搞垮贵妃……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天下首富是她徒弟,最强暗卫是她师兄,凶神恶煞的铁骑将军是她师弟,被九州国君奉为座上宾的老者是她师父!而这些人,全部被她拐来当工具人,上辈子沉疴腐朽早该灭亡的景国,一跃成为九州最强国!她坐拥天下,左拥右抱……哦不,西襄国的冷硬帝王把她掳上了床!眼尾泛红,态度强硬:“我把西襄国作为聘礼,姝儿娶我不亏。”晏姝冷漠拒绝:“我不!”凶狠冷厉的狼崽瞬间变成委屈...
她对谢敛好,完全是因为愧疚,因为谢敛曾经善待了她,再加上,她觉得谢敛这个人也很有意思。
不过……
晏姝没有否认,算是默认了。
她总要给旁人一个看起来合理的理由,否则一国长公主无缘无故对别国质子另眼相待,实在太过古怪。
见她默认了,景皇也不觉得气恼,他只肃声道:“姝儿,你喜欢谢敛可以,但不能对他动真情,将他当成一个无聊时的玩物便足够了。”
“他身份卑微,配不上朕的公主。”
晏姝对谢敛完全没有情爱之意,虽不认同景皇口中的“玩物”一词,但到底没有反驳。
*
慈安宫。
皇后与太后一左一右坐在锦榻上,二人中间摆着一张黄梨木茶案,上头放着一盘黄澄澄的蜜橘和两盏冒着袅袅热气的茶水。
皇后嘴角噙着温婉的笑意,替太后剥着蜜橘,“今日凤贵妃一事,母后怎么看?”
太后姿态闲适,慢悠悠地侧躺在凤纹织金锦榻上,“你先说说。”
“是。”皇后恭敬的颔首,慢条斯理地剥着蜜橘,语气温柔,“凤贵妃虽不是什么聪明人,但她也不至于是个蠢妇。”
“她与长公主之间生了嫌隙,今日往御书房内告状,便是存了将事情闹大,整治长公主的心思。都有了这个心思,就不该蠢到还留着一个足矣令她功亏一篑的人证活着。”
“这一点,臣妾实在有些想不明白。”
太后亦微微蹙眉,被精致妆容衬的雍容华贵的面上露出一抹沉思之色,“你说的不错,凤氏不该蠢到这个地步。”
吃鸡不成反被蚀把米,凤贵妃今日闹了这一遭,折了安嬷嬷不说,定惹了景皇不满。
皇后恭恭敬敬的将蜜橘递到太后嘴边,笑意温婉,“不过这些事都与我们没有关系,凤贵妃爱闹便让她闹去。”
他们只需要,静待时机,坐收渔翁之利。
晏姝折回千佛殿时,梅璎来报,刘院正正在东偏殿给谢敛上药。
“本宫去瞧一眼,你们不必跟着。”挥退缀在身后的一众宫人,晏姝身形轻盈,敛息无声的步入东偏殿。
殿内传来谢敛与刘院正二人交谈的声音。
“……这些旧伤……可能痊愈?”
“谢公子,老夫给你用的都是最好的外伤药,定会痊愈的。”
“……我的意思是,会不会留下难看的伤疤?”
刘院正的声音明显一怔,添了几分犹豫,“这……谢公子身上多是陈年旧伤,若要彻底祛除伤疤并非易事,需长期涂抹祛痕膏。”
殿内安静了两秒,才再度响起少年清润好听的声音。
“有劳院正给我多开些祛痕膏。”
听到这儿,晏姝神色不禁有些微妙。
啧。
没想到谢敛还是个爱美的。
晏姝静静地站在拐角处,直到殿内响起一声“有劳刘院正”,她才刻意屈指敲了敲门框,发出一丝轻响。
她走了进去,抬眸便瞧见少年手忙脚乱的整理着凌乱的衣裳。
“参见长公主殿下。”刘院正跪地行礼。
晏姝抬手,“院正辛苦,不必多礼。”
上药这等小事,其实用不着太医院院正亲自动手,但窥见长公主对谢敛的重视,刘院正自然得亲自前来。
“不辛苦不辛苦。”刘院正连忙道,“此乃微臣分内之事。”
“微臣已经替谢公子换好了药,先行告退。”
晏姝淡淡应了一声,目光微转,落到谢敛身上。
少年垂首站在旁侧,衣裳已经被他理的整整齐齐,尤其是脖颈间的披风系带系的十分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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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暗纹披风将少年包裹着,衬的他身形越发瘦弱单薄。
晏姝转眸扫过屋子里的烧的正旺的火炉,不禁纳闷,“你还觉得冷?”
