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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夜,大雨倾盆。程安安浑身是伤的倒在血泊之中。她的眼底只剩下一望无垠的死寂。“程安安,你一定很不甘心吧?”苏洛从红色跑车上下来,踩着高跟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眼底都是得意。
主角:程安安秦墨 更新:2023-04-11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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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安安秦墨的其他类型小说《五年了,你终于回来了》,由网络作家“程安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仲夏夜,大雨倾盆。程安安浑身是伤的倒在血泊之中。她的眼底只剩下一望无垠的死寂。“程安安,你一定很不甘心吧?”苏洛从红色跑车上下来,踩着高跟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眼底都是得意。
仲夏夜,大雨倾盆。
程安安浑身是伤的倒在血泊之中。
她的眼底只剩下一望无垠的死寂。
“程安安,你一定很不甘心吧?”
苏洛从红色跑车上下来,踩着高跟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眼底都是得意。
“我告诉你秦墨从始至终都没有爱过你,还记得你们的儿子吗?是他亲手交给我的……”
程安安听着她的话,一行血泪从眼尾滑落。
三十年了……
她到现在才知道原来秦墨做的一切,原来儿子没有死,是被他交给了苏洛。
脑海中浮现出可爱听话的儿子,程安安至死也没有闭上怨恨的眼。
“滴答——滴答——!”
“太阳都晒屁股了,你个大懒虫还不起来……”
程安安再次睁开眼,一张苍老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
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秦墨的妈自己的婆婆。
秦母不是三年前就死了吗?
程安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母一把拽下了床。
而门口一个粉雕玉琢的团子迈着小腿儿从门廊上跑了进来:“娘,你摔疼没?”
程安安满眼震惊地看着这小团子,眼眶霎时红了一片。
“宸意。”
她伸手一把抱住了儿子。
怀中软糯有温度的感觉让她确信,她不是做梦。
她重生了,并且还是回到了儿子秦宸意还没被秦墨带走的时候……
“大早上你抽什么风?”
秦母走过来,扬起手就要打她。
程安安连忙抱住儿子躲过,而后她看向秦母:“今年是几几年?”
“90年呀,怎么了,你睡糊涂了?”
·1990年……
她竟然回到了三十年前,和秦墨结婚后的第四年。
程安安看着眼前破旧的木房子,想起来过不了多久,在县城上班的秦墨就要回来了。
过不了多久,儿子就会失踪。
无视秦母满眼疑惑,程安安一把抱起了儿子,往外走。
可还没走几步,她忽然顿住了脚步。
栅栏口。
秦墨一身白色衬衫,提着一个牛皮包站在门口,面貌清隽一双黑目深邃让人莫名生寒。
“嗲嗲……”怀中儿子软软的喊。
老家乡话就是叫娘和爹的。
程安安回过神,抱紧了儿子,一脸冷漠地看着秦墨。
“你怎么回来了?”
秦墨几步冲她走了过来:“厂里休假,就回来看看宸意。”
看看宸意……
听到这话,程安安不由得想起前世自己的那三十多年。
他对自己的冷落,和对苏洛的体贴入微。
原来不爱早就可以看得到,为什么上一世她用了半生都没看清这个男人。
“嗲嗲……”
宸意伸出手要秦墨抱。
程安安却后退了一步,眼眶泛红地看着秦墨:“你先去吃早饭吧,吃完,我们谈谈。”
秦墨本来要去抱宸意,听到这话一愣。
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农妇,有什么好谈的?
他没有多想,走进院子,秦母看到他顿时喜笑颜开。
早上。
青菜伴着糙米粥。
宸意在一边吃的津津有味还时不时给程安安喂:“娘也吃。”
程安安却没有胃口,对面秦母和秦墨当着孩子的面还在数落着她。
现在不过才早上六点,也叫日晒三竿?
她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氛围。
“秦墨,我们离婚吧。”
饭桌前,一时寂静。
秦墨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而一边宸意拉了拉程安安的衣角,大大的眼望着她:“娘,离婚是什么?”
程安安温柔回:“就是咱们和爹爹、奶奶分开住。”
宸意正想问为什么要分开住。
秦母回过神,双手叉腰满脸的怒气。
“程安安,你凭什么说离婚?就凭你那个美国老爹吗?我告诉你,就算要离婚,也是我儿子休你,我警告你,宸意是我们秦家的种……”
秦母一说话就是炮仗。
秦墨不觉皱眉:“不要说了,娘,你带着宸意先回房,我和她谈。”
秦母虽然嚣张跋扈,但是最听儿子的话,抱着宸意进了屋。
屋外。
只剩下秦墨和程安安两人,一时间谁也没开口。
他深邃的眼眸深深地看着程安安:“你又在闹什么?”
