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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变正妻,你当公主是摆设?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赵氏变了脸色:“你胡说!我家安儿向来恭谨懂事,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她一个字都不信,甚至觉得这是贺家和冷澜之联合起来,给他们平南侯府挖的坑。
贺老夫人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本夫人信口雌黄,去陷害一个稚子?”
她一皱眉,插着腰:“我呸!那沈临安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被本夫人的故意算计?若非他三番两次针对五丫头,老身才不屑于搭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
她口口声声说沈临安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赵氏和沈逸之都黑了脸。
偏偏这事儿还没得洗。
毕竟冷澜之从未承认过沈临安的身份。
而只要冷澜之不松口,那沈临安就一直都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的私生子,而不是平南侯府正而八经的孩子。
若他是平南侯府的孩子,即便是个庶子,唤冷澜之一声母亲也是应当的,那冷澜之自然就有保护他的义务。
但他只是一个私生子。
一个冷澜之不承认的私生子。
所以尽管平南侯府把人给接了回去,他的身份也依旧上不得台面。
面对贺老夫人的指责,赵氏气得脸色发青,她想张口对骂。
但沈逸之要面子事已至此,他已经察觉出了今天的事情一定有所误会,肯定是在祥云书院门口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眼见赵氏要和贺老夫人对骂起来,他当即制止:“娘!够了!”
然后看向贺老夫人问道:“贺老夫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贺老夫人对这个驸马一点恭敬的意思都没有,冷哼一声:“老身刚才不是已经说了,难道驸马聋了?还是说所谓的沈大才子,不过就是欺世盗名的玩意儿,听不懂人话?”
沈逸之好气,可是还是要保持微笑。
他深吸了口气,压下怒火,强迫自己摆出温文尔雅的模样:“贺老夫人,安儿虽然年幼,但从来都不是品行恶劣的孩子,此事说不定有所误会?”
“误会?”
贺老夫人冷笑:“当时书院门口可是有不少人,这些人全都看到了!我家五丫头好端端地站在门口等着她弟弟下学,沈临安出来之后,二话不说就朝着她扑了过去,将人推倒在地!
我家五丫头的手当时就破了,后背上也渗出了血丝!这些可不是老身胡说!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去祥云书院打听打听,当时目击者众多,看看是不是老身在信口雌黄。”
旋即鄙夷道:“这样一个品行恶劣的孩子,你竟然说他并非顽劣之人?老身倒是不知在驸马的心目中,究竟顽劣到何种程度,才算得上是顽劣?”
沈逸之身体一颤,下意识看向了冷澜之。
却见她表情平静,并不惊讶,似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所以,他又误会她了?
“你胡说!”赵氏根本听不得别人说她的宝贝孙子一句不好的话,也见不得外人对她的儿子不客气,当即就撸起了袖子,想要冲上去抓花贺老夫人的脸。
黄氏吓了一跳,赶忙将自家婆母护在了身后。
“平南侯夫人,你若是不信,就派人去打听!动手打人是没有用的!”
沈逸之也把自家母亲拦了下来。
事已至此,他算是彻底看明白了,贺老夫人婆媳两个定然没有撒谎。
那么撒谎的人只能是沈临安。
他又想起了沈临安的小厮刚刚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只觉得脑仁突突的。
他将自家母亲拉到了一边,温润的脸上浮现出了怒意,冷冷看着沈临安:“你是要自己交代,还是等我去亲自调查?”
早在贺老夫人婆媳二人冲进来的时候,沈临安就被吓傻了,这会儿一听沈逸之冰冷的质问话语,他哆嗦了一下,直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这一哭,贺老夫人和黄氏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毕竟要是她们再咄咄逼人下去,就有欺负小孩子的嫌疑了。
虽然赵氏不要脸,可她们不能跟赵氏一样不要脸啊。
冷澜之淡淡说道:“若你想要利用哭糊弄过去,那你就打错主意了。诚如贺老夫人所说的,当时目击者众多,随便出去打听一下,我们便能知道真相。
而从外人的嘴里说出来的真相,说不定已经被添油加醋过了,不知道会有多难听。
本宫劝你还是自己说出来的好,否则听了那些添油加醋锅的真相,可能你的祖母和你的父亲会更加生气。”
这话明明说的语气平淡,没有咆哮也没有愤怒质问,但沈临安竟然奇迹般地止住了哭声。
他听进去了。
而且深刻地知道公主母亲说的是对的。
他低着头,抽抽噎噎、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确实推了她!”
