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云秦风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皇家贵婿》,由网络作家“弹指一壶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皇家贵婿》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弹指一壶醉”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秦云秦风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郎中,收好了。”这红布看着是用来缝制是女子衣物的布匹,像是小衣?秦风一时汗颜,就是平时之间,女子也要小心为上,这东西要是送给男方,不是定情就是主动调戏,这公主殿下倒是豪放,仗着自己不敢出去乱讲,做出大胆举动!说定情是不可能了,她这是在调戏自己?秦风在这个世界也长到二十岁,没有通房,未谙男女之事,但在另一个世界是谈过女朋友,看过动作片的......
《全文浏览皇家贵婿》精彩片段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皇家贵婿》,是一本十分耐读的穿越、魂穿、历史、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弹指一壶醉。《皇家贵婿》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番外 新书《一品媒官》已经发布,作者目前已经写了3013132字。
书友评价
看到60%左右已经难受直至,地理,人口,民生,工程硬伤越来越多……扛到85%,果断弃书……三星转两星
错别字,还有名字张冠李戴比较多,不喜欢的不要看。另外,不能太较真,不然逻辑是经不起推敲滴。
说实话真不错,就是错字有点多[尬笑]
热门章节
第989章 各自为伍
第990章 听懂,听不懂
第991章 有过之无不及
第992章 秦风的暗藏心思
第993章 危机
作品试读
“一年前,你的医馆曾经夜半接诊一位身负重伤的走马贩子,不瞒你说,那是我的人,你让他在医馆留宿观察,他却发现了医馆的微妙之处,只是没有惊动任何人,后向我回禀。”
一间医馆却暗藏机关,还有些奇怪的物件,其主人却是秦太傅府上的病殃子二公子。
萧令瑶便知道这位秦二公子有心藏拙,出于好奇才让手下人查探,没想到这秦风了不得,查来查去她上了心,索性留了一人专门盯着秦风的一举一动。
这一年多下来,看着秦风的商号越来越多,连隋城第一青楼红羽楼也被他收入囊中!
曾经的头号花魁春娘也被他收下成了红羽楼名面上的当家人。
秦风心里却另有所想,这位娇养的公主殿下身边养着暗探,这件事情圣上与各位皇子是否知情,她养这么多暗探做什么,一细想,他的头有些痛。
“殿下让草民成为驸马后不止是可以出宫有独立的公主府邸这一桩好处吧?”秦风冷笑道:“殿下到底所谋何事,如果不能交底,何来信任,何来无间合作?”
萧令瑶眉眼跳动,这砸下去的馅饼都没有把他砸晕!
他现在已经在提防她,她既有不悦,又兴奋不已,这样的人要收为已用,必成利器!
萧令瑶浅浅一笑,不顾得身份尊卑,身体前倾,在秦风耳边低语道:“当今皇后并非我的生母,她谋害我之心从未歇过,宫里对我而言更危险,我要出宫——保命。”
秦风的脑子一懵,这是皇室秘辛,这位殿下真把他当自己人了,居然出言告之!
皇后真不是她的生母?这与民间所传大相径庭,果然宫墙高深,凡事不可尽信,又或者,这位公主殿下是在忽悠他。
秦风无从判断,拱手道:“多谢殿下信任,只是此事兹大,容草民细思量后再回禀殿下,另请殿下放心,今日之事,草民绝不对他人提起。”
哪怕是对冯宝,他也会三缄其口,绝不能让自己翻车!
萧令瑶暗骂秦风狡猾,淡然道:“此事的确匪夷所思,一旦你接受,以前的日子可就一去不复返了,且要打败前面九位候选人登上驸马之位,你就要褪几层皮。”
秦风听出她话里的暗讽,是在嘲他没有胆色,这不过是激将法罢了,他才懒得理会,以前工作的医院的心理科医生是他的死党,这种把戏在他面前也只是小儿科。
“你若想通了,三日内,将这条红布系在那晚的宅院树上,我一看便知,”萧令瑶从怀里掏出一条沾着胭脂香的红布,似笑非笑地推到他面前:“秦郎中,收好了。”
这红布看着是用来缝制是女子衣物的布匹,像是小衣?
秦风一时汗颜,就是平时之间,女子也要小心为上,这东西要是送给男方,不是定情就是主动调戏,这公主殿下倒是豪放,仗着自己不敢出去乱讲,做出大胆举动!
