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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唇形到双眼,从脸颊到鼻梁,全部换了模子,映照出一个风情毫不相同的美人。闻黛是美艳充满魅力的,而这张脸,清冷高贵,只在笑的时候,因为那个人造的小酒窝流露出一丝娇俏的清纯。她张唇,缓缓开口:“我很满意。”
主角:闻黛薛以舟 更新:2023-04-11 17: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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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黛薛以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唯有深情永不负》,由网络作家“薛以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唇形到双眼,从脸颊到鼻梁,全部换了模子,映照出一个风情毫不相同的美人。闻黛是美艳充满魅力的,而这张脸,清冷高贵,只在笑的时候,因为那个人造的小酒窝流露出一丝娇俏的清纯。她张唇,缓缓开口:“我很满意。”
听到这个有几分熟悉的名字,吴袅袅的眉毛忍不住一跳。
吴袅袅想起了一个死人。
随着女二号闻思思缓缓出场,偌大的会厅,竟然全都安静了下来。
因为这个闻思思,穿了一件和吴袅袅一模一样的晚礼服!
闻思思到底是谁。
一个从来没有过作品的神秘新人。
而一直爱惜羽毛的王大导演却亲自指定闻思思来饰演《花样年华》的女二号。
王导演指导,还未开拍就已经获得了相当高的热度。
就算女主和女二都是新人,也获得了很多关注。吴袅袅也想要借此洗去闻黛那个死人的气息,重新开始。
但吴袅袅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她却召唤来了浴火重生的复仇女神。
“她就是闻思思?”
“闻思思怎么会穿得和吴袅袅一样,她们的团队之前没有打过招呼吗?”
“都是最新款的当季华天伦奴,看来闻思思的时尚资源不比吴袅袅差。”
撞上同款,自然少不了比较。
女人斗得更凶。
闻思思、不,是给自己取了新艺名的闻黛一笑,提起过长的衣摆,优雅地走到台前一笑。
“不好意思啊,袅袅姐,之前韩导想让我保持神秘,所以没有和你打好招呼。”
再一次见到仇人,闻黛还笑得出来,“我真不知道你也穿这条裙子,我不是故意的。”
当然,她就是故意的。
吴袅袅脸色一僵,脸上的微笑差点挂不住。
灯光下,闻黛和吴袅袅站在一起,两个美人赏心悦目。
然而穿着同样的衣服,闻黛又故意做了一样的打扮。
她整容后的面孔精致无暇。
闻黛不再多说,只是笑了笑,从脸蛋到气质,都出挑得让人印象深刻。
现在她昂着头回来了。
那些伤害过她的仇人们,闻黛一个也不会放过。
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顷刻间,他们就能分辨出,到底谁穿着这条华天伦奴的裙子盖过风头,艳压全场。
是闻黛赢了。
吴袅袅气得浑身发抖,却碍于摄像镜头不能发作,还要装得对闻黛十分友好的模样,看得闻黛心里冷笑。
还不服输吗?
王主任小心地询问脸上缠满纱布的女人。
白色房间,他们一前一后,一站一坐,女人对着巨大的落地镜点点头。
得到答复王主任才开始拆纱布。女人的脸在镜子里完全露了出来。
“小黛,你还满意这张脸么?”
女人不出声,王主任就自己说下去,“我找的是最好的整容医生,他们说手术很成功,术后恢复比预期还要快,效果很好。”
这张脸和闻黛完全不一样。
从唇形到双眼,从脸颊到鼻梁,全部换了模子,映照出一个风情毫不相同的美人。
闻黛是美艳充满魅力的,而这张脸,清冷高贵,只在笑的时候,因为那个人造的小酒窝流露出一丝娇俏的清纯。
她张唇,缓缓开口:“我很满意。”
第17章 回归!
“我现在,是不是比吴袅袅更美吗?”
王主任摇头,“小黛,别和那种女人比。”
闻黛只是看着镜子笑,“我就是要和她比呀,她抢走我的那些东西,我要全部拿回来。”
看久了,这张全然陌生的脸还是让闻黛一阵恍惚。
但是王主任始终注视着她,既无奈又疼惜。
“吴袅袅真的答应演《花样年华》了?薛以舟应该没有插手吧?”
