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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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叶锦棠宋知事 更新:2023-12-26 12: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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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锦棠宋知事的现代都市小说《吃绝户?我搬空侯府库房嫁残王》,由网络作家“奋起小蜗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叶锦棠宋知事出自小说推荐《吃绝户?我搬空侯府库房嫁残王》,作者“奋起小蜗牛”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穿书侯府空间王妃双洁穿越种田向无系统】百亿女总裁叶锦棠穿书了,变成无依无靠手握巨额家产的小孤女。亲戚们全都虎视眈眈惦记她手里家产,想吃绝户?叶锦棠大手一挥,搬空侯府,转身嫁给双腿残疾的秦王。听说秦王受了重伤,命不久矣。叶锦棠心里做着美梦,命不久矣好啊,以后过继个妾室的孩子过来,熬死秦王,她在封地没有婆婆,没有糟心的妾室,没有难伺候的王爷,那日子想想她都能笑醒。只是,为什么左等右等秦王没死,她还大了肚子。一个,两个,三个孩子都有了,秦王不但没死,还站起来了?叶锦棠傻眼,果然好看的男人满嘴谎话,...
叶锦棠给姜陌缝好伤口,又在上面涂抹一层金疮药,这才用纱布帮他把伤口包扎好。
两条伤口都有20多厘米长,包好伤口之后,姜陌大半个上半身几乎都被纱布缠满。
“夏天伤口容易红肿,你一定要每天都换一次药,顺便晾晒一下伤口,老是这么缠着不容易好。”
“好。”
姜陌接过身边属下递上来的墨蓝色长衫,快速给自己套上。
“今天晚上的事打扰姑娘,这枚玉佩权当谢礼。”
一枚小巧的玉佩落在叶锦棠手里,只一眼叶锦棠就哭笑不得。
玉佩跟上次姜陌送的十分相似,只是上面雕刻的花不同,这是一朵荷花。
叶锦棠心中腹诽,姜陌是不是三天两头被人追杀,被人救,要不身上怎么会一直带着赔礼用的玉佩。
“姜公子实在是太客气了。”
“夜已深,我就不留公子了。”
刚刚整理好衣衫的姜陌,手上动作一僵,小丫头还真是避他如蛇蝎啊。
刚给他缝合好伤口,就立马撵他走。
姜陌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并没多做纠缠,朝着叶锦棠行了个抱拳礼,就带着属下消失在夜色中。
一切终于回归平静,叶锦棠只是感觉浑身累得慌。
“姑娘,你去睡吧,我们三个轮流守着姑娘。”
柳嬷嬷纵使见过再多风浪,也没遇上过如今天这般,直接动刀动剑闹出5条人命的事。
说实话她心里也突突乱跳,怕的要死,但在叶锦棠跟前她却不能显示出一丝害怕来。
如果她都扛不住,那绿珠和连翘怕是更不顶事。
“柳嬷嬷我没事儿,你们都去休息吧,今天晚上应该不会再有其他事端。”
柳嬷嬷见叶锦棠一脸疲惫,也就不再多言。
只是外间的蜡烛,点了整整一夜。
在说姜陌,他从叶锦棠院子里离开,身边的牧川立马说到,“主子,我们的人几乎把越州城翻遍,也没找到周小公子。”
“对方的人应该也是差不多,昨天夜里他们跟我们交手之后,就悄悄离开越州城,看来也是无功而返。”
“周将军一生光明磊落,却落得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是我无能,没能保下周将军一家。”
“现在眼看着他唯一的嫡子流落在外,我又一点忙都帮不上。”
说着姜陌叹了口气,如果他当时能早一日回京,周家也不至于被抄家。
“主子,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只能想尽一切办法,寻回周小公子,以慰周将军在天之灵。”
“哎,我们去兴南洲看看,那边也有一批从京城发卖过去的罪臣家眷,希望周小公子能够安然无恙。”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姜陌回头看了一眼,漆黑一片的翡翠胡同,心中莫名的生出一丝无奈来。
他摇了摇头,自己能不能活过明天都不知道,想些有些没的做什么。
第2天日上三竿叶锦棠才睡醒。
她醒来第1件事,就是到院子里查看。
昨天晚上院子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隐约知道姜陌的人,把院子收拾干净。
只见院子里所有石板全都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血迹。
花坛里的土壤,也被人仔细翻过,看不出一丝异样来。
“主子,我现在就去宋府,送宋知事去见阎王。”
周无为木着一张小脸儿,面无表情的说道。
昨天晚上他躲在屋子里,也听到黑衣人说话声,自然知道黑衣人都是宋知事派来的。
他们既然对叶锦棠动了杀心,那他自然不能继续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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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们去大牢看看,宋知事不会只在大牢里放几箱银子。”
一个敢贪墨赈灾银的人,叶锦棠相信他家底儿肯定非常丰厚。
“主子,我走在前面。”
周无为拔出长剑,一脸防备的走在最前面。
他害怕地牢里有人埋伏,如果有突发情况他走在前面,也好应对。
地牢里年久失修,地上长满了苔藓和杂草,微弱的光线透过通风用的窗户,散落在地牢中。
地牢里的牢房,全都是木头门,有的已经腐烂,上面长出奇奇怪怪的蘑菇。
第一层有阳光倒也不那么瘆人,下到第2层时,刚走到门口一股难闻的霉味儿扑面而来。
周无为拿着火折子,点亮牢房内的油灯。
他们沿着地上的车轮印,慢慢往二层从深处走。
很快叶锦棠就看到一间牢房内,堆满杂草。
叶锦棠心下好笑,潮湿阴暗的牢房内,居然还有干 草,这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周家兄弟上前,把杂草挑开露出里面的箱子来。
“主子,这两个牢房里的东西,看起来放了应该有几年了。”