说定情是不可能了,她这是在调戏自己?
秦风在这个世界也长到二十岁,没有通房,未谙男女之事,但在另一个世界是谈过女朋友,看过动作片的人,盯着这块红布,他哪敢去接,头埋得低低地:“草民不敢!”
她敢给,也得要他敢接,这接了便是大不讳的罪过!
秦风敢担上全部身家,这是试探他的举动!看他是否正人君子。
萧令瑶的手在空中停留了片刻,看他真没有接的打算,一脸悻然地缩回手:“秦郎中既然如此守礼,倒是我唐突。”
她话锋又一转,淡然道:”你不用我的布,那就自己找一条一尺长的红布悬挂在上面,三日后我见不到红布,今天就此翻过,望秦郎中守口如瓶,切勿惹祸上身。”
秦风一听,头埋得低低的,萧令瑶把他底细都查清楚,真要弄他是小儿科:“草民不敢。”
“那便三日见分晓了。”
扔下这句话,萧令瑶收起扇子,起身,哗地一声拉开门,门外那公公立马迎上来,三人一人在前,两人在后,走出玉春楼,登上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
等进了马车,萧令瑶拿出刚才的红布,这块红布正是女子做贴身小衣的布料,秦风开商号,也做布料,一眼就认出来了,死活不肯接。
她晶亮的眸子里有光,唇角扬起:“倒是君子。”
“殿下觉得以为何?”那貌美的公公声音不急不缓,却透着几分不信任:“此人真能助殿下成就大事?隋城仕族子弟众多,为何非要找一个从未入仕的人,还是个商户。”
“从未入仕,身单力薄,却在三年间做出如此成就,还能将太傅府瞒得滴水不露,有本事,”萧令瑶想着秦风的一举一动,笑得嘴角梨涡显现:“是个有趣的人。”
那公公不再言语,和马夫一起专心赶车,马车随即消失在街头。
归来阁里,秦风早就恢复了坐姿,冯宝溜了进去,看他神情如常,便问道:“公子,刚才那位是宫里的哪位官爷吗?看着身姿不凡。”
冯宝胆不算小,但在那两人的强压下,也只小心翼翼地看了萧令瑶的背影,连正脸都没敢瞧,就是那一眼,就觉得是个贵气满满的人。
“我今天只是带你来玉春楼吃饭,遇到曾经的病患,为表示感激请我们进了归来阁,记住了。”秦风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是一番交代。
冯宝跟着秦风这几年,早就把他的油滑学了七八成,立刻点头:“是,冯宝记住了。”
他机敏,秦风脸上却没有笑意,仿若有双手扼住了他的喉咙,教他喘不上来气。
接下来一天,他在医馆的状态看不出反常,但比平时提早回府,晚上借口受了寒气,咳嗽不止早早入睡,嫡长房的丫头过去瞧情况时,隔着房间就听到里面咳嗽声不止,这才相信。
秦风后半夜也不用作戏了,沉沉睡去,只是梦境多变,让他一夜没怎么安睡。
一会儿是自己坐在金山银山上好不逍遥,身后跟着一众小厮丫鬟,诺大的宅子上面挂着硕大的“秦宅”牌匾,原来是自己自立出户,终于有了自己的宅邸!
