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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军婚:漂亮军嫂为国培养翻译官》精彩片段
“冯同志确实是资本家出身,但据我了解,冯家早已跟海外亲戚断了联系,名下产业也完成了公私合营,是属于改造好的人民群众,因此,我不认为这会影响我和她的结合。”
林政委听完,也站起了身,神情严肃道:“政治上的考量,有时候并非这么简单。若是你执意与她结婚,说不得就会影响你的前途,这样的结果你能承受吗?”
周晋山没有丝毫犹豫地朗声答道:“我能!”
“真考虑好了?”政委又问一遍。
“考虑好了,”周晋山点头肯定,脸上罕见露出一丝少年时才有的憨笑,“政委,我当初参军没有什么高尚的理想,只是为了吃饱饭,现在还能娶上媳妇,我知足了。”
“真知足?”
“真知足。冯同志是城里姑娘,高中学问,我就一农村娃,在部队学的认字,加起来也不过几箩筐,要能娶到冯同志,那是我的福气,即便因此退伍回家种地,我也能靠着部队打磨的一身力气养活媳妇孩子,只怕人姑娘嫌弃,不肯嫁我。”
林政委不高兴了:“她有什么好嫌弃的?你文化不行,你打仗行,没有咱们这些当兵的在前头顶着,他们这些资本家能在后方安稳过日子?”
“对,政委说得对,老周你不用怂。”陆向前拍马屁,即便周晋山的目光扫过来,老陆也不改口,反正他是喊口号,有本事你去怼政委。
周晋山不再理会腰板硬了的陆向前,冲着政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政委,其实冯同志昨晚给我留了一封信,信里分析了我们两人的身份差别,说怕拖累我,又认为我这边结婚申请根本通不过,所以才提出跟我断了,她这是为我着想,我也不能糊弄人家,所以想着把前头的困难解决了,才好再找人家姑娘谈。”
林政委这下听明白了:“好小子,你在这等着我呢。”
“政委,那我的结婚申请……”
“你先写了递上来,过不过的……再议!”
这天早饭之后,冯明舒就带着小明雪在院子里支了画架。
院中积雪未化,几株花树覆着白雪,小明雪裹成了红色福娃,小手戴着露指手套,拿着画笔在姐姐的指导下,一边观察景物,一边笨拙地落笔素描。
明宇围着他们不停的转悠,直到看见画纸上有了他的身影,虽然是在最角落里,依旧很开心,安心地跑出去玩耍了。
很快,他又蹬蹬跑回来:“姐姐,李老太在她家门前骂街呢。”
小明雪立刻分了心,仰头巴巴看着姐姐。
冯明舒哑然失笑:“你们两个小小年纪就爱看热闹。”
“别人的热闹不看,但李老太太讨厌了,她家的热闹我一定要看。”明宇挺着小胸膛,煞有介事地说道,小明雪点头赞同她哥哥。
说实在的,冯明舒也有点想看:“行,姐姐带你们过去。”
双胞胎顿时欢呼,拉起她的手往外跑。
还未靠近李家,就远远看到,李老太在她家门前那棵歪脖子树下高声叫骂。
“哪个缺德冒烟的把我家的树撞了,树皮都掉了好几块,你们谁干的,自己站出来,不然叫我查出来,饶不了你!”
冯明舒脚步一顿,她想起自己昨晚骑车进了这条街,就停车下来,一脚将车踹了出去,好似是撞上了一棵树……原来是李老太家的。
那撞得还挺准。
冯明舒嘴角弯起,若无其事地带着弟妹混入邻里当中,继续听热闹。
“老翟,你等我?”周晋山主动打招呼。
翟庆平点了头:“咱们去训练场那边聊聊。”
大中午的,训练场那边依旧有不少学员在训练,一个个热得脱下棉衣,头顶白气升腾。
周晋山瞧了一眼便收回视线:“我这病号就不去招眼了,而且我要赶时间回卫生室吊水,你有话就在路上说吧。”
翟庆平闻言看向周晋山明显有些吃力的双腿,沉默一会,伸手去搀扶,但被周晋山摆手拒绝了。
周晋山走得慢,但很稳。
眼见卫生室就在前头,翟庆平终于开口:“冯同志不是有个男同学的对象吗?你又跟她是何时定下的?”
周晋山停下脚步,皱眉冲翟庆平道:“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不要听信外头的传言,冯同志没有对象,你说的那男生不过是一厢情愿,被他家人一搅和,反倒传出许多流言蜚语,诋毁人姑娘的名声。”
“是冯同志亲口告诉你的?”翟庆平的语气中依旧带着一丝质疑。
周晋山看了一眼对方,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不是冯同志说的,是那男生当众说的,我也在场。”
翟庆平愣住了,抬头看见周晋山嘴角的笑意,顿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堵在胸口,他张了张嘴:“是哪一天?”