叶锦棠顺着周聪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在最靠里的牢房内,放着好多大大小小的箱子。
箱子上面盖的杂草,都已经腐烂没了,隐约能看到箱子的一角。
“打开一个看看。”
叶锦棠隐约猜到里面应该是银子。
但在打开之后,看到里面白花花的银两,她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宋知事只不过是个九品小官,只依靠他那点俸禄,怎么可能存下这么多银两。
也不知道他做多少坏事,才能积攒下这么多银两。
叶锦棠看着这么多破烂箱子,她心想能不能只拿里面的银两,不要这些破箱子。
一来她不想弄脏自己的空间,二来她害怕宋知事多疑,会来查看银两。
就在叶锦棠思索时,突然她感受到,刚才她用手碰触过的那一大堆木箱中的银两,出现在空间中。
因为没有箱子装,大大小小的元宝散了一地。
叶锦棠满心欢喜,原来她还可以这么玩儿。
随后叶锦棠把宋知事这么多年来,积攒下的所有银子全都收入空间。
只留下打了印记的官银子,这是宋知事贪墨的赈灾银,她可不敢要。
从府衙出来,坐在马车上,绿珠和连翘一脸愧疚。
两人只看住胡同口,却没想到府衙后面还有个偏僻的角门。
如果不是周无为警醒,她们怕是要酿成大祸。
“你们两个就不要哭了,我在府衙住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还有个角门,你们没发现也是情有可原。”
话虽是这么说,但两个小姑娘还是眼泪汪汪的。
“姑娘,以后我们一定谨慎行事,定不会在给姑娘添乱子。”
绿珠抹了把眼泪,一脸坚定。
“好,以后你们多跟着柳嬷嬷学学,她做事最是稳重周全。”
刚提到柳嬷嬷,叶锦棠一抬眼就看到她站在翡翠胡同口,正在四处张望。
当她看到叶锦棠一行人的马车时,立马大步迎了过来。
一看柳嬷嬷这架势,叶锦棠隐约感觉家里应该发生什么事。
“姑娘你可回来了,今上午一早叶公子就来府上,奴婢跟叶公子说姑娘去寺庙,为老爷夫人祈福去了。”
“叶松来了?他倒是准时。”
叶锦棠对叶家人都没什么好印象。
叶松是他堂哥,面上看着一表人才,能说会道很是不错,其实他为人极为自私自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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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中他来接原主,也从中捞不少银子,特别是一些古玩玉器,被他悄悄拿走不少。
他如此心急火燎的来越州,可不是担心叶锦棠受欺负,而是害怕叶家的家产,被有心人偷走。
“叶松可问过你话?”
“叶公子问过奴婢,姑娘怎么没在府衙住,奴婢只说进府晚,并不知道姑娘为何搬出来。”
“还问过奴婢,最近可有什么人跟姑娘来往,奴婢回的是只有宋知事偶尔照应姑娘。”
“好,你们几个嘴上都严一点儿,万不可被套去话。”
“奴婢明白”
“小的明白。”
叶锦棠叮嘱过身边人,这才往翡翠胡同走。
叶松来的正好,她正愁没人揭发宋知事贪墨赈灾银的事,此事正好让叶松来办。
而她自始至终都是那个,无依无靠的可怜小姑女。
这个身份还是非常方便她行事的。
马车停下,叶锦棠戴着纱帽,不疾不徐的走进小院。
听见动静的叶松从正屋出来,一眼就看到一袭白衣,带着纱帽,身形略有些娇小的叶锦棠。
“六妹妹可算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都要去找你。”
叶松笑眯眯的上前。
“见过三哥。”
叶锦棠拿掉纱帽,上前给叶松行万福礼。
眼前的叶松果然一表人才,一米八的身高配上他那张英俊的脸,站在人群中,非常显眼。
两人寒暄两句一起进屋,刚坐下叶松就一脸哀伤的说道,“六叔和六婶娘去的匆忙,这几日让你受委屈了。”
“信上说,因为疫病六叔和六婶娘都匆匆火化,也没有葬礼,我这当小辈心里很是难受。”
“来之前祖母说,让在越州城内给六叔和六婶娘举行一场葬礼,等结束之后让我带你回京城。”
说话间,叶松微微红了眼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伤心似的。
一旁的叶锦棠暗暗吐槽,叶礼在家中排行老六,并不是个受宠的,要不丹阳侯府的嫡次子也不会只混个知府当,而且一当就是十几年,一点没升迁。
原著中叶锦棠十几岁和叶松只见过两面,一面是老侯爷生辰,一面是老侯爷去世。
十几年只见过两面,要谈感情,强扯也扯不出来。
“四哥,我爹娘已经去世这么长时间,葬礼还是不用补了。”
一看丹阳侯府就没有诚意,就算要补葬礼也应该在京城,为叶知府和温夫人补一个体面的葬礼,让两人葬入叶家祖坟。
在越州为两人补办葬礼,这里又没有叶家的亲朋好友,也没有叶家祖宅,补给谁看?
“我已经把爹娘的骨灰坛接回家,改日回京城时,直接带他们走就行,我相信爹娘肯定能够理解我的良苦用心。”
“如此也好。”
叶松应了一声,也不再此事上多言,话题一转,询问起叶锦棠的情况来。
面上叶锦棠温温柔柔的,有问必答,心里确实在疯狂吐槽叶松是个伪君子。
她都已经明确告诉他,叶礼夫妇的骨灰坛子就在家中,他竟然无动于衷,连给两人上炷香的想法都没有。
这样的人可真是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
“六妹妹,六叔去世的突然,家中产业都是如何料理的。”
叶锦棠红着眼圈摇摇头。
“除了我搬出来的这些东西,其他产业我并不是很清楚,银楼那边有个温掌柜,说是要帮我变卖家产,结果银楼卖了,我却没看到银子。”
“后来温掌柜只留下一封信,说他要回兴南温家,现在也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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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行离着翡翠胡同略有些远,主仆两人特意雇了一辆马车。
叶锦棠头上戴了一顶纱帽,免得自己的过分美艳的容颜,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坐在马车上,叶锦棠心下苦笑,前世她长的不好看,上学的时候被人欺负,被亲戚嫌弃,就算是参加工作,也因为自己长的不好看,需要比别人付出更多努力。
那会她做梦都希望自己能变漂亮。
这一世,她终于如愿了,可好似长的太过漂亮也是一种负担。
特别是穷人家的姑娘,过分的漂亮成了原罪。
该死的社会,怎么就对女孩充满这么多恶意呢?
