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荀盛子戎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由网络作家“八字过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现已上架,主角是颜荀盛子戎,作者“八字过硬”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烈烈少年气,剑眉锋锐,下头却是湖泊似的一对儿眼睛。老太傅家风不俗,颜问慈的礼数自然也不俗。他半跪行了一礼,朗声道:“嘉峪关戍边守将颜问慈,拜见王爷,王爷千岁”我似笑非笑点了个头允他起身,却并不下马,颜问慈会意,起了身牵住我的马缰,引着我向关内走去。少年背对着我牵马,映入我眼帘的是他背后的白色披风,披风角子上,有一朵用白线绣的海棠花,这......
《畅读全文版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精彩片段
嘉峪关不日便到,除却盛凯看着本王的眼神愈发怪异之外,一路上皆算平顺。
马至关前时,颜问慈已经带着两位副将立于关前相迎。
他身板样貌都很好,亮银盔甲,雪白披风,戎装之下显出烈烈少年气,剑眉锋锐,下头却是湖泊似的一对儿眼睛。
老太傅家风不俗,颜问慈的礼数自然也不俗。
他半跪行了一礼,朗声道:“嘉峪关戍边守将颜问慈,拜见王爷,王爷千岁”
我似笑非笑点了个头允他起身,却并不下马,颜问慈会意,起了身牵住我的马缰,引着我向关内走去。
少年背对着我牵马,映入我眼帘的是他背后的白色披风,披风角子上,有一朵用白线绣的海棠花,这朵花躺在风里滚呐滚。
这样隐秘的花样,大抵是相好的姑娘送的。
少年将军守边疆,闺中美人痴等候。
倒风流。
行至关内中军帐,我下了马进了营帐,坐上主位,向熹盛凯立于左右。
颜问慈站在堂下面色如常,他那两位副将却没有这份城府,看本王的眼神有些莫名的敌意。
大抵是颜太傅瞧不上本王,是以颜问慈也瞧不上本王,连带着这俩副将也对本王颇有一点微词。
不过无妨。
本王之所以走这一趟嘉峪关,就是为了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来的。
拾掇他俩不过是捎带手的事。
颜荀上折子断了本王的逍遥日子,他孙子就好死不死来到本王跟前儿守关。
许是老天爷都觉得我可怜,给了我这么一个睚眦必报的机会吧。
本王若不把握,岂不辜负这番天意?
我拿起面前茶盏润了个喉便开口:“颜将军治关有方,关中百姓人人称颂,实令本王汗颜”
颜问慈一默,眸子垂着瞧不出在想什么,只一抱拳:“末将不敢邀功,全赖王爷福泽庇佑”
颜将军啊颜将军,现在才想起来拍马屁,可太迟了。
我笑:“嘉峪关虽是雄关,却有一桩不美,将军可知是哪一桩?”
“末将不知,还请王爷示下”
“嘉峪关没有美人儿啊颜将军,你这样血气方刚的年纪,本王着实怕你憋出个好歹”
颜问慈抬了头,看向我的眼神有些恼羞成怒,我照旧笑着。
兔崽子,你爷爷不是说本王色欲熏心放浪形骸么?
本王今日便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放浪形骸。
颜问慈面上一点绯红,见我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着痕迹的移开了目光,正声道:“末将只知忠君报国,并没有旁的念头”
“哦?如此?不过也对,颜将军出身忠义世家,不会为儿女情长所困,只可惜了云南王家的小郡主,本王听说她自幼便对颜将军情根深种,本有心做一回拉线保媒的差事,如今看来倒是本王糊涂了,乱点鸳谱势必伤了将军忠君爱国之心,罢,这媒不做也罢”
颜问慈到底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年郎,听到我提及小郡主,眸光顿时闪烁不定。
我见这话拿住了他,便接着笑道:“不过小郡主养在太后身边,现下也不小了,本王离京前,偶然瞧见她同文尚书的公子文瑞生走的很近,想来他二人才是良配”
话点到这里,便到火候了。
颜问慈今晚要睡得着,那才真是有鬼。
我领着向熹盛凯在主营中住下,明日早起还要观摩观摩颜问慈练兵,届时还可再训诫他两句撒撒气。
甚好,甚好。
如今被放逐出京的仇算是浅报了一二分,我心里畅快不已。
天色一暗,篝火大起。
颜问慈在营中预备了晚宴,宰了不少羊羔,备了百坛烈酒,礼数周全挑不出错。
本王照旧坐在主位,同一众将士推杯换盏。
期间我偷摸瞄了几眼坐在下首颜将军,见他虽撑着精神,可眸里的失落还是铺了个密密麻麻,心里顿时痛快了起来。
我端起酒碗,一连干了三碗。
烈酒上头极快,头昏脑涨之感猛然窜袭上来,我看着颜问慈,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这么多年,我竟还是不能放过他。
他那两个副将一左一右架在他身边,一个劝他别喝了,一个则恶狠狠盯着本王。
我笑,不用猜也晓得他们在说什么。
宴席散尽,向熹扶着我往营帐里走,他身量高,我醉的狠,脚下踩着稀泥似得,每一步都轻飘飘的。
向熹见我站立不住,干脆将我拦腰抱起来,这一抱之下,我酒顿时醒了大半。
“放我下去,军营之中搂搂抱抱像什么样子!”