王主任一一解释:“我的侄子和侄女都在娱乐圈,混出了一些名堂,吴袅袅一听王导演的名号,一点没有怀疑地签了合约。”
“至于薛以舟……”王主任眼神一闪,改变了话头,“他现在一心在查当年的事情,没心思管这些。”
闻黛只是冷冷地笑。
“《花样年华》的剧本也要编作,剧组的筹备运营都需要时间……所以就拖到现在了。”
“女主角是吴袅袅吧。”
王主任点头。闻黛冷冷一笑:“好,那我就演女二号!”
闻黛露出一个微笑,新的面容因为这个笑而越发美丽。
“《花样年华》的开机仪式,我会好好准备的。”
……
“啪啪啪啪——”
豪华大厅里,掌声雷动,欢呼声此起彼伏。
“大家期待已久的《花样年华》终于要开机了,主演角色也一一公布,首先欢迎我们的女主角——吴袅袅!”
“啊啊啊!袅袅我们爱你!”
穿着华丽礼服的吴袅袅一出现,整个会场的气氛就热烈了起来,粉丝的尖叫声更是炒热了全场。
等到这个环节过去,主持人才笑着介绍下一位,“接下来是我们神秘的女二号,大家应该好奇很久了,听说是王导演钦定的,肯定不一般。”
“下面,有请……闻思思闻小姐。”
痛。
铺天盖地的痛楚朝她袭来。
闻黛护着肚子,被屈辱地压在落地玻璃窗上,脚下是撞得跌落在地的灵位,上面清晰的写着她父亲的名字。
她拼命地挣扎,“不行!”
“不行?”薛以舟英俊的面孔上尽是轻蔑,“你这么骚,一天没有男人弄,受得了?”
“今天是我爸的忌日,他牌位还在这里,求你让我收起来……”
“呵,那不正好,让那老畜生一起看看。”
耳边喘息声越发粗重,男人像头野兽,闻黛疼得双腿都在颤抖,心头止不住的悲凉。
她喜欢薛以舟整整十个年头了,几乎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对方却对她不假辞色,反而爱上了她的表妹吴袅袅。
两年前,吴袅袅要动一场小手术,由她爸爸亲自操刀,她从旁协助,本来十拿九稳的事,没想到最后却出了意外。
手术失败,吴袅袅失去生育能力,她爸爸事后因为愧疚跳楼,这件事就再也说不清了。
后来薛以舟不顾所有人反对,强行娶她为妻,夜夜折磨。
他对她毫不怜惜,让她两年流产五次,要她偿还欠吴袅袅的债。
他总觉得是闻黛为了嫁给他做的手脚,可闻黛发誓自己没有!
她解释了一次又一次,薛以舟根本不信!
腿间的疼感愈来愈重,闻黛苍白着脸,直觉承受不下去了,好在要倒下的前一秒被松开。
薛以舟整理完西装裤,坐到在沙发上抽烟,烟雾被恶意地喷到她脸上,她捂着嘴咳嗽个不停。
由于今天穿的是连衣裙,一咳嗽起来,裙摆微动,难免显出粗壮的腰身。
前者眼眸里流露出一丝怀疑,沉声问,“你是不是怀孕了?”
前五次流产中,有一次她已经三个月肚子了,最后还是被拽着去打掉,薛以舟对她的狠,早已刻骨。
闻黛浑身一凛,飞快地答,“不是,我只是最近吃太多,长胖了。”
借口如此拙劣,薛以舟又怎么会信,他调笑地勾起唇,“哦?也好。”
好什么?闻黛心里浮起不安,还没等她开口,“啪嗒”一声,一份文件被轻掷在眼前。
男人用低沉好听的嗓音,不容反驳道,“签了吧。”
她艰难地蹲下身去捡,看到首页几个大字时一阵晕眩。
这是一份……移植手术同意书!