叶锦棠正在吐槽男权社会的不公,突然马车剧烈的晃动了一两下。
一听砰的一声,叶锦棠重重撞在车厢上,纱帽都被撞掉,额角也有一些红。
“哎,磕死我了。”
“姑娘当心,有人当街纵马。”
坐在马车前面的绿珠,很是紧张的回头提醒。
她声音刚落下,紧随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快速传来。
只见一群骑马的黑色锦衣人从马车旁边疾驰而过。
叶锦棠撩开马车帘子看过去,一个蒙着面的黑衣男人,在街上一挑十。
他们功夫都不弱,刀剑的撞击声传来,叶锦棠眉头紧皱。
他们离着她的马车非常近,导致马匹略有些受惊,不停的在原地踏步,就是不往前走。
叶锦棠心中暗骂,他们打架千万不要波及到她。
黑衣男人一挑十,打的毫无压力。
只是街道上的老百姓遭了殃,他们受到波及摊位被掀翻大半。
还好马夫经验老道,很快就控制住马匹。
“我们快走。”
叶锦棠略有些紧张,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真被波及到,倒霉的只能是她。
“姑娘莫慌。”
车夫拉着马缰绳,转身进入一个有些偏僻的胡同。
“我们从小路去牙行,刚好可以避开街上那些黑衣人。”
“麻烦姜师傅了。”
叶锦棠见马车离开打斗圈,这才放下心来。
就在她以为摆脱麻烦时,隐约感觉马车下面猛的下沉了几分。
漂亮的眼目微微眯起,这是有人想要搭她的顺风车。
胡同里没什么人,如果她这会儿就把人揪出来,怕是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坐在前面的绿珠,有些担心的询问道,“姑娘你有没有受伤。”
“无妨。”
“吓死我了,刚才那群人也不知道什么来历,当街纵马差点把我们的马给惊了。”
绿珠说话的功夫,一道黑影翻身上马车,冰冷的匕首落在叶锦棠白皙的脖颈上。
男人手上力气非常大,捂住叶锦棠嘴时,差点儿没闷死她。
“姑娘,借你马车避一下,只要你不呼喊,在下也不会伤害你。”
男人声音略有些低沉,他几乎是趴在叶锦棠耳旁说的。
两人离的如此近,叶锦棠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呼吸声。
有那么一瞬间,她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叶锦棠憋的小脸通红,赶紧用力点头,生怕自己动作慢小命不保。
男人松开手,匕首却没收回去。
叶锦棠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男人刚才的动作一气呵成,可见武力值爆表,他们两个对上,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她打不过他。
叶锦棠脑海里快速盘算着,要怎么全身而退。
“大侠,刀剑无眼,你只要不伤害我,我肯定不会大喊大叫,给我们彼此招惹麻烦,还请你把匕首稍微拿开点。”
男人沉默片刻,终于让匕首离开叶锦棠的脖颈。
但他依然没有收回来,而是放在手里,随时准备攻击任何坏他好事的人。
两人并排而坐,叶锦棠悄悄侧目,这才发现黑衣人看起来也就20岁左右的模样,五官端正,一双桃花眼分外惹眼,只是他这俊朗的面容此刻蒙上一抹阴郁。
只看一眼,叶锦棠不免心下发凉,身边这个男人一身的戾气,手上怕是有不少人命。
她也是够倒霉的,出个门能遇上这样的煞神。
男人左胳膊上中了一刀,那刀伤极深,肉都翻开来,哪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叶锦棠,看到伤口时也感觉脊背发凉,浑身不自在。
男人在重伤之下,还能轻易从马车底翻上来,可见他功夫十分厉害。
叶锦棠心中暗暗嘀咕,她重生一次不容易,希望眼前这位只是路过,千万别杀她灭口。
悄悄往旁边挪动了几分,叶锦棠在心里快速寻找杀死黑衣男人的十种方法。
“让你的车夫去东市,到地方我马上离开,不会伤你。”
叶锦棠扫了一眼,闪烁着寒光的匕首,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只能照做。
“姜师傅,我们先不着急去牙行,你带我去一趟云西镖局。”
“好勒。”
姜师傅调转马车,朝着云西镖局方向而去。
云西镖局靠近东市,那里人来人往极为繁华。
马车内,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没说话。
叶锦棠很庆幸对方并不是见色起意之人,在看到她容貌之后,男人面上并没有惊讶的神色。
她刚如此想,只见男人突然把外衣脱下来,他里面居然是真空的没穿里衣,直接露出小麦色的肌肤。
两人坐的很近,男人脱下衣服时,匕首都没离开他的手。
叶锦棠一颗心吓的差点跳出嗓子眼。
两人武力值悬殊,如果他真想做点什么,她根本无力反抗。
就在叶锦棠想着拔簪子偷袭时,男人很是淡定的从衣襟上撕下一块布,给自己包扎伤口。
他那身黑色的外衣,翻过来里面是墨蓝色,包好伤口,男人看都没看叶锦棠一眼,自顾自的穿起衣服来。
刚才一脸煞气的男人,在换好衣服后,那一身煞气也消失了。
如果不是叶锦棠一直关注他的一举一动,怕是以为刚才的煞神被眼前温文尔雅的男人调换了。
一个人能瞬间改变自己的气势,怕是经过专业训练,他不会是个杀手吧?
换好衣服的男人,扭头看向叶锦棠勾了勾唇,并没多言。
只是他的目光时不时在叶锦棠身上扫过,让她浑身紧绷,坐在马车里一动都不敢动。
一时间,马车内极为安静,外面小商贩的叫卖声好似扩大无数倍。
也不知道过多久,马车终于停在镖局侧门。
马车刚停下,黑衣男人随手丢给叶锦棠一个小玉佩。
“多谢姑娘,这个小玩意权当谢礼了。”
男人一个翻身从马车上跳下去,很快消失在人群当中。
叶锦棠有些后怕的捏紧手里的帕子,幸亏黑衣人没对她做什么过分事。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里雕刻着兰花的玉佩,质地不错,雕工上乘,这么好的玉佩最少也价值几百两银子。
这么贵重的玉佩,男人就这么随随便便的丢给她?