闹?
程安安喉咙一涩,仰头看着他:“秦墨,我来你们家四年了吧,这四年里,你妈和你对我怎么样,难道你心里没数吗?”
她攥紧了垂落的手:“反正这婚我离定了,不管你同不同意。”
前世她守着那张结婚证,硬是和秦墨走过了三十多年,直到死才知道他爱的从来不是自己。
现在她不想重蹈覆辙,只想带儿子离开,重新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如果你不喜欢在家,我带你和宸意去县城。”秦墨暗下了神色,本能觉得这只是因为婆媳之间的矛盾。
毕竟程安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们秦家的事,谈离婚过重。
话落,他直接结束了话题,推门进屋。
程安安没想到他会拒绝自己,一个人站在外面不知道怎么办。
秦母见儿子三言两语哄好了程安安,也不好再给她摆脸色,将宸意交给她后,就出去和邻居大妈唠嗑去了。
“娘,我不想和嗲嗲分开住。”宸意小小的嘴嘟囔着。
程安安的眼眶不觉红了,她抱紧了儿子。
“我本来也不想……”
可如果不分开,宸意就会被秦墨送走,她不想失去自己的孩子。
屋内,秦墨看着相拥的母子,眸色沉沉。
·90年代家里没有洗衣机,中午程安安手洗完一家人的衣服,又做了饭。
而后她踩着缝纫机给宸意又做了两件小衣服。
从现在开始她一定要好好对儿子。
晚上把儿子哄睡后。
在外冲了凉水澡的秦墨也走了进来,他身上穿着白衬衫,里面是健壮的胸膛。
他伸手将宸意抱了起来,声音带着一丝的暗哑:“我送他去隔壁房睡。”
程安安正铺着床,听到这话愣住。
她不是小姑娘,当然知道秦墨是什么意思,正要说什么,男人已经大步跨了出去。
等他一回来,屋内明显得炙热了起来。
吻密密麻麻的落下,程安安看着还血气方刚的他,脑海中莫名想起了三十年后他成为了大老板,那高傲冷漠的样子。
她一口咬在了秦墨的肩膀上:“你不许碰我!”
男人身形明显僵住,隔着昏暗的光线,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曾经自己一个月回来一次,她都不会这样冷眼对他。
“欲拒还迎?”
程安安听到这四个字,用力狠狠地推开了他,直接去了儿子的小房间。
这一夜注定难眠。
秦墨一夜没睡好,第二天一早就听自己母亲大喊:“儿子,那个杀千刀的把宸意带走了。
堂屋旁一间干净整洁的小屋里。
此刻空无一人。
秦母双手叉腰指着天咒骂:“这个程安安,她把孩子带走,她不得好死!!”
附近的邻居都出来了。
秦墨一张脸黑如锅底,他余光落向秦母:“我去找他们。”
话落,他快步往程安安的老家程家村赶。
两村距离有些远。
要走一天才能到。
一路上秦墨心底烦闷,他不明白程安安到底怎么了。
之前她虽然也会和母亲争吵,但从来不会提离婚,更不可能一个人带着宸意离家出走。
秦墨借了一辆单车,只用了半日就赶到了程家。
程家比秦家还要破旧,两间简单的土坯房,上面挂满了蜘蛛网。
他站在门口,远远就看到程安安挽着袖子和儿子宸意一起打扫着卫生。
“娘,嗲嗲啥时候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呀?”宸意奶声奶气得问。
他话音刚落,忽然就看到远处骑着单车风尘仆仆的秦墨,大大的眼睛满是星辰,小腿儿朝着他奔去,惊喜大喊:“嗲嗲……”
秦墨原本冷硬的一张脸在看到这一幕时瞬时柔和了下来,他弯腰就要抱起宸意。
可下一秒,宸意就被身后的程安安抱住了。
她冷漠地看着他:“你怎么跟过来了?”
“你一句话不说带宸意离家出走,我不该过来?”秦墨眸色瞬间冷了下来,反问道。
程安安不想当着孩子的面说他太多重话,哄着宸意先进屋玩儿纸风车。
而后,她走出屋子。
“我想好了,如果你不愿意离,我和宸意就单独搬出来住。”
一句话点燃了秦墨,他再好的性子在这一刻也不由得爆发。
“程安安,你以为离婚是儿戏吗?你想宸意从小没有爹爹吗?”