闻黛几乎是眼前一黑,上面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要她在三天内把一侧的肾转移给吴袅袅。
吴袅袅,又是吴袅袅,对方的肾是先天性问题,当初就是为了这个找她父亲做的手术。
现在,又要逼她……
可她有了孩子--
“以舟,以舟我这阵子身体不好。”
“身体不好?不是没怀孕吗,没病没灾的怎么就身体不好了?我不记得你是个病秧子啊。“
“闻黛,别忘了,这是你欠袅袅的!”
闻黛哽塞:“……欠她的,我会弥补。我只求你,再给我四个月的时间……”
“不行,我一天也舍不得让她等!”
薛以舟居高临下瞧着她,闻黛浑身颤抖,后知后觉明白过来,他就是想逼自己承认而已。
她抖着唇开口,“我确实有孩子了,之前流产太多次,医生说我应该是最后一次怀孕。求求你让他平安地生下来,这也是你的孩子啊以舟,你怎么舍得这样对他?!”
“闻松山怎么舍得对袅袅下手,我就怎么舍得对他!”
闻黛的下巴被他一把捏住,男人的厌恶根本毫不掩饰,“你扪心自问,你这种女人配当我孩子的母亲吗?怎么,还想教出个小恶毒胚子来?”
“不,别这样说我们的孩子……”闻黛虚弱地回。
“闭嘴!”薛以舟满身戾气,看着女人秀美的面孔,恨得牙痒痒。
“打胎或者早产,自己选一个,明早我要在医院看见你,不然后果自负。”
男人一脚将地上的牌位踢开五米远,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闻黛珍惜地把它抱进怀里擦干净,重新摆好,泪水却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
她知道,这个威胁不是说说而已,门口已经安排了十几名保镖轮流把守,她插翅难飞,即使有幸跑出去,以薛以舟的势力,哪怕逃到天涯海角,也能将人找出来。
她根本别无选择。
半夜时分,她翻开联系薄打电话,“喂,请问是王主任吗,我是闻松山的女儿,我想问问能不能帮我催产。”
王主任是她爸爸的老同学,妇产科的专家,在信号另一端苦口婆心地劝着,“你确定吗?这才六个月多,子宫壁那样薄了,你也是学医的,应该知道这事对大人和孩子伤害都大啊。”
“我确定的,您帮帮我!”
“唉,真是作孽,那你明天过来吧。”
次日一早,薛以舟破天荒地陪她一起,闻黛一路直奔妇产科,王主任已经安排好了床位,主刀医生在手术室外候着,只要进去就能开始。
可当她看见那医生露在外面的眼睛时,却怎么都动弹不了。
“吴袅袅?”她惊疑不定。
“是我。”对方摘下口罩,面貌温柔,话却富有深意,“姐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地给你开刀的。”
吴袅袅从来都不是善茬,小时候家境困难,生父是赌徒,因着亲戚关系,闻松山曾将她接过来一起养,她频频争抢闻黛的东西。
事发后,薛以舟搞垮闻家的公司,不肯让闻松山出殡时,闻黛曾经跪着求吴袅袅看在往日的情意上说些好话,至少要让人入土为安。
后者不仅大笑着拒绝了,甚至直接用语言奚落她,称闻松山是短命鬼,活该死了,即使葬了她也要挖出来鞭尸。
想到往事,闻黛步步后退,“不,我不要她给我做手术!”
吴袅袅挥退护士,不怀好意地凑过来,一字一顿道,“真是风水轮流转,想不到吧姐姐,几年前你才是人医备受瞩目的新星,而我只是个不起眼的实习生。现在呵呵,你都几年没碰过刀了吧?”
“你要怎么样?”
“不怎么样。”吴袅袅瞥了眼她的肚子,好整以暇地从托盘上拿了一把擦拭的闪闪发亮的剪子,扬了扬,“就是想把你和你废物爹送我的礼物,还了而已。”
礼物……
想到这话里真正的含义,闻黛打起寒颤,马上就懂了:她想害她的孩子!