出手也太大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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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锦棠把玉佩放好,不再多想,反正两人也不会在有任何交集,他什么身份跟她半毛线关系都没有。
既然已经来到云西镖局,叶锦棠索性进去请几位镖师,保护她安全。
叶锦棠一身男装,带着绿珠很是淡定的从正门进入镖局。
请镖师并不是什么麻烦事,叶锦棠说明来意,很快就过来8个镖师让她挑选。
“叶姑娘,我们这里只有两位女镖师,你看看行不行。”
宋镖头是认识叶锦棠的,也知道她一夜之间成了孤女。
这会儿看到她来请镖师,很是热情的上前搭话。
在镖局这个行业里很少有女镖师,也就云西镖局这样的大镖局,才能有一两个女镖师专门为夫人和贵女们服务。
宋镖头把两位女镖师的情况一说,又让她们对打展示一下功夫。
“张师傅和李师傅拳脚功夫很不错,普通小贼她们都能对付。”
叶锦棠微微点头,刚才看两人对打,确实功夫不错,保护她小院安全还是没问题的。
“这两个女镖师我都要了,一个月多少银子。”
“叶姑娘也是爽快人,我也就不跟姑娘客套,只收姑娘6两银子就好。”
“行。”
叶锦棠还想去牙行,也就没在价钱方面跟宋镖头多言。
她带着两位镖师要走时,忍不住看向宋镖头问道,“宋镖头我一身男装,就一点掩盖不住我是女子这件事吗?”
宋镖头一愣,苦笑道,“叶姑娘就你这容貌,除非易容,如果只换一身男装,明眼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叶锦棠咬牙,长太好看也是负担。
“宋镖头可有易容的良方。”
“有倒是有。”
宋镖头略有些迟疑,不知道应不应该继续说下去。
“宋镖头但说无妨。”
“我手里到是有几张人皮面具,不知道叶姑娘敢不敢要。”
如果是普通小姑娘,一听人皮面具怕是吓都要吓死,哪里还会考虑什么易容问题。
但叶锦棠不同,她的灵魂经历过无数苦难,别说是人皮面具,为了行事方便,就算让她看着人皮面具怎么制作她也是愿意的。
“不知道宋镖头是否能赏碗茶喝。”
“叶姑娘里屋请。”
宋镖头做一个请的手势,心中却早已起了惊涛骇浪。
他是万万没想到,叶锦棠一个养在深闺里的小姑娘,竟还有这分魄力。
镖局后堂,宋镖局端上来两张人皮面具和几瓶药水。
“叶姑娘请看,这两张人皮面具都是我找大师所做,质量上乘,戴上之后只要不是厉害的易容大师都不会发现。”
锦盒里的人皮面具看起来有点像面膜,上面涂抹了一层透明的油脂,隐约散发出淡淡的松脂香味。
“一张人皮面具多钱?”
叶锦棠一边好奇的端详两张人皮面具,一边问宋镖头。
“别人要,最少要一万两银子,但姑娘想要,我宋某一两银子都不要,白送一张给姑娘。”
“这些年云西镖局在越州,多谢叶知府照应,才能站稳脚跟,可以说如果没有叶知府,也就不会有云西镖局的现在。”
“如果姑娘能用上人皮面具,也算是我报答叶知府,多年来对我们云西镖局的照应。”
叶锦棠没想到宋镖局和叶家还有这一层关系。
“宋镖头,如此贵重的人皮面具我不能要,不如这样,我也不给你银子,直接给你个院子可好。”
宋镖局也是个通透的,立马明白叶锦棠为什么要给他个院子。
她手里应该没什么银子,叶知府去世之后,留下几处院落。
她一个小孤女,拿着房产也不知道怎么出手。
“好,一切听姑娘的。”
“那我们现在就去把院子过户。”
叶锦棠也是个做事利落的,当即就把一处小院过到宋镖局手下。
她拿上装有人皮面具的锦盒坐上马车,心中满是兴奋。
以后有这张人皮面具,她在外行事可就容易多了。
“姑娘,我们还去牙行吗?”
绿珠见她家姑娘拿着人皮面具傻笑,心下凉嗖嗖的。
“去,那么大个院子就我们两个实在太冷清了,再说我也不想每天晚上点着蜡烛睡觉。”
“姑娘。”
绿珠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她也不想点着蜡烛睡觉啊,可是她害怕,没有光亮她根本不敢睡。
“我明白,你是害怕我怕黑睡不着,这才点的蜡烛。”
叶锦棠一脸坏笑的看向绿珠,绿珠只感觉脸滚烫滚烫的。
马车穿过热闹的街道,走了好一会才终于到牙行。
一下马车,只见牙行门前乌压压全是人。
“绿珠,你去问问,这是怎么了?”