谢敛微怔,下意识了攥紧了披风,“并未觉得冷。”
“那你为何在殿内还穿着这件披风?”
竟连上药也未曾解下。
谢敛攥住披风的指尖蓦地一紧,眼底滑过一抹仓惶,声若蚊呐道:“……还是有些冷的。”
其实是舍不得脱下这件披风。
这件披风是长公主曾经穿过的,上面依旧残留着长公主的气息……
晏姝微微蹙眉,没说什么,径直走到锦榻上坐下,嗓音平静道:“凤贵妃背靠凤家,根基不浅,再加上她与父皇十几年的夫妻情分,地位轻易动摇不了。”
“她指使人下毒害你,却只是被禁足,你心里可有不服?”
谢敛怔愣片刻,缓缓摇头,“没有不服。”
“长公主殿下愿意替我做主,我心里已经很高兴了。”
所以凤贵妃落得什么结果并不重要。
晏姝心中闪过一抹异样的感觉,微微眯眸盯着谢敛,她怎么觉得,谢敛对她的态度格外不一样呢?
正欲开口询问,殿门口响起棠微的声音,“午膳已经摆好,殿下可以用膳了。”
晏姝并不是很饿,再过一会儿用午膳也无妨,但谢敛却不能饿,少年如今就如同易碎的琉璃,稍微有些力道的磕碰都会令他损伤极重。
晏姝起身,“走吧,先去用午膳。”
千佛殿的小厨房得了长公主的吩咐,一日三餐的膳食,一半准备的是长公主爱吃的菜肴,一半准备的是温养身体的药膳。
等晏姝坐下,谢敛才悄悄走到离她最近的位置坐下,抬眸沉默的看着一桌子丰盛的菜肴。
殿下对他实在太好了。
可正因为如此,他越发觉得这一份好来的太过突然,太过虚无缥缈。
“还愣着做什么,拿筷子吃。”晏姝抬眸,淡淡地望着一看就走神了的少年。
似乎在她面前,谢敛格外容易走神。
谢敛身子一僵,局促紧张的拿起筷子挑了点白米饭就往嘴里塞。
晏姝在心里轻叹一声,给他夹了几块肉。
吃什么补什么,谢敛这副看起来风一吹就能到的瘦弱身体,得多吃肉才能多长肉。
一顿午膳是以谢敛喝完一碗颜色漆黑闻着都苦的补药结束的。
晏姝净了手斜躺在窗边雕凤纹镂空锦榻上,手捧着一本《景国年鉴》,这本册子记录了景国这十年间发生的大小国事,是她从父皇那拿过来的。
听见膳桌那边没了动静,晏姝才扬眸看去。
少年安静沉默的坐在椅子上,背脊直挺,双膝并拢着,坐姿瞧着十分乖巧。
晏姝拿着书的手一顿,唇角不由自主的上扬,清冷的嗓音含着几分温柔,“你需要多休息,去歇个午觉,有事本宫会让人唤你过来。”
谢敛很想拒绝。
午夜梦回,多少次他都渴望像现下这般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长公主,一直这样看着,仿佛永远也不会看腻。
但是长公主说过,喜欢他乖一些。
谢敛慢吞吞地起身,敛下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是,殿下。”
只不过一个转身的动作,他就磨蹭了许久,晏姝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余光扫到少年脸上。
可能谢敛自个也不知道,他那张苍白俊美的脸上就差写上“我不想走”四个大字了。
“罢了。”
晏姝垂眸看着手里的书册,语气温和,“东偏殿里未曾摆上火炉子,定然冷的很,重新烧起来一时也暖不了,你就暂且歇在本宫寝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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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姝许久未曾说话,王太医恭敬的退下,棠微将安神丸放在热水中化开,递上前。
“你们先去门外候着吧。”晏姝接过,淡声开口。
棠微一愣,殿下又要与谢公子共处一室……这、殿下未免太宠他了!