趁着还有机会,在场人也不多,闻黛撞开刚拿着东西回来的护士,惹得人家连连抱怨,她充耳不闻拔腿跑出手术室。
薛以舟仍留在外面跟下属说话,见她贸贸然地冲过来,剑眉一蹙。
“搞什么?”
“我要换医生!”
“现在换医生?别发疯了。”
眼见说不通,闻黛扑过去抱着男人的大腿,泪流满面,“我真的要换医生,主刀的是吴袅袅,她不怀好意,想害我!”
她可以不顾自己,但不能不顾孩子!这是她唯一的孩子了!
吴袅袅跟出来,在旁边委委屈屈地说,“以舟,姐姐是不是误会了?其他擅长的医师都忙,我好心好意安排出时间,唉,要不这手术我看算了吧?”
薛以舟脸上闪过不耐烦,一脚踹在她心口,言语冰冷无比,“不知好歹的东西,抬都要给我抬过去!”
他一声令下,当即有人控制住闻黛的四肢,不管她如何挣扎尖叫,生生地将人拖进了手术室。
麻药打入身体,闻黛眼前渐渐模糊,最后的念头回荡在脑海:宝宝对不起,妈妈没有护好你
最终她是被疼醒的,肚子里空荡荡的,孩子已经没了。
头脑一片空白之后,反应过来的闻黛发了疯似的要去寻找,在走廊上撞见薛以舟,不顾双腿中央的刺骨疼痛,爬到他面前,“我的孩子呢?是不是被吴袅袅抱走了,求求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你还有脸问。”
薛以舟神情阴冷,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把她打倒在地,怒吼,“把那野种带过来,让她回忆一下自己到底做过什么好事!”
有医护人员抱着孩子走来,闻黛费尽全力重新站起身,探头一看,整个人都傻了。
眼前的婴儿皮肤黄黑,胎毛卷曲,一眼就能瞧出是个混血。
“他是谁?”她怔怔地望着薛以舟。
男人表情像是要吃人,目光里冒着火,一把揪住她衣领,“你问我是谁?我知道你是个荡妇,没想到你这么贱,跟黑人都能乱搞……”
想到之前差点信了这女人的鬼话,薛以舟甩下一份DNA检测单,英俊的面孔结了冰,愈发恼怒了。
检测单上明明白白写着双方是母子关系。
闻黛慌了,嘶声力竭,“这不是我的孩子!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以舟你相信我一次,一定是吴袅袅把我的孩子偷偷换掉了!”
她不知道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抬头看到嵌入墙内的摄像头,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你可以看监控啊。”
对,现在产房都安排了生育过程录制,有监控就能证明她的清白了!
男人危险地一眯眼,“死到临头还想瞒天过海?来人,把监控调出来!”
心腹立刻去安排,不到五分钟就找来设备。
闻黛充满希望地望去,结果在监控播放后,身体却一寸一寸地冷下去,监控里居然清晰地显示这个黑人孩子是她本人生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检查单可能作假,监控难道也作假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嘴唇动了动。
薛以舟眼神冰冷,抢先道,“我找专业人士检测过,视频没有动过手脚的痕迹,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闻黛呆若木鸡,好半天后才反应过来,匆匆要解释,“以舟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背叛你,我这么爱你,又怎么会……”
“闭嘴,你脏得让我想吐!”
被薛以舟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她颓然倒地,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大步离去。
她想哭,却一滴泪都没有了,只是彻骨的痛。
是了,薛以舟的心里从来都没有她,又怎么会相信她,她只有自己的孩子,她的宝贝……
刚生产过的身体没有恢复,闻黛下面如同被针扎的疼,寻常人根本站不起来,然而伟大的母性叫她咬紧牙关忍着,不顾阻拦,跌跌撞撞地冲到医生值班室找人。
吴袅袅穿着一身白大褂,抬头见她,露出个甜美的笑容。
“我的孩子呢?你把我的孩子藏到哪里去了?”
“你的孩子?”或许是因为没别人在,吴袅袅不再掩饰,狂笑起来,“我已经丢去后面的垃圾箱喂狗了。”
喂狗?