赵氏只觉得脑子里有一道闷雷炸响。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乖孙竟然真的无缘无故地对别人动手!
当然,她生气的并不是动手这件事。
她只是在气自家孙子怎么这么蠢,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动手?
就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吗?!
沈逸之心头一哽,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又看向了冷澜之,却见冷澜之一脸淡然。
没有生气也没有真相浮出水面、沉冤得雪时的痛快。
她非常平淡,平淡的好似这件事与她无关一样。
察觉到这一点,他不知怎么的心里就非常不舒服。
就好像他们今日的所作所为,活像在街上进行表演的猴子一样。
抓耳挠腮,滑稽逗趣,却唯独勾不起人心中的情绪。
因为他们所处的立场不同,她是高高在上的局外旁观的客人,而他们一家都是那上蹿下跳的畜生。
他摇摇头驱散了这种荒谬的念头,沉声问道:“祥云书院会开除你,也是因为此事?”
沈临安呆了一下,有些茫然地摇头:“祥云书院开除我?没有啊!我离开的时候,夫子没有说要把我开除啊!”
刚才管家派人来说祥云书院将他开除的事情的时候,沈临安的心思都在如何逃避父亲的惩罚上,根本就没有认真去听。
所以这会儿他十分蒙圈。
沈逸之觉得这件事透着怪异。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中产生了不安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就听贺老夫人冷笑道:“他确实是听不到,当时夫子从中调和,想要息事宁人,让沈临安给我家五丫头道歉,可这小子竟然扭头就跑,一边跑还一边责怪夫子欺负他。
像这种顽劣之徒,祥云书院不肯再浪费精力去教,不是很正常的吗?”
沈逸之只觉得人都裂开了。
秦老夫人不愧是京中稳坐宅斗冠军的一把好手,揣摩人的心意的本事炉火纯青。
沈逸之脸一黑:“贺老夫人,这是不是过了?”
贺老夫人冷笑:“沈临安当众动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过了?我户部侍郎府,虽然不是顶级官宦人家,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家中小辈无缘无故被人欺负,若不能讨回公道,将来让人如何看我侍郎府?
莫不是要让所有的人都以为我侍郎府的人软弱可欺,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骑到我侍郎府的头上撒野?”
赵氏再也忍不住了,愤怒道:“你别太过分了!我平南侯府是什么样的人家?户部侍郎说白了不过三品是官,竟然敢让我二品侯爵上门道歉?这个欠我们敢道,你们敢接受吗?”
贺老夫人一噎。
今日跑来公主府闹腾这一通,说白了,一开始她只是揣摩着冷澜之的意思,配合着做戏。
只不过她没想到赵氏竟然这么不要脸,这戏唱着唱着就唱出了火气。
她也怒了不答反问:“这个欠你们不肯道是吧?”
赵氏冷哼:“赔钱可以,道歉不行!”
贺老夫人沉下了脸:“好一个平南侯府好!一个二等侯爵,我告诉你,此事没完!”
冷澜之这才站出来,淡淡道:“既然你们双方各执一词,都不肯退让,那便让圣上裁决吧。”
贺老夫人眸子一亮,重重点头:“好!老身这就回去换衣服,进宫求圣上裁决!”
赵氏面皮子一抽,心肝发抖,四肢也开始打颤。
让圣上裁决?
这事儿本身是他们不占理,圣上会怎么判?
她立马怂了,躲到了自家儿子的身后。
沈逸之:“……”
在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抱拳对着贺老夫人一礼:“我娘也是关心则乱,贺老夫人见谅!您放心,明日一早我们便带安儿到祥云书院,给五小姐道歉!”
“这还差不多!”贺老夫人看了冷澜之一眼然后收回视线。
她见好就收,冷哼一声,突然别有深意道:“这孩子啊,还是要打小教育好,否则将来长大了,他自己不争气还是小事,若是品行恶劣又不长眼的踢到了铁板,说不定会连累整个平南侯府!”