月色亮的好似白纱一段,向熹绿油油的眸子在月光下生出幽光。
“你走不稳当,跌倒摔脏了衣裳,还是我洗”
我被他抱在怀里,酒醒了一半,却还有一半没醒,没醒的这一半,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啊,确是如此,水还是要省俭些......”
向熹一笑,月光下少年脸庞明朗,唇边包着一抹有些狡猾的笑,怎么看,怎么像个狼崽子。
时辰已经过了子夜,入营帐前一刻,我同向熹被人拦住了去路。
颜问慈醉的两颊通红,站在我帐前,脸上全没了白日那份端正,一双眼睛怒冲冲的盯着我和向熹。
深夜醉酒,谁也不能指望自己嘴上还有把门的。
颜问慈咬牙切齿道:“盛子戎,你不要脸!”
我挣扎着从向熹身上下来,摇摇晃晃干笑了几声。
“我就是不要脸,你能怎么样?叫你爷爷再打我手板?”
“你!”
“颜问慈,你信不信本王即刻修书回京,把合燕的婚指了?”
“你敢!”
“我敢不敢,你不知道?”
......
这一夜过的不安生,颜问慈被我打发走后,向熹将我抱到榻上,又替我脱了鞋袜。
我醉的烂泥一样,看着烛火下的向熹,向熹亦看着我。
我翻了个身,避开他那双绿眼睛,逼着自己睡去。
梦里我又见了菩萨,这次的菩萨更凶了,一脸狞笑着说道:“盛子戎,你坏人姻缘,你该死”
梦里的我好似也是醉了酒的,在莲台旁跪的并不端正,我抬头看向菩萨。
“那旁人坏了我的姻缘,可怎么说?”
菩萨不说话了。
梦醒了。
本王名叫盛子戎,是当今陛下的胞弟,一胎双生的那种胞弟。
若是我兄弟二人生在寻常人家,那便是一个兄友弟恭的和谐景象。
可偏偏我俩生在了帝王家,爬出娘胎那一刻,就注定了只能活其一的悲剧。
毕竟龙椅只有一把,一个要坐,另一个大抵也不想站着。
然本朝立长不立幼,我运道不大好,下生便是那个幼。
这把龙椅别说坐了,站边上喘口气儿都算意欲不轨。
十岁那年我看着哥哥穿上了太子黄袍,只觉得这一身黄澄澄很是新鲜,便缠着哥哥也给我穿穿。
不想童言有忌,我为这一句话,生受了母妃两个大嘴巴。
明明我俩是双生子,自小的衣裳都是换着穿的,哥哥穿墨衣玄袍,我便穿赤红绛紫。
母妃如此替我俩穿戴,是因为我和哥哥长的实在太像,只能靠衣裳区分。
我意识到了这一点,便时常缠着哥哥换衣裳穿逗母妃玩儿。
往日如此都好好的,偏今日就挨了大嘴巴。
我委屈的天都塌了,冲去皇后娘娘宫里找哥哥,却被宫女告知太子殿下正习国策不得空见我。
那时我还未曾意识到,父皇为什么要将哥哥送去皇后娘娘宫中教养。
又是为什么我不能再叫哥哥为哥哥,只能叫太子殿下。
等我明白的时候,皇后娘娘已经一杯毒酒赐死了我秽乱后宫的母妃。
还顺手给正在守灵的我,来了一碟子毒点心。
我因伤心母妃的死茶饭不思,小宫女见我始终不肯动那碟点心,便哄我道:“这是太子殿下送来给小殿下的”
我心里顿时就热了起来,是了,母妃死了还有哥哥,我并不孤单。
我咬了一口点心,即便味同嚼蜡,却还是尽力往嘴里塞,唯恐不吃就糟践了哥哥的心意。
即便一刻钟后我被那点心药的口吐白沫,却仍没疑到哥哥身上。
我在凝香殿里打滚,拼命揉搓着自己的肚子,只觉得肚里火烧火燎,连气门都不通了。
弥留之际,我看见母妃的魂魄从棺椁中飘了出来,她想摸我却摸不到,只能哭,哭的伤心欲绝。
自那以后,我便见不得女人哭。
最后是华将军冒着大不韪佩剑进了后宫,拼死将我带离了凝香殿。
又在朝堂之上对着父皇三跪九叩,陈情皇后娘娘是如何指使宫女谋害皇子的。
父皇轻飘飘罚了皇后娘娘禁足三月,这三个月里我高烧不退,呕吐不止。
期间一直糊里糊涂,耳边只有华将军低沉的念叨。
“小殿下,你要记得,这毒伤了你的脑子,日后万不可再习诗书骑射,装疯卖傻方可保命,贤妃娘娘对华英有恩,此番若能保住小殿下,老臣泉下再见娘娘也无愧了”
我将这番话听进了心里,其中那句日后万不可再习诗书骑射尤其牢记。
我本也不爱读书骑射。
什么大道国策什么圣人之言,哥哥去学不就好了。
我又不是太子,一天天泡在国子监里看着老太傅吹胡子瞪眼,实在没趣儿。
如今好了,连教我骑射的华将军都说不用学了,想必是真的不用学了。
这毒虽让我吃了苦头,可眼下免了念书求学之苦,甚妙,甚妙。
自我退了烧,便住进了离东宫最远的一方小殿里,伺候我的嬷嬷和宫女各有一个。
我白日斗蛐蛐,夜里听蝈蝈,日子过的可谓自然和谐野趣横生。
有时我也会想起母妃死前的日子,那时我被母妃逼着看四书背五经,时不时还得熟悉熟悉兵法布防,总是不得闲暇。
连偶然想吃个大荤,母妃都会对着我摇头,只说茹素可得仁义慈悲。
我不晓得我要仁义慈悲做什么,那玩意儿能有东坡肉顶饿吗?