这话没头没脑,但周晋山知道他要问什么,也没有隐瞒:“就你去探望我的那天晚上。”
“就那天晚上,就那天晚上你们定下了……”翟庆平口中喃喃,似有些难以接受,他那天先去她家找她的,只是没有见到……
周晋山开口纠正:“并没有定下,确切的说,直到今日都没有定下关系。”
翟庆平猛地抬头:“没有定下,你怎么敢打结婚申请?”
质问冲口而出,心底却涌起一股惊喜和冲动,是想将人抢过来的冲动。
这一刻,他分不清自己是真的喜欢冯明舒,还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
总之,他不甘心。
周晋山好似浑然不知他的想法,很平常地回道:“我要不打这个结婚申请,人家一个对成分出身格外敏感的女同志,如何放心跟咱处对象?你说是吧,老翟。”
一时间,翟庆平被问住了,又仿若一盆凉水泼在他心头上,让他完全冷静下来。
因为,他自认无法做到周晋山这程度。
即便他比着来,也去打结婚申请,到时政委不但不批,还有将他骂个狗血淋头,毕竟老周已经抢先落下棋子。
“老周,我认输。”翟庆平心中百感交集,终是叹息一声,抬手拍了一下周晋山的肩膀,“你们结婚那天,记得请我喝喜酒。”
“那是一定的。”
周晋山很是大气地应下,看着翟庆平转身前往的是宿舍方向,他嘴角微扬,放心地走进卫生室,任由医生在他身上扎针眼。
他得赶紧好起来,政委那头他也得早晚问候,才能尽快拿到审核盖章的结婚申请,然后去找冯同志谈,去和她处对象。
打入身体的药水中有安眠成分,周晋山想着这些计划,却扛不住困意,没多久便睡着了。
年轻的护士,轻手轻脚拿了被子给他盖上。
……
冯家大姑娘新处的军官对象,连着好几天都没出现了,于是这片街坊里就传出一些不太好的言语。
有人说,那个军官身上有伤,在医院住着出不来,所以没登门。
又有人说,那军官住院动不了,但冯家大姑娘能动啊,也不见她去探望对象,可见是吹了。
“黄阿姨好。”
冯明舒忙起身问好,就被热情的黄阿姨拉住了手。
“小余,这就是你家明舒啊,长得可真俊,这手也漂亮滑嫩,我都舍不得放开。”
黄阿姨将冯明舒好一阵夸赞后,转而提起自己的女儿:“说起来,我家二妮比明舒大不了几岁,模样比不上明舒,就手还能看,之前在家养着的时候都舍不得她干活,结果下乡一年,她回来探亲,敲开门喊了我一声妈,我当时都懵了,外头那个粗手黑脸、瘦不溜秋的姑娘还是我家二妮吗?”
黄阿姨说到这,眼眶就红了,余静秋递过去帕子,黄阿姨抹了下眼角,摆手道:“我没事,用不着帕子,我就是想起来我家二妮就难过,就后悔当初咋就稀里糊涂同意她下乡了呢?”
黄阿姨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说她家二妮在那边过得苦,地面没开冻就得拿锄头去锄地,结果手上、脚上、耳根上都生了冻疮落了根,一到冬天就痒得不行,寄多少冻疮药过去都没用。
据说,还有知青头年过去没备够御寒物资,结果冻坏腿落下残疾的,谈好的对象也吹了。
又说农垦区离村镇远,缺了什么都不好买,吃的大锅饭没油水,夜里饿得心发慌。有知青熬不住,半夜出去找吃的,结果没能回来,还是散了猎犬去找,最后只叼回来一只鞋子和几片碎布料……
冯明舒大致猜到黄阿姨是母亲特意请来的,一开始听得不甚在意,毕竟下乡就免不了吃苦,她是有心理准备的,但听到知青半夜失踪事件,她的脸色微变。
她前世在的干校农场是没有自由的,敢乱窜被发现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而有关外面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情况,她是听广播的宣扬,以及同室女人偶尔说起她下乡儿女,这两者描绘出来的都是充满希望的生活,虽艰苦但让人激情洋溢。
冯明舒虽不至于全盘相信,但也没有想到自由的上山下乡也会出现死亡的情况。
也对,除了亲历者,谁会将这些负面消息散播出去呢?便是亲历者,怕也要被警告闭嘴。
余静秋面色平静,似乎早已知晓,抬眸看了眼女儿后,转身安抚哭红了眼的同事:“你既不忍心孩子受苦,就想办法把孩子调回来吧。”
黄阿姨哭着道:“法子我和她爸想了呀,想了各种办法,但二妮的关系落在那边了,弄不回来啊。要是什么都不管,只要她人回城,她就成盲流了,没户口有口粮,还得躲着那边的建设兵团追责……”
黄阿姨哭了许久,快到下午上班的时间,才红肿着眼睛走了。
一下午,冯明舒都没再提下乡的事,沉默地帮着母亲整理账单。
因为她意识到自己之前的安排太过粗疏。
农垦兵团虽然比干校农场好些,但也好得有限,她能忍受,但母亲和弟弟妹妹就未必了。
还是得从长计议。
或许,她应该等到自家捐赠之事登报后,看其情况再做安排。
……
部队除雪任务,在下午两点终于完成了,翟庆平借口去医院慰问伤势未愈的舍友,跟政委请了四个小时的假。
撒丫子要跑时又被政委叫住,翟庆平提了心,手里就被塞了一沓钱票,他讶然挑眉:“政委,这还没过年呢,你就给我压岁钱啊?”