“是。”
绿珠快走两步,拉了一个牙婆过来说话。
原来今天有一批京城来的罪臣家眷,总共有上百人。
“姑娘,我们要不要改日再来,今天人有点太多了。”
绿珠有些担心,人太多别伤着叶锦棠。
“不用,我们进去看看。”
叶锦棠身边带着两个女镖师,也多了几分底气。
而且她听说是京城来的罪臣家眷,心里琢磨着她或许能买两个得用的丫鬟,小厮。
用不了多久,叶松就要来越州带她去京城,回丹阳侯府。
她对京城一无所知,如果冒然过去,怕是会受消息不灵通的苦。
她这人不喜欢打没准备的仗,还是早些准备比较好。
牙婆听说叶锦棠要买丫鬟和小厮,立马笑眯眯的带着人进牙行。
“今儿姑娘来的是真巧,这批奴仆刚到我们越州还没一个时辰,姑娘想要什么样的丫鬟,小厮,只管跟老婆子说。”
“丫鬟年纪不要太大的,最好没及笄,最好老实本分,小厮年纪也不要大的,但要机灵点,平日里帮我跑腿。”
“还要个管事嬷嬷和一个做饭的厨娘。”
“好嘞,姑娘稍等片刻,我这就给你去带人过来。”
牙婆是个办事爽利的,没一会功夫就带了十几个姑娘,小子过来让叶锦棠挑。
在挑人方面,叶锦棠还是很有几分眼光的,她一双锐利的眼目扫过众人,又让众人拿出她写的古诗让他们念了一遍,基本就敲定人选。
秋儿和周二被叶锦棠叫到跟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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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两盏茶的功夫,柳嬷嬷就把结果拿给叶锦棠看。
果然如她所料,金条银条都有缺少。
看来刚才温掌柜带着两个账房先生,应该是在忙着做假账,想要把少了的银两抹平。
叶锦棠没着急发作,而是继续等着柳嬷嬷查其他库存。
一旁的温掌柜额头上全都是细密的汗珠。
那一箱一箱金条银条抬出来,叶锦棠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让他心里毛毛的。
他总感觉她好似知道了点什么。
此刻温掌柜终于明白,叶锦棠并不是表面那般柔弱可欺。
她很有几分手段,这次查账他怕是凶多吉少。
温掌柜暗暗祈祷,希望叶锦棠只查眼前的库存,查不到他以前做过的手脚。
周无为搬来椅子给叶锦棠坐,后院里略有些热,绿珠和连翘一人拿一把扇子,给叶锦棠扇风去去暑气
心情不错的叶锦棠,看了一眼略有些紧张的温掌柜,懒得跟他浪费口舌,一切等对完账目再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箱略有些年头的银簪子,被从库房里找出来,放到叶锦棠跟前。
温掌柜在看到银簪子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心中暗暗咬牙,叶锦棠是不是真知道点什么,要不也不会把库房老底都给翻出来。
就在这时,柳嬷嬷又拿着账本询问工匠们,最近几个月发了多少工钱,他们打到首饰的款式都是什么样的。
工匠们自然不敢隐瞒丝毫,柳嬷嬷问什么,他们就答什么。
没一会儿工夫,温掌柜克扣工匠们银钱的事情,就摆在明面上。
叶锦棠也不着急,她上前拿起一根银簪来,银簪看起来放四五年了,有的地方已经泛黑。
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叶锦棠举起银簪,白皙的手指轻轻一捏,银簪竟然凹下去一块。
“温掌柜,你是准备自己说,还是让我一件一件把你的遮羞布,给扯下来。”
在看到那箱银簪时,温掌柜明显慌了,但他还不死心,想在挣扎一下。
“叶姑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今天闹出这么多事端来,怕不只是查账那么容易,你想把银楼卖掉?”
“你倒是聪明,可惜银楼是我的私产,留或是卖我说了算,与你没有任何干系。”
叶锦棠似笑非笑的又看了一眼温掌柜,继续说道,“既然你自己不想说,那我就来替你说好了。”
随后叶锦棠把温掌柜的罪行,一条一条的列出来。
“温掌柜你也不用着急否认,到底你有没有从银楼拿银子,我们马上就能知道。”
“周聪,你和无为带上几个伙计,去温掌柜家里仔细搜一搜,我相信肯定能嗖到蛛丝马迹。”
这下温掌柜不淡定了。
“叶姑娘你不要欺人太甚,再怎么说我也在叶家当了这么多年掌柜,也是有几分脸面的。”
“姑娘如此往我身上扣屎盆子,莫不是姑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这会儿想着赶快把我这个掌柜处置掉,也好方便你行事。”
温掌柜一开口,就想扰乱叶锦棠的计划。
他只以为叶锦棠是个内宅姑娘,脸皮薄,如果他说一些难听的谣言出来,不管此事是真是假,叶锦棠都落不得好。
可惜眼前柔弱的小姑娘早已经换芯子,温掌柜这招对于她来说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来人,把温掌柜堵上嘴绑了,本姑娘不想听他在这里胡咧咧。”
直接武力镇压,省时省力多好。
刚才还站在一旁不敢动的几个伙计,为表忠心一拥而上把温掌柜绑了个结实。
被丢在地上的温掌柜,呜呜呜的死命挣扎。
事情发展完全出乎他意料,此刻的温掌柜终于感到害怕。
可惜一切都晚了。
温掌柜住的小院就在银楼后面的胡同里,周聪带着几个人过去,不过半个时辰,他就回来了。
跟着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好几个大小不一的木箱子。
木箱子全都脏兮兮的,上面沾着泥土。
“主子,这些木箱都是从温掌柜后院的地窖里挖出来的,前面几个木箱应该有些年头了,上面刷了好几层桐油,都有些腐烂的迹象。”
说着周聪又指了指后面几个箱子。
“那几个箱子应该这两年埋的,箱子都还挺新的。”
“把箱子打开看看。”
叶锦棠只看那箱子沉重的模样,隐约猜到里面应该是金银之类,要不也不会那么重。