心里默默想着,棠微恭敬的退出去。
一室寂静,只余炭火燃烧的轻微响声。
晏姝喂谢敛喝下安神药便静静的坐在床榻边。
谢敛昏睡的突然,倒下时还穿着她那件黑衣暗纹披风,宫婢们将他抬到床上却未能近身替他解了披风。
戒心重是件好事,可他为何会对她偏偏没有戒心呢?
晏姝犹疑着,手缓缓落在谢敛胸前,替他解了披风的系带。
披风大半都被他压在身下,晏姝扶起他的身子想将其抽出来,却不想这个动作好似惊动了他,少年眉心紧蹙,手蓦地攥紧了身上的黑色披风,仿若至宝般紧紧抱在怀里。
晏姝一愣,随即扶着他躺好。
罢了。
抱着睡就抱着睡吧。
又过了一会儿,门外响起两道“笃笃”声,伴随着棠微刻意压低的嗓音,“殿下,时辰不早了,您该就寝了。”
晏姝起身准备离开,走出两三步却突然被一道阻力拉扯,她脚步一滞,回身看过去。
她的白色中衣衣角连着那件黑色披风被谢少年一同齐齐攥紧在手心。
晏姝几不可察的勾了下唇角,清冷的面容上没有露出一丝不悦,反而觉得有趣。
又不是小孩子了,睡觉竟还喜欢攥着点东西。
她握住衣角,将其往回扯,不想刚抽动了一些,昏睡的少年反应剧烈,原本苍白惹人怜惜的面上露出让人更加心疼的惶恐不安。
晏姝只觉得她的衣袍被攥的更紧,少年嘴唇翕动,呓语声又低又哑:
“不要……别走……别丢下我……”
晏姝清冷的目光在少年苍白俊美的脸上和用力到发白的指尖游离片刻,嗓音平静,“棠微。”
“再去准备一床被褥,本宫今夜就歇在东偏殿。”
殿外好一会儿才响起棠微不敢置信的回应声,“……是,殿下。”
哪怕再震惊,长公主殿下的命令也无人敢置喙。
千佛殿的一应器具皆是最好的,东偏殿的床榻也仅仅只比晏姝的寝殿里的小上一些,睡下四个成年人也绰绰有余。
晏姝在外侧躺下,闭眼前又试了几次要将衣角抽出来,无一例外,少年反应剧烈,面上显露出的不安惶恐好似是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一般。
罢了。
闭上眼,晏姝静心思索着明日的计划,睡意渐渐袭来,呼吸逐渐平稳。
一室安静,炭火悄悄燃着。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伸展的四肢又开始缓慢蜷缩起来,如古画卷一般隽秀的眉眼透露着不安。似是感觉到了什么让他安心的气息,少年朝着一处缓慢的挪过去,直到抱上一截温热且带着熟悉清冷梅香的胳膊,他紧蹙的眉心才逐渐舒展。
晏姝眼皮几不可察的颤了颤,却未有下一步动作,任由他抱着。
……
翊坤宫的喧闹几乎维持了一整夜。
因一夜未眠,凤贵妃一贯保养得宜的精致面容憔悴泛黄,眼底更是一片青黑。
小夏子的尸体早已被抬出了寝殿,凤贵妃命宫人将寝殿来回清扫十几遍,可仍觉得鼻间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脑海中那血淋淋的一幕更是挥之不去,她几欲作呕,恨的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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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姝这个贱人!白眼狼!”
安嬷嬷已经听凤贵妃骂了一夜,此刻侍候的越发小心翼翼,“贵妃娘娘,您息怒,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小贱人!”
“本宫如何能不生气!昨日她来本宫面前甩脸子,夜里就往本宫寝殿里丢死人,她如此胆大包天,还是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安嬷嬷垂了垂眼,“娘娘,此事未必是长公主殿下所为……”
“不是她还能是谁?!”凤贵妃双眼怒睁,“本宫才命小夏子去处理了西襄国质子,他夜里就死了。”
“那小贱人白天就因为那质子杖责了子安,要是被她知道是小夏子指使冷宫掌事下毒,她会放过小夏子?!”
“她一定是查到是小夏子指使冷宫掌事给谢敛下毒!而小夏子是本宫宫里的人,所以她把小夏子的尸体扔到本宫寝殿,想要震慑报复本宫!”