脑袋一“嗡”,来不及和吴袅袅算账,闻黛疯了似的在医院后面的垃圾场寻找。
这里化学垃圾无数,臭气熏天,就连保洁员都受不住,戴着厚厚的口罩。
她却心急如焚,根本不管不顾,怕伤了宝宝就徒手挖,当太阳落山,终于找到个塑料包,上面贴着生产时间和病房。
这是她的孩子,她和薛以舟的结晶,从她肚子里掉出来的一块肉。
她充满希望地打开,可很快就绝望了。
怀里的婴儿双目紧闭,皮肤青紫,胸膛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明显已经死了很久了。
不远处的保洁阿姨活了一辈子,什么事没见过。从她来时就一直在瞧她,此刻马上明白,措辞安慰,“一般出生后就算是死胎也是交给家属的,也不知道哪个护士马虎大意丢在这里的……唉,小姑娘你找个地方把他埋了吧,你这么年轻,孩子迟早会再有的。”
会再有的?闻黛目光空洞,心如死灰,抱着婴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向前走去。
不,不会再有了。
打胎这么多次后,这是上天给她的最后机会了,是她无能,没有护住宝宝。
这个宝宝明明那么聪明听话,别人怀胎时反应剧烈,他却仿佛知道妈妈的辛苦,除却偶尔会踢她的肚皮跟她做游戏,几乎不让她难受。
闻黛怀他到二十几周,胃口一如既往的好,总共就呕吐过三回。
每日清晨,他们同时醒来,每次夜里,他和她一起入睡,弥补了老公不在的空虚。
这么好的宝宝,为什么就不能平安的活下来?
闻黛脑海一片空白,一路跌跌撞撞走回人医门口,薛以舟和吴袅袅一边聊着一边正要上车。
她找到目标,匆忙地上前,捧着孩子已经泛紫的身体哀求着男人,“以舟,求求你看一眼,这是我们的宝宝。”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薛以舟以为闻黛带了那野种过来,十分不耐烦。
当那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被塞到他眼皮子底下,他胃里泛出一阵恶心,强行忍下来,骂了句脏话。
这女人疯了!
“姐姐这样子,有点像产后抑郁症啊。”吴袅袅幸灾乐祸,拉了拉男人的衣袖,“这里人来车往的,多危险呀。”
薛以舟眸光一沉,吩咐道,“来人!把她关进地下室,省的丢人现眼!”
薛以舟居高临下瞧着她,闻黛浑身颤抖,后知后觉明白过来,他就是想逼自己承认而已。
她抖着唇开口,“我确实有孩子了,之前流产太多次,医生说我应该是最后一次怀孕。求求你让他平安地生下来,这也是你的孩子啊以舟,你怎么舍得这样对他?!”
“闻松山怎么舍得对袅袅下手,我就怎么舍得对他!”
闻黛的下巴被他一把捏住,男人的厌恶根本毫不掩饰,“你扪心自问,你这种女人配当我孩子的母亲吗?怎么,还想教出个小恶毒胚子来?”
“不,别这样说我们的孩子……”闻黛虚弱地回。
“闭嘴!”薛以舟满身戾气,看着女人秀美的面孔,恨得牙痒痒。
“打胎或者早产,自己选一个,明早我要在医院看见你,不然后果自负。”
男人一脚将地上的牌位踢开五米远,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闻黛珍惜地把它抱进怀里擦干净,重新摆好,泪水却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
她知道,这个威胁不是说说而已,门口已经安排了十几名保镖轮流把守,她插翅难飞,即使有幸跑出去,以薛以舟的势力,哪怕逃到天涯海角,也能将人找出来。
她根本别无选择。
半夜时分,她翻开联系薄打电话,“喂,请问是王主任吗,我是闻松山的女儿,我想问问能不能帮我催产。”
王主任是她爸爸的老同学,妇产科的专家,在信号另一端苦口婆心地劝着,“你确定吗?这才六个月多,子宫壁那样薄了,你也是学医的,应该知道这事对大人和孩子伤害都大啊。”
“我确定的,您帮帮我!”