程安安闻言,想到前世宸意被送走,眼尾一下红了。
她仰头看着面前这个再熟悉不过的男人:“那你想他没娘吗?”
秦墨愣住了。
他回过神,一把掐住了程安安的手腕。
“你什么意思?”
程安安咬了咬唇,强忍着没有揭穿他:“没什么意思,反正我要和你离婚。”
话落,她扯开了被秦墨抓住的手。
说也奇怪,一贯冷淡至极仿佛什么也不在乎的秦墨竟然没有气愤离开。
他留在了程家,不动声色地给娘俩搬着屋外放着的干柴。
程安安的娘死的早,她爸爸早年去了国外做生意。
只在她结婚才回来过一次。
现在的程家,早就破旧不堪,就连瓦片都没遮严,还会漏雨。
孩子那么小,她又没怎么做过重活,住在这里怎么过?!
程安安就看着他忙前忙后。
晚上,她也就煮了一点从大姨哪儿借糙米粥喂宸意,没秦墨的份。
等宸意吃饱玩累睡着后。
秦墨看着给宸意缝衣服的程安安:“你就准备这么过?”
“你放心,这只是一时,以后我会让宸意过上好日子。”程安安一脸认真。
秦墨笑了,她一个女人还没怎么读过书,怎么让孩子过好日子?
当初要不是母亲非要自己娶她,他根本不会……
程安安把缝好的衣服小心得折好,正准备对秦墨下达逐客令,忽然门口传来摩托车的发动机声音。
这个年代,谁有一辆摩的,在农村就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小跑车了。
“秦墨哥,我终于是找到你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房门没关,程安安一眼就看到了从摩托车上下来,穿着牛仔裤和白色小碎花的女人朝着这里奔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上一世害死自己的苏洛!!
高阶之中,有个女人被记者团团包围,他还在感叹名人多事时,忽然,他的院长一个箭步便窜上了台阶,下一秒他的怀里便多了一个女人。
他望着秦墨一成不变的表情,竟然从中读出了几丝紧张。
盛谨言觉得肯定是自己的幻觉。
是大脑在受到重大惊吓之后,神经错乱的产物。
他用手把张大的下巴摁了回来,快步跟了上去。
但等他走近,程安安已经不在了,只留着秦墨站在门口,神情有些晦暗。
盛谨言:“秦院,您认识?”
秦墨:“故人。”
盛谨言只觉得这两个字里,充满了故事。
但是他知分寸的没有追问,秦墨也走进了酒店,进入会场。
依旧是冗杂漫长的会议。
秦墨提交的风能源转动能工程最终通过了初审。
中场休息,杨利捧着保温杯:“这个工程是在西北啊,这一去怕是连年都过不了,你辛苦了。”
秦墨摘下了眼镜:“不算什么。”
近几年国家一直在尝试利用新能源,风能不算什么新能源,可是它依旧有再研究的价值。
面对下发来的任务,秦墨只能迅速交接了手头的工作,接了这个工程。
连着几天的超负荷工作,秦墨的状态肉眼可见的差。
杨利看着他,想了想道:“隔壁有个摄影展,我夫人正好在里面,要不待会散会咱们一起去看看?”
秦墨摇了摇头:“您去吧。”
“年轻人,该放松的时候就该放松。”杨利端出长者的架子,“必须去!”
看着杨利的坚持的态度,秦墨只好无奈应了。
踏进展厅,秦墨在看见程安安后,蓦然万分的想要感谢杨利。
果然俗话说得好:听得老人言,好事在眼前。
程安安在听杨夫人说她家先生来了的时候,脸上挂着是她社交专用笑容。
待她侧过头,看见秦墨后,那虚假的笑面“咔”的一声,出现了裂纹。
第二十章
“程小姐您好。”杨利伸出了手,“早对您的作品有所耳闻,现在终于有幸一观了。”
程安安笑着应和。
虽然在国内长大,但距离她出国已经几年了。
国外人习惯了直来直去,很少像国内一句话转几个弯。
而程安安又一向不太能听懂这些官腔,一时之间难以转换成日常用语。
所以她能做的只能干笑。
杨利又介绍道:“阿墨,这位就是程小姐,有名的摄影师。”
“她的作品通常都是揭露人性,但是却能从中感受到希望与生命。”杨夫人在旁称赞,“现在很少有人愿意涉及这方面了,程小姐年纪轻,却能够克服那些艰苦,属实难得。”
程安安谦和道:“过誉了,我不过只是将现实拍了下来而已。”
几番寒暄下来,程安安也跟几人告别,转而去和他人交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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