没等他感受下开怀,眼前闪过自己秘密持有的商号,玉春楼、红羽楼也赫然在列,一队官兵闯入进来,将东西掀得乱七八糟,耳边传来伙计和姑娘们的嚎哭声,好不凄惨。
那封条悬挂,商号全无,秦风发现自己又身处于冷清的隋城大街,四周无人丁,远处薄雾茫茫,一人乘撵而来,正是华服的萧令瑶,她居高临下,冷笑不止。
一柄铡刀突然斩向他的脖子,鲜血飙出,秦风的脖颈一凉,猛然睁开眼睛,后背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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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假死不是说死就死的,这朝代也有类似于户口的存在,称为户头,假死后如何拿到新的户头文件?这就需要有人,得是在官场中的人,所以他必须要结交官员。
郭士通是一个,宋清明是第二个,这两人未来能否用上,现在不得而知,他只能尽力。
假若萧令瑶留他性命,只是毁他基业,那宋清明就更有用处了,真有结交,便是他东山再起的筹码之一,对宋清明的病他必须上心,不过眼下还是甄选要紧。
冯宝看公子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将心一横道:“公子可别把我舍下了。”
“放心,舍谁也舍不了你,”秦风说的是真话,自打他穿越后睁开眼,就属这个小厮对他最好:“你把我伺候得面面俱到,离了你,我如同断了双手双脚。”
冯宝哪听过主子讲这种窝心口子的话,心都滚烫的,秦风后知后觉品了品,妈呀,对个大男人讲这种话,有点分桃的嫌疑了。(分桃=断袖)
秦风在心底啐了自己一口,冯宝美滋滋地去收拾床铺去了,主仆俩正说着今天的见闻,门啪地被人推开,来人用力之大,让两扇用料考究的木门像要飞出去一样。
来人正是郭士通,他就住在隔壁的屋子里,他身后跟着一名小厮,都说仆随主人,郭士通是个五大三粗的,用的小厮也是个身强体健的,眼神炯炯,应该会些功夫。
“坐在这里干嘛,出去看好戏了。”郭士通一进来,就把秦风拉了起来:“为了选上驸马,都公开打起来了,咱们去瞧个热闹。”
郭士通力大无穷,这原主的身子刚恢复些,也经不住他的拉扯,秦风只能踉跄着被他拉出去,只见诺大的院子里站着不少人,庭院中央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酒菜。
一名奉事公公刚摆好桌席,此时看起了纷争,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嘴里叨叨着:“各位贵人消消气。”
人群中央,正是那兹云麾使赵伦,另一位秦风有印象——大理寺卿左平道。
两人面对面站着,气氛剑拔弩张!
大理寺卿掌邦国折狱详刑之事,是大理寺的一把手,此人俊朗大气,双目深邃,身着一件朱红鹿纹圆领长袍,腰间悬挂着一块通透的白玉,气宇不凡。
左平道与赵伦面对面站着,面对这位七品高手丝毫不落下风,嘴角更带着一丝不屑的笑容:“赵大人好大的威风呀,对我刚才所说若有疑问,左某可呈上证据。”
赵伦面色铁青,右手猛然握起,只见那只手倏地变成血红色,整个拳头更是肿胀起来!
郭士通兴奋地抓紧秦风:“左平道说赵伦暗恋殿下,苦求圣上才成了候选人,当众揭人家老底,这下好,两人杠上了,我和你说,赵伦是七品高手,左平道这下玩蛋了。”
秦风无言以对,怎么可能玩蛋,这里是皇宫,在座的都有机会成为驸马爷,赵伦在元帝麾下服侍,怎么可能揣摩不到圣意,在这里搞事等同于打圣上的脸,焉会对左平道下死手?
行事若没有分寸,也不可能成了云麾使。
左平道不过是看透了其中道理,才会在身手不如对方的情况下故意挑衅,秦风暗自留了个心眼,能在大理寺混到一把手的,心眼肯定也是比莲藕眼还多的,得小心此人。
再说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没有一个人上前劝架,就连被安排过来管理这里寝食的公公也不敢多说话,站在一边抖得都快成个筛子了。
这几个梦境下来,把他吓出一身汗,后背彻底湿透,原本只是装戏,这下真的受了凉,大清早就咳了几嗓子,冯宝在门外伺候着,立马说道:“主子,小的去厨房让给准备雪梨汤。”
没等他说话,冯宝就急匆匆地走了,身边好歹有个忠心的,秦风的心情好过不少。
回想梦境,秦风闭上双眼,眼下真是骑虎难下,前进一步是未知的深渊,他不知道萧令瑶打的是什么主意,和她搅和在一起是好是坏,但后退?
后退一步,他也不可能海阔天空,萧令瑶把他的老底都掏了,这是个莫大的隐患。
难道他能暗杀萧令瑶灭口不成?
泥玛,秦风按捺不住骂出一句现代的口头禅,眼上的情况真是难搞,自己怎么就穿越到这个商不如仕的朝代,又是个身体不好的庶子,文不成,武不就,起点太差了。
连个金手指都没有,全靠自个从现代带来的知识点混饭吃,还好自己爱投资赚了不少。
唉,要是把百度百科搬过来就好了,一部通了网的手机,能不能从天上掉下来?