地上的温掌柜,看到自己的家底儿全都被翻出来,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躺在地上,也不再挣扎了。
每个箱子上面都带着一把巴掌大的大铜锁,周聪找来斧头想暴力拆锁。
“让我来。”
周无为上前接过周聪手里的斧头,并没暴力拆铜锁,而是用巧劲。
只听砰,砰,砰,几声清脆声音传来,铜锁应声而掉。
箱子被一一打开,只见里边全都是金条银条,还有一些古玩瓷器。
在场的所有人全都看的目瞪口呆。
这么多金条银条,那得多少银钱啊
“梁掌柜,你来清点一下总共多少银子,多少古玩瓷器。”
此刻的两掌柜已经吓得双腿发软,他被叶锦棠点名时,整个人都是飘忽忽的,哪里还能清点银子。
最后还是周聪和周无为一起,把金条银条过重。
“回主子,这里有银条四万两,金条五千两,古玩瓷器有62件,玉器33件。”
这下轮到叶锦棠目瞪口呆了,温掌柜竟能从银楼拿出4万两银子,5000两金子,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很好,温掌柜我也不收拾你,明天一早你们所有人都回兴南温家,让我外公处置你们。”
梁账房一听要把他送回温家,扑通一声跪在叶锦棠跟前,温老爷子收拾家里吃里扒外的硕鼠可不会手下留情,他们能不能活下来还真不好说。
“叶姑娘,还请看在老朽为叶家当了多年账房先生的份上,饶老朽一命。”
“梁账房这话说的有意思,你们本来就是温家的奴仆,现在你们犯了错,自然是要让温家来处置。”
两个账房先生和温掌柜当天就被关起来,那几个伙计和工匠倒是没什么反应。
叶锦棠要卖银楼,新来的东家自然有自己人用,与其被发卖,还不如回温家。
最少那边有他们相熟的人,他们重新被安排个活,一样可以养家糊口。
银楼库房里的所有金条银条,以及库存的首饰,还有从温掌柜家里搜出来的金银古玩,全都被抬回叶锦棠的小院,放到库房里。
前脚银子刚放进去,后脚叶锦棠全收到空间里。
库房上在多的锁,也没她空间安全。
在放银子的时候,叶锦棠顺便看了看一农田的人参。
她隐约感觉人参好像又长大了一些,以前一株人参也就四片叶子,现在已经长到七片。
也不知道人参们开过多少次花,结过多少次果。
反正她也没什么想种的,那就让人参们慢慢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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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锦棠收拾温掌柜,虽是关起门来悄悄做的。
但是其他几个掌柜也收到一些风声,有两家布庄掌柜,甚至还想要拿着银子跑路。
结果他们刚一打包细软,就被叶锦棠抓了个正着。
她这招引蛇出洞,用的很是不错。
如果让她一家一家去查,只查账目就能把她累个半死,这会儿吓破胆的掌柜自己站出来,倒是省下她不少麻烦。
两家布庄掌柜总共贪墨的银子,连温掌柜一半都不到。
叶锦棠也不跟他们废话,直接把他们也都打包送去温家,让温老爷子处置。
各个铺子里清点库存,前后用两日功夫,叶锦棠总算对手里的不动产有了大概了解。
“柳嬷嬷,我想出手越州城内的铺子,是不是需要去牙行那边,让牙行帮忙出手比较快。”
“是如此,有牙行出面,姑娘出手铺面的时候会容易很多,也不怕被买家欺骗。”
叶锦棠微微点头,牙行相当于中介,只需要交少量中介费,就可以帮忙买卖。
而且不用担心对方是骗子,毕竟牙行是国家的,欺骗牙行,那就是欺骗国家,是要被下大狱的。
“明天我再去一趟牙行,看看能不能尽快找到合适的买主。”
柳嬷嬷并没多问,为什么叶锦棠会突然出售手里的家产。
她隐约猜到,叶家的其他亲戚,怕是要吃绝户。
叶锦棠如果不变卖这些家产,最后也不过是被亲戚分了。
但如果她把家产变卖,有银子傍身,那些亲戚也不至于,直接把她手里的银子全都抢了去。
叶锦棠一直看账本看到深夜,才对几个铺面有个大概了解。
第2天她带上人皮面具,去牙行大概询问了一下价格,如果她所有铺面全都出售的话,最少能卖25万两银子。
这可是一笔大数目,折成人民币怎么也要有4500多万。
这么一大笔钱,只要叶锦棠不过分挥霍,打着滚花用一辈子,怕是都有剩余。
她当机立断,立马让牙人帮忙寻找可靠的商贾,接手她手里的铺面。
“公子来的巧,我这里今天上午刚来了一位齐大爷,他是宜安州那边过来的豪商,年底女儿就要嫁来越州,就想提前给女儿置办嫁妆。”
“公子的铺面想要尽快出,也就齐大爷这样的豪商才能买得起。”
“如此甚好,那我明一早过来见见这位齐大爷,也让他去看看我的铺面,尽快定下此事来。”
“行,我这就派人去通知齐大爷。”
叶锦棠一听齐大爷是来给女儿置办嫁妆的,那肯定也要买农田和庄子,她正好把城外的田产一起卖给他。
从牙行出来,叶锦棠也顾不上休息,立马坐马车去郊外的庄子看看,顺便估个大概价格。
这会她是真发现官牙的好,买卖东西是真的很方便。
如果让她自己四处找人接手这些田产铺面,怕是要耽搁挺长时间。
庄子上的管事,都是老实人,知道叶锦棠要看账本,二话不说就拿给她了。
甚至还把今年夏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给她听。
“无为,你把这些田产庄子的单子,一并交给今天我们见的那个牙人,就说这些我也要卖。”
“是。”
周无为接过信封,一溜烟跑了,半句多余的话都没。
“出去跑一天,可累死我了。”
叶锦棠往罗汉床上一靠,绿珠端来冰镇的西瓜汁,连翘过来帮她捶腿。
厨房里卫厨娘也烧好水,随时都可以让她洗个热水澡去去身上的疲惫。
“姑娘,今天有一个姓赵的嬷嬷找过来,说是要见姑娘,奴婢没让赵嬷嬷进来,只说姑娘不在,让她傍晚再来。”
“哦,看来宋知事那边还不死心啊。”
叶锦棠喝了一些冰镇西瓜汁,整个人又满血复活,以后她中午就不出去了,这几日实在是热的慌。
“赵嬷嬷是宋家那边的?”