凤贵妃怒不可遏,因为愤怒面容变得扭曲。
安嬷嬷心下惶然,讷讷道:“长公主此番实在是太过分了,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的质子,死了都溅不起半点水花,长公主怎么能这般对待娘娘。”
“真是白费了娘娘您用心教养她十几年的心思。”
凤贵妃眼中掠过恨意,咬牙道:“晏姝那个小贱人跟她短命的娘一样,都是白眼狼!”
安嬷嬷到底不敢冒犯先皇后沈氏,低垂着头不敢接这话。
凤贵妃紧紧握住椅子扶手,嗓音怨毒,“此事本宫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安嬷嬷眼眸微闪,伸手替她捏肩,“自然是不能这么算了,长公主再得皇上宠爱也是晚辈,娘娘怎能容一个晚辈踩在头上欺负。”
“只是娘娘,您这时候千万不能乱。”
安嬷嬷这话,让凤贵妃乱了一整夜的思绪恢复了些许清明,她平复着杂乱的心绪,眼底浮现深思之色。
“你继续说。”
安嬷嬷望了眼窗外的明亮天色,“离下朝约莫还有半个时辰,娘娘不如去御书房候着,待退朝之后向皇上禀明此事。”
凤贵妃眉心一拧,“你不是不知道皇上素来溺宠那小贱人,说不定只一句证据不足就打发了本宫,怎么可能因此处罚她!”
安嬷嬷笑了笑,声音阴狠,“此事娘娘不必担忧。”
“翊坤宫上下有一百多人,两百多双眼睛,总有人瞧见,谁都可以是人证。”
“而且此事本就是长公主派人所为,也不算娘娘冤枉她。”
“你说的有道理。”凤贵妃眉眼舒展了一瞬,但很快又拧了起来,“还是不行,皇上到时候肯定会找借口从轻处罚她。”
“所以需要娘娘将此事闹大。”安嬷嬷压低声音,一双浑浊的老眼掠过精光,“孝道大过天,皇上再宠爱长公主,再护着长公主,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皇上最近烦忧北地受灾一事,退朝之后定要留几位官员继续商议朝政,娘娘届时去御书房外哭诉,在诸位朝臣面前,便由不得皇上一意孤行维护长公主了。”
凤贵妃凤眸微眯,透露出危险的光泽,“不错。”
“昨日那小贱人杖责了子安,郁信然和郁宏义此刻心里定然暗生不满,你派人去勤政殿外候着,待退朝之后悄悄派人告诉他们一声,让他们二人去御书房请皇上做主。”
“子安有管职在身,又是名誉洛邑的第一公子,绝不能就这样白白被那小贱人打了!”
日升天明,千佛殿内依旧一片安静。
长公主还未起身,宫人们来回忙碌却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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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子虽是翊坤宫的人,但他现在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谁能证明是她凤贵妃指使小夏子给西襄质子下毒的?
这宫里人这么多,眼红嫉恨她的人多的是,她大可以推脱是旁人故意陷害!
想算计她,晏姝这小贱人还欠些火候!
景皇面沉如水,没有说话。
他审视的目光掠过众人,最后停在晏姝身边的身形瘦弱单薄的少年身上。
一国质子,说到底只是一颗棋子,活的好不好不重要,但这颗棋子却必须安生的待在棋局里。
他若是自己折损,并不会影响整个棋局。
可若是某一方执棋者将其剿杀或收回,就完全不一样了。
景皇并非闭目塞听只知享乐的君王,他深知西襄国近年国力大盛,西襄皇帝膝下皇子一个比一个优秀,而景国却已经呈现极速下滑之势,他的儿子们不想着办实事充盈国力,只挤破了脑袋内斗,想要争夺储君之位!
西襄皇帝看似舍弃了谢敛这个儿子,可但凡谢敛这个儿子出现任何意外,都有可能成为西襄皇帝发兵攻打景国的理由!