“想什么美事呢?”政委瞪了这不正经的学员一眼,“我是叫你拿了钱票,给周晋山那小子买点好的补补身体,别给我贪污了。”
“政委的钱我哪敢贪污啊,”翟庆平咧嘴笑着,下一秒立正行礼,“保证完成任务!”
“行,你走吧……等等,问问周晋山那小子,昨天联谊舞会上他有没有相中的?”
“政委,昨天我也去了,你咋不问问我啊?”
“你小子有什么可问的?眼光高得仙女都不定瞧上,我都懒得搭理你,赶紧给我滚吧。”政委挥手赶人,转身上了军车副驾。
翟庆平:“……”
他这次真有相中的了,但没人关心,心情就很复杂。
随即又振奋起来,想着回头把“仙女”带到政委跟前,叫他跌破眼镜。
心里想着美事,翟庆平拔腿奔跑在冬日雪后的街道上,头顶蒸腾出热气,目标明确地奔向冯家小洋楼。
没错,他在扫雪途中找了滨城本地的同学搭话,打听到了冯家住址。
毕竟十年前冯家还在滨城赫赫有名,他家住址也是老百姓耳熟能详的地方。
翟庆平没有乘坐公交,因为这年头走走停停的公交还没他跑得快,一个小时后,他抵达冯家院门外,努力平复气息。
院门是半开的,他的动静还是引起了院子里双胞胎的注意。
冯明宇自认是家里的男子汉,丢掉手里的雪球,嘱咐妹妹在院子里待着,自个蹬蹬跑到院门前,仰头问道:“你是谁啊,来我家做什么?”
翟庆平低下头,看见身前小男孩圆溜溜的眼睛与冯明舒的几乎一样,顿知自己没找错地方,俯身笑问:“小朋友,这里是冯明舒同志的家对吧?”
“对,她是我姐姐。”冯明宇挺着胸膛回道,两只眼睛滴溜溜地打量翟庆平身上的白色军装,眼底透着喜欢,但傲娇地憋着。
翟庆平听到小男孩是冯明舒的弟弟,心里更添了几分喜爱,习惯性地抬手撸了把小男孩的发顶,就跟撸自家侄子一般:“你姐姐在家吗?”
他却不知,冯明宇最讨厌别人把他当小孩撸他的头发,家里人除外,小男孩躲开他的手,气鼓鼓道:“我姐不在家,你赶紧走!”
说完就要关院门,翟庆平忙伸手抵住院门:“你姐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不知道!”
“那我在外面等,麻烦告诉你姐姐,我姓翟,我们昨天在联谊舞会上见过。”翟庆平说完收回手,笔直地站在院门外。
他有些怀疑冯明舒是在家的,只是小舅子这关不好过,只好以退为进的等着外面。
可惜小舅子的脾气真不好,咣当关上了院门,才从里头传来他的嘀咕声:“都是想骗走我姐姐的坏人,我才不让你进来。”
翟庆平:“……”
“哥,外面的是谁啊?”
“骗小孩的坏人,我把门关好了,他进不来。”
翟庆平:“……”
听到这,翟庆平相信冯明舒真的不在家,但他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冯明舒,只能暂且站在院门口当门神。
不过,这门神穿着军装实在有些惹眼,有人经过都忍不住回头瞧两眼。
很快,冯家门前站了一个帅气军人的消息,传遍了整个街道。
李老太也得了消息,立时来了劲,颠着小脚赶到了冯家门前,吊着三角眼上下打量翟庆平一番,不客气问道:“小子,你哪来的?”
翟庆平不喜欢这老太太的眼神,但想着对方应该是这片的街坊,与冯家是相熟的,于是压着脾气客气说道:“我是海事学院的,来找冯明舒同志,请问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吗?”
“啊,你是来找冯家大姑娘的,你不知道她今天跟对象出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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