发现这属于奢望后,秦风起身了,不用冯宝服侍,他迅速整理好自己,在自家院子伺候的老妈妈端着洗脸水进来,看一眼病弱的二公子,她倒是没小瞧,只是惋惜。
长了这么好的皮相,身子骨却这么弱,又没个有担当的娘,能不在府里受欺负么。
这老妈妈也是府里的老人了,也是为数不多对他态度恭敬的下人,秦风抱之以笑,说声“辛苦”,老妈妈受宠若惊,连声说着不敢,脸都吓白了。
不过是寻常的一句安慰,反倒是吓到人,秦风无奈了,等洗漱结束,冯宝还没有回来。
他索性去厨房那边找他,刚近厨房,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谩骂声。
“你算个老几,府里几时轮得到你们二房说话了,现在是什么时节,这雪梨要从南方运送而来,你可知道是什么市价,我们公子,呸,我们大人今早也晨咳,这雪梨能给你?”
秦风眉头皱起,说话的是大哥秦云的贴身小厮郎玉,平时就是个耀武扬威的主。
现在这个时节,雪梨的确是从南方运输而来,算上运输费、人工费,到市场上的价格不低,一般百姓家里吃不上这样稀罕的水果,太傅府自然是有,但人多,用得也快。
冯宝到的时候只剩下最后两个,原想着和郎玉各取一个,没想到郎玉却说一个不够用。
市场价再高又怎么样,冯宝心想公子可不缺那点银两,可惜不能说出来,只好憋着那口气说道:“郎大哥素来大方,这不是有俩嘛。”
“啧,别以为你们二公子身子骨好了些,弄了间什么医馆,现在又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成了驸马候选人,你身为他的小厮就可以耀武扬威了,我们大人是朝廷命官,身子金贵着呢。”
秦风嘴角轻扯,言下之意他就是个命该作贱的么?
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听到这郎玉的猖狂之言,他恨不得现在就发作,但一想到萧令瑶说的秦云可能与监理司丁大人的千金结下姻缘,这口气再不平,也只能咽下去。
冯宝替公子不平,但也知道抢不过郎玉,只能愤愤不平道:“有什么得意的,等我们公子自立出户,要什么买什么!”
秦风听了出了一头汗,这冯宝性子再不改,将来是个拖后腿,居然在这里讲了出来!
幸好郎玉只当是冯宝的气性话,奚落道:“自立出户,想得倒美呢,你可知道你们公子为什么能搬到松竹院,那是你们夫人用永生不自立出户作为代价给你们公子求去的。”
“你说什么自立出户呢?我看呀,除非你们公子当上驸马,不然这辈子只能呆在太傅府里看我们大人的眼色,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那郎玉趾高气扬的说完,将两枚雪梨交给厨娘:“快给我们大人炖上,我们公子还赶着去上朝呢,不像某些人的主子,无非是打理个医馆,大把空闲时间,我们大人忙着呢。”
冯宝气得脸色煞白,那边厢,秦风的脑子更是一懵,松竹院是他现在所居的院子,比起他以前住的地方不知道好了多少倍,还以为是父亲看他病体难熬调剂的院子。
原来……是母亲去求来的,永生不出太傅府,这是要让自己一辈子都呆在府里,给秦云衬托么,哈哈哈,所谓的父子亲情也抵不过利益呀。
秦云身在仕途,有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作为衬托,他更显得光芒四射。
为什么要让自己不出府?
一来用自己的无能衬托长子的优秀,二来长兄对嫡出的病殃子弟弟照顾,留在府中永久照顾,博个好名声,别看这名声不值钱,但当今圣上看中,对秦云仕途有利。
秦风心中悲怆,默然回到房间,没一会儿,冯宝一脸悻然地回来,眼角还是红的,却打起精神说道:“公子,今天不巧,府里没有雪梨了。”
看冯宝强忍着愤怒的样子,秦风心念微转,将那口气血压了下去。
他已经将前因后果理清楚,以前自己住在偏院,那边是个透风口,自己这虚弱的身子根本受不住,母亲才会去求父亲给自己挪个院子,太傅父亲趁机提出这个要求,母亲被迫应下。
这事长房的下人都知道,可亲生母亲怕他伤心难过,一直瞒着他这件事,他还以为自己有独立出府的机会,原来父亲早就断了这条路!