出于忌惮、嫉妒、漠视之心,景皇对宫人欺辱谢敛的事熟视无睹,只因这些事并不会伤及他的性命,所以无关紧要。
可若是有人起了毒杀谢敛的心思,事情就不一样了。
郁家父子二人暗中对视一眼,都庆幸自己没有冲动出头。
郁信然浑浊的眼眸闪过深沉之色,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坐在椅子上,面色清冷,气定神闲的长公主。
他直觉长公主与往常不太一样了。
因为郁子安的缘故,他没少见过长公主。那时的长公主虽然高高在上,气质优雅矜贵,可却完全没有眼下这般泰山蹦乱而镇定自若的气势。
今日长公主入殿之后虽只说了三两句话,且无一句辩解之词,可轻易就让局面倒转,从凤贵妃求皇上处罚长公主,变成了凤贵妃自证是否毒害西襄质子。
凤贵妃三言两语便入了晏姝的陷阱。
他浑浊的眼眸掠过一丝恼怒。
凤贵妃这个蠢妇!竟敢去毒杀西襄质子!久住深宫的无知妇人果真蠢笨如猪,谢敛再微不足道,那也事关前朝之事,后妃插手便是大罪!
景皇久不言语,晏姝好整以暇的看着众人的反应,还得空给谢敛递了杯热茶。
父皇御书房里的白毫银针可是一绝。
殿内气氛凝滞,凤贵妃心中也越发的忐忑不安。
“皇上。”凤太傅最先冷静下来,思绪清晰,“且不说贵妃娘娘定然明白西襄质子安危的重要性,断不可能下毒害他。”
“娘娘身为贵妃,又有陛下恩宠得了协理六宫之权,更是贵重,皇宫内主子、宫人千余人,娘娘又怎会特意下令毒杀一个不起眼的质子。”
“他们二人无冤无仇,贵妃娘娘没有害西襄质子的道理。”
晏琮肃声附和,“凤太傅言之有理,父皇,母妃伺候您十几年,她是什么样的性子您怎会不知,儿臣敢做保,母妃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凤贵妃心下一跳,沉静的面容闪过一丝慌乱,轻言斥责,“琮儿,母妃知你孝顺,但你别搅和进这件事。”
她抬头望向景皇,面上七分憔悴三分柔弱,极易令男人动恻隐之心。
她苦涩的摇头,“臣妾实在不知姝儿怎么会变成今日这番模样,恐吓不敬臣妾在先,诬陷指责臣妾在后,臣妾这一颗心痛的如同油煎火烹,实在难受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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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相信公道自在人心,臣妾没有做过的事也冤不到臣妾身上,皇上您一定会还臣妾一个清白的对吗?”
景皇眉头微蹙,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不动声色看好戏的太后、皇后、其余皇子也不搭话,都等着景皇处置。
晏姝抿了口茶,抬眸看向景皇。
父女俩心照不宣对视一眼,景皇眸光一暗,不着痕迹的点头。
随即,一道清冷的嗓音打破了一室沉寂。
“唔,贵妃娘娘真是生的一张巧嘴,看看这诚恳委屈的模样,连本宫都差点信了。”晏姝冷笑着勾唇,“贵妃娘娘说了这么多,可有证据证明此事并非你所为?”
看着晏姝风轻云淡的神色,凤贵妃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她费力压下,咬牙道:“本宫未曾做过此事,何须证据证明本宫没有做过!”
“巧了。”晏姝眉梢一扬,放下茶盏,双手合击三下,“本宫这儿倒有证据证明是贵妃娘娘要毒杀谢敛。”
凤贵妃扶着安嬷嬷的手骤然一紧。
安嬷嬷眼底闪过怨毒之色,不动声色的扶稳凤贵妃,拍了拍她的手,似是示意凤贵妃不必担心。
小夏子的尸体她已经让人送出宫了,死无对证,长公主哪里来的证据!
三声击掌声落下,一身黑衣的侍卫风鸣在前,在他身后,几个同样着黑衣的侍卫拖着四五个气息奄奄太监装扮的人入殿。
风鸣行礼,“卑职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景皇目光落到那些太监身上,“起来回话。”
“是。”风鸣看向长公主,得了她点头才吩咐侍卫,“把这些人的脸抬起来,让皇上和诸位主子看看。”
侍卫依言照做,风鸣则伸手抬起离他最近一人的脑袋。
一张布满干涸血污的脸映入众人眼中。
旁人或许不认识这张脸,但凤贵妃和安嬷嬷却是死也不会忘!
脑海中又浮现昨夜血腥的一幕,凤贵妃和安嬷嬷吓的御前失仪,齐齐一屁股跌坐在地。
“啊——”
“他是人是鬼!小夏子不是死了吗?!”
安嬷嬷脸色苍白如纸,“小夏子分明是死了!老奴亲自探过他的鼻息……”
一个分明已经死了的人,怎么会又活过来?!
