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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民国巨擘从拉黄包车开始》精彩片段
而到了后来,事情的诡异程度一点也不亚于后世的房地产市场,沪上的地价开始以每年翻一番的程度上涨,最疯狂的时候,公共租界的一亩土地价格高达三百万大洋!
三百万!
小段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如果单纯按照供需理论来看,帝京的地价完全是供大于求,在工厂寥寥无几、工业用地需求不高的情况下,怎么会有人来买地呢?
刘子祥笑笑,“忘了我说的了?洗脑需求,控制供给,别说是地 了,一坨屎都能炒上天。”
就拿后世的普洱茶来说,国人上千年的饮茶史,普洱一直都不太能上台面,为啥?这东西属于边销茶,就是经常在史书里看到“开放互市”的时候,卖给那些番邦蛮夷的。
然而在“健康”、“稀缺马帮进京”等等一系列炒作之下,配合着背后操盘手自买自卖,某“六星孔雀”品牌从一万多一件,暴涨到七千多万一件!
同样的事情还有文玩手串、阴沉木等等,数不胜数。
“地票的事情办好了吗?”
小段点点头,“办好了,交易地点就在城投公司的办公地点,在内城找了一处铺子,改造了一下。”
所谓地票,就类似于一种凭证,用这种凭证,土地买卖不再需要找中人过户这种繁琐手续,通过城投公司的“背书”,见票挤兑,换句话说,持票者就是土地的所有者。
几人正聊着天,旁边来了几辆豪华马车,下来几个商人模样的人。
为首的一个人皱眉道:“就是这地方?是不是消息不对啊,这地方能搞什么开发?”
同伴也附和道:“怕是上头缺钱缺的失心疯了。”
为首那人皱眉,不满地看他一眼,“老大不小的人了,慎言!”
同伴缩缩脖子,解释道:“您看,这地方不就是把那些破烂房子拆了然后平整起来的吗,就算咱们连着那些破烂房子一块买,能花几个钱呢,十块二十块大洋一亩就了不得了,您看那城投公司的挂牌价吧,一千块大洋一亩,嘿,直接抢算了,还给咱们土地干嘛啊?”
一行人不由得笑起来。
只有为首的那个人皱着眉头,觉得哪里不对。
做了不少年生意的他明白,当你觉得上头是傻子的时候,说明傻的是你,浓缩了最精华最聪明一群人的运转机器,能玩不过你一个商贾?
想了半天,跺跺脚,“回去,回城,到那个什么公司,先买十亩!”
随行的人目瞪口呆,“褚老板,是不是天热?要不找个医馆刮刮痧?”
被称呼为褚老板的人瞪他一眼,没有搭理,自顾自上车走了。
剩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一个人说道:“老褚什么时候看走眼过?走走走,跟着他买!”
“是啊,咱们这家底可都是跟着老褚才挣出来的,得,跟他一块儿去吧,就当捧场了。”
等褚老板一行人到了珠市口那个外城城投公司,接待他们的人自称什么经理,穿一身洋装,戴一副金丝眼镜。
效果还是有的,一见人家这派头,褚老板这些人气势不由得矮了几分。
说起来悲哀,从庚子以来,凡事只要带上一个洋字,就好办许多,拉洋人的车夫挣得多,洋人的买卖不用被衙门榨油水,就连留洋回来的龙国人,仿佛也高人一等,不管他学的是什么,总能谋一个不错的位置,或去教书,或者到部里当高等职员。
愣了半晌,咬咬牙看着刘子祥,“先生,还请再赐教一盘!”
刘子祥却是摇摇头,“我赢你,不是我棋力高于你,无非是仗着几招学来的妙手罢了,何必介怀?再者说,饿了,我要去祭一祭五脏府。”
这话说的坦然明白,配合刘子祥的脸,显得格外真诚,小段的好胜心登时烟消云散,又回味起这一盘棋带来的过瘾舒畅,不由得心情大好,拍拍脑门,“是我着相了,还未请教先生台甫?”