同样是亲生子,就因为秦云从仕,自己就要成为他的踏脚石,为他平步青云而被践踏!
秦风无语摇头,眼底寒光暴溅!
“公子……”冯宝被秦风周身突然散发的戾气惊到,后退一步后说道:“不如早点去医馆配药熬制,公子身体要紧,什么雪梨汤也没药管用!”
冯宝啊,秦风看着这个曾经为了自己差点丢了命的小厮,他也在替自己难过吧。
只有他最清楚自己有多想独立出府,去过两人无数次幻想过的逍遥日子,可太傅父亲的私心,彻底阻断了这条路!
获得收益的方式也不止是以前的老传统,除了酒水、香包、胭脂,还有一些调情调趣的玩意外,还有青楼的一些衍生产品,比如月度评选前十的姑娘的周边。
像是现在排名第一的玉露姑娘,她的周边就多了去了,比如她亲手作画的扇子,亲自调配的香粉,还有雕刻的玉印等等,那些恩客都趋之若鹜,掏干了荷包。
反正秦风的目的很简单——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姑娘们有奔头,自己就会一门心思地往上拼,别的青楼,姑娘们想尽办法给自己赎身,红羽楼不同,姑娘们除了打扮自己,成天想着怎么推销衍生产品,干得不亦乐乎。
放眼全隋城,像红羽楼这样的青楼只有独一家,这都是秦风一手打造的,可惜他藏身于幕后,不能明晃晃地让人知道他的才情。
当秦风走进红羽楼时,已经是恩客满满,其中不乏有仕族公子,更有富商名贾,春娘一袭红衫倚靠在栏杆边,看到一袭青衣的秦风,眸中满是柔情,仿有水光粼粼。
冯宝也看了一眼春娘,对上她的眼神,马上扭头看着身边的公子,啧,春娘这双眼睛绝。
不愧是红羽楼以前的花魁,侍奉过多少恩客。
可惜妾有情,郎无意,何况公子是要参加驸马甄选的人,想到这里,冯宝突然打个寒蝉,要是当不上驸马还好,真当上了,公子过来红羽楼的事会不会被公主追究呀?
他又觉得自己想太多,公子要是能成为驸马,多少郎君的脸要被打得通红,公子在他眼里是千般好,在外面除了医术高超,长相俊美,就没了。
冯宝自嘲地笑笑,他按老规矩去了后院,找了间房自得其乐,秦风一个人进了一间偏僻的包间,在里面看账本,没一会,门帘被人五根葱白一样白嫩的手指掀开。
春娘那张饱满风情的面庞出现,虽然如今不做姑娘,但曾经的风情仍在,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走动起来如风吹拂柳,娇柔得要让人滞了呼吸。
可惜这样的风情秦风不以为然,眼里只有账本,春娘眼中微有嗔怪,低着头走近,替秦风倒茶,娇娇柔柔地唤道:“公子。”
“驸马甄选可有什么消息?”秦风头也不抬,熟练地伸手端过茶杯,茶杯上尚有春娘手指的余温,他偏巧避过她碰过的地方,春娘心头一阵委屈。
春娘本应该问什么答应什么,心头却有一丝不平,脱口而出道:“公子真要参加?”
秦风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问道:“圣旨已下,你觉得是儿戏?还是我有违逆当今圣上的本事?何况我虽然不受宠,头上还有太傅府的帽子,届时甄选出丑,丢的是太傅府的脸。”
春娘听他只字未提到当今最受宠的那位公主,心里的气性又平了一些,她爱慕秦风,秦风不止是她的救命恩人,更拥有取之不尽的才华,他一个念头就能扭转红羽楼的劣况。
现如今,哪个达官贵人不以来红羽楼消费为荣,提到红羽楼的姑娘,不和卖身扯上关系,倒是先和才情挂钩,那些真正的登徒子反倒在红羽楼里抬不起头。
她心里好受了一些, 这才说道:“前些天有内务府的人过来,有姑娘听他们提了一嘴,驸马甄选的内容由圣上亲自定夺,只有在圣上跟前侍奉的公公知道一二,旁人一无所知。”
秦风微微闭上眼睛,红羽楼还有另一重作用——搜集情报。
他给姑娘们定了规矩,想要明哲保身,就要装聋作哑,听到什么记着,但不要开口附和,更不要肆意讨论,否则会惹来杀身之祸,遇到那些不老实的姑娘,索性赶出去了事。
时间久了,姑娘们就知道怎么样搜取情报,那些官员及富商的大小八卦都在秦风的脑子里装着呢,他就是觉得,总有一天会派上用场!