柳嬷嬷一脸疑惑,宋吉都伤成那样了,宋家还派人来,莫不是真感觉叶锦棠好欺负。
“她估计是来打探消息的,她在来你就说我受惊吓病了,不想见她,她如果跟你打听消息,你就说我在病中什么也顾不上,你们都是温掌柜派来的。”
“是,傍晚赵嬷嬷在来,奴婢就如此回她。”
叶锦棠准备给宋知事,玩一手浑水摸鱼拖延时间,让他误以为温掌柜也惦记叶家的家产。
等他反应过来时,她手里的家产也卖差不多了。
正如柳嬷嬷说的,傍晚赵嬷嬷又来了。
“哎,怎么就突然病了,前几日不还好好的。”
赵嬷嬷那是一脸不信,她一双小眼时不时往院子里看一眼。
可惜院子里静悄悄的,她什么都打探不到。
“那日夜里电闪雷鸣,姑娘本就胆小,被吓得够呛,第2日就病了。”
“这都好几天过去,姑娘身子还是不大好。”
赵嬷嬷明显不信,宋吉都伤成那样了,叶锦棠怎么可能被雷声吓病,很明显这不过是她不想见她的说辞罢了。
宋吉的事就好像是一层窗户纸,双方谁也不提,心里都有自己的想法,但说话的时候,又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不得不说说话真是门艺术,但凡来不脑子不灵光的,怕是交流都难。
但柳嬷嬷和赵嬷嬷却聊的热火朝天,一个打听消息,一个放假消息。
“柳嬷嬷,我看着你有些面生,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来叶姑娘身边伺候的。”
“前几日温掌柜派我们几个来服侍叶姑娘,说是叶姑娘年纪小,一个人住这偌大的院子实在是让人担心。”
“说的也是,叶姑娘看着就很娇弱,身边是应该多几个人伺候才是。”
赵嬷嬷脸上堆着笑,还想在打听些院子里的事,柳嬷嬷嘴突然又变严了。
赵嬷嬷见不到叶锦棠,又打听不出事来,也就不在这里浪费时间,寒暄两句急匆匆走了。
从翡翠胡同出来,她特意转道去一趟银楼,只见银楼大门紧锁。
赵嬷嬷心中更是疑惑,不知道叶锦棠和温掌柜唱的到底是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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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锦棠隐约知道姜植的功夫不错,却没想到好成这般模样。
他所过之处的劫匪,几乎在他手上过不了两招。
只要敢靠近他10个劫匪9个死,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哪怕是凶狠的劫匪看了也害怕。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越来越重,没有捞到好处的劫匪直接杀红眼。
“先把那个穿蓝衣服的给我弄死,他伤了我们好几个兄弟。”
黑暗中不知道谁吼了一声,刚才还是散乱的劫匪,突然朝他们这边冲来。
叶锦棠紧抿着唇,一脸凝重,劫匪疯了吗?一直死咬着他们不放。
“姜大人你不要管我,我自己能保护好自己,你只管放手跟劫匪打。”
姜植一直拽着她,影响他行动,只要他放手,今天所有劫匪怕是都要交代在这里。
“就算我一只手,也照样能把这些小喽啰打的落花流水。”
围上来的劫匪越来越多,只见姜植手上的剑在空中挥舞,清脆的兵器撞击声不绝于耳。
叶锦棠一颗心悬在胸口扑通扑通狂跳,今天只要让她活下来,她一定要给自己多雇几个护卫,像今天这种身处危险之中的事,坚决不能再发生。
姜植身边的小厮牧川也是个功夫高手,他见姜植这边围那么多劫匪,立马过来帮忙。
两人里外夹击,把劫匪们打的满地找牙。
劫匪头领估计也看出,今天他们踢到铁板。
看着一个又一个手下倒地,劫匪头领最终很不甘心的大吼道,“都给我撤。”
本来就被姜植不要命打发吓破胆的劫匪们,一收到命令立马转身就跑,甚至有些人跑得太急,手里武器都丢在地上。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刚才还打的要死要活,突然所有劫匪全都跑了个干净。
叶锦棠看着一片狼藉的营地,赶紧吩咐道,“宋镖头你看一下,我们这边伤亡情况。”
此刻的叶锦棠,刚刚经历一场生死劫难,她只感觉自己一颗心怦怦乱跳,手脚都有些不听使唤,她强压下心中的不适,想去看看其他人。
刚往前走,就感受到手腕上传来的力度。
“姜大哥?”
叶锦棠疑惑的看向姜植。
“你哪里都不要去,就在这里待着。劫匪向来狡猾,说不准会杀个回马枪,我们要提防这些才行。”
叶锦棠还想说什么,姜植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他大步往前走,去查看被劫匪洗劫的营地。
马车上的箱笼里只装了一些简单的衣物,和一路上要用的物件,并没有值钱的金银珠宝。
劫匪们把箱笼翻了个底朝天,叶锦棠的衣物被撒的到处都是,还有卫厨娘的厨具,更是丢的东一个西一个。
就连马车都被他们损坏,其中一个马车轱辘,更离谱直接被刀砍的裂成好几块,彻底无法再用。
“柳嬷嬷,只收拾公子的衣物,用包袱打包好,其他东西一律不要,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
除了东西受损外,宋镖头和几个镖师,还有周聪和周无为都不同程度的受伤。
特别是宋镖头几个人,他们害怕叶锦棠会落入劫匪手里,刚才是拿命在拼。
这会儿一检查,他们每个人身上伤的都不轻。
“宋镖头,如果继续往前走,你们只能两天后才能找大夫疗伤,现在天气还有些热,我怕你们的伤口坚持不了那么长时间。”
“不如你们现在折返回越洲城,如果骑快马也就半日就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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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行,我们要护送叶公子去兴南洲,如果现在回去,怕是要耽搁不少时间。”
“本官也要前往兴南洲,正好护送青林兄过去,宋镖头只管放心回去疗伤就好。”
刚才姜植的功夫如何,宋镖头也都看到,如果由他护送叶锦棠去兴南州,比他这个镖头护送都要安全。
宋镖头看了一眼其他受重伤的镖师,最终还是点点头。
护送叶锦棠重要,但其他镖师的命也重要。
万一伤口化脓发热,是有可能要人性命的。
宋镖头一脸愧疚的上前给叶锦棠行礼。
“叶公子对不住了,是我功夫不够好,差点让公子受伤。”
“宋镖头无需多礼,谁也没有预料到,离着越州城这么近,竟然还有如此嚣张的匪徒横行。”
姜植害怕劫匪杀个回马枪,他们也没多说什么,把东西大概一收拾,就准备骑马离开。
只是在分配马匹的时候,众人才发现马不够用。
而且绿珠,连翘,叶锦棠都不会骑马,倒是柳嬷嬷和卫厨娘还会些。
“公子,我会骑马,你跟我同骑一匹马如何?”