我看不能罢。
不过现在好了,没人管我了,东坡肉一日进上两餐也使得。
只是......总有很偶尔很偶尔的一刻。
我会很想念母妃,想念哥哥,想念教我骑射的华将军,想念授我诗书的老太傅。
想念养心殿里......总是先抱哥哥的父皇。
哥哥自小就是比我聪明的,父皇曾在御花园里提下一个上联“厚德才,孚和协,时成尔事”,哥哥便对出一个下联“修文乐,讲礼仪,更造吾民”。
父皇见后大喜,说哥哥很通王道,老太傅和老丞相听完这话,当即成了太子党。
内阁六部尚书并中书令也看清了风头,紧跟着押宝了哥哥。
彼时的我不爱逛御花园,并不知道这一幅对联,只晓得今日嬷嬷端来的苏造肉有些馊了,食难下咽。
待我们兄弟二人长到十七,父皇就驾崩了。
这驾,崩的特别突然,偌大一个紫禁城,消息传到我这里的时候,已经没有什么令人心惊的悲痛了。
三九大寒,鹅毛雪下的密密匝匝,我记得那天的日子,那是腊月廿八,除夕夜前两日。
我里头穿着嬷嬷缝的夹袄,外头罩着孝衣麻披,脚下一双麂皮棉靴,一步一步向着养心殿的方向走。
麂皮棉靴是早几年做下的,已经有些小了,针脚也不像新鞋那么密。
宫道上的积雪深重,走久了,雪水就湿了里子。
等走到养心殿的时候,我脚已经冻的没了知觉。
殿里殿外跪了几百人,各色官袍宫装外头都披了丧服,老内监拉扯着我进了殿内。
皇后娘娘和哥哥跪在我身前,父皇明黄色的龙榻香帐不似往日有龙涎香气散出。
殿中偶有妃子哭声但大都屏气凝神,我被这静默哀声唬的害怕,足下又冻的发疼。
便伸手拉了拉哥哥的衣裳,希冀哥哥能同我讲一句话,一句就好,有这一句我便不害怕了。
可哥哥没有回头,回头的是皇后娘娘。
她看了我一眼,明明是父皇驾崩普天同哀的日子,她却笑了。
她说:“子戎,莫要触及天子衣冠”
我愣了愣,将手从哥哥衣裳上拿开,这时才发觉哥哥仍穿着一身明黄。
碰一下就要挨两个大嘴巴的明黄。
哥哥登基了。
习惯了每日晨起练兵,自己也练上一阵儿枪法棍棒。
习惯了望着沙漠中的月亮,和军中将士一起饮酒作乐。
也习惯了我那两位副将时不时背着我窃窃私语。
诶,对了。
这俩货已经窃窃私语半年了,是时候该问问了。
我招了传令官,将这二人提到军帐中,也不废话,当即便问。
“你们跟了本王也有半年了,练兵治军也算严谨,只是你俩终日耳语,语的是什么?是通敌叛国,还是刺杀本王?”
辛乔闻言立马跪了下来,盛凯见辛乔跪了,便也跟着跪了。
盛凯是个莽撞汉子,不比辛乔敏捷多思,此刻涨红个脸不敢说话。
辛乔一哂,答道:“回王爷,末将绝无叛国之心,也绝不敢刺杀王爷”
“哦?那你们是在嘀咕些什么?”
我扔了兵书,直勾勾盯着这两个不曾交过心的副将。
辛乔目光闪烁,嘴里有些支支吾吾:“在......在说......”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