怪不得萧令瑶没点动作,圣上捂得这么紧,可能连她都没有弄到信息,要是自己没有如她所愿拿到驸马的位置,她会翻脸的吧,那双明媚的眼睛底下,其实深不可见底。
一想到她握着自己所有的秘密,他一阵心烦,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公子莫急,除了这些还有一些事——据称圣上将甄选的内容画成了画,一个主题为一幅画,全都放在御书房里。”春娘觉得自己要疯了,既希望公子顺利,又不想他做驸马。
画,秦风在现代有个爱好书画的外公,小的时候跟着他也浸染了不少传统文化,画这玩意儿讲究个意境,这圣上真是圣心难测,还有几天就要比了,还在吊胃口。
秦风没得到和驸马甄选的有用信息,倒是把朝廷大员的一些宅门八卦听了不少,看完了账本,叫上在后院歇息的冯宝,两人离开红羽楼,赶回太傅府。
刚进太傅府,父亲身边的管事朱伯就走了过来,微微行礼:“二公子,太傅大人有请。”
秦风跟在朱伯身后进了父亲的书房,父亲贵为一品文官,看着倒是慈眉善目,但骨子里的官架子无时无刻不在保持,见到亲生儿子,似乎有些闷气。
要是圣旨上的人是长兄的话,父亲的心情会好上不少吧,至少眼底的不耐会少些。
秦风心想这要怪谁呢,当年父亲见色起意,纳了母亲,事后又后悔母亲门第不高,污了他的血统,出生时又是不足之象,颇是晦气,从此不喜母亲,更不喜他。
心里虽然对这个老色胚子不以为然,但秦风还是做足了表面功夫,恭敬道:“父亲。”
秦太傅的年纪放在现代正是最好的时候,搁在这个朝代,也是少年得志,步步青云的典型,这一切有他自己的钻营,也得益于自己娶了一个好老婆——老太师的千金。
看到长相俊美的二儿子,秦太傅心底沧然,要是长子有这样的长相该有多好,秦云的长相随了他的母亲,想那柳氏年轻时身段娇柔,面容更是绝美,才让他一时没有把持住。
谁说人不风流枉少年,男人不管到了哪个年纪,都想风流……
秦风和冯宝去医馆过夜,第二天一早才赶回太傅府,太傅府里的气氛颇是微妙,下人们看到秦风时,眼底是半探询半看好戏的神色。
一夜过去,府中诸人对圣旨的揣摩也纷纷到位,一来觉得秦风榜上有名的确耐人寻味,二来觉得末席,十位候选人呆在最末一席,又没有官职傍身,只有依赖父兄的庇护,有用?
这次甄选附马爷,二公子就是个陪衬,估计第一轮就要被比下去,这要是真第一轮就被挤下去了,太傅府的脸都要被他丢光了,届时秦太傅只会更恼他,他可没好日子过了。
这基调一定,秦风一路上走过去,下人们虽然看着恭敬,眼底的同情之色根本拦不住。
冯宝心里憋屈,低声说道:“这帮狗眼看人低的。”
秦风懒洋洋地笑着,不以为然,他现在最头痛的还是要应付监理司,府里这些乱七八糟的言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只等哪一天羽翼丰满,可以出府自立。
到时候他就是隋城富商,有多自在有多自在!
“风儿!”
随着这声温柔的呼喊,秦风看到了母亲柳氏,年纪不到四十,虽然生育一子,腰身依旧纤细,可惜面容愁苦,一见到他,她便抓住他的手:“风儿,你晚上跑哪去了?“
“医馆有事,过去一趟,太晚就在那边歇下了。”秦风回到府里,又是演技上身的一天。
看着乖巧懂事的儿子,柳氏不禁心酸,好端端的一件好事被人蹉跎成了丢脸的事情。
早上遇到大夫人,那一番酸言酸语,听得她险些落泪,为了不给儿子丢脸,她强忍下来,还说了几句逞强的话,比如“既然榜上有名,风儿定当好好表现,不丢太傅府的脸”。
现在看着文弱不堪的儿子,柳氏只想抽自己的脸。
秦风看着母亲,心想依她的个性,肯定在懊恼一时嘴快一时爽,接下来只怕要火葬场吧。
依他现代人的思维,对这种事情根本不计较,奈何身在这个朝代,这个背景!