刘子祥喝了口茶,边起身边回答道:“刘子祥,刘善之。”
小段的眼睛微微一眯,要知道,字可不是乱取的。
如今新朝初立,许多大老粗骤然登上高位,尤其是曾经跟着袁容庵跟段老虎的那批军汉,进了城当了官,不少人开始穿起长衫,拿上折扇,说话也开始骈四俪六文绉绉起来。
但这些人的表字往往取得不恰当,有人干脆把表字当了诨号,认为越响亮越好。
祥这个字虽然在现代有挺多歪意思,尤其是因为谐音不由得让人联想,但在这时候是妥妥的美字。
《尚书》中说,:“作善,降之百祥;作不善,降之百殃。”
取名为子祥,表字为善之,既是一种美好祝福,也是一种期许和鼓励。
心下有了计较,表面却没有显露出来,小段笑着说道:“小姓段,段继宗,刘兄叫我宏业就行。”
继宗而宏业,也是恰当又气派的好名字。
刘子祥点点头,一拱手道:“那就有缘再会了。”
小段连忙拉住他,“哎,刘兄,左右都要去吃饭,何不同去?放心,不会拉着你下棋,我喜交朋友,无非是谈天说地而已。”
“有酒有肉?”
小段哈哈大笑,“自然是有酒有肉。”
二人把臂而出,让不少人面面相觑,这是哪家的贵公子,怎么这样面生,能跟段大少这样把臂同游的,在帝京怕是一只手就能数出来。
前呼后拥的出了门,那车夫果然还在那等着,小段自然也有家用的黄包车在等,上了车,一路往西,过了珠市口,再走了约莫一公里多,就到了菜市口。
瞧见鸿兴楼,前面小段坐的黄包车稳稳停下,车夫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呼哧呼哧的喘息,脖子铮的通红,后面刘子祥的车也慢慢停下,又是一枚小洋的打赏。
这次车夫并没有大声道谢,看看左右像是刘子祥新认识的朋友,还有几个军汉,边凑近了,又没贴的太近,离着半米左右的样子,双手捧着那钱,低声说了一句,“先生,谢谢您,但给的太多了,我不能要。”
刘子祥不禁仔细看了他一眼,“你叫什么名儿?”
“回先生话,我没名儿,大伙儿都叫我石头。”
刘子祥不容置疑的摆摆手,“以后给我拉包月。”
包月就是车夫专拉一个主家,按月结钱,尤其是像刘子祥这样出手阔绰的主家,看起来在外应酬就不少,每次拉着主家出外应酬,更是少不了赏钱,偶尔还能跟着混两口吃食,这是每个车夫都向往的好活计!
还有很多因为给大人物拉上包月,然后从此飞黄腾达的例子呢!
石头高兴极了,刚才跑了一路都没红脸,此刻却是涨红了脸,不住的鞠躬。
那边小段听到了,笑道:“刘兄收得一员虎将,今天多喝两杯。”
这种凑趣的话怎么讲的得体很需要水平,别看小段干正经事不行,这种场面话是张口就来,毕竟十几岁就在堂子里混,全帝京哪的人最会说话?
当然是什么七大胡同还是九大胡同。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都是基本操作,人家还形成了一套公式,什么时候锦上添花,什么时候烈火烹油,什么时候要闪身而退,什么时候要挑起争斗。
就好比后世的小年轻去蹦迪认识的妹妹,永远都是偶尔来,不喜欢喝酒,正在学雅思,准备出国留学。
话说回来,小段这么上心,自然是想跟刘子祥学几招棋。
刘子祥看他一眼,“也提前恭喜段兄得一棋谱,哈哈,现在还没有,还在脑袋里,得等我写出来。”
小段大喜过望,这个刘兄行,能处!
对于棋痴们来说,独门绝技哪里肯轻易让人学了去?
偏偏这个刘兄就是这样爽快,小段赶紧拉着他进了门,里面早就看到外面情况的掌柜跟伙计们一窝蜂涌上来,但不显得拥挤。
掌柜的弯腰拱手,“段少爷,段少爷,这让我们怎么过意得去?又赏脸来我们这里吃饭,昨天我还跟同行叫板,说段少爷就爱我们鸿兴楼这一口,他们还不信,怎么着,让我说着了不是?这要是不尽心尽力伺候,怎么对得起您这份儿厚爱!”
小段心情很好,不由得跟掌柜的说上几句,“你要对得起我的厚爱,我也要对得起这位刘兄的厚爱,今天的菜要十二分用心的做,不好吃不给钱!”
掌柜的又冲刘子祥弯腰拱手,再扭过脸来对着小段说道:“段少爷,菜肯定好吃,但也不用给钱!”然后冲伙计们吆喝一声,“段少爷宴贵客,鸿兴楼奉送一桌!”
伙计们又齐声喊道,“段少爷宴贵客,鸿兴楼奉送一桌!”
一时间场面热烈,小段哈哈大笑,亲自头前带路上了二楼,掌柜的除此见到刘子祥,并没有多么过分的巴结,而是在一旁虚扶示意,又低声道:“这位爷,以前没那个福分伺候您,不知道您有什么忌口没有?”