眼见事情就这么解决了,赵氏虽然不太满意这个结果,但也看出来贺老夫人不想进宫告状了。
她的胆子又肥了起来:“你竟敢诅咒我们?”
贺老夫人已经懒得搭理她了,对冷澜之恭敬行了一礼,说道:“公主,我们去看五丫头了。”
冷澜之点头,让一个婢女带着贺老夫人婆媳去了贺芊芊的住处。
待到贺老夫人等人的身形彻底消失不见后,赵氏便想对冷澜之发难。
然而不等她开口,冷澜之突然面色一变,神情冷厉地看着沈逸之,对左右的人命令道:“来人,将驸马拿下!”
这变故来的猝不及防,别说是赵氏和沈临安,便是向来机敏的沈逸之都懵了。
直到被公主府的家丁压的跪在了地上,沈逸之才反应过来:“公主,你这是干什么?”
赵氏也急了,想要扑过去将那两个压着儿子的家丁拉开,然而却被另外几个家丁死死地拦在了几米开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儿子跪在那个女人的面前,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气红了眼:“冷澜之你疯了吗?他是你的夫君!”
冷澜之没有理会赵氏的鬼吼鬼叫,她甚至没有亲自回答沈逸之的疑惑,对一旁的流纱道:“告诉驸马他错在哪里。”
流纱应了一声是,走到前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沈逸之:“公主是君,公主私下里愿意敬着驸马,那是因为公主心地善良,性情温和,品行高洁,是驸马的福气。
但这些,并不是驸马以下犯上的借口!你帮着外人欺辱公主便是欺君!”
沈逸之死死咬着后槽牙。
流纱指责的话,他一个反驳的字都说不出来。
类似的事情他过去做的不少,但是冷澜之都没有跟他计较。
于是他的胆子就渐渐被养肥了,一而再再而三地顶撞冷澜之。
不管他有没有道理,也不管他娘有没有道理,甚至很多次他心知肚明,他娘只是在借题发挥,也依旧没有制止他娘。
因为那是他娘。
而冷澜之虽然贵为公主,却是当儿媳妇的。
当婆母的指责儿媳妇两句又怎么了?
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君臣有别。
而冷澜之不但是自己那不受宠的妻子,更是君!
从前冷澜之愿意惯着他,所以不管他怎么做都不会产生严重的后果。
可一旦冷澜之不愿意再惯着他了,他以前所做的那些事情便是自觉坟墓的铁锹,一锹一锹地就能把他自己给埋了。
不远处,赵氏眼眶通红:“冷澜之你这个毒妇!那是你的夫君啊,哪有让夫君跪拜的道理!你是公主就了不起吗?公主也是当人妻子的,也是当人儿媳的!
我告诉你,你今日若是敢动逸之,我便做主休了你!”
大概是冷澜之过去的隐忍给了赵氏错觉,让她以为婆母这个身份可以为所欲为。
殊不知自从冷澜之重生以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将这些人弄死。
她的隐忍退让,不过是因为之前没有抓住沈逸之的把柄,不愿意为了这些人渣伤了自己的名声罢了。
而现在,沈逸之以下犯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沈逸之私养外室也是板上钉钉的罪名。
她何须再忍?
她看也不看赵氏,面无表情道:“今日先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若是日后再犯,便去慎刑司反思你的罪过去吧。”
又对管家道:“送客!”
这个“客”,指的自然就是赵氏和沈临安了。
“我不走!我不走!”
被几个家丁拉扯着,这赵氏却是死活不肯离开。
身后,一声声板子打在人身上的闷顿声音响起,虽然已经走出去了老远,赵氏却觉得那声音就在耳边。
尽管她儿子一声没吭,她却已经心疼的快要掉下眼泪了。
“逸之!我的逸之!我的儿,我苦命的儿啊!你们放开我!你们这群助纣为虐的家伙,天理不容,天理不容啊!”
“夫为妻纲,冷澜之你既然敢对夫君动手,你会遭报应!遭报应的啊!”
赵氏早些年也是田间地头的一把好手,力气可比寻常的贵夫人要大得多,再加上她养了一身膘,她这一扑腾,几个家丁险些都按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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