“唉,真是作孽,那你明天过来吧。”
次日一早,薛以舟破天荒地陪她一起,闻黛一路直奔妇产科,王主任已经安排好了床位,主刀医生在手术室外候着,只要进去就能开始。
可当她看见那医生露在外面的眼睛时,却怎么都动弹不了。
“吴袅袅?”她惊疑不定。
“是我。”对方摘下口罩,面貌温柔,话却富有深意,“姐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地给你开刀的。”
吴袅袅从来都不是善茬,小时候家境困难,生父是赌徒,因着亲戚关系,闻松山曾将她接过来一起养,她频频争抢闻黛的东西。
事发后,薛以舟搞垮闻家的公司,不肯让闻松山出殡时,闻黛曾经跪着求吴袅袅看在往日的情意上说些好话,至少要让人入土为安。
后者不仅大笑着拒绝了,甚至直接用语言奚落她,称闻松山是短命鬼,活该死了,即使葬了她也要挖出来鞭尸。
想到往事,闻黛步步后退,“不,我不要她给我做手术!”
吴袅袅挥退护士,不怀好意地凑过来,一字一顿道,“真是风水轮流转,想不到吧姐姐,几年前你才是人医备受瞩目的新星,而我只是个不起眼的实习生。现在呵呵,你都几年没碰过刀了吧?”
“你要怎么样?”
“不怎么样。”吴袅袅瞥了眼她的肚子,好整以暇地从托盘上拿了一把擦拭的闪闪发亮的剪子,扬了扬,“就是想把你和你废物爹送我的礼物,还了而已。”
礼物……
想到这话里真正的含义,闻黛打起寒颤,马上就懂了:她想害她的孩子!
趁着还有机会,在场人也不多,闻黛撞开刚拿着东西回来的护士,惹得人家连连抱怨,她充耳不闻拔腿跑出手术室。
事发后,薛以舟搞垮闻家的公司,不肯让闻松山出殡时,闻黛曾经跪着求吴袅袅看在往日的情意上
说些好话,至少要让人入土为安。
后者不仅大笑着拒绝了,甚至直接用语言奚落她,称闻松山是短命鬼,活该死了,即使葬了她也要
挖出来鞭尸。
想到往事,闻黛步步后退,“不,我不要她给我做手术!”
吴袅袅挥退护士,不怀好意地凑过来,一字一顿道,“真是风水轮流转,想不到吧姐姐,几年前你才
是人医备受瞩目的新星,而我只是个不起眼的实习生。现在呵呵,你都几年没碰过刀了吧?”
“你要怎么样?”
“不怎么样。”吴袅袅瞥了眼她的肚子,好整以暇地从托盘上拿了一把擦拭的闪闪发亮的剪子,扬了
扬,“就是想把你和你废物爹送我的礼物,还了而已。”
礼物……
想到这话里真正的含义,闻黛打起寒颤,马上就懂了:她想害她的孩子!
趁着还有机会,在场人也不多,闻黛撞开刚拿着东西回来的护士,惹得人家连连抱怨,她充耳不闻
拔腿跑出手术室。
薛以舟仍留在外面跟下属说话,见她贸贸然地冲过来,剑眉一蹙。
“搞什么?”
“我要换医生!”
“现在换医生?别发疯了。”
眼见说不通,闻黛扑过去抱着男人的大腿,泪流满面,“我真的要换医生,主刀的是吴袅袅,她不怀
好意,想害我!”
她可以不顾自己,但不能不顾孩子!这是她唯一的孩子了!
吴袅袅跟出来,在旁边委委屈屈地说,“以舟,姐姐是不是误会了?其他擅长的医师都忙,我好心好
意安排出时间,唉,要不这手术我看算了吧?”
薛以舟脸上闪过不耐烦,一脚踹在她心口,言语冰冷无比,“不知好歹的东西,抬都要给我抬过
去!”
他一声令下,当即有人控制住闻黛的四肢,不管她如何挣扎尖叫,生生地将人拖进了手术室。
麻药打入身体,闻黛眼前渐渐模糊,最后的念头回荡在脑海:宝宝对不起,妈妈没有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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