周无为牵着枣红马上前,他胳膊被划了一道口子,这会还缠着纱布。
还没等叶锦棠说话,姜植开口道,“无为你连匹马高都没有,怎么带人?”
姜植一语戳中周无为的硬伤,只见他一张脸瞬间涨红,闷声闷气的说道,“我五岁学骑马,骑术一点都不比你差。”
“你没一匹马高也是事实,万一你骑马的时候护不住青林兄,你们两个很有可能一起从马上摔下来。”
“你自己也会骑马,自然知道坠马会造成什么后果吧。”
姜植一番话,说的周无为哑口无言。
“青林兄如不嫌弃,不如同我骑一匹马?最少我能护着青林兄,不会让青林兄摔下吗?”
叶锦棠刚要开口,话还没说出口,只听柳嬷嬷又说道,“多谢姜大人好意,奴婢会骑马,可以带我家公子。”
“柳嬷嬷,你和青林兄同骑怕是不妥。”
柳嬷嬷这才反应过来,这会的叶锦棠是公子打扮。
“可?”他们同骑就妥当吗?
柳嬷嬷面色不善,她总感觉姜植不是什么好人,虽然他刚才救了大家。
“柳嬷嬷无妨,我同姜大人同骑一匹马就好。”
叶锦棠终于开口,她倒是不在在乎跟谁骑一匹马,先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说。
谁也说不准,刚刚离开的劫匪会不会杀个回马枪。
时间紧迫,柳嬷嬷也不好多言,只能同意如此安排。
姜植伸手把叶锦棠拉上马,两人身子紧挨着,叶锦棠甚至能清晰的闻到,姜植身上淡淡的木香。
“青林兄抓紧了。”
姜植一声夹马肚子,黑色的骏马犹如一支一般飞出去。
周无为看着两人的人影,那是一脸的不服气,只听他嘀咕道,“我娘说这一两年只要我好好吃饭,会很快长高的。”
其他人也纷纷上马,追着姜植而去。
马匹在小路上奔驰,叶锦棠一直想稳住身子,却因路上颠簸,她的后背总是撞在姜植胸口上。
虽是夏末,但两人身上穿的衣服比较轻薄,叶锦棠好几次撞在姜植怀中时,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自己出现幻觉,她总感觉自己后背一片火热。
前生今世叶锦棠都没跟一个男人,如此亲密接触过,她脑子里乱糟糟的,脸颊也忍不住有些发红。
叶锦棠心下暗暗吐槽,以后她坚决不会在跟别人同骑一匹马,真是又挤又热,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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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她所料,书中间被掏空。
里面放着一本崭新的账本。
没有名字却写着几月几日,哪里来的银子,经过谁的手,最后又是如何进入宋知事和赵知府口袋。
“没想到宋知事做事还挺讲究,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
叶锦棠害怕被人发现,直接大手一挥,把屋子里所有东西全部搬空。
就在她准备往外走时,门外传来一声声急促的小猫叫。
这是她和周聪的暗号。
“怎么了?”
周无为压低声音说道,“主子,外面有人进来了,而且是从后院的小角门悄悄溜进来的。”
“看清来人是谁了吗?”
“一瘸一拐的应该是宋知事,另外两个小厮一个是宋知事身边的长东,一个小的不认识。”
“他们进来之后去哪?”
“朝着大牢的方向去了。”
衙门里有一个关押犯人用的大牢,但已经许多年不用。
叶知府说把大牢放在衙门内,实在是晦气的慌,他来越州没两年,就把关押犯人的大牢,移到城外去。
“主子,他们三个人,还拉了4个大箱子进来。”
一听到箱子,叶锦棠眼睛一亮,看来自己散播的传言起作用,宋知事这条毒蛇受惊,开始行动。
当即叶锦棠带着周家兄弟去大牢那边看情况。
他们刚走到一处假山,就看到长东和另外一个小厮推着一个独轮木车从大牢里出来。
宋知事拄着拐杖,满头大汗的站在大牢门口。
“你们赶紧把剩下的箱子全都搬过来,注意避着点人,千万不要被别人发现了。”
“是。”
气喘吁吁的长东应了一声,推着木车走了。
周聪悄悄跟上去,叶锦棠和周无为藏在假山里盯着宋知事。
没一会儿工夫长东用木车推来4个箱子。
宋知事拍了拍箱子,叮嘱的,“千万小心些,别把箱子里的东西弄洒了。”
宋知事本不想在下大牢,但他害怕长东放不好箱子,于是他拄着拐杖,极为缓慢的跟在长东身后,有进大牢。
过好一会儿,长东都跑两个来回,他才终于从大牢里爬出来。
看着累个半死的宋知事和那一个个沉重的木箱,用脚趾头想想也能猜到,能让受伤的宋知事亲自出马,木箱里装的肯定是赈灾银。
叶锦棠心中大笑,昨天她还在犯愁,琢磨着怎么把赈灾银给找出来。
没想到今天宋知事就上赶着给她送过来。
“周聪有没有数一下,总共多少个箱子。”
“总共50个大箱子,10个小箱子。”
这几天叶锦棠过手不少银子,她大概估摸一下一个大箱子,里面差不多能装3000两银子。
如此算起来,这批银子应该在15万两左右。
这还是他跟赵知府平分之后,拿到手的数目。
朝廷总共才拨放多少赈灾银,两个大硕鼠能搬走30万两?
一个箱子最少有200斤重,长东和小厮两人搬了50个,等他们全部搬完长东两人的胳膊都是抖的。
“长东你动作快点,一会儿你们两个,把所有痕迹都清扫干净,万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是。”
此刻长东苦不堪言,搬了那么多箱子,他都感觉自己一双胳膊要废掉了。
一直等到临近中午,宋知事一行人才离开。
“他们可算是走了,宋知事做事也够小心的,这么多银两竟只找两个小厮来搬运,他这是想把两人给累死。”
叶锦棠从假山后慢悠悠的走出来,揉了揉自己站的有些僵直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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