官职和脸面比天还要大!
“母亲放心,我定当拼尽全力,不能丢母亲的脸。”秦风说完,猛咳一声,就看到老母亲的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但为了宽慰他,还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秦风在心里哈哈大笑,心想这老娘还是挺不错的,虽然个性软蛋了一些,真心疼儿子。
母子俩正话家常,那官居从四品的秦云身穿官服走出来,看到他,刻意撩了撩官袍,故作平淡道:“二弟早,既已接了圣旨,就好生在家准备驸马甄选,医馆就先不要去了。”
啧,这是话里有话哪,秦风掐指一算,他这番话还有后文。
果不其然,秦云眼珠子一转,又说道:“虽说前面九位均有官职在身,皆出自仕族,二弟也不必忧心,我们太傅府也是世代为官,不输给他们。”
这话里的意思无非是他秦风不中用,身在仕族之家,还是个白身。
真是话戳话,上赶子地戳人心肝子。
秦风小的时候体弱,文武皆不通,比这种难听的话听了不知道多少。
可从三年前医馆开设,慢慢步入正道,虽然太傅府上下不知道他另有多少资产,态度上总算隐晦一些,不敢明着面的欺辱他,但秦云,是嫡长子,是官。
在秦风面前,他可以摆足架子。
“大哥教训得是,”秦风假装头痛:“这事着实奇怪,也不知道是谁把我推举上去的,让我与一群仕族子弟竞争,这不是明摆着下我们太傅府的脸面嘛。”
秦云听了这话,嘴角抽了抽,眼皮也止不住地跳了好几下。
“大哥,父亲在朝为官,官至正一品,大哥年轻有为,如此年轻就晋了从四品,我们秦家真是门楣有光,我估计是父兄风头过盛,有人看不顺眼,纯心要我们家难看。”
柳氏听着儿子这番说话,泪眼朦胧地点头,儿子说得甚有道理啊!
她这个从医的儿子就是个郎中,怎么可能被瞧上去选驸马,一定是有心人有意为之!
不要说柳氏,就连秦云的眼皮都疯狂地跳着,觉得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说得很有道理,他甚至在脑海里搜刮了一圈,最近父亲和自己立了多少敌人,莫不是因为太子?
这一想,秦云头痛欲裂,懒得再和秦风掰扯,甩甩袖子走了。
秦风还不忘记恭敬兄长:“兄长慢走。”
冯宝看公子这一番表演炉火纯青,还把责任推给了太傅和大公子的仇敌,暗自叫好。
狼披羊皮还是狼,这就是他家的二公子。
看着儿子对兄长恭敬的样子,柳氏心中很不是滋味,当年她凭着美色成了妾,对商户之女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当年她是满足的。
可等到儿子出生,处处要低嫡长房一头,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禁后悔当年的决定。
要是听从家里的安排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做正妻,自己的孩子也是嫡子,不会受这多苦。
柳氏不由得对秦风更温柔了些,要是以往还会提起他的婚事,如今圣旨已下,也不能再相看别的姑娘,否则便是对公主不敬,倒是秦云,不知道有什么盘算,夫人瞒得格外紧。
秦风回到家洗漱换了一套衣衫,就连鞋子也换了一双新的,他不喜欢丫鬟贴身服侍,平时就用冯宝,看二公子这么大张旗鼓,冯宝扁扁嘴:“公子真要赴约?”
“人都把我顶到圣上跟前了,我不得摸摸底么?”秦风理了理腰上的玉佩,一块素面的玉,丝毫不显山露水,想自己拥有那么多钱财,却不能肆意享受,还真有点憋屈。
这么一想,想要自立出府的念头更加急切。
十六岁后,秦风终于不用跟着母亲一起去给嫡母请早,他整理好衣冠,在房间里用了早饭,便准备出发去医馆。
秦风晓得权力下放的道理,医馆有名声以后,他招了一批当地有名的郎中,这样就可以抽出时间去打理私下的生意,把当代的理财观念放在这个朝代后,如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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