晏姝神色淡然的喝着茶。
她故意让风鸣不必避开翊坤宫宫人,堂而皇之的将小夏子丢到凤贵妃寝殿。
小夏子被丢入凤贵妃寝宫时并未死,还留着一口气,只是全身血淋淋的,看起来与死人无异。
当时凤贵妃有两个选择。
第一,彻底杀死小夏子,悄悄处理了他的尸体,让此事不了了之。
第二,借此事发作,假惺惺的装作慈母,将此事闹大,让她受到严惩。
很显然,凤贵妃选择了第二种。
她一心谋划着对付晏姝,压根没有发现小夏子还剩一口气。
直接让安嬷嬷将小夏子的“尸体”处置了,只想着死无对证。
只有小夏子死了,便没有半点证据证明是凤贵妃指使人杀害谢敛。
但晏姝命贴身侍卫往翊坤宫丢尸体的事却是证据确凿,翊坤宫有无数双眼睛都看见了。
所以凤贵妃有恃无恐的告上御书房,甚至担心父皇会偏心庇护她,故意挑在父皇与众臣子议事之时。
只可惜,凤贵妃所做的一切,早已在她的算计之中。
她给了凤贵妃选择的机会,凤贵妃自己未曾抓住。
凤贵妃死死攥着安嬷嬷的胳膊,巨大的恐惧淹没了她,她伸手指着晏姝,嗓音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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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悲痛至极,双眼翻白,软绵绵的栽倒在地。
晏琮与凤太傅大惊。
“母妃!”
“贵妃娘娘!”
晏琮惶然失措,冲过去抱起凤贵妃,有些失控的喊道:“太医!太医呢!快来给母妃看看!”
凤太傅亦是心急如焚,他双手死死握拳,愤恨的目光自晏姝身上掠过,跪地悲痛道:
“皇上,如今真凶已经主动招认,可否证明此事与贵妃娘娘无关?”
景皇沉吟片刻,注视着晕厥过去的凤贵妃,众人期待的目光下,转向晏姝,“姝儿,你怎么看?”
凤贵妃昏厥,安嬷嬷自裁,一夕之间闹出这么多事,凤太傅此刻对晏姝恨之入骨,恨不得啖其肉嗜其骨!
更让他痛恨的是,景皇言下之意,分明是打算听从晏姝的建议!
他抬眸看向晏姝,将眼底的恨意掩下,布满皱纹的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笑意,“罪魁祸首安嬷嬷已经自裁谢罪,长公主殿下可满意了?”
晏姝轻抬美眸,目光平静的注视着凤太傅。
她的目光很淡,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可正是如此,在场的众人却都从她寡淡的神情中察觉到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景皇察觉到什么,若有所思的打量着晏姝。
郁家父子暗中对视了一眼,不动声色。
太后、皇后、二皇子几人也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
三皇子扶着凤贵妃,心急如焚,并未注意到这一幕。
凤太傅的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着。
他在朝为官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却从未有过这种感觉。面前的少女分明神色无异,可他却恍惚间觉得头顶上好似悬了一把随时可以夺他性命的刀,让他心神俱震。
连景皇都从未让他如此忌惮过。
“太傅这话可说错了。”晏姝语气淡漠,“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本是天经地义之事,怎么到了太傅嘴里,倒像是本宫逼死了贵妃娘娘的奴才?”