刘子祥听的暗竖大拇指,好家伙,这个年代的服务业水平这么高的?
摇了摇头,那掌柜的就示意明白了,不再多说话。
但心里留了个心眼,暗暗把刘子祥的声音、五官都记下来,还记住了他姓刘,下次只要刘子祥一到鸿兴楼,就能把他认出来。
不是人人都有这个待遇,但是段公子这样盛情款待的人,来头能小了吗?
门外头,一个送客人来的车夫刚收了钱,擦擦汗,顺着门口看到里头这一幕,眨眨眼睛,再看。
这,这不是祥子吗!
柳姑娘急切的到近前来,“客爷,您快走吧,马蛟在这地方势力大,官厅有他的那帮狐朋狗友!”
几个老头儿也说道:“是啊,好汉不吃眼前亏,小兄弟,快走吧。”
一边说着,几个老头儿窜出了小酒馆儿。
刘子祥乐了,问女孩儿,“你叫什么名儿?”
女孩儿犹豫了一下,刚要开口,刘子祥突然伸手拦住,顺大褂一掏,摸出一把马牌撸子,丢给水生,“不会用就自己摸索摸索,炸膛不至于,就是别对着自己,一枪打不好就多打几枪。”
然后又对石头道:“去跟皮老总说一声,有人摔跤摔死了。”
两人把已经昏过去的马蛟和跟班儿往外拖,刘子祥看着,还不忘了说一句,“哎,让他们摔远点啊,找个没人的地方摔。”
然后转过头来问:“你叫什么名儿?”
姑娘瞬间觉得自己有点刚离狼穴又入虎口的感觉,可看着刘子祥的笑,心里又不害怕了。
“我叫柳月灵。”
话音刚落,一把抓过来酒注子,“我给你打酒去。”
又打了二两酒送上来,刘子祥说道:“一会儿有人放炮仗,别害怕。”
柳月灵点点头,“我不怕,爷。”
两声枪响,水生脸色涨红,喘着粗气回来,进来了也不说话,眼睛发直看着自己的手。
那双手,很稳,一点也不抖。
把枪收回来,问水生:“感觉怎么样?”
水生张张嘴,没说出来话,只是点点头,然后又重重点了一下头。
一个残酷竞争社会里的被猎食者,就这样向捕猎者完成了蜕变。
刘子祥自顾自吃喝,水生已经恢复了平静,到门外等着皮老总带人过来。
柳月灵给他打上酒之后,就在柜台后面,看着他的侧脸。
他杀人了。
这个在后世会引起强烈恐惧的事情,在如今却让一个“混江湖”开大酒缸的小女子获得了极大的安全感。
这种心理很难探查,但的确有迹可循。在不止一本县志中,记载过关于当时西式学堂的女学生欢天喜地嫁给军官的事情。
这些军官大多不是什么正规军,而是地方民团和军阀属下,这一现象在天府省尤为突出。
后来人们采访刘文彩的一位姨太太时,这个十七八岁嫁给五十多岁捐税局总办的女子直言不讳,她就是喜欢他,而不是被逼的,尽管他已经五十多岁,但视野开阔,年富力强,又很有权势。
别人眼里杀人如麻的恶霸在乱世之中为这个小女子开辟了一方天地:无忧无虑,受人尊敬,为了让她高兴,就买了一辆进口小汽车,专门让她出行用。
刘文彩死后,姨太太还是很年轻,但一生没有再嫁。
这是爱情吗?
可爱情也不过是社会关系调适下诞生的人与人之间的互动。
吃了半晌,刘子祥点燃一根烟,惬意的靠在椅背上,不得不说,汾酒配酱肉之类的下酒菜,的确很好吃,下酒又下菜,前世受茅子大火的影响,他也喝过一段时间的茅子,但一直没找到什么下酒菜来搭配。
正放松着享受微醺时光,门帘被掀开,皮道千穿的整齐走上来,先没坐下,站在一边,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身子微微前倾,笑着说:“刘兄,吃着呢?”
刘子祥夹烟的手点点对面,示意他坐下,“再弄两盅?”
皮道千还是那副笑嘻嘻表情,“不喝了,在衙门里头吃过了,刘兄,这事儿不好办呐,要是头两年,别说死两个人,那时候街边的路倒多了去了,外城的混混、津卫的锅伙,绑人都不带避人的,可现如今不一样了,上头要整顿,牢里都满了,老百姓挺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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