凤太傅脸色顿变,连假笑也维持不住,一字一顿道:“长公主殿下恕罪,是微臣失言了。”
晏姝转眸不再看他,抬眼与景皇对视,淡淡道:“儿臣不会过多插手此事,父皇处置便好。”
景皇眸光微敛,犀利沉稳的视线落在苍白瘦弱的少年身上一瞬。
沉吟片刻后道:“西襄质子被害一事非同小可,安嬷嬷身为主使理当处死,余下参与此事之人重责三十大板罚入辛者库,至于凤贵妃……”
“贵妃管教下人不力,罚俸禄半年,禁足一月。”
今日这事,实际上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主使之人到底是谁。
安嬷嬷自裁之后景皇并未直接决断,而后率先询问晏姝的看法,其实是想知道她是否要继续追究下去。
若晏姝想要继续追究,他愿意纵着,也不怕得罪了凤太傅;
若晏姝不想追究了,他也乐的给凤家和三皇子一个面子,轻轻揭过此事。左右西襄质子无碍,此事便是可大可小。
凤贵妃已被宫人扶出了御书房,只余凤太傅和晏琮跪地谢恩。
太后捻动着佛珠面露疲色,由着身边的嬷嬷搀扶着起身,“皇帝,哀家乏了,就先回慈安宫了。”
景皇颔首,“母后慢走。”
太后离开之后,皇后也起身告辞,“皇上,臣妾也不打扰您与诸位大人们议事了,先行告退。”
与二皇子晏晁擦身而过时,皇后微笑着叮嘱,“晁儿,你初涉朝政经验不足,定要向你父皇和诸位大人虚心求教,切不可妄自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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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晁躬身应道:“儿臣谨遵母后教诲。”
三皇子晏琮冷眼看着这一幕,其余皇子也垂下眸子,神色各异。
凤贵妃被罚,只怕连带着晏琮这个皇子也要受影响,三皇子一派被压下风头,这风头自然就是二皇子一派的了。
很快,御书房内只剩下晏姝一个女子。
凤贵妃前来告状之前,景皇本在与各皇子和官员商议朝政,如今凤贵妃告状一事已结,自然是要继续商讨政事。
虽然凤贵妃未受景皇责骂,但却折损了一位身边最忠心的奴才,晏琮此刻心中对晏姝满腔怨恨难以克制。
尤其在见到晏姝气定神闲的坐着,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时,心中气恼更甚。
他冷沉的目光环视一圈,语气带着几分讥讽,“皇祖母、母后都走了,难不成皇姐还要留下来听我们商议朝政?”
凤太傅也沉着脸道:“后宫不得干政,还请长公主快些离开。”
景皇微微皱眉,看向晏琮和凤太傅的目光隐含不悦。
他都是舍不得对姝儿说一句重话,什么时候轮到他们对姝儿冷嘲热讽了?
就在景皇预备开口给晏姝解围时,耳边响起一道清冷平静的声音。
“太傅约莫也是老糊涂了。”晏姝淡然抬眸,“本宫可不是父皇的后宫之人。”
“你!”凤太傅脸色又黑又白,“你这是强词夺理!”
他话中的“后宫”又并非特指景皇后宫之人。
凤太傅心计不比郁家父子,又接连被怼,此刻哪里还沉得住气。
他气的胸脯剧烈起伏,越发口不择言道:“长公主难不成还妄想以女子之身来干涉朝政,简直是异想天开!”
晏姝眸底微沉,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太傅当真是老了。”
“父皇,您还是考虑考虑准了太傅辞官回家安度晚年吧。”
凤太傅顿时怒火中烧,“微臣说的话有哪里不对?微臣辞不辞官与长公主没有半分干系,轮不到长公主决定……”
晏琮想到什么,眉心一跳,连忙开口打断凤太傅的话,“太傅!”
“太傅慎言。”
“父皇的嫡姐南疆王便是女中英杰,丝毫不逊色于男子,为父皇守南疆一方安定,功勋卓著。”晏琮看向凤太傅,微眯的凤眸中带着一丝警告,“太傅身为天下师之表率,且不可说出这等轻贱女子之言!”
听到“南疆王”三个字,晏姝眼中涌起一丝波澜。
父皇的嫡姐,她的皇姑姑南疆王晏琉璃是个具有传奇色彩的人物。
十八年前,景皇还未坐稳皇位,根基不稳,内忧未平,外患先起。
当时的南疆王野心勃勃,意图起兵造反,晏琉璃自请嫁与南疆王以稳定局势。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晏琉璃嫁给比她年长一轮的南疆王是走联姻的路子去求和的,却不想五年后,晏琉璃弄死了南疆一众叛臣,自己坐上了南疆王的位置!
消息传到洛邑城后,轰动一时。
不可思议、荒谬、惊世骇俗是众人唯一的想法,更多的人还在暗中讽刺晏琉璃一个女子肯定坐不长南疆王这个位置。
谁都没有想到,晏琉璃非但坐稳了南疆王的位置,还将南疆一域治理的井井有条,更为景国培养了一支实力强悍的铁骑!
这么多年来,洛邑城的权贵依旧打心眼里看不上功名赫赫的晏琉璃,觉得南疆本就是偏僻贫瘠之地,收服这样一